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穿裙子的女孩子都會穿那種安全褲的。
沈白月仿佛這才發現自己的裙子翻上去上去了一般,立馬紅著臉坐起了起來,有些羞澀的將裙子給扯了下來。
“好,好了……”
阮清聽到沈白月的聲音才轉過了頭,走到沈白月身邊,有些擔憂的開口,“你沒事吧?”
沈白月咬了咬下唇,眼裡續滿了眼淚的搖了搖頭,接著低下頭小聲的開口道歉,“……對不起,鬱清哥哥,我剛剛太害怕了。”
“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對不起。”
沈白月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出來了一般。
顯然是對於連累了阮清這件事十分的內疚和自責。
“沒事,你不用太在意,你也不是故意的。”阮清微微搖了搖頭,將沈白月給輕輕的拉了起來,語氣沒有任何指責的意思。
“我們先找找出口吧。”
沈白月似乎是被阮清安撫住了,紅著眼眶點了點頭,“嗯。”
沈白月的娃娃在摔樓梯時就不知道掉哪裡去了,她似乎是不習慣手中空蕩蕩的,有些不安的抓緊了自己的裙子。
不過大概是因為抓裙子的這個動作扯到了她手肘上的傷,她精致的眉眼皺了皺,眼淚也因為疼痛的刺激續滿了眼眶。
顯然是疼的很。
但她卻沒有說出來,努力表現出不疼的樣子。
甚至是眼淚都不讓它掉下來,乖巧的令人心疼。
Advertisement
不過阮清還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將手中的手機塞到了沈白月手中,然後輕輕拉起了她摔傷的手。
沈白月似乎是沒想到阮清會突然拉住她,身體微僵了一下,耳根猝不及防的就紅了。
她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任由阮清拉著她的手。
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她誤會了。
眼前的人並不是想牽她,而是想幫她檢查傷口。
沈白月微微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阮清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沈白月的手肘,似乎沒有傷到骨頭。
隻是擦傷有些嚴重,手肘出還浸出了血跡。
阮清伸手輕輕在傷口旁邊按了按,仿佛是在確定到底有沒有傷到。
實際上阮清隻是想確定一下眼前這人的性別。
一開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脈搏再加上內褲的事情,讓阮清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有些懷疑眼前這人的性別。
男性的骨骼一般會偏大一些,皮膚也可能要稍微粗糙一些。
但沈白月的骨骼十分的小,皮膚也十分的細膩,不太像是一位男性。
而且這人還是楊辰風的未婚妻,未婚妻自然也不可能是一位男性。
應該隻是他多疑了。
沈白月被阮清輕柔的動作弄的再次一僵,她另一隻手再次抓緊了裙子,似乎是有些不適應。
她抬頭看著眼前的人小聲的開口,“沒事的,鬱清哥哥,也不是很疼。”
阮清想了想,拿出紙巾將沈白月手肘上的血跡擦掉了,接著拿出沈白月送他的藥,輕輕塗抹在了傷口處。
整個過程動作都十分的溫柔,輕到沒有弄疼沈白月絲毫。
溫柔至極。
溫柔的讓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和內心。
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沈白月看著低著頭認真的給她處理傷口的人,身側的手再次抓緊了裙子。
那用力的程度,好似下一秒就會將裙子給撕碎一般。
好在裙子的柔韌性和質量很好,隻是皺了些許而已。
但沈白月的裙子本就是那種有褶皺的裙子,就算是皺了也完全看不出來。
上了藥最好是包扎一下,現在顯然是沒有這個條件。
“好了,暫時不要碰水。”
阮清上好藥後就沒有再管沈白月了,而是用手機的手電筒照了照四周。
這個地下室似乎就是一個堆放雜物的房間,個人氣息比別墅上面的都要強一些。
就好像是有什麼人住在這裡一般。
但是東西十分的雜亂,都是隨意亂堆積的,顯然隻是隨意的扔到了這裡一樣。
阮清猜測別墅裡關於個人的東西估計都放在了這些地下室,所以別墅上面才看起來沒什麼住的樣子。
