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個副本不過才大半天,就讓阮清從心底生出一股無力的感覺。
因為眼瞎的緣故,他擅長的基本上都直接被封死了,不管是觀察別人的微表情微動作,還是配合環境使用催眠暗示。
就仿佛是……被遊戲故意針對了一般。
廚房裡‘呲呲呲’的聲音再次傳來,打斷了阮清的沉思,這次的聲音甚至比之前更加明顯了幾分。
讓人從心底控制不住的生出一股厭惡的感覺。
阮清的眼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聽力卻更加的敏銳了幾分。
在那‘呲呲呲’的聲音停下後,沒過幾秒,就傳來了其他的聲音,就好似是什麼東西被推開的聲音。
接著便是有什麼東西在地上拖拽的聲音,非常緩慢,但十分的難聽。
窸窸窣窣,零零散散,聲音仿佛很遠,又仿佛在逐漸向阮清靠近,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除了那詭異的聲音,甚至阮清還聽見了細微的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那聲音聽起來很空曠,在這安靜的客廳十分的明顯,讓人無端的頭皮開始發麻。
阮清越來越覺得不太對勁,甚至心底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廚房裡的存在,真的是……老鼠嗎?
阮清捏緊了衣袖,本就白皙的手指被他捏的更加泛白了。
不管是不是老鼠,這屋子肯定是不能再繼續呆下去了,如果真的隻是老鼠確實沒什麼問題,可一旦不是老鼠……
阮清相信自己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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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阮清正準備抱著沙發上的小孩站起來時,離開屋子時,大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那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接著響起了鑰匙的聲音。
似乎是有人回來了。
而在門外腳步聲響起時,廚房裡那零零碎碎的聲音也停了下來,仿佛剛剛就是阮清的幻聽一般。
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正在朝阮清緩緩走近。
但除了腳步聲和衣服摩擦的聲音,阮清再也沒有其他什麼聲音了,也無法判斷回來的到底是誰。
阮清抬頭看向腳步聲停下的方向,漂亮的眸子霧蒙蒙的一片,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是老公嗎?”
屬於‘楊天昊’溫潤的聲音在他左邊不遠處響起,“嗯,我的事情處理完了。”
阮清雙眼微不可察的眯了一瞬間,進來的是……兩個人?
阮清並沒有聽出來是有兩個人,是他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在兩個方向。
一個在他的左邊不遠處,另一個在他的右邊不遠處,兩人都離他離的不遠不近。
……不會是誰也沒能殺了誰吧?
事實正如阮清所想的那般,男人和兇手確實誰也沒能殺了誰,兩人引以為傲的戰鬥力在此刻顯得十分的無用,就算是拼盡了全力也沒能將對方給殺死。
反倒自己身上帶了一身傷,狼狽不堪。
再打下去估計就是誰都沒辦法活著回來,到時候妻子/鄰居顯然就屬於別人了。
而且因為經歷了被偷妻子/偷鄰居的事情後,兩人根本就不放心少年一個人呆在家裡。
誰知道會不會又有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來將妻子/鄰居偷走。
所以兩人打了半小時都沒能殺了對方後,男人便提出了暫時停手,兇手也同意了。
想殺對方各憑本事,不必急於這一時。
畢竟要是真被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給別人做了嫁衣,兩人大概得氣的直接砍死自己。
兩人臉色難看的看了彼此一眼,接著便一臉厭惡的移開了視線。
男人看向阮清柔聲道,“阿清,已經不早了,今天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現在已經是十點多了,他知道美麗的鄰居一般這個時間點就會去睡覺了。
阮清點了點頭,“你也早點睡,明天還要工作呢。”
阮清說完,便摸索著想要抱起沙發上的孩子,準備將孩子抱到臥室去睡。
“阿清,我來吧。”男人見狀直接搶過了沙發上的孩子,生怕阮清直接將孩子抱到他自己的臥室。
阮清也沒有爭,直接走向了臥室。
阮清並不太擔心小孩的安危,一般在有人牽制的情況下,都是比較安全的,小孩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有兩個變態在比一個變態要安全的多,變態一般都偏執到不會與人共享愛人。
阮清微微放松了幾分精神,直接休息了。
副本才剛開始,必須要養足精神。
……
而另一邊,九名玩家正聚集在一起,準備去調查這個‘小西’到底是誰。
他們這次的身份是外來遊客,慕名前來這個省旅遊,暫時在西山小區的酒店裡休息,休息的時間正好是十天。
為了不浪費時間,玩家們兩人一組分開進行調查,約定了兩小時後在酒店大廳的某個角落裡集合。
黃毛玩家將自己查到的線索分享了出來,“查到了,這個小西似乎不是人,似乎隻是西山幼兒園小孩子過家家的扮演遊戲中的人物。”
“什麼扮演遊戲?”,精英男玩家聞言一凜,立馬開口問道。
黃毛玩家搖了搖頭,“不知道,西山小區的居民似乎對此都不太了解,隻知道是一個小孩子喜歡的扮演遊戲,其中最重要的人物就是這個‘小西’,小孩子們都爭搶著要扮演。”
其他玩家聞言紛紛皺了皺眉,這和他們調查的差不多,西山小區的居民似乎都不清楚是一個怎樣的扮演遊戲。
這很不正常。
但是天色已經晚了,在副本中晚上要比白天要更加危險,而且兩人一組並不安全,也就沒有玩家莽撞的去西山幼兒園進行調查了。
但現在他們九位玩家聚集在了一起……
等等!!!
