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坐了人?”
蘇枕的眸子裡沒有笑意,淡淡語氣帶著一絲冷漠和危險,讓人遍體生寒。
而在指間縈繞著的黑色絲線,宛如擁有生命一般纏繞向上,帶著令人恐懼的危險氣息。
恍若帶著無盡的危險,也讓人忍不住顫抖。
恐怖的壓迫感在空中散開,整個生死賭場都安靜了下來。
安靜到令人心生恐懼,危險在蔓延,連空氣都仿佛停止了。
賭場的工作人員早在蘇枕說話時,就皆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死死盯著蘇枕。
阮清在聽到蘇枕的話時就心底一咯噔,但他沒有露出絲毫的異樣。
因為蘇枕的語氣帶著一絲不確定,他不確定他身邊有沒有坐人。
他隻是在懷疑。
阮清看了看四周,就好似看不見女僕少年一樣,接著有些茫然的看向蘇枕。
似乎是沒懂他的意思。
蘇枕沒有說話,指尖微動了動,黑色絲線瞬間朝著阮清左邊衝了過去。
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勢,駭人到讓人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心。
阮清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漂亮的眸子裡帶著無措和不安。
就在他以為一定會被蘇枕發現時,那黑色絲線直接穿過了女僕少年的身體。
