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我第一次知道這個遊戲還可以欠積分,也是第一次知道還能欠幾千萬!主播不是殺了遊戲主系統吧,這不純純遊戲主系統的小嬌妻嗎!?欠那麼多都沒被抹殺。】
阮清沒有理會蘇枕的誇贊,而是心沉了沉。
因為他打著打著發現兩個工作人員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這兩人在給蘇枕……打配合。
也在狠狠的壓制他,讓他沒辦法計算他們的牌到底是怎樣的。
計算賭徒手中的牌最容易的辦法就是看他出的是那些牌,就可以反推賭徒手中是怎樣的牌。
就像他已經大概知道蘇枕手中是什麼牌,以及他會胡什麼牌了。
然而兩個工作人員打的毫無規則,除了在給蘇枕打配合,其他的牌全在亂出。
完全沒有要贏的意思,也完全幹擾了阮清的計算和分析。
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被蘇枕的黑色絲線給控制住了。
蘇枕的牌技算不上多好,但是在兩個工作人員都幫他的情況下,優勢比阮清大的多。
四個人的遊戲直接變成了三打一。
工作人員在亂出牌很難分析,但很容易知道蘇枕要胡的牌,兩個工作人員手中都沒有。
阮清根本不敢出蘇枕想要的牌,這也導致他手上的牌更亂了。
更糟糕的是,蘇枕甚至能用黑色絲線直接控制他。
連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都沒辦法抵抗,他就更不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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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局也許必輸無疑。
阮清拿著麻將的手微微用力,用力的都有些泛白了。
第237章 生死賭場
◎哥哥好會裝哎◎
賭桌上的氣氛有些詭異,兩個對立而坐的工作人員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好似隻是來湊人數的一般,隻是在機械的抓牌出牌。
全程沒有說一句話,連之前禮貌的微笑都更加的僵硬了。
好似變成了假人一般。
賭桌上也隻有蘇枕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
而阮清隻有在蘇枕問的時候才會答一下,絕不多說一句話。
輪到阮清拿牌時,蘇枕視線在他拿著麻將的手上停留了幾秒,接著淡淡的開口,“幾千萬你應該還不上吧?”
蘇枕的話雖然是疑問句,但說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幾千萬的積分幾乎沒有玩家能償還,哪怕是排行榜上的玩家也不例外。
能欠下幾千萬積分還沒被遊戲主系統給抹殺,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不過就算不抹殺,估計都會被困在這個無限恐怖遊戲裡永生永世。
永無出去之日。
雖然在這種無限恐怖遊戲中本就是朝不保夕,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死在下一個副本中,但起碼不負債的話還有一個盼頭。
阮清聽完蘇枕的話連頭都沒抬,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帶著一絲明顯的敷衍。
顯然是根本不想跟蘇枕說話,卻又不得不回應。
蘇枕並沒有生氣,而是輕輕點了點賭桌,輕描淡寫的開口,“我幫你還如何?”
圍觀的玩家:“!!!”
玩家們直接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蘇枕,都顧不上冒犯不冒犯了。
要知道那可是幾千萬的積分!
他們拼死拼活過一個副本也才兩三百的積分,幾千萬起碼要過幾十萬個副本。
就算一個副本幾天時間,每個副本都保證不死,也需要幾十萬年。
玩家們算是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霸道總裁了,這擱誰能控制自己不心動啊!
