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2024-11-12 00:45:322898

還不等江書瑜反應,她就看到了朝她伸過來的可怕的手。


江書瑜瞳孔微縮,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嘴唇也在顫抖。


她想要躲開。


但是她早就因為恐懼變的渾身無力了,根本就躲不開。


而且眼前的男人無比的可怕,那泛白的瞳孔看著她就好似是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讓人恐懼至極,也讓人遍體生寒,甚至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力。


就在閻辭快要抓到江書瑜時,阮清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了閻辭的手腕。


阻止了閻辭殺死江書瑜。


阮清並不是聖母,但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都會救一下其他人。


再則喪屍實在是太多了,阮清不敢輕易崩人設。


因為他怕遊戲主系統會將一隻喪屍也會算成是一個NPC。


那麼他絕對沒有足夠的積分去扣。


閻辭在自己的手被握住後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阮清,泛白的眸子裡依舊陰沉一片。


看起來無比的駭人。


就好似要將眼前的所有人都撕碎一般。


阮清看見閻辭的眼眸後臉色一白,但是他並沒有松開手,就那樣僵硬的握著閻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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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他碰到江書瑜。


江書瑜此時也反應過來了,害怕的往阮清身邊靠了靠。


甚至下意識想要拉住阮清。


阮清見狀一驚,急切的小聲開口,“別碰我。”


阮清見江書瑜在他說完後僵著手,一臉的不知所措的模樣,小聲的補充道,“你碰我會刺激到他。”


剛剛閻辭發怒顯然就是因為他牽了江書瑜的手。


這是變態的通病,佔有欲都極強。


隻是沒想到閻辭都變成了喪屍也依舊如此。


不讓喪屍靠近他,也不讓任何生物靠近他。


江書瑜本來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聽到阮清這樣說後立馬含淚點了點頭,還克制住恐懼的往旁邊微微讓了讓。


拉開了一些距離。


閻辭大概是沒有意識,記性基本上沒有,在江書瑜離阮清遠了些後,眼底的狂躁緩緩平靜了下來。


視線落在了阮清握著他手腕的手上,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


看著看著眸子裡還出現了一絲興奮的情緒。


似乎是很喜歡阮清握著他的手。


閻辭在看了幾秒後還伸出手,輕輕朝阮清的手腕握去。


就像阮清握住他的手腕一樣。


連姿勢都一模一樣,隻是除了大小不同。


閻辭的手腕要大的多,阮清勉強才握住了,而且他剛剛也不是用力氣阻止是閻辭。


是閻辭自己停下的。


不然阮清的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閻辭。


但是阮清的手腕卻有些纖細,閻辭一隻手都能直接握住他兩隻手腕,更別提是一隻了。


所以閻辭握的輕松無比。


閻辭在碰到阮清的手腕後,眼底的興奮加深了不少。


阮清被握住手腕後就手微僵,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他的力氣連普通人都不如,更別提已經變成喪屍的閻辭了,掙扎了幾下都紋絲不動。


就好似握住他手腕的是堅硬無比的鋼筋一般。


而且大概是因為他掙扎,閻辭的力道下意識加大了幾分,直接將阮清的手都捏疼了。


手腕傳來的疼痛讓阮清的手微微顫抖了幾下,眼裡氤氲起了一層水汽,淡粉色的薄唇也抿緊了。


閻辭大概是感受到阮清的手顫抖了,微微放開了些許,但也依舊握著阮清的手,好似他很喜歡這樣一般。


甚至還隔幾秒收緊了幾分,隔幾秒又松開了。


直接將阮清的肌膚捏的泛起了紅意,看起來豔麗無比。


但阮清也不敢再掙扎了。


因為以閻辭的力氣能輕易的折斷他的手腕。


他的腳踝本來就扭傷了,再加上右手手腕如果斷了的話,哪怕他逃出去也活不到第七天。


更別提去研究喪屍病毒了。


江書瑜見狀以為閻辭想要傷害阮清,想要衝上來幫阮清。


阮清微不可查的朝她搖了搖頭,接著將聲音壓的極低,小聲的開口,“你找找你身上有沒有一張像符紙一樣的東西。”


阮清說完頓了一下,小聲的補充道,“是黃色的,上面有一些紅色花紋。”


