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其他賭徒還沒翻牌,賭徒們都知道少年絕對贏下這一局了。
這次可不像是賭木倉,還能平局。
因為剛剛少年在細數的時候,已經出現過一張黑桃十了,不可能再出現第三張。
但他們還是死死的盯著工作人員的牌,在沒確定工作人員的牌之前,他們不敢歡呼。
顯然是因為剛剛平局的事情讓他們有了心理陰影。
工作人員的表情大部分時候都隻是一個標準的禮貌微笑,從來沒有賭徒聽見過什麼笑聲。
但這一次,工作人員輕笑了出聲,將自己的牌翻了過來。
黑桃九。
是少年贏了。
不止是這一輪,這一局也是他的勝利。
阮清沒有任何的意外。
就像他剛剛細數的,賭桌上已經沒有比他手中的牌更大的牌了。
這種比大小遊戲看似很難,實際上十分的簡單。
因為人類的微表情是會出賣賭徒的想法的。
賭徒們在出一張非常大的牌時,通常都會比較自信,因為賭徒覺得自己一定會贏。
而在出一張不大不小的牌時,賭徒就會帶著希冀和祈禱,祈禱不會有人的牌比他大。
Advertisement
這種時候是賭徒最緊張的時候,緊張的程度也和牌面的大小有關。
賭徒隻有在出一張毫無勝算的牌時,才是最淡定從容的。
因為賭徒知道自己不可能贏,自然也就沒有了期待。
有些賭徒會裝的很好,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但是裝的再好,也會有一些細微的反應和變化。
而這種細微的反應,也許賭徒自己都不知道,也就很難克制住自己。
正巧觀察人類的微表情和動作正好是阮清的強項,自然難不倒他。
他前兩輪並非是隨意扔的牌,而是在觀察幾位賭徒出牌時的情緒和動作。
先確定賭徒們的反應,以出的牌和對方的動作大概推斷出賭徒的性格和想法。
接著再計算出每張牌會出現的概率,就可以大概確定對方到底會出什麼牌了。
也隻有工作人員從頭到尾都是同一個表情,同一個動作,無法觀察他的情緒。
但在清楚了大部分賭徒的牌後,工作人員的牌就更方便計算和分析了。
這裡也許會是一個刷金幣的好地點。
阮清無聲的用指尖點了點賭桌,垂眸掩下了眼底的神色。
四周的賭徒在看到工作人員的牌時直接尖叫了出聲,那興奮狂熱的模樣好似贏的是他們一樣。
“啊啊啊啊!!!贏了!他真的贏了!”
“草!了不起!我剛剛還以為他隻是個沒腦子的瘋子,沒想到沒腦子的竟是我自己!”
“這是怎麼做到的啊!?難道他用金幣在生死賭場商城裡買了透視眼?”有賭徒震驚不已。
另一個賭徒皺了皺眉,有些遲疑的開口。“可是這種賭桌上那些技能都不能用的啊?買了也不行吧。”
“肯定不行啊!生死賭場賣的東西用來針對生死賭場?你做什麼夢呢!人家能贏自然是人家足夠強啊!”旁邊的賭徒翻了個白眼,越說越狂熱,那是對阮清的佩服和崇拜。
也不是沒人贏過工作人員,但是從來沒有像少年這般贏的漫不經心,贏得十分的漂亮。
其他還沒翻開牌,但完全被忽略了的賭徒:“……”
其他賭徒雖然被忽略了,但沒人說什麼。
因為他們的牌確實沒有黑桃十大,這局確實是少年的勝利。
他也確實是這局賭局當之無愧的勝者。
他們輸的心服口服。
戴眼鏡的玩家捏緊了拳頭,眼底帶著不甘,但是也無可奈何。
卷發女孩雖然也同樣如此,但她知道此時不是沮喪的時候,她拉住了戴眼鏡玩家的手,朝他微微笑了笑。
戴眼鏡的玩家愣了一下,用力的反握了回去。
沒有賭徒會去在意輸家,賭徒們在強大賭徒拿下勝利後,都喜歡擁著勝者歡呼。
那是對強大賭徒的肯定以及崇拜,甚至是仰望。
不過賭徒們看著纖細的少年,硬是沒敢上去將人抬起來。
因為他們總覺得那樣會有些冒犯。
就像是和平輩以及小輩的人可以隨意開玩笑,但是卻不敢和家裡有威嚴的大長輩開玩笑一樣。
明明那少年看起來才十七八歲,而且他們平時也沒有這種想法的。
真是見了鬼了。
工作人員沒有理會其他賭徒的話,他將這局所賭的金幣的百分之八十,輕輕推到了阮清的面前。
接著他微笑著開口,“恭喜您贏得了勝利,這是您的金幣。”
工作人員的態度雖然一直很禮貌,但是每次他在說‘您’和微笑時,總給人一種在嘲諷的感覺。
可是此刻並沒有這個感覺。
他在真心實意的恭喜少年,甚至是欣賞少年。
他的眼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黃金色,那是他哪怕狠狠壓制住情緒,也依舊壓住不住的異樣。
