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阮清也沒有太意外,他起碼肯定了另一件事。
規則六:如果發現玩家存在作弊行為,將直接判定為輸。
也就是說,不被發現則視為正常賭場手段,是被賭場規則允許的。
所以工作人員出的肆無忌憚,因為他敢斷定沒人能查出來。
阮清抬起白皙的下巴,輕輕點了點工作人員面前的木倉。
眼底帶著一絲傲慢和不爽。
工作人員不理解人類的情緒,也很難讀懂人類的反應,但這一次不需要少年開口,他就明白了少年的意思。
他將木倉推了過來。
畢竟他說卡殼隻是他的一面之詞,肯定大家都不會相信,作為這局的賭徒要檢查一下木倉也很正常。
這是少年的權利。
生死賭場給予給一個賭徒質疑對手出千的權利。
不過可惜,他說卡殼了,那就是……
“砰——!!!”的一聲木倉聲響起。
工作人員瞬間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眸子再一次變成了冰冷的金黃色。
他的頭沒有任何偏轉,瞳孔卻側向一邊,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那畫面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Advertisement
而在工作人員的身後,牆上正是一個小小的洞。
那是子彈與他擦臉而過,射入了他身後牆壁的。
子彈還帶起了一絲微風,吹的工作人員的頭發揚了起來。
而開木倉的人,正是賭桌前的少年。
阮清拿到木倉後,並沒有如工作人員想的那邊去檢查木倉。
因為他知道,工作人員能那麼有恃無恐,就敢自信他絕對檢查不出來。
又何必再去檢查。
所以阮清直接將木倉對準了工作人員的左邊。
接著毫不猶豫的開木倉了。
木倉聲響起後,賭桌前寂靜無聲,安靜的恍若掉根針都沒聽見。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阮清會對著工作人員開木倉,不管是直播間的觀眾,還是圍觀的賭徒們。
就連工作人員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那一木倉沒有打傷工作人員,甚至都沒有擦破工作人員的臉頰。
但卻有一絲斷發在空中緩緩飄落,最終落到了他身前的賭桌上。
少年是故意瞄準頭發的,因為這樣肯定不算武力傷害。
少年此時還舉著木倉,他開完木倉後,將木倉移動了些許,直接對準了工作人員的眉心。
再一次扣動了扳機。
“peng!”
這一次沒有木倉聲,是少年配音的。
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明明拿的是水木倉,卻打出了真正的木倉的氣勢。
還給水木倉配了聲音。
就好似真的想殺死工作人員一樣。
不是好似,是真的想要殺死。
這一場賭命的賭局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惜殺人也隻有賭局中才可以,一旦賭局結束,生死賭場禁止任何的武力。
少年大概是知道這一點,真正的那木倉才瞄準的工作人員的左邊,而不是瞄準的工作人員的頭。
但僅僅是如此,就已經大膽極了。
大膽到近乎囂張的地步。
畢竟沒人敢在非賭局時間,將木倉對準工作人員開木倉。
木倉裡隻有一顆子彈,打完一木倉後,自然就沒有了。
但工作人員就好像是被木倉打中了一般,目光呆滯的看著少年,仿佛是被嚇傻了。
隻有工作人員知道,他不是嚇傻了,他是心髒開始不受控制了。
跳動的頻率突破了人類該有的極限,聲音大的他自己都能聽見。
甚至是周圍一切喧鬧聲都好像消失了,隻剩下了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他看著眼前的人,金黃色的瞳孔顏色加深,直接豎了起來。
工作人員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了自己,才維持住了人類的形態。
因為那會嚇到少年的。
人類向來不喜歡比他們強大的智慧生物,那隻會使他們恐懼。
再則賭場工作人員的規則之一,禁止在人類面前顯出原形。
他既不想讓少年害怕他,也不想違反賭場的規則。
阮清並不知道工作人員在想什麼,他歪了歪頭,像是被工作人員傻傻的樣子取悅了一般,低笑了出聲,“看來剛剛確實隻是卡殼了。”
少年的這話就好似他剛剛那兩木倉,隻是在測試木倉是不是真的卡殼了一樣。
