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除了怕成為別人籠中的金絲雀外,他更怕……鬼。
怕到他引以為傲的大腦甚至無法冷靜的思考。
阮清額頭上滿是沁出的細汗,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畢竟這一切隻是他的個人猜測,並不一定真的是鬼,就算是鬼,也不應該在白天光明正大的出現才對。
阮清這樣一想,冷靜了不少,他再次用力掙扎了一下,依舊掙不開,對方的力氣完全不比上個副本那群獵人差。
阮清微微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害怕,他怒氣的回頭看向按住他的數學老師,疾言厲色的開口,“你最好放開我!否則我蘇家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少年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直接出賣了他的害怕和恐懼,明顯不過是在硬撐罷了。
阮清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演技肯定糟糕透了,但他的理智和情緒背道而馳,就算他再理智也無法完全控制住身體的自然反應。
數學老師忽然笑了,笑容異常詭異,嘴角都快要裂到耳根了,看起來毛骨悚然。
那是人類根本不可能露出的笑容。
更別提他眼底的垂涎和貪婪,他直勾勾的盯著少年,好似想將少年吞噬殆盡一般。
阮清看清楚數學老師的表情後大腦一片空白,他瞪大了眼睛,臉色更加慘白,剛剛才做好的心裡建設再次崩塌,內心的害怕和恐懼再次佔據上風。
“不乖的學生,就要受到懲罰。”數學老師說完便抓起阮清的後衣領,將人扯了起來,面對著下面坐滿的同學們。
同學們皆和數學老師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少年看,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放開……”阮清害怕到連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了。
他已經顧不上人設了,恐懼和害怕將他淹沒,他拼命掙扎,然而任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離數學老師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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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因為掙扎衣服變的有些凌亂,眼眶裡也續滿了淚水,浸湿了睫毛,下一秒便宛如斷了線的珍珠,零零落落的從眼眶裡滑落,好不可憐。
少年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可謂是嬌生慣養,囂張跋扈,又何時受過這種罪?
然而少年的脆弱和可憐並不能讓人憐惜,隻會讓人忍不住想再狠狠欺負他,讓他跌落雲端。
數學老師並沒有理會少年的可憐,他禁錮住少年的脖子,強迫少年仰起頭,然後修長的手指先是在少年耳邊的紅寶石上摩擦了幾下。
少年白皙的耳垂都被他弄得泛起了好看的紅暈,微微搖晃的流蘇再加上紅寶石,襯得少年昳麗無比。
男人修長的手指最終停留在了少年顏色淺淡的薄唇上。
他用力的按了按,語氣說不出的陰冷,讓人心底止不住的升起恐懼,“既然回答不出來問題,那不如,把你的舌頭割掉吧?”
男人的話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說出了肯定的語氣,仿佛隻是在通知少年一般。
阮清聽完男人的話瞳孔微縮,伸手想要拽住男人按在他唇上的手,然而他的力氣太小了,就算兩隻手拽住男人的手,也無法阻止男人的動作,最終隻能可憐又無助的小聲嗚咽出聲,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男人的手指在少年柔軟的唇邊停留了幾秒後,用修長的手指撬開了少年的薄唇。
阮清害怕的用盡全身力氣死死咬住牙關,不敢放松片刻。
生怕自己一放松,男人真的會割掉他的舌頭。
然而少年那點微弱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男人死死禁錮住少年脖子的那隻手捏住了少年的下巴,微微用力幾分,便強迫少年將嘴給張開了。
“唔……”不要……
阮清眼淚止不住的滑落,想要扭頭避開男人的手,可是卻因為下巴被人牢牢的禁錮,根本無法動彈半分,隻能無助的小聲嗚咽,任由男人的手入侵。
男人的手很快就碰到了少年柔軟湿潤的舌頭,他輕輕碰了碰。
男人手指那陰冷的觸感,就仿佛是在掂量是將舌頭直接扯出來,還是用剪刀剪一般。
雖然舌頭還沒被割,但阮清仿佛已經體會到那種痛苦了一般,害怕的閉上了眼睛,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那是害怕到了極致。
男人看著眼前害怕的閉上眼睛,因為他的動作隻能被迫張著嘴的少年,捏住他的下巴的手微微向上抬高了幾分,低頭直接吻了上去。
吻在了少年的唇角上。
唇上冰冷柔軟的觸感傳來,阮清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要……要被吃了嗎?
……
“蘇哥。”
“蘇哥,醒醒蘇哥!”
“下課了。”
一道少年的聲音驟然在耳邊響起,甚至身體似乎還被推的晃動了起來。
阮清睜開眼睛,猛的打開伸到他面前的手,下意識站了起來,那動作大的差點掀翻了身前的桌子。
桌子被推的‘吱呀’了一聲,引的教室裡還沒走的同學,紛紛看向了發出聲音的方向。
隻見那向來不可一世的惡魔少年滿臉淚痕,正在急促的喘息,他精致的臉上泛著紅暈,好似是被誰欺負的哭出來的一般,整個人不安的繃直了身體,看起來有幾分脆弱和無助。
一時間教室陷入死寂,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本來被打開手的莫燃還有些疑惑,但他抬頭看清楚少年脆弱的模樣後,微不可查的咽了一口口水,喉嚨隨著他的動作上下動了動。
好幾秒他才回過神來,他的看向少年,緊張的開口,“蘇哥,你怎麼了?”
