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沐然想了想,決定把少年藏起來,然後去將那鬼王殘魂給引開。
祁沐然抱著少年站起身,將少年藏到了某間實驗室後面的櫃子中,然後朝著反方向跑去。
跑之前還發出了不小的動靜,想要吸引鬼王的注意力。
接著便用盡全力的開始逃跑。
然而祁沐然跑到一半就頓住了,因為他感受不到屬於鬼王的氣息了。
甚至連鬼王給人的那股恐怖的壓迫力也消失了。
祁沐然回頭看向了身後。
鬼王……為什麼沒有追過來?
明明剛剛都追的那麼的死,為什麼忽然間就放棄了?
祁沐然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心底一咯噔。
除非鬼王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他,而是……他懷中抱著的少年。
第172章 筆仙
◎婚禮◎
拿了鬼的東西,或者是給了鬼東西,都可以與鬼產生某種類似於婚契的特殊聯系。
隻要鬼想。
就和《第一高中》拿了宋鈺的符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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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隻要與鬼締結了這種關系,就會逐漸失去人類的身份,也會失去通關的資格。
所以在廁所的時候,系統才阻止了阮清給紙。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那個祁沐然會將人從安全的地方帶出來,然後送給了鬼王。
沒錯,是送。
他將人藏起來然後去引開鬼王的這種行為,與送沒什麼兩樣。
偏偏祁沐然開著直播的,他根本沒辦法插手。
因為隻要玩家開著直播,遊戲主系統就能監控玩家的一切行為。
所以系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祁沐然將人帶走,眼睜睜看著他把人送給了鬼王。
如果阮清是在清醒狀態下還好些,他還能靠自己想到解決辦法,可偏偏又被喬諾那個傻子喂了藥物。
系統幽幽的嘆了口氣,最終打開了虛擬面板,快速輸入了一句話,然後發送了出去。
下一秒,第一大學某個角落的喬諾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喬諾因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老師所說的鬼王,本來就有些煩躁,聽到短信的聲音就更加的煩躁了。
大晚上的不是電話就是短信,是不是有病?
……
阮清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覺有人在碰他,他有些困倦的睜開眼睛。
但他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隻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伸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這是一間臥室,房間布置的十分的溫馨,看起來就讓人感覺很舒服。
站在阮清床前的是個20歲左右的男人,穿著非常正式的著裝,胸前還帶著一朵玫瑰花。
俊美又矜貴,宛若王子一般。
男人看著因為被吵醒委屈的宛如被欺負的小奶貓的少年,輕笑了一聲,直接坐到了床邊。
接著溫柔的撫了撫阮清的臉,語氣寵溺的開口,“好啦,老婆,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
“等婚禮結束再睡吧。”
婚……禮?
阮清揉眼睛的手頓了一下,誰和誰的婚禮?
……好像是他和祁哥哥的婚禮。
他和祁哥哥是鄰居,從小青梅竹馬的長大。
因為祁哥哥比他大幾歲,所以祁哥哥一直很照顧他,小時候還不顧自己受傷的趕走欺負他的壞蛋。
所以他從小就暗戀著祁哥哥,希望長大能嫁給祁哥哥。
好在祁哥哥也喜歡他。
在他告白後,祁哥哥開心的同意了,他和祁哥哥終於在一起了。
而今天就是他和祁哥哥的婚禮。
阮清意識完全清醒後,朝面前的男人歪了歪頭,露出了一個幸福又燦爛的笑容,“祁哥哥,早上好!”
