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阮清已經顧不上帽子再次被撞掉了,他直接瞪大了眼睛,想也不想就掙扎著要離開寧沐風的懷抱。
甚至都顧不上腳踝上的傷了。
就仿佛寧沐風是什麼瘟疫一般。
在這個副本中,寧沐風雖然不是瘟疫,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他就相當於一個行走的死亡通知,根本就是碰之即死,和他靠的越近,死的就越快。
然而阮清因為摔到腦袋的緣故,渾身都有些乏力,掙扎的力道太小了。
再加上腳踝的扭傷,並沒能成功掙開寧沐風。
甚至還讓他的腳傷更疼了一些,疼的他額頭都浸出了細汗,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了。
脆弱單薄的身影還微微顫抖,看起來可憐極了。
寧沐風本來因為急著趕回來的原因,呼吸還有些急促,但他看到懷裡的人頓時就愣住了。
因為帽子被撞掉的原因,阮清的頭發微微散開,露出了精致到極近完美的容貌和霧蒙蒙的眼眸。
大概是因為疼痛,他如畫的眉眼微蹙,看起來格外的讓人憐惜。
也格外的……勾人。
不過寧沐風隻是微微愣了一下就將懷裡的人松開了,就好似剛剛接住他隻是不想看到他摔傷一般。
臺下的同學們也開始反應過來了,紛紛想要上臺,隻是不知道是為了關心受傷的同學,還是為了寧沐風。
Advertisement
林安衍早就習慣有寧沐風在場時的失控了,今晚為了演出,也早早就做好了準備。
保安在同學們要衝上舞臺時紛紛將人給攔住了,而他們則立馬從舞臺入口處撤離。
撤離時男同學和林安衍都下意識就想去扶阮清,卻被阮清給避開了。
阮清並不想跟別人過多的接觸,自己一瘸一拐的下去了。
三人看著阮清的背影頓了一下,也跟著下去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警察和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阮清也沒有拒絕去醫院,他的腳傷確實需要處理一下。
而且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沒有機會去調查吊燈的問題。
大概是因為在晚會上發生的事故,負責晚會的林安衍也陪著阮清上了救護車。
寧沐風和男同學大概是關心同學,也跟著上了車。
同時上車的還有一個警察。
顯然是為了調查關於這次事故的情況。
倒是沒人懷疑有人想殺了阮清,而是懷疑有人想殺了寧沐風。
寧沐風今晚有鋼琴演出的消息早就傳出去了,臨時換成王清除了晚會的工作人員之外,基本上沒什麼人知道。
畢竟換人是在快要到最後的時候才發生的。
而那吊燈顯然極有可能就是提前做好了手腳的,說不定是在晚會開始之前。
如果不是王清鬧著換下了寧沐風,那麼寧沐風絕對會死在舞臺上。
因為和阮清站著吹笛子不同,彈鋼琴是坐著的,就算是知道吊燈砸下來了,也絕對反應不過來。
這極有可能是一起針對寧沐風的謀殺。
然而在現場的警察調查了一下後,發現吊燈沒有任何人為的痕跡。
不管是指紋,還是其他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似乎單純就是因為固定吊燈地方因為日積月累老化松動了,再加上今晚頻繁的切換燈光和振動,導致承受不住吊燈的重量,所以才巧合的砸了下來。
衡明大學這個晚會禮堂已經建了十幾年了,吊燈確實是從來沒有更換過。
甚至是都很久沒有檢修過了。
所以吊燈會砸下來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
但是巧合的實在是太多了,讓警察都有些懷疑了。
因為衡明大學這種意外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已經發生……三起了。
每一次的調查結果都隻是個巧合,找不到絲毫人為的痕跡。
但警察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真的是太巧了,巧的都讓人有些心底發毛。
雖然現場那邊已經出結果了,但警察還是等在了醫院這邊,等著醫生給阮清處理腳傷後做一下筆錄。
想要看看從當事人口中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在等的中途,警察開始拿著筆詢問林安衍和寧沐風,以及男同學三人。
因為隻是處理腳傷而已,並不需要進什麼手術室,也不需要其他人回避。
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著警察的話,注意力完全在旁邊乖巧坐在凳子上的少年身上。
少年身體的無一處不是精致的,就連腳踝都十分的纖細漂亮。
不過此時腳踝已經青紫了,甚至是看起來有些紅腫,和其他處的肌膚對比起來,十分的明顯。
但也看起來……曖昧至極。
少年大概是並不經常運動,白皙的肌膚帶著一絲病態的感覺。
而他腳踝的傷反而讓他肌膚泛起紅暈,看起來潋滟無比,就宛如日暮的晚霞染紅了天邊般豔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
再加上因為消毒疼痛的原因,讓他眼裡氤氲著水汽,而他似乎是為了忍住疼痛,死死抿住了下唇。
但那隱忍的模樣卻反而更能勾起人內心的……凌虐感,想要在他身體上留下痕跡,想要將他染上顏色。
想要將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讓他再也沒辦法隱忍,隻能哭的慘兮兮的求著人慢一點。
偏偏他自己毫無察覺,而且和往日裡陰鬱孤僻的樣子完全不同,此時他漂亮的眸子裡幹淨純粹,異常的乖巧。
警察拿著筆正在邊問邊記錄,“當時你們在做什麼?”
