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如視頻中的少年所說的那樣,幾乎沒有救援的可能性。
那些喪屍不怕任何武器,見到活人就會撲上來撕咬。
雖然知道打頭就能殺死喪屍,但喪屍的速度太快,還會自己躲子彈,根本沒那麼容易殺死。
嘗試救援的人折損了一隊後,其他沒有落地的人立馬撤離了A市。
雖然核實了情況,但上位者並沒有將這一切公布出去。
畢竟這太驚世駭俗了,絕對會引起一場前所未有的混亂的。
他們試圖將直播先關掉,再想其他辦法救援。
他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子民,但也不能讓民心動蕩,讓所有人處於惶惶不安中。
然而這場直播根本關不掉。
因為對方是黑掉量子通訊衛星投放的直播,可以無視信號,無視地域,甚至無視屏蔽。
除非將通訊衛星的權限拿回來。
很多人嘗試了無數次,都無法做到,隻能任由直播繼續。
隨著時間的推移,哪怕是一開始不信的人,也不得不懷疑了。
大部分人開始去相關部門鬧,哪怕以木倉威脅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這一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幾乎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憤怒。
最終相關部門還是將真實情況公布了出來。
Advertisement
大部分人其實已經有預感直播說的就是真實了,但看到這個公告還是驚駭不已,也打破了他們最後一絲幻想。
一切都是真的。
A市真的淪陷了。
八百多萬這個數字可不是什麼小數字,那是代表著八百多萬條生命。
哪怕是天災也沒見過死去這麼多人的,更何況這還是人禍。
隻為了求那什麼永生。
這次不需要有人鬧,參與這次事件的人全部都被抓了起來,主要參與者直接判處了死刑,次要參與者也起碼是死緩和無期。
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因為這一次沒人再能壓下這一切了,哪怕位置再高也不行。
那具不死的屍體也找到了,是那群人在末世降臨前就轉移了,想要留著繼續研究。
也就是說在末世前,這群人就喪心病狂的想要炸掉整個A市了,也沒有給A市的人留下任何離開A市的交通工具。
所有人都怒了,網上罵聲一片,甚至恨不得跑到那群人面前將人給打死。
然而現在再怎麼罵都無濟於事了,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所有人都在擔心A市的情況,但是視頻中的少年也說了,沒有研究出血清抗體的話,救援也隻是白費力氣。
就連官方公告也說了這一點,喪屍的實力正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增長,很難進行救援。
官方這邊在抓捕那群人時也得到了研究資料,已經成立了研究組,想要盡快研究出血清。
然而想要在幾天內研究出來談何容易,畢竟他們之前根本沒有接觸過這一塊。
就是上手都需要好幾天,到那時一切都晚了。
所有人心情都十分的沉重,難道真的隻能炸掉整個島嶼嗎?
網上不知何時發起了一個投票。
【你同意炸掉A市嗎?】
是要拉著全世界陷入危險中,還是舍棄整個A市。
這個投票讓所有人都有些喘不過來氣,因為不管怎麼選,都讓人很痛苦。
選擇不炸掉A市的話,那麼極有可能在幾天後,他們的世界也會變成A市那般模樣。
而選擇炸掉A市的話,那麼就是他們親手選擇了讓那幾百萬人去死。
有人害怕了,害怕自己的世界也變成A市的模樣,最終顫抖著手,選擇了同意。
不少人都覺得不同意的票數一定會大於同意的,因為那可是一個市的人。
然而在投票出來的短短幾小時內,除了大部分還在觀望的人,同意的票數遠遠大於了不同意。
投票數刺痛了大部分人的雙眼,讓人看著就充滿了絕望。
A市的也自然也看得到這個投票,他們祈求著給他們一個活下去的希望。
也有A市的人自己選擇了同意,因為如果真的要拖累整個世界一起淪陷的話,他們寧願選擇和A市沉入海底。
江書瑜什麼都沒選,她從未將畫面從直播中切走,抱著小女孩默默的看著畫面中的少年。
選擇和他共進退。
少年覺得該炸就炸,她毫無怨言,一如這幾天的選擇一樣。
從知道A市末世的存在,到明白無法救援也隻不過才短短幾個小時而已。
有很多人都覺得A市已經沒救了,隻有炸掉才是最好的結果。
也有少部分人將那渺茫的希望,寄託在了直播中少年的身上。
直播除了前十分鍾不可能操作外,後面已經可以發送彈幕了。
觀看的人都在問,問畫面中的人到底能不能研制出來。
【你真的能研制出來嗎?請你不要給予大家希望,又給予大家絕望。】