男人看著少年的笑容怔了一下。
少年有多怕鬼‘他’是知道的,怕到看到可怕的畫面都會暈過去。
所以隻要‘他’一出現,看見的全是少年哭起來的樣子。
少年害怕的哭起來的樣子很美,哭的惹人憐惜,哭的讓人把持不住。
但卻抵不過他笑起來的樣子。
幹淨又純粹,昳麗至極。
宛若在水墨黑白的世界注入了豔麗的色彩一般,整個世界都淪為了背景。
哪怕是在成千上萬的人群中,也能讓人一眼就看見他。
少年召喚了‘他’,就該是屬於‘他’的。
也隻會是‘他’的。
所有覬覦少年的人都該死。
男人掩下眼底的陰冷寒意,溫柔的揉了揉少年的頭,“早,不過從今天開始應該叫老公了哦。”
都要舉行婚禮了,自然是合法的夫夫了,叫老公天經地義。
但是‘老公’兩個字阮清怎麼也叫不出口,他害羞的抿了抿唇,“不要,我就喜歡叫你祁哥哥。”
“而且現在還沒舉行儀式呢。”
“好好好,那舉行完再叫。”男人看著床上明顯是害羞了的少年,並沒有生氣,反而寵溺的笑了笑,“時間不早了,要我抱你起來嗎?”
“要。”阮清直接伸出了手,漂亮的眸子裡也全是對男人的依賴和愛慕。
就仿佛在朝眼前的人撒嬌一般,也仿佛男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
男人看著床上朝‘他’伸手的少年,心髒都仿佛再一次跳動了起來。
那是一種興奮到極致了的錯覺。
確實隻是錯覺而已,‘他’已不是人類了,心髒又怎麼可能會跳動。
更何況‘他’的心髒還沒有找回來,隻不過是靠幻境讓少年以為‘他’有心跳而已。
不過沒關系,‘他’已經感覺到了‘他’消失了的心髒回到了第一大學了。
‘他’會將它找回來的。
男人輕松的就少年抱了起來,帶著他去洗漱,將人照顧的十分的周到。
周到的就像是敬業的僕人一般。
但和僕人不同的是,‘他’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的為少年做一切,並且甘之如飴。
那是男人作為人類時都沒能體會過的情緒,好似擁有了全世界般的幸福。
如果死亡就是為了等著少年的到來,也沒什麼不好。
‘他’似乎應該感激死亡。
男人一直以來的怨恨和不甘,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了。
阮清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視線,他身上穿著和男人差不多的西裝禮服,在旁邊的全身鏡前照了照,整理著衣服。
照了快半分鍾,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忽然阮清的視線頓了一下。
……鏡子裡為什麼隻有他的影子?
明明他和祁哥哥站在一起的來著。
可鏡子裡卻隻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阮清回頭看向了自己的身後,這才發現男人並沒有站在他身邊了,而是在床邊整理他的床鋪。
那個位置已經不屬於會照到鏡子的距離和角度了。
畢竟落地鏡面對的並不是床那邊。
阮清收回了視線,捂著自己心髒的位置,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底帶著一絲茫然。
眼底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說起來有些奇怪。
明明是嫁給他一直深愛著的祁哥哥,他卻沒有感到幸福和高興,反而是有些不安和心慌。
就仿佛是在害怕一樣。
害怕?
他為什麼要害怕?他又在害怕什麼?
明明嫁給祁哥哥應該開心才對……
阮清拿起領帶看向了床邊的男人,“祁哥哥,我總是系不好,你可以給我系一下嗎?”
一般情況下,讓人幫忙系領帶都會拿著領帶走過去。
但是阮清沒有,他依舊停留在鏡子面前。
似乎是在等著男人過來。
男人見狀立馬走了過來,寵溺的笑了笑,“你啊,離開了我可怎麼辦。”
阮清餘光掃了一眼鏡子裡兩人的影子,將手中的領帶遞了過去,朝男人露出了一個微笑,“那就不離開呀。”
男人聞言,看著少年的目光幽深了幾分,“好。”
‘他’的少年在對‘他’說他不離開。
世界上大概沒有什麼情話會比這更動聽了。
不過少年若是知道‘他’不是人後,大概就會哭著暈過去了吧。
就像上次那樣。
男人掃了一眼鏡子裡渾身血跡的人影,‘他’不會給他機會發現的。
隻要‘他’將自己的身體找回來,‘他’就不會再是這副讓少年害怕的模樣了。
男人垂眸掩下眼底的神色,恢復了那副矜貴溫潤的模樣,拿著領帶替少年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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