九位玩家!?
精英男玩家看了看四周,數了兩遍都確定在場的隻有九個人。
在一般的情況下,存活天數如果剛好和遊戲玩家的人數一樣多,或者是多出一人,那麼就會有一條隱藏的規則。
那就是極有可能副本的限制是一天死一位玩家,如果找不到生路,剛好會在第九天或者是第十天全部死完。
也就說就算是進入副本遊戲的第一天,也不會絕對安全。
而這條規則卻有一個十分令人心動的地方,那就是觸發了死亡條件也不一定會死亡。
隻要……找一個替死鬼代替玩家死亡,玩家就可以安穩活到第二天。
精英男玩家低頭斂下眼底的神色,沒有說話,隨著眾人朝西山幼兒園的方向走去。
西山幼兒園離的並不遠,九人很快就到了。
幼兒園的大門已經被鎖上了,整個幼兒園漆黑一片,隻有保安室的傳出來燈光,看起來反而有幾分詭異的感覺。
九人面面相窺,最終決定過去查看一下。
九個人過去顯然是動靜太大了,肯定會被發現的,九人商量了一下,決定讓一個人過去看看情況。
誰也不知道貿然去查看情況會不會遇到危險,最終由一位新人玩家去查看。
新人玩家並不想去,但是得罪老玩家說不定會死的更快,隻能顫顫巍巍的躬著身體,朝保安室摸過去。
保安室是有窗戶的,可以通過窗戶看到保安室內的情況。
新人玩家到達保安室窗戶底下後,小心翼翼的探頭,眼底帶著害怕的朝保安室裡看去。
那模樣就仿佛是怕看到怪物一般。
然而新人玩家並沒有看到什麼怪物,甚至是都沒看到什麼人。
保安室裡空無一人,隻有燈還亮著,就仿佛是保安下班忘記關燈了一般。
既然沒有人在,玩家們決定翻進去找找線索。
然而玩家們將保安室翻遍了也沒有找到線索,保安室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一本來訪日志文件,以及幼兒園門口的監控。
好在剛剛他們避開攝像頭過來的,並沒有被監控拍到。
日志文件和監控都沒什麼特別的,都是記錄的非孩子爸媽來接小孩的情況,以及找人的情況。
就在所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監控錄像播放到了今天下午。
眾人看到屏幕上的少年愣了一下,監控錄像是黑白的,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少年的豔麗。
清純與媚意在少年身上完美的集合在了一起,卻沒有一絲豔俗的感覺,反而美的無法形容,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
就算監控是黑白的,也可以想象的出少年有多絕色。
李書陽看到屏幕上少年熟悉的身影,轉動卡牌的手頓了頓,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在綁定NPC的卡不能用之後,他用了綁定隊友的卡牌,系統依舊提示‘無法綁定’,李書陽便用自己唯一一張追蹤的卡牌。
這次成功了。
果然是不可綁定的特殊NPC啊……
到達他這種等級的玩家,已經可以隱約觸碰到遊戲的某些秘密了。
因為某些副本的特殊性,副本裡存在一種特殊的NPC。
這種特殊NPC會被遊戲系統抹去記憶,植入遊戲系統設定好的記憶,流轉在各大副本中,完成特殊NPC的特定任務。
而上個副本的蘇清極有可能就是這種特殊NPC。
李書陽看著少年的身影眼底充滿了愉悅,不知道他將遊戲系統的特殊NPC拐走的話,遊戲系統會不會追殺他?
真是有些好奇呢。
不過下一秒李書陽就笑不出來了。
老……公?
爸……爸?
李書陽看見屏幕裡的小孩對著少年叫了一聲‘爸爸’後,直接捏碎了手中的卡牌。
李書陽並沒有開直播,但同行的玩家基本上都是開了的。
陸如風是副本裡出了名的魔術師,基本上有他在的副本,其他玩家別想活著通關。
陸如風這個人對待玩家瘋,對待自己也同樣瘋,觀眾們基本上都稱呼他為陸瘋子。
陸如風之前在副本中假扮萌新過副本的事情早就在觀眾的論壇裡傳開了,在有人發現陸如風繼續開小號進入副本後,立馬將這事發到了論壇。
不少觀眾都摸了過來。
結果副本開始還不到半天,就看到李書陽將卡牌捏碎了,直播間觀眾直接炸了。
【臥槽!!!陸瘋子不愧是陸瘋子,s級道具說毀就毀!這他媽擱誰能幹的出來!?】
【救命!一言不合的機會都沒有他就捏碎了,我直接驚的手中的杯子都摔碎了!】
【完了完了,魔術師更瘋了,主播還能活著出來嗎?不要啊,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主播之一啊!】
【隻有我注意到陸神是看到監控錄像上的人才捏碎了卡牌嗎?有一說一,那少年真的美的慘絕人寰,不會是陸神看到人家心動了吧?可是人家老公孩子都有了哎。】
【我覺得不可能,但是陸神上一個副本我也在,我壓了鬼是想要那個NPC的身體,把老底都給賠出去了,嗯,那個NPC……好像長的和這個NPC一樣的好看,所以我還是先觀察觀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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