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昊並沒有注意到阮清的動作,他看著眼前乖巧漂亮且滿眼都是他身影的人,視線一滯,下一秒瞳孔裡的紅色就仿佛要活過來一般,更加的深了。
他僵硬的歪了歪頭,死死壓抑住興奮,輕輕將阮清摟入懷中,“不……累……”
阮清頓了幾秒後,將人給推了推,“好了,再不去做的話,其他菜就要涼了。”
楊天昊隻能不舍的放開阮清,緩慢又扭曲的走進了廚房。
而阮清在楊天昊進入廚房後,再也忍不住了,他身體輕顫了一下,差點直接渾身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好在他扶住了旁邊的餐桌,這才穩住了身影。
楊天昊再晚走一秒他都演不下去了。
雖然楊天昊現在渾身都是幹淨的,但是之前在廚房裡的那幕在阮清腦海中揮之不去。
阮清再怎麼暗示自己都沒有用,他根本就沒辦法將楊天昊當成一個活人來看待。
而催眠最好是不能再使用,催眠的時間間隔太短的話,就算是他也會被自己的催眠影響到。
不過好在他成功的拿到了楊天昊臥室的鑰匙。
做清湯魚起碼需要二十分鍾,足夠他進入楊天昊臥室查找線索了。
最重要的是那些泛著紅色的菜一看就有問題,阮清根本不敢吃。
而清湯魚絕不可能是紅色的,到時候他就吃這個好了。
阮清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他恢復了一下力氣後就將電視給打開了,做出一副在客廳看電視的模樣,正好也可以借著電視的聲音掩蓋其他聲音。
接著阮清便悄無聲息的靠近了楊天昊的臥室,輕輕打開了門。
Advertisement
在開門時阮清還時刻注意著廚房的動靜,見楊天昊沒有發現才進入了臥室。
楊天昊的房間幹淨整潔,沒有多少個人用品,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阮清開始查找線索,他在抽屜中找到了那兩張親子鑑定報告。
周清才是楊家的孩子?
阮清在沒有找到其他線索後,直接抹除了自己留下的痕跡,離開了楊天昊的臥室。
楊天昊還在廚房裡忙碌,並沒有發現他離開過客廳,阮清坐到了沙發上,表面上看著電視,內心卻在分析和整理線索。
如果是沒看到周清那張相片之前,阮清可能會認為是楊天昊害怕失去楊家大少爺的身份,設計讓周清愛上他,並且想要毀掉周清。
可毀掉一個人的方法千萬種,何須自己親自動手?
更何況如果單純是想殺了周清,在周清出車禍時,楊天昊完全可以不推開周清,那麼周清將必死無疑。
然而周清隻是個無傷大雅的暫時性失明而已。
這顯然不太像是想殺了周清。
而且周清看起來根本就不是那種會為愛變得自卑孤僻的人,他更像是一匹孤傲又充滿野心的狼,這樣的人就是說是背負了無數的罪惡長大阮清都信。
可他在認識楊天昊後就仿佛變成了一個毫無靈魂的傀儡。
與那張相片差別太大了。
周清的相片並不好找,大概是孤兒院出生,從小就沒怎麼留下相片。
但是楊天昊卻不同,他身為楊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網上關於他的相片十分的多,幾乎是從小到大的都有。
阮清直接拿出手機,開始搜索楊天昊的相片。
一個人的眼神和氣質是很難藏住的。
楊天昊在十八歲之前和十八歲之後也仿佛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十八歲之前的楊天昊,高傲輕狂,目中無人,仿佛就是個依靠家庭的囂張富二代。
十八歲之後的楊天昊,依舊高傲到目中無人,但眼神裡卻多了幾分涼薄,看起來毫無溫度。
明明眼神的變化並不大,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這眼神……分明更像是周清……
而且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楊天昊的眼神就從囂張輕狂變得溫潤內斂,仿佛是成長了一般,成為了一個優秀的世家貴公子。
阮清垂眸,大拇指微微摩擦著手機上楊天昊的相片,腦海中浮現出各種猜測。
最終大部分猜測被他給否決,隻剩下兩個最有可能的猜測。
要麼楊天昊在十八歲那年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一夜之間成長了,然後對周清動過什麼手腳,且留著周清的命別有目的。
要麼……楊天昊身體裡的才是真正的周清,而周清這具身體隻不過是他欺騙世人的傀儡。
阮清更偏向於第二個猜測,可如果是這樣,周清又為何要與楊家決裂?
而且這一切與這個西山小區又有什麼聯系?他又為什麼要來到西山小區?
因為……‘利益’?
周清難道和那群圍攻‘小西’的目的是一樣的?
阮清感覺線索太亂了,根本就聯系不起來,就仿佛是兩個割裂的碎片。
周清和楊天昊,西山小區和‘小西’。
一定是有什麼線索他還沒找到,或者是被他給忽視了。
就在阮清沉思時,楊天昊端著清湯魚出來了。
這次阮清不需要他喊,就自動坐到了餐桌前,不過下一秒他就再次僵住了。
因為楊天昊手中的清湯魚……也是紅色的。
這幾乎就是已經到達了毫不掩飾的地步了。
也更加證明了這菜肯定有問題。
也許吃了就會死,也許吃了就會被搶走身體,更也許吃了就會再也無法離開這個副本。
可偏偏楊天昊還再次將筷子遞給阮清,“嘗……嘗。”
阮清渾身肌肉僵硬,額頭甚至開始沁出冷汗,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接過了楊天昊手中的筷子。
楊天昊連米飯都沒有給阮清盛,顯然就是在等著阮清吃下這詭異的菜。
阮清沉默的看著桌上的菜幾秒,站起身自己給自己盛了飯。
還順帶給楊天昊也盛了一碗米飯。
好在米飯還是正常的。
阮清沉默的吃著米飯,絲毫沒有要夾菜吃的意思。
然而下一秒他的碗裡就多了一塊紅色的菜,阮清拿著筷子的手直接僵住了。
那紅色的湯汁還在往飯裡面滲透,將米飯也染上了紅色,看起來更加的恐怖了。
而且不過幾秒的時間,米飯全部被染紅了。
明明一小塊菜根本不足以染紅全部米飯才對,但那紅色就仿佛擁有生命一般,源源不斷的向旁邊滲透。
顯然,現在米飯也不能吃了。
阮清控制在自己想要扔掉碗的衝動,抬頭看了一眼一臉扭曲的看著他的楊天昊,不動聲色的放下了碗筷,“我今天……可能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好像沒什麼胃口。”
可惜楊天昊似乎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夾起菜遞到了阮清的嘴邊,“不吃……會餓的,吃……吃一口……”
阮清看著眼前紅的詭異的菜,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大概是他這個舉動激怒了楊天昊,楊天昊夾著菜再次靠近了幾分,幾乎快要直接塞到阮清唇邊了。
而且那動作十分的強勢,一副阮清不吃就不會罷休的樣子,根本就不容阮清拒絕。
阮清看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強硬的喂他的楊天昊,他抿著唇,緩緩拿起來桌上的碗筷,“不吃確實會餓,我還是吃一點吧。”
雖然阮清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他的聲音卻帶著一絲顫抖,直接出賣了他的內心,好在楊天昊似乎是沒聽出來。
但楊天昊也沒有收回手,就那樣舉著菜,不過也沒有再往阮清嘴裡塞。
阮清見狀隻能夾著菜,動作緩慢的往嘴裡夾,仿佛是認命了一般。
眼看菜就要進入阮清嘴裡了,楊天昊才收回了手。
而阮清則在楊天昊收回手的瞬間,直接扔下碗筷,站起身就想要朝門外跑去。
然而他的速度又怎麼可能比得過楊天昊。
他才剛站起來,就被楊天昊直接拉住了,接著被拽入了楊天昊懷中,甚至是被強硬的按的坐在了楊天昊的腿上。
冰,實在是太冰了。
楊天昊身上的溫度冰的阮清止不住的顫抖,就仿佛是進入了冰櫃一般。
不知道是因為冰的,還是因為害怕的,阮清的眼眶瞬間就紅了,眸子也瞬間蒙上了一層水汽。
“放開……”阮清已經顧不上什麼人設了,他掙扎著想要逃離,然而禁錮住他的雙手就仿佛是鋼鐵一般,任他怎麼掙扎都撼動不了半分。
楊天昊對於阮清的反抗似乎毫無意外,就仿佛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他一隻手禁錮住阮清,一隻手夾起桌上的菜,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遞到了阮清的嘴邊,“吃……”
阮清看著眼前的菜瞪大了眼睛,掙扎的更加厲害了。
他別開頭,想要避開眼前的菜。
因為掙扎阮清的衣服變的有些凌亂,眼眶裡也續滿了淚水,浸湿了長長的睫毛,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然而楊天昊並沒有理會阮清的脆弱和可憐。
因為阮清掙扎的厲害,他根本喂不進去,楊天昊放下筷子,用手禁錮住阮清的下巴,強迫阮清仰起頭,讓他根本沒有避開的機會。
無法掙扎,也無法逃離。
楊天昊看著懷裡可憐兮兮的人,視線落在了阮清的薄唇上,僵硬的用大拇指摩擦了幾下阮清的唇,直到淺淡的粉色被他弄得泛起了好看的紅暈,仿佛熟透了的櫻桃,讓人想要淺嘗輒止。
再加上懷裡的人因為掙扎,紅寶石的流蘇微微晃動,襯得他整個人昳麗無比。
楊天昊靠近阮清唇邊的大拇指用力,想要迫使阮清張開嘴。
然而阮清咬緊了牙關,就算是楊天昊將他下巴捏的泛紅了,也沒有張開嘴。
楊天昊見狀手上的力道松了幾分,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薄唇,血跡流了出來,他再次將阮清的下巴抬高了幾分,帶著強勢的低下了頭。
似乎是想要親口將自己的血給阮清喂下去。
而阮清則仿佛無力反抗一般,隻能一臉無助和害怕的看著楊天昊靠近他,害怕到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珍珠,零零落落的從眼眶裡滑落。
然而就在楊天昊快要碰到阮清時,他直接頓住了。
因為阮清在他親下來那一刻,握緊手中的剪刀,狠狠的插入了楊天昊的心髒。
楊天昊僵硬著身體,他微微低頭看向自己胸口插著的剪刀,似乎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在楊天昊頓住時,阮清直接掙開了他的手,跑向了大門口,想要打開門跑出去。
然而大門……打不開。
阮清焦急的想要強硬的拉開門,可門就仿佛是被什麼東西固定住了一般,紋絲不動。
而餐桌前坐著的楊天昊已經僵硬著身體,伸手拔出了自己胸口插著的剪刀。
不知道是那一刀傷到了楊天昊,還是激怒了楊天昊,他表面的虛偽也維持不住了,身上開始滲出血跡,將他的衣服染紅。
整個人逐漸變成當初廚房裡的駭人屍體的樣子,正死死的盯著阮清。
阮清精致的小臉泛白,害怕的後退了兩步,接著想也不想就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往臥室裡跑去。
起碼臥室還有門可以抵擋一瞬間。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