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好機會,但同樣風險也很大,因為一旦蘇知惟回頭他們就完了。
但要是錯過了這一次,下次想找機會也許就難了。
幾位玩家都決定拼一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這危險重重的副本中,本就沒什麼安全可言。
阮清覺得有些太冒險了,而且太巧了,因為他們一撬門,蘇知惟就出現了。
走廊上有監控?
高中學校的走廊上安裝監控還是比較常見的,但時時刻刻盯著監控就有些不太對勁了。
況且還是在周末這種不上班的日子。
他們剛剛撬門才十幾分鍾,蘇知惟就來了,就好像是他們剛開始撬他就知道了。
一般在學校的工作人員會時時刻刻盯著監控嗎?阮清覺得不會。
就算是上班時刻也許都不會時時刻刻盯著,一般隻有出事的時候才會去調取監控查看。
如果說是巧合,那就是他們真的運氣差,可如果不是巧合……
阮清看了一眼陽臺上接電話的蘇知惟,接著隱晦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鏡子,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監控攝像頭。
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校長辦公室。
辦公桌上的資料堆積了很多,還放了一個普通的相框,在辦公桌旁邊那種放資料的櫃子裡也放著很多資料。
幾人悄無聲息的走到了辦公桌前,輕輕的將桌上的資料都翻找了一下,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
幾人復原了一下資料,最終把視線放在了資料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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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櫃是被鎖著的,想要打開需要鑰匙。
平頭的玩家不信邪的用之前的鐵絲再試了試,果然也還是打不開,這鎖和辦公室的門鎖似乎都是特制的,沒有鑰匙很難打開。
其他玩家一眼難盡的看了他一眼,眼底明晃晃的寫著嫌棄。
平頭的玩家翻了個白眼,副本有些地方的鎖本來就沒辦法輕易打開,都需要拿到鑰匙才可以。
要是一切都那麼簡單,每一個副本也就不會死那麼多玩家了。
現在要想打開資料櫃就必須先拿到鑰匙,資料櫃的鑰匙肯定在校長蘇知惟身上。
可問題是要怎麼才能拿到呢?
所有人都默默看向了某位坐在沙發上沒動的校霸。
阮清:“……”
玩家們覺得校霸和蘇知惟是叔侄關系,應該會比他們更容易接近一點。
不過雖然幾人都這麼想,但也沒人真敢說讓阮清去偷鑰匙。
主要是教高高在上的小少爺做事就已經很離譜了,更別提是讓這位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小少爺去偷。
想都不太敢想。
阮清倒不是不能接受去偷,主要是他總覺得蘇知惟有很大的問題,一旦被他發現,後果肯定十分的糟糕。
原主的父母要出差十幾天才能回來,也就是在這整場遊戲時間都不會回來,如果蘇知惟真有問題,他的後臺實際上一點忙都幫不上。
因為他和蘇知惟同時打電話,蘇父蘇母相信的絕對是蘇知惟,畢竟原主再裝乖,蘇父蘇母也肯定知道他的德行。
所以在沒有弄清楚蘇知惟的情況之前,阮清不想走風險這麼大的一步棋。
現在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十年前這所學校一定發生過什麼讓蘇知惟在意的事情,所以才讓他來這裡任教。
十年前蘇知惟才二十三歲,他二十二歲從頂級大學畢業,進入了蘇氏集團一年,然後就忽然轉入了這所學校當一個普通的老師,怎麼看都不像是忽然就想來培養祖國的花朵了。
就算他是想來培養,但現在學校出了這種怪異的事情,真的與他毫無關系嗎?
阮清始終相信一個理論,那就是當巧合太多了的時候,就一定是有人精心算計後的結果。
所以這第一高中在十年前一定發生過什麼,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在那事件中死過人。
而這個人也許與蘇知惟有著莫大的關系。
親子關系應該不可能,高中生最小也得十四五歲了,二十三歲的蘇知惟生不出那麼大的孩子。
……弟弟妹妹?
這也不可能,畢竟蘇家那一代蘇知惟就是最小的那個,下面不可能還有弟弟妹妹。
而且就算有,蘇家人要是在學校出事,這所學校都得直接消失,不可能存在到今天。
總不能是……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吧?
倒……也不是不可能,高中生早戀的人也不少,如果是女朋友在學校出事,蘇知惟來學校任教查找真相,也說得過去。
不過這一切隻是他的猜測,具體如何還是要去調查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所學校應該有呆了十幾年的教職工,說不定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阮清若有所思的垂眸,下意識拿起了桌上的水杯,然而下一秒他心漏跳了一拍,直接將水杯給扔了出去。
因為水杯中倒影著的‘他’再次對著他在微笑,就與之前一模一樣。
水杯是那種玻璃杯,被阮清扔出去後直接砸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
玻璃杯碎掉的聲音很大,就連落地窗外還在接電話的蘇知惟也聽見了。
蘇知惟舉著電話回頭看向阮清,微微皺了皺眉,和電話裡的人再講了幾句後就掛掉了電話,然後推開落地窗走了進來。
好在玩家們知道打不開資料櫃早就站回了原地,正在用手機討論下一步該怎麼辦,所以蘇知惟回頭看過來時倒也絲毫沒急,隻是默默把手機收了起來。
而阮清則是坐在沙發上垂眸,死死咬住了下唇,似乎是被嚇壞了一般。
但阮清不是,他實際上隻是垂眸掩下了眼底的情緒。
因為他……會讀唇語。
而剛剛蘇知惟看過來時,說的第一句話是。
——你又嚇他了?