少年實在是太美了,美的他現在明白為什麼人類會耽於情愛了。
那確實不是交配兩個字配得上的。
工作人員看著眼前美的如畫的少年,摸了摸自己控制不住的心跳。
他覺得他似乎像人類那樣戀愛了。
阮清並沒有看向工作人員,他掃了一眼賭桌上的金幣後,將金幣分割成兩份。
一份隻有金幣券,另一份既有金幣也有金幣券。
他將那份什麼都有的直接推到了小女孩的面前,絲毫沒有不舍的模樣。
阮清並沒有去認真的細數再分割,而是分割的十分的隨意,完全不在意有沒有多分給小女孩。
仔細看的話,實際上是小女孩面前的金幣更多一些,少說也有兩三千金幣了。
小女孩抿了抿唇,有些局促不安的捏了捏自己的衣服,在遲疑了好幾秒後,才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百金幣。
接著小女孩將其他的金幣推了回去,小聲的開口道,“……這些……就夠了。”
小女孩似乎是太久沒有說話了,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像是哭了很久一般。
有些可憐兮兮的。
但是生死賭場每天都有人典當自己的身體,也每時每刻都在有人死去,沒人會去同情一個弱者。
小女孩的身體十分的瘦弱,像是營養不良一樣,穿的衣服雖然還算是幹淨,但也洗的發白了。
明顯是穿了很久了。
這樣的情況哪怕是想依附其他賭徒,大概都是沒賭徒看的上的。
可想而知在這人命如草芥的賭場,小女孩想要活下去有多麼的艱難。
阮清看都沒看小女孩推過來的金幣,他有些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眼角氤浸出了些許的淚水,他語氣懶散又隨意,“你不要就扔了吧。”
阮清說完後,將自己的金幣券胡亂的塞入衣兜裡,然後站起身就走了。
工作人員就那樣目送著阮清走遠,眼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看的人頭皮發麻。
不過這一幕並沒有人注意到。
賭徒們在阮清隨意拿走金幣券時也看出來了,他是在嫌棄金幣不好帶,所以才將金幣全分給了小女孩,隻留了金幣券。
大部分賭徒還在為每天的五十滯留金拼命,他竟然在嫌棄金幣不好帶!
其他賭徒無語凝噎,這大概就是賭徒與賭徒之間的參差吧。
賭徒們這次沒有去跟阮清,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小女孩面前的金幣。
期待著她真的不要。
那樣他們也許就能直接瓜分這堆金幣了。
小女孩見狀,嚇得立馬伸手圈住了賭桌上的金幣。
明顯是沒有要說不要的意思。
而小女孩沒說不要,賭徒們也不可能上去搶奪,因為一旦進行搶奪,那就是屬於武力的範疇了。
賭徒們眼底都帶著失望,轉身去追少年了。
想要看看他還會賭什麼。
然而阮清並沒有再去賭,而是直接上樓了。
他上一個副本本身就三天三夜沒睡覺,再加上之前被那個貓耳少年吵醒了,此刻也有些困了。
這個副本不需要勉強自己清醒,所以阮清賭完就回房間休息了。
準備等晚上再起來看看其他的。
陷入睡眠的阮清絲毫不知道遊戲主城區裡,有玩家無意間看到了生死賭場的直播。
……
玩家如果得到副本中的東西,是可以利用東西進入那個副本的。
這是唯一進入副本的方式。
當然,要玩家等級和副本等級匹配才可以。
就比如高級玩家哪怕是拿到了低級副本的東西,也是會被遊戲主系統禁止進入的。
有玩家得到了生死賭場的東西。
那玩家聽說過生死賭場有三樣道具隻要有足夠的金幣,就可以購買到,而是可以帶出副本。
但問題在於生死賭場的通關率不是很樂觀。
那玩家便花費了積分,去看了生死賭場其中一位玩家的直播,想要看看難度到底有多大。
然後便看見了位昳麗至極的少年。
玩家皺了皺眉,這人似乎……有些眼熟?
但長成這副模樣的人,隻要見過一次就不可能忘記才對。
而他確實想不起來有見過少年。
那他為什麼會感覺熟悉呢?
太奇怪了。
那玩家若有所思的打開了玩家論壇,在自己已經花過積分的直播視頻中挨個查看。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