如果道具還在江書瑜身上的話,他們未必不能離開。


江書瑜聽到阮清的話後微愣,雖然她並不知道阮清這話是什麼意思,但立馬在身上翻找了起來。


然而她身上什麼也沒有,所有兜裡都空蕩蕩的。


江書瑜找了兩遍都沒有在身上找到什麼東西,甚至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阮清說的東西。


她朝阮清微微搖了搖頭。


阮清見狀抿了抿唇,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完全掐死了他所有活下去的路。


如果沒猜錯的話搶走他道具的是遊戲主系統,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死在這個副本中了。


迫不及待到……親自附身江書瑜搶走了道具。


阮清微微垂下眸,上個副本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竟然會讓遊戲主系統這麼急切的想要他死,甚至完全推翻了他以往的猜測。


是因為那本像聖經一樣的書嗎?


那本讓他無比熟悉的書,熟悉到好似曾經屬於他一樣。


但他的記憶中沒有任何與那本書相關的記憶。


從他有記憶起,他就生活在那座宛如牢籠的別墅裡,在那裡生活了二十二年。


而那座別墅在二十二年間換了無數的主人,養他的人也換了無數。


有的人從管家變成了主人,也有人從家庭教師變成了主人。


也有從來拜訪的客人變成了主人。


甚至還有他的主治醫師變成了主人。


隻有他一直不變,宛若戰利品的被豢養在別墅中。


一開始他還會被允許走出別墅,到後來連房間的門也不允許離開半步。


甚至別墅裡直接就修建了專門針對心髒病的醫院,也不再允許他去外面的醫院了。


他每日能做的隻有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小鳥自由自在的飛。


因為別墅的主人換的太多了,阮清已經有些記不清第一任主人了。


隻是依稀記得他似乎是因為心髒病被父母拋棄了,所以別墅的第一任主人養了他。


具體的細節阮清也想不起來了。


但阮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有問題,也許他的世界從一開始就是……虛假的。


但阮清找不到虛假的地方,因為那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記憶也非常的真實。


他所學習的一切,一切的經歷,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就在阮清若有所思時,閻辭似乎是玩膩了,握著阮清的手腕就用力往他懷裡拽了拽。


阮清本就腳踝扭傷了,被閻辭這麼一拽瞪大了眼睛,直接穩不住的跌入了閻辭的懷中。


接著他便被閻辭打橫抱起,朝著工廠裡面走去。


剛剛還擁擠在一起的喪屍群見狀,立馬散開了一條路出來。


退的比剛剛阮清出來時大多了,絲毫不敢碰到閻辭和阮清分毫。


江書瑜早就阮清被閻辭抱起時就一驚,立馬想要衝上去救人。


然而卻被其他喪屍被擋住了,直接撲到了一個喪屍的身上去了。


但那喪屍並沒有理江書瑜,在阮清被抱走後,擠著喪屍群又往工廠裡擠去。


甚至因為喪屍太多了,根本看不到前面,還眼巴巴的踮起腳尖去擠。


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


而江書瑜哪怕是一個活人,此刻也沒有喪屍啃食她,好似對她根本不感興趣一般。


……


阮清再一次回到了工廠二樓的房間,回到了那張熟悉的床上。


閻辭將阮清放到床上後,將背包也放下了,接著拉著阮清襯衣的衣領,就開始扯阮清的衣服。


閻辭的力氣很大,因為身體僵硬也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扯就直接扯壞了襯衣的好幾個紐扣,阮清的襯衣散開了幾分。


……也不隻是散開了幾分。


因為少了衣扣的束縛,再加上胸前剛剛被水弄湿有些重,有些寬大的襯衣直接從肩頭滑下去了些許,隻是散散的穿在了身上,直接就露出了如玉般白皙的頸項,以及精致誘人的鎖骨。


從上往下看甚至還能若隱若現的看到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點綴著的粉紅色,潋滟至極。


也勾人至極。


而且大概是由於閻辭扯的太過用力,衣服將阮清白皙的肌膚勒的直接泛起了紅暈,襯得人豔麗無比。


阮清根本就沒想到閻辭會扯他的衣服,他低下頭,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散開的衣服。


甚至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而閻辭本來想繼續扯衣服的。


他的意識告訴他,要給老婆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閻辭不知道什麼是幹淨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是老婆,更不知道為什麼要給老婆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但是他就是要這樣做,所以他就這樣做了。


但閻辭扯掉了幾顆扣子就頓住了,接著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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