——我說了多少次不要嚇他。
——快了。
蘇知惟……他果然和鏡子裡的怪物認識。
豈止是認識,甚至蘇知惟極有可能在用整個第一高中的學生來養怪物。
快了,什麼快了?
是快要……養成功了嗎?
不妙,太不妙了,阮清心底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原主實際上一開始並沒有要來讀這個第一高中,畢竟他不服管教,成績又太爛,是在蘇知惟的勸說下,蘇父蘇母才將原主送到第一高中的。
原主……不會從一開始就是蘇知惟選給怪物的吧?
顯然現在已經顧不上冒險了,這已經是進入副本的第三天了,結合副本通關時間,以及蘇知惟所說的‘快了’,最晚不過是在第十天肯定就會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說不定更早。
那怪物隻要一出來,他們大概都活不過十天了,唯一的通關辦法也許隻有提交那個答案。
所以他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必須要快一點查出來,否則到時候真就得死在副本中了。
阮清一開始不想冒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並不確定蘇知惟這裡能找到有用的線索,畢竟查名單和學校的資料還有一個檔案室,所以沒必要在這邊冒險。
可現在明擺著蘇知惟和那怪物有著某種聯系,在他這邊找到線索的可能性就絕對很大。
也就是說,就算冒險,也必須要拿到資料櫃的鑰匙才行。
“怎麼回事?傷到沒有?”蘇知惟推開落地窗後,急切的走到阮清面前,邊說還邊伸手拉了拉他的手,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語氣裡的擔憂也不做一絲的假,顯然是真的在擔憂阮清。
就是不知道他擔心的是這具身體受到損傷,還是單純在擔心他這個人了。
阮清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直接抽回了手,表情和之前沒什麼變化,“沒事。”
蘇知惟看了一眼杯子摔碎的地方,顯然是被扔出去的,確實也不太可能受傷,所以他直接收回了手,語重心長的開口,“怎麼這麼不小心?玻璃杯還是很危險的,要是被割傷了可有你疼的。”
阮清直接沒理會蘇知惟的話,而是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蘇知惟。
蘇知惟依舊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帶著金絲眼鏡,身上穿著白襯衣和西裝褲,幹淨又儒雅,絲毫看不出來他會做出用整個高中來養怪物這種事情。
阮清視線不經意的掃過了蘇知惟的西裝褲,剛剛他打開辦公室的門後,就將鑰匙放進了西裝褲的左側口袋裡。
夏天的西裝褲貼身,而且鑰匙是一串,還是有些重量的,想要順走有一定的難度。
除非……蘇知惟脫掉褲子。
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脫掉褲子?阮清用餘光掃了一圈四周,最終將視線落在了辦公桌上的一瓶墨水身上。
蘇知惟寫字顯然喜歡用鋼筆,那瓶墨水已經下去一半了,但剩下的那一半也夠用了。
現在的問題是……要怎樣才能光明正大的將墨水砸他身上呢?
大概是阮清沒理會蘇知惟,蘇知惟再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苦口婆心的開口,“你啊,都高中了,怎麼還這麼不成熟?”
蘇知惟一副都是為了阮清好的模樣,“你看看人家蕭時易同學,和你一樣大,成績又好,性格就穩重可靠,你這樣大嫂怎麼放心把公司交給你?”
阮清沉默了一下,這應該就是標準性的別人家孩子多優秀的發言了吧,對於叛逆期的孩子來說應該是最聽不得的。
而且還是當著原主小弟的面說的,誇的還是原主的小弟,換成原主肯定會炸。
似乎都不需要他找借口了,而是原主本就是囂張至極,拿墨水砸自己親叔叔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所以阮清直接生氣的站起身,走到辦公桌旁邊,拿起墨水就朝蘇知惟砸了過去,冷冷的開口,“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蘇知惟見有東西砸過來,反應速度並不慢,直接優雅的側過身避開了,所以阮清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墨水砸了個空。
阮清:“……”
……所以他才真的很討厭身手好,還反應速度快的人。
阮清一言不發的看著因為墨水瓶碎裂,被墨水染黑了的地面,思考著撞過去將蘇知惟撞倒在墨水上的可能性。
不過以蘇知惟的身手,他大概會撞空,然後自己摔在墨水上吧。
而且那墨水裡還有墨水瓶碎掉的玻璃渣,摔上去絕對會刺入肉裡。
阮清思考了還不到一秒,就直接放棄了,接著他一副被蘇知惟氣到的樣子直接走出了辦公室,任蘇知惟在身後喊也沒有回頭。
幾位玩家和莫燃兩人見狀,立馬朝阮清追了過去,整個辦公室瞬間就隻剩下蘇知惟一人。
蘇知惟緩緩走到辦公桌面前,垂眸看著桌上角度偏離了些許的資料,若有若無的輕笑聲在辦公室響起。
蘇知惟心情似乎有些愉悅,將大大方方放在辦公桌上的相框拿了起來。
接著慢條斯理的取下了上面的相片,撕碎成幾片後,直接扔進了旁邊的碎紙機,然後啟動了碎紙機。
被撕碎的四分五裂的相片緩緩被攪碎,還沒被攪碎的部分依稀能看清楚是兩個人的合照。
其中一人正是蘇知惟,而另一人……
……
阮清走出來後,面無表情的靠在了走廊拐角處的牆上,幾人追過去還差點走過頭了。
莫燃看向面無表情的阮清,小心翼翼的開口,“蘇哥,你沒事吧?”
蕭時易也開口了,“蘇哥,你別往心裡去,其實你比我優秀多了,我就是個書呆子而已。”
“但你知道,在校長他們那種長輩人的心裡,成績就代表一切,所以才會覺得我比你優秀而已,實際上成績根本就沒什麼用的。”
其餘的幾人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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