然而下一秒銀光閃過,溫禮反應極快,收回手立馬往後退了幾步。
下一秒一把電鋸便從天而降,直直的朝溫禮剛剛的位置插了下來。
一道人影緊接著從溫禮身後一躍而起,利落幹脆的在空中一個翻轉,最終穩穩的落在了插著的電鋸旁邊。
許澤抽出電鋸看向溫禮,目光天真又殘忍,語氣帶著幾分危險,“你想摸我弟弟?經過我同意了嗎?”
阮清沒發現許澤和紀言也到了,所以許澤忽然跳下來嚇了他一跳,下意識往後再退了幾步,直到背靠著邊緣的欄杆才停了下來。
溫禮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許澤,“我碰他需要你的同意嗎?”
“現在需要了。”許澤歪了歪頭,看向身後的阮清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因為他是我的了。”
“是嗎?”溫禮忍不住笑了,笑的讓人有幾分頭皮發麻,絲毫不見之前溫柔的模樣,“這麼多年看來你腦子是一點兒沒長進啊?”
“怪不得隻是個失敗的試驗品。”
溫禮說完也不再跟許澤廢什麼話,微微揮了揮手,“殺了他。”
本來那幾名獵人還在旁邊看著,在聽到溫禮的話後瞳孔一暗,瞬間變的呆滯,整個人仿佛被操控了一般,直接朝許澤攻擊了過去。
招招致命,毫不留情,將溫禮的話貫徹了到底。
許澤似乎是不知道什麼是害怕,拿起電鋸就打了上去。
紀言也差點兒就和其他獵人一樣,好在他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不對勁了,一刀狠狠刺入了自己心髒的位置。
不過隻刺進去幾許,沒有完全刺破心髒。
劇烈的疼痛讓他從被控制中擺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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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年眼神暗了一瞬間,就被腰間的傷痛的清醒了,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溫禮。
隻有顧照西,不管是溫禮下命令之前,還是下命令之後,都倚著欄杆悠闲的看著。
那高雅的姿態仿佛是坐在他的風雅酒吧,在端著紅酒一般品酒一般,與其他人都有幾分格格不入。
紀言拔出插在心髒的匕首,黑霧在傷口繚繞,血淋淋的傷口轉瞬就好多了,隻剩下猙獰的疤痕。
估計要不了多久,那疤痕也會消失不見。
紀言看著被圍攻的許澤並沒有上去幫忙,而是走到了顧照西旁邊,將刀架在了他脖子上,語氣充滿了危險,“顧老板,說說吧,你知道什麼?”
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知道自己還能被別人控制。
雖然刀架在了脖子上,但顧照西絲毫沒有慌張,反而優雅的笑了笑,“紀先生想知道什麼?”
紀言聲音很冷,“為什麼他能控制我們?”
“啊,這個啊。”顧照西抬起下巴點了點溫禮的方向,十分大方的給紀言解惑,“因為我們都是他的實驗品而已,不然你以為你的能力是天生的嗎?”
“他給了我們力量,自然也可以控制我們。”
顧照西聳了聳肩,一臉風淡雲輕的開口,“所以,跟溫醫生對著幹,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不是明智的選擇?”紀言嘲諷的開口,“我倒是不知道顧老板何時喜歡受制於人了?”
顧照西無所謂攤了攤手,“我也沒辦法,畢竟沒得選,想要擺脫控制,除非能找到溫醫生的弱點,殺了他,但顯然做不到。”
他已經試過了,連弱點都沒能找到。
找不到弱點的獵人,幾乎就是不死的怪物,更別提溫禮還能控制不知道多少這樣的怪物。
而且溫禮還知道他們每一個人的弱點。
與他為敵,毫無勝算,隻不是在沒有意義的送死而已。
紀言看顧照西的視線充滿了譏諷,不過是想渾水摸魚,若是沒想法又何必在這裡挑撥他。
不過他和他可不同,他從來不喜歡受制於人。
紀言直接一個閃身朝溫禮攻擊了過去,江肆年大概也聽到了,也與紀言一個想法,一起朝溫禮攻擊了過去,想要殺了他。
畢竟他們從一開始就想殺了他,現在也沒什麼改變。
兩人交談並沒有壓低聲音,不遠處的阮清也聽見了。
實驗品?
所謂的獵人實際上都是溫禮的實驗品?
關於什麼的實驗阮清就算是不用想也知道,絕對和那巨大的眼睛有關。
而且剛剛紀言那瞬間就愈合的傷口阮清也看見了,太逆天了。
就算是知道了獵人的弱點,一般人怕是也很難反殺成功。
可為什麼江肆年的傷沒有愈合?
是因為傷的程度不一樣嗎?
畢竟紀言並沒有刺穿心髒,可江肆年的傷卻幾乎刺穿了整個腰部。
還是說溫禮在刀上動了什麼手腳?
更或者說被攻擊到弱點的獵人並不能瞬間愈合?