將自己想要殺死工作人員的意圖推脫了。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並非如此。
拿著木倉的少年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笑的肆意妄為。
就像是神明沒收了少年的怯懦一般,隻剩下那股無畏又大膽的瘋狂。
生死賭場裡最不缺的就是瘋子,但是少年卻不同,他瘋的同時總是散發著一股刻在骨子裡的散漫和傲慢。
給人一種即使是不容於世,他也會坐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輕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是瘋子,卻也是一個優雅至極的瘋子。
直播間的觀眾直接就炸了,早在阮清和工作人員作賭時,就湧進來一大批人。
那是在場的其他玩家直播間的觀眾。
本來是看主播長的漂亮極了才過來的,卻沒想到一起目睹了少年的傲慢與張揚。
【啊啊啊啊!我死了!我老婆也太帥了吧!老婆用木倉抵著我啊!隨便你開木倉!】
【帥的我無法呼吸了,老婆怎麼做到把反派那陰險狡詐的笑,笑的這麼帥的,簡直笑到了我的心尖上去了。】
【嗚嗚嗚主人看看我,我已經乖乖的跪在地上了,請您不用憐惜我,用力的踩我!】
大量的彈幕閃過的同時,還伴隨著大量的積分打賞。
直播間的關注數也瞬間突破了一個可怕的數字。
這是第一位粉絲漲的如此之快的玩家,極有可能刷新了歷史記錄。
直播大廳對於新人玩家的直播間是沒有扶持的,但是對於粉絲數漲的飛快的人卻扶持很大。
有一個專門給新主播推廣的板塊,一般在一個月內漲粉超過多少,就可以被推入這個模塊。
但阮清在開播的第一天,直接就飆升進入了這個板塊。
大批的觀眾看著這個新出現的直播間都有些不明所以。
因為這個直播間沒有推薦封面,畫面是一片黑暗,甚至沒有任何的介紹。
就連直播間名字都是系統默認的ID數字。
可以說是敷衍到了極點了。
可偏偏這樣敷衍到了極點的直播間,出現在了這個模塊,這顯然是有些不正常的。
觀眾們滿臉疑惑的點了進來,然後瞬間懂了為什麼這位玩家能出現在這個板塊了。
因為這位玩家實在是太美了。
美的就好似一束光芒,照亮了黯淡無光的世界,在這個黑暗腐朽的無限恐怖世界裡熠熠生輝。
就衝這個長相,關注也絕對不虧。
不過彈幕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長的這麼好看難道不是想撲倒主播,對主播做些奇怪的事情嗎?
怎麼反而是自己跪下求被做奇怪的事情?
難道最近已經開始流行這種調調了?
阮清並沒有開啟彈幕,不知道彈幕上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的積分緩慢的在朝著正數靠近。
他笑完後轉了轉手木倉,帶著幾分輕慢的開口,“我這算對你使用武力了嗎?”
工作人員早已回過神來了,身體和瞳孔也恢復了正常,他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算。”
阮清將木倉丟在了賭桌上,宛如丟垃圾一般,語氣帶著一絲無趣,“沒意思。”
“不玩了。”
工作人員看著扔到他面前的木倉皺了皺眉,他抬頭想要說什麼。
但阮清卻在扔完木倉便直接轉過了身,想要離開。
圍觀的賭徒立馬讓出了一條路來,狂熱的跟在阮清的身後。
想要看看他還賭不賭其他的了。
工作人員見阮清走遠,下意識想要跟過去,但現在是他的‘上班’時間。
他是不可以離開工作崗位的。
工作人員隻能作罷,就那樣看著阮清走遠。
同樣看著阮清走遠的還有幾名玩家。
玩家們進入賭場後,並沒有輕易的進行賭博,而是在了解整個生死賭場。
不光是賭場的規則,還有各種賭項的規則。
如果不了解情況就隨意去賭,一定會慘敗。
因為這個副本在高級副本中也很有名,是唯一一個不需要等上一批玩家通關或者是死完,就投入新玩家進來的副本。
沒有任何的限制。
甚至那個副本任務中那個七天的時間限制,也可以延長。
生死賭場的商城裡什麼都賣,哪怕是延長任務時間也可以,詭異的是這是被遊戲系統認可的。
這是其他任何世界都沒有的情況。
生死賭場的商城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系統商城,其中甚至有三樣東西是和系統商城裡的東西互通的。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