【我從來沒見過怎麼年輕的研究員,不會是在欺騙大家吧?我們這邊組建的實驗室都說短時間內根本研究不出來!憑他一人怎麼可能。】
【我認識他,他就是那個A市第二大學的校草,就是個學藝術的,根本沒做過什麼實驗研究!】
那人說完將時清的身份公布了出來,還附上了時清從小到大的情況。
確實從來沒有參與過什麼研究,甚至高中未分科之前的理科成績差的一塌糊塗。
一看就不會做什麼研究,更何況還是這種生死攸關的研究。
【無語了,都這種時候了怎麼還有人想要火,恭喜你,你真的火了。】
【長的好看想火多容易,何必選擇這種方法?踩著幾百萬人的生命火起來你開心嗎?】
彈幕上罵聲一片,少部分幫忙說話的也淹沒在了數不清的彈幕中。
阮清這邊完全看不見彈幕怎麼說,因為他用的是相機作為鏡頭,而電腦則在計算相關的分子式。
大概就算看見了,也對他照不成什麼影響。
阮清認真的研究著喪屍病毒,從頭到尾沒有離開過實驗臺,也沒有休息過片刻。
頻繁的抽血和高強度的精神集中,早就讓他的臉色慘白如紙了。
但他卻沒有停下,三天實在是太短了,他沒有時間休息。
餓到有些無力了就拿起旁邊的面包快速解決,然後繼續實驗。
阮清額頭上以及手上的傷長時間沒有得到處理,已經開始紅腫了,和他泛白的肌膚對比,看起來就有些可怕。
哪怕是夜晚到了,阮清也沒有休息,不眠不休的研究到了早上,他的臉色一時間更加的慘白了。
無人機因為各種原因,已經被毀壞了,直播間也隻剩下阮清的畫面。
彈幕早已在阮清無休止的研究了好幾個小時後,停止了詆毀和謾罵。
而是在討論這場末世,討論著目前的情況。
不知是誰,在一片討論聲中發送了這樣的彈幕。
【那個……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其他人也早就想喊少年休息一下了,但是誰也沒有先開這個口,在看到這條彈幕後,也跟著開口了,勸視頻中的人去休息一下。
因為少年本來就有腳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全靠撐著實驗臺才能走動。
可少年手上也有傷,長時間撐著已經讓他紅腫的傷口變的血肉模糊了。
然而畫面中的少年依舊無休止的在研究,看都沒有看鏡頭一眼。
好似早已忘記自己還開著直播的。
不少人眼底都帶著擔憂,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時間緩慢的過去,視頻中的人依舊沒有停下,所有人從一開始的憤怒,都變成了沉默。
哪怕這真的是作秀,也做到了令人震驚的地步。
更何況看起來並不像在作秀,似乎是真的在研究。
沒人再說作秀的事情了,但有人發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研究的太熟練了,他不會也是那個永生實驗室的人吧?這難道是在贖罪?】
【別瞎說,名單裡沒有他。】
【名單都是他發出來的,誰知道他有沒有將自己的名字抹去。】
直播間再一次吵了起來,但這一次相信少年的人比之前多了不少。
因為他們覺得少年不是那種人。
彈幕如何似乎都影響不到畫面中的人,少年依舊有條不紊的做著實驗。
偶爾拿出紙筆計算一下,偶爾將不知名的試劑滴入培養皿中,認真觀察著培養皿。
兩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直播間早已聚集了上億的人觀看著。
但卻極少有彈幕閃過,所有人都隻是默默的看著,看著屏幕中的少年努力。
視頻中的少年因為不眠不休的實驗,臉色變的奇差無比,連拿著試管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了。
單薄纖細的身影也好似隨時都會倒下去。
早已沒有人詆毀少年了,也沒有人再勸少年去休息,因為勸了也沒有用。
都在等著少年創造奇跡。
空蕩蕩的畫面上不知是誰發送了兩個字。
【加油。】
接著成千上萬的‘加油’佔據了整個屏幕,將畫面都完全遮擋住了。
不過阮清依舊看不見,他研究的身影一頓,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接著捂著胸口微微側過了身,直接吐出了一口血來。
血跡染紅了他的嘴角,也染紅了他的衣服,看起來觸目驚心。
阮清細白的手指蜷縮了幾分,在忍過了心髒的抽痛後,繼續實驗了。
隻是細看的話,就能看出他纖細的身影都在微微顫抖。
那鮮豔的紅色似乎能把所有人的視線都灼傷,所有人的心髒都一緊,揪心的看著畫面中的少年。
一定,一定要成功啊。
所有人都在為此祈禱。
為了那幾百萬的生命,也為了少年。
永生實驗室發生爆炸,博士和閻辭幾人並沒有被炸死,但是他們都以為少年已經死了,渾渾噩噩的渡過了兩天,卻沒想到無意中看到了直播。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