阮清看清楚房間後並沒有去調查什麼,而是回頭看向身後樓梯那合上的入口處。
入口處完全封死了,別墅的光芒都無法照進來一絲。
仿佛那個地方本身就是牆一般。
感覺有些不太妙。
阮清走上了那樓梯,用力的推了推合上的地方。
紋絲不動。
就像是在推一堵牆一樣。
這個入口就在樓梯口的位置,來來往往的人會走過,顯然是能承受很大的重力。
靠推估計是不可能推開的。
這應該是一個機關。
阮清立馬在四周找了找,看能不能找到打開通道的機關。
沈白月也幫忙找了起來。
但兩人找了快十分鍾,也沒能找到打開入口的方法。
阮清心底微沉,就怕這個機關的打開方式隻在外面。
那麼不管他們在裡面努力多久都是沒有用的,再繼續下去也隻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
而且現在離十點已經沒多少時間了。
晚上十點絕對是一個特殊的時間,不然楊辰謹不會特意的提醒他。
如果十點還沒回到自己的房間,怕是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所以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在晚上十點之前趕回自己的房間。
阮清隻能放棄這個入口,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出口。
這個地下室房間並不隻是這一個出口,還有其他的門的。
那門應該才是真正的出口。
阮清小心翼翼的走到門邊,試著擰動門把手。
“咔噠”一聲,門直接就開了。
但阮清並沒有直接打開門,而是通過打開的門縫看向了外面。
外面和房間內的陰暗不同,過道上方是有燈的,照亮了整個過道。
而且外面不隻是一個過道,而是四通八達的走廊。
每一條通道後面又連接著無數的通道,一眼看不到盡頭,也不知道是通向了哪裡。
就宛如一個大大的迷宮。
不知方向的話,很容易就會迷失自己。
如果讓阮清走一遍上面的別墅,他也許還能判斷每一條通道通向哪裡。
可他白天隻在主別墅附近轉了轉,根本就沒去過其他的別墅。
然而現在也隻能去其他地方找找看,看有沒有回到地面上的通道。
阮清在確定外面沒什麼人或者什麼危險後,就小心翼翼的帶著沈白月出去了。
這下面與別墅上方完全不同,別墅上方雖然是連接起來的,但中間被一扇門隔開了,並不相通。
可下面確實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的阻擋的,通道四通八達,看不到任何的盡頭。
甚至是看不到任何人的存在。
隻有通道旁邊會有一個一個的房間,還基本上都沒有上鎖。
但裡面卻隻是一些雜物,是別墅上方消失的那些雜物。
時間很快就到達晚上十點了。
而阮清和沈白月依舊沒有找到通往別墅上方的入口。
甚至是連自己已經走到了哪個位置都無從判斷。
阮清想了想,拉著沈白月開始往回走。
雖然他沒有做下任何的記號,但是他是記得自己轉了多少次,每一次走了多遠的。
他現在需要一個方向。
就算是找不到回別墅一樓的路,最好也要找到回楊家主別墅的方向。
阮清清楚主別墅在什麼方向,隻要走到剛剛掉下來的位置,起碼能大概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不過從時間走到十點開始,阮清就莫名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仿佛有什麼危險就潛藏在他們不遠處一般。
阮清的心直接提了起來,拉著沈白月加快了步伐。
兩人很快便走到了之前那條通道那邊,然而兩人卻直接僵住了。
通道的盡頭,此時正有兩三個紅色的影子。
那影子是人形的,但也隻是相似而已。
人形渾身都是紅色的,仿佛渾身都是血跡一般。
詭異,扭曲,又陰森駭人。
就好似是人……被扒掉了最外層的皮一般,血液和肌肉直接裸露在了空氣中。
讓人頭皮發麻。
而且那影子仿佛是在不斷的融化,血液仿佛在流動一般,但下一秒又凝結了起來,勉強的組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然而仔細看的話,那扭曲的姿態根本就不是人。
阮清的冷汗瞬間就出來了,拉著沈白月的手也下意識的用力了幾分。
漂亮的眸子裡浮現出害怕和恐懼。
不過下一秒阮清就冷靜了不少,這東西似乎並不是他剛剛看的那種存在。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