“……做噩夢了。”阮清面無表情的坐下,抽出幾張紙擦了擦因為做夢流出來的眼淚。
實際上阮清在站起來時就反應過來了,他居然在課堂上深睡到做夢的程度了。
而且還是那種……羞恥至極的夢。
在夢裡大概是因為害怕意識不到不對勁,現在仔細想想,那根本就是個吻。
要不是莫燃叫醒了他,夢境絕對還會更加過分,說不定還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一些……
阮清擦完眼淚,狠狠的擦了擦在夢裡被碰到的唇角。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做出這種又害怕又羞恥的夢。
難道是上一個副本太累了?
還是真摔出腦震蕩了?
畢竟這夢境無異於害怕蛇的人掉進了蛇窟,阮清想想都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莫燃看著面無表情的少年,狀似不經意的開口,“我也經常做噩夢,總是夢見有怪物在追我,那可太可怕了,蘇哥,你也是做的這種夢嗎?”
“嗯。”阮清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狠狠灌了一口,緩解一下夢境裡帶出來的情緒。
莫燃看著眼前的少年沒有再開口,他知道少年做的一定不是這種夢。
畢竟這種夢,雖然讓人不舒服,但可不會讓人哭出來。
是夢見……被人欺負了嗎?
仔細想想,少年實際上身嬌體弱,就算是霸凌別人也主要是他們這群小弟來。
畢竟他似乎連五公斤的鉛球都拿不起來,隻能死撐著面子說不感興趣。
少年之所以能高高在上,靠的一直就是強大的後臺,而不是他自己。
莫燃垂眸看著課桌上少年指節分明到異常漂亮的手,眼底微閃。
若是有一天這後臺不存在了,或者是幫不了他了呢?
會不會就會像剛剛那樣,隻能任由人欺負到哭出來。
那還真是……可憐極了。
莫燃掩下眼底的神色,抬頭朝少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蘇哥,已經放學了,我們走吧?我保證蘇哥你絕對喜歡。”
今天是周五,下午隻上兩節課,所以現在已經是放學時間了。
就在阮清準備點頭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阮清拿出手機看了看,備注的是……男朋友?
第46章 第一高中
◎有人正在他的房間。◎
阮清看到備注愣了一秒,才想起來原主作為校霸,是有對象的。
還不止一個,還不止一個性別。
除開之前已經分手了的不算,原主現在似乎還同時擁有一個男朋友和一個女朋友。
而且這倆好像還是……同班同學。
就,玩的挺花的。
手機鈴聲響起後,莫燃側目掃了一眼少年的手機,眼底閃過一絲不耐,但卻也隻能看著少年接通了電話。
“分手。”電話剛接通,電話那端就傳來男人冷漠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明顯電話已經被對方掛斷了。
一句話都沒機會說的阮清:“???”
……
裴衍在說完這兩個字後直接掛斷了電話,完全不管對面是什麼反應。
或者說是絲毫不在意。
他可不喜歡莫名其妙的多個人渣對象,就算是副本的人物設定也不行。
他不配,光是掛個情侶的名義都讓他反感。
裴衍的直播間觀眾見狀紛紛調侃。
【裴神可真冷漠,這說分手就分手啊,多傷人家少男的一顆真心啊(狗頭)。】
【就是,熱戀中就把人甩了,還理由都不給一個,多絕情啊(狗頭)。】
【這對象誰要的起啊?校園暴力的頭目,而且肯定活不久,我賭一積分,他肯定活不過三天。】
【我覺得說不定三天都多了,等人一死就肯定去找他。】
【其實我覺得現在鬼應該還沒死,不知道能不能保護他讓他不死啊?這樣一來應該就不存在鬼了吧?】
【我覺得有點兒可行,不過是誰死了變成鬼?我翻來覆去看了看副本資料,也隻看出來應該是有人死了變成鬼回來復仇,但還真不知道是哪個。】
【這還用說,肯定是被那個叫蘇清的NPC欺負的那個唄,對了,他欺負哪一個來著,哦,他欺負全校……流弊!】
【笑死,要是知道鬼是誰,還保護什麼啊,直接提交答案不就完事了嗎?這個副本又不是隻有存活十天這個通關方式。】
【訴我直言,一般這種提交名字的本基本上都很難找到名字,還不如熬過十天。】
恐怖遊戲裡玩家在副本中是可以選擇是否開啟直播的,這直播一般並不會對玩家開放,而是仿佛是對其他未知名時空的觀眾開放。
但玩家也不是不能看,隻要花費一筆昂貴的積分就可以。
不過很少有玩家會選擇去看,因為看直播的積分幾乎是通關那場遊戲獎勵的積分的三倍,甚至是更多,以此來獲取副本通關線索根本不合算,還不如花積分去找高級玩家或者遊戲系統買線索。
除非是那種很難通關又抽中率特別高的特殊副本,才會有玩家咬牙花費積分去看直播,比如副本《恐怖直播間》。
但就算如此,玩家也不能發彈幕或者是看見彈幕。
那仿佛就是真正的觀眾擁有的權利。
就算是主播本人也不能完全看見彈幕,一旦涉及到副本的彈幕皆會被屏蔽,能看到的隻不過是一些沒有什麼意義的彈幕。
但是副本內的玩家們也不是傻子,明顯也想到了彈幕上說的辦法,這個副本是新副本,基本上沒什麼資料。
隻有裴衍大神權限高些,向遊戲系統兌換了一絲線索。
線索上隻寫了‘靈異’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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