玩家們視線灼灼的看著阮清,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然而阮清沒有絲毫心動的意思,甚至一直垂著眸,沒有看蘇枕一眼。
“謝謝,我自己可以。”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蘇枕的提議絕對不可能是沒有條件的。
為的顯然是他這個人。
依附於強者看似美好,實際上就宛如鏡花水月,完全將自己的未來和一切都交到了別人的身上。
再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就像當初被養在別墅一樣,一開始還可以擁有正常的生活。
到最後別說是出別墅的大門了,就是出房間一步都是天方夜譚。
所看到的一切也隻是別人給予的,完全淪為像菟絲花一樣的附屬品,甚至還存在死亡的危險。
所以阮清沒有絲毫的心動。
他抿了抿唇,沉默的看著自己的牌。
隻可惜,這局賭局似乎由不了他。
蘇枕隨時都可能控制他,打出他想要的牌,更或者讓他亂打牌,毫無勝利的可能性。
這樣的死局讓阮清的漂亮的眸子透露著緊張和不安。
還帶著一絲前所未有的凝重。
完全沒有了之前賭博的輕松和瘋狂。
就好似是遇到了天敵,忽然學會了猶豫和害怕一般,亦或者是不怕危險的幼崽忽然就明白了什麼叫做害怕。
圍觀的玩家和賭徒都看出來了,他的牌怕是不太好。
玩家們在震驚少年竟然拒絕蘇枕大佬的幫助後,看了看蘇枕,又看了看坐在他對面的少年。
接著無聲的往少年那邊挪了過去。
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牌。
玩家們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看清楚牌那一刻還是沉默了。
他們知道少年的牌肯定很糟糕,但沒想到糟糕到了這種程度。
幾乎是亂成了一團,和旁邊兩個工作人員的牌沒什麼兩樣。
一點胡的苗頭都沒有,也完全看不出來能怎麼胡。
大概少年也清楚,拿了牌後看都不看直接按在了桌上,將手中完全沒用的牌先打了出去。
但哪怕如此,他手上的牌依舊很亂。
更別提他手邊還有幾張壓根不知道是什麼的牌。
輸定了。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懸念。
這手牌哪怕是神仙來了也沒救了,更何況蘇枕大佬的牌已經是臨門一腳了。
隨時都可能會贏。
就這樣拒絕跟沒拒絕似乎也沒差別吧,隨便跟蘇枕賭幾局就能把自己輸光了。
隻不過是由主動變成了被動而已。
……可能這就是霸道總裁和小嬌妻之間的情趣吧。
直播間的觀眾也覺得這局應該是沒救了。
【我不甘心啊!我老公要親別的男人了嗚嗚嗚,這讓我怎麼受得了!這次要老婆親親才能哄好了。】
【草!排行榜上的大佬就了不起嗎?有本事你別出千啊!三打一算什麼本事!】
【呵,贏了又怎樣,不過是我老公的過客罷了,我永遠是老公最乖的狗狗,你這種傲慢又無理的醜東西拿什麼跟我爭!】
【可是他說幫老公還幾千萬哎,就稍微動搖了一下下,就一下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阮清越來越緊張,薄唇都被他抿的發白了,額頭上也浸出了細汗。
早已不復之前的從容淡定,似乎是走到絕路了一般。
不過美人哪怕是緊張也依舊是美人,毫無其他賭徒那快要輸掉時的敗犬之姿。
阮清緊張起來更帶著一絲破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看他更加的可憐。
比如真的輸掉了……哭出來什麼的。
阮清在蘇枕拿起一張牌時,緊張又不安的掃了一眼那些還沒被拿的牌,最終視線落在了蘇枕的手上。
生怕他下一張就直接胡了。
好在並沒有,蘇枕拿到了一張廢牌,直接將牌給出了。
賭桌上看似四個人在玩,實則隻有兩個人在玩。
而蘇枕出牌幾乎沒有太大的猶豫,也隻有阮清會思考一下再出,但速度也沒有太慢,不過短短十分鍾,賭桌上還沒拿的牌就已經過去差不多大半了。
蘇枕想要胡的牌有大半在阮清手中,還有一部分在那堆沒拿的牌中,所以依舊是還差臨門一腳就胡了。
而阮清因為留下蘇枕會胡的那些牌,手中的牌依舊看起來很亂,旁邊還有好幾張牌完全是未知。
似乎蘇枕勝利已經是既定的結局了。
圍觀的玩家和賭徒們看著阮清的牌連連搖頭,奇跡是不可能出現的了。
都打了大半的牌了,手中的牌還亂的就跟才剛抓似的。
而且少年手中缺太多牌了,最可能胡的那種可能性都起碼缺了三張牌。
隻不過是在做無用的掙扎而已。
不過好在這局賭的也不算大,隻不過是一個吻而已。
有賭徒想到這兒,視線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少年輕抿著的薄唇上。
少年的唇形很美,因為他抿著的原因,唇上泛著靡麗的顏色,看起來就好似在誘人親吻一般。
賭徒的喉嚨上下微微動了動,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
不過下一秒在看到蘇枕似笑非笑的視線後,那賭徒立馬一臉恐懼的低下了頭。
可惜已經晚了,一根黑色絲線已經貫穿他的心髒了,看著令人恐怖的氣息。
賭徒的眼睛徒然瞪大,僵硬的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瞬息間失去了呼吸,就那樣直直倒在了地上。
那絲黑色絲線很細,細到在光線下幾乎看不見,也就沒人看見這一幕。
而且賭徒胸口並沒有血跡流出來,衣服也沒有任何破損,就好似忽然猝死的一般。
生死賭場每天都有賭徒死亡,有死在賭局中的,有死在典當中的,就連猝死的人也並不在少數。
所以賭徒們還以為是他自己猝死的,並沒有覺得稀奇,甚至是理都沒理一下。
隻有不遠處的工作人員冷冷的看了蘇枕一眼,立馬帶人將賭徒的屍體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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