不過起碼證明他的思路是對的,溫禮就是最特殊的存在。
阮清安靜的站在旁邊,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十分希望這群人能打個七分鍾。
直接打到倒計時結束。
顧照西並沒有加入戰鬥,而是在旁邊看著,幾秒後看向了不遠處的少年,緩緩走了過去。
他表情輕松,看向少年問道,語氣也宛如平常聊天一般,“害怕嗎?”
阮清一頓,側目看了一眼顧照西,“害怕什麼?”
“你覺得呢?”顧照西輕笑了一聲,手椅靠著欄杆,仰著頭看向星空,語氣帶著幾分意味不明,“我們都是怪物。”
阮清聞言誠實的點了點頭,似乎是怕他沒看到,還十分認真的開口,“害怕。”
顧照西一頓,似乎是沒想到少年會是這種回答,他低頭看向少年,輕笑了一聲,“害怕也晚了。”
顧照西抬起下巴指了指打起來的幾人,“看到了嗎?不管是他們誰贏了,你都會成為勝者的戰利品。”
“畢竟他們可是為了你打起來的。”
說什麼不甘願被操控,不過是因為在溫禮不死的情況下,永遠也得不到少年。
甚至還得看著少年在別人懷裡幸福微笑。
如此……不甘心罷了。
因為不甘心,所以才能擺脫短暫的控制啊。
否則就和其他怪物一樣,就算是被控制,也不會知道自己曾經被控制過,又何來什麼不甘。
阮清聽了顧照西的話有些想笑,為了他?
說到底不過是為了自己那可憐又可笑的愛意,以及佔有欲罷了。
在阮清看來愛是放手,隻要對方過的幸福開心,又何必佔為己有,毀掉對方的幸福。
可惜偏執變態的人永遠也學不會放手。
顧照西也沒有在意少年的沉默,見打鬥中的溫禮冷冷的看過來,他聳了聳肩,往旁邊稍微讓了讓,離少年遠了些。
隻是眼底有幾分看不懂的情緒,看起來有幾分令人捉摸不透。
阮清沒管顧照西,在心中計算著時間。
還有一分鍾。
五十秒。
……
十秒。
……
一……秒。
“嘭——!!!”的一聲巨響,爆炸聲幾乎響徹雲霄。
下一秒火焰熊熊燃起,幾乎照亮了整個黑夜,仿佛要將黑暗吞噬了一般。
緊接著爆炸聲接二連三繼續響起,火焰更加的大了,一片火海。
爆炸和火焰都集中在三四五樓,幾乎將更高的樓層包裹在其中。
爆炸將三四五樓不少地方都炸毀了,包括承重牆,整棟大樓都開始坍塌傾斜。
阮清站的位置就在天臺邊緣,爆炸一發生,他腳下的三樓被炸毀,整個邊緣直接掉了下去。
連帶站在邊緣的他,也直接掉了下去。
“阿清!!!”
“清清!!!”
“弟弟!!!”
戰鬥中的幾人在爆炸聲響起就看向了天臺邊緣的少年。
這個爆炸誰也沒想到,幾人看著身體傾斜墜下天臺的少年,直接瞪大了雙眼,心髒快要跳出來了。
下一秒幾人快速閃了過去,想要抓住少年。
但是少年掉的太快了,幾人閃到邊緣都沒能拉住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少年墜下天臺。
阮清猝不及防的墜落,他有些茫然的看著越來越遠的天臺,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抓住什麼。
然而什麼都沒能抓住,直直的墜落的下去,宛如被折斷翅膀的蝴蝶。
那一瞬間,時間流逝都仿佛變慢了一般。
眼看少年就要被火焰吞噬了,幾人這才反應過來想要跳下去救人。
然而那幾位獵人的控制並沒有解除,立馬攻擊了過來,逼的幾人隻能連連散開,焦急的想要去救人。
隻有溫禮沒人阻攔,直接一躍而下。
他快速接近少年,握住少年的手一拉,將人拉入了懷中。
然後摟著少年纖細的腰一個翻身,自己的身體墊在了下面,兩人直直的往地面墜落下去。
阮清本來心情很愉悅,因為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中。
看來上天終究是眷顧他的。
然而在他被溫禮抱著翻身讓他在上時,他看清楚了地面。
地面是那……巨大的眼睛。
那眼睛不再是當初被禁錮在玻璃罩裡的模樣,而是變的無限大,恍若將整個大地都佔滿了。
炸掉實驗室並沒有毀掉它。
就仿佛炸掉了實驗室,反而將它給放出來了一般。
那瞳孔巨大到仿佛整個地面都是深海,阮清甚至聽到了海水那令人恐懼的聲音。
就仿佛瞬間置身與黑暗幽深的海底,緩緩往下墜落。
壓抑,窒息,恍若要溺亡。
仿佛心髒被一隻手死死捏住一般,連呼吸都感覺很困難。
而在那海底深不見光的底處,似乎沉睡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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