寧沐風看了幾眼凳子上的人後收回了視線,似乎剛剛不過隻是無意中看過去的。
他一臉認真的回答警察的問題,聲音溫潤清冷,“當時我因為買水杯的原因,離開了學校,然後聽到王同學腳受傷了,我才急忙趕回來的。”
“不過我趕回來的時候吊燈已經砸下來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安衍也收回了視線,沉聲道,“當時我正在後臺注意著舞臺的動靜,以防觀眾過激,畢竟臨時換了演出的人,我有些不放心。”
“那個燈砸下來的十分的突然,沒有任何的先兆,還是砸下來發出了聲音我才反應過來的。”
和兩人的冷靜不同,男同學並沒有收回視線,他依舊盯著旁邊的阮清,有些愣愣的開口,“那個燈啊,砸下來,砸下來,聲音很大,很白……”
甚至他說著說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清秀的臉上泛起了紅暈,聲音也越來越小,“很,很好看……”
警察:“???”
寧沐風和林安衍聞言,都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男同學,眼底看不出什麼情緒,似乎隻是隨意那麼一看。
警察抬起頭,順著男同學的視線看了過去,也直接愣住了。
還是林安衍幹咳了一聲才讓警察回過神來。
警察不好意思的用拳頭抵住嘴,也幹咳了一聲,“這位同學,請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男同學聽到警察的幹咳聲終於回過神來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他結結巴巴的開口,“抱,抱歉,你剛剛問,問了什麼?
男同學十分的不好意思低下了頭,就像是一個單純的男大學生情竇初開,遇上了自己喜歡的人一般。
警察對此十分的理解,他耐心的重復了一遍問題,“當時你在做什麼?”
涉及到吊燈砸下來的事情,男同學立馬認真的開口道,“我當時就坐在觀眾席的第一排,我忽然看著那吊燈似乎是搖晃了一下,我來不及細想,直接就衝上舞臺將王同學給撲倒了。”
“當時十分的驚險,我要是慢一步可能我和王同學都會直接被那吊燈砸死。”男同學一臉的後怕。
警察問的十分的詳細,幾乎是能想到的都問了一遍。
阮清在旁邊認真的聽著,沒有說話,也對於三人的回答不置可否。
甚至是都持懷疑的態度。
傷筋動骨一百天,醫生處理好阮清的腳傷後叮囑他最近不要劇烈運動,阮清點了點頭。
警察在醫生走後,立馬開始問阮清當時的情況。
阮清十分的配合,不過他並沒有講自己上臺的原因,而是直接從上臺後發生的事情講起。
“我當時正在吹笛子,我忽然聽到了頭頂傳來了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那聲音響起的有些突兀,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斷裂了一般,然後吊燈就砸下來了。”
他聽完阮清的話後拿著筆一頓,急忙追問道,“突然斷裂的?”
警察本來沒抱什麼希望,畢竟現場那邊沒調查出什麼,那三人也沒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卻沒想到阮清真的能提供一些情況。
現場那邊的調查結果是固定的地方老化松動,這種情況應該不可能發出這種突然斷裂的聲音才對。
阮清十分確定的點了點頭,“就是什麼東西突然斷裂的聲音,而且那聲音響起後差不多兩秒左右吊燈才砸下來了。”
那極有可能不是固定吊燈的東西斷裂的聲音,而且其他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
阮清已經隱約猜到兇手是怎麼將吊燈給弄下來的了。
應該是一個精密的設計,先是用什麼繩子拉住了什麼東西,隻要切斷這個繩子,就會因為連鎖反應讓吊燈出事。
甚至是切斷這個繩子都可以使用一些不需要人為控制的東西來實現。
兇手完完全全將自己給摘了出去,就算是警察查到了那些痕跡,大概也不一定會往那方面想。
就算是往那方面想,估計也很難懷疑到兇手身上。
兇手很聰明,聰明到幾乎實現了完美犯罪。
但阮清反而在心底松了一口氣,隻要不是再像之前那三個副本一樣就好,他是真不想和一群開掛的怪物對上。
拼武力值他根本沒有任何勝算,但若是拼智力他不怕任何人。
隻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警察在聽到斷裂聲兩秒左右吊燈才掉下來時,臉已經嚴肅了起來,這顯然和線路老化燒掉了線掉落下來對不上。
如果真的是燒掉了線掉下來,絕不會延遲兩秒,而是直接就砸下來。
警察將這個發現告訴了現場的同事。
雖然現場已經定性為了意外事故,但是聽到警察的話立馬重新展開了調查,將整個會場再次詳細的檢查了一遍。
然而和第一遍調查結果一樣,依舊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沒有任何發現,也沒有任何證據,警察這邊也隻能作罷。
阮清也知道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就能查出來,倒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他要是兇手,他也絕不會殘留任何線索在現場。
無痕殺人的方法太多了,很多常見到不會讓人起疑的東西都能用來殺人。
現在已經十分的晚了,差不多十一點左右了。
阮清並不想和這三人呆在一起,冷著臉拒絕了三人的幫助,自己拄著拐杖準備打車回出租屋休息。
畢竟原主的‘工作時間’都是在晚上,住學校宿舍是不太方便的,所以他在外面租了房子的。
不過三人似乎都有些不放心,將阮清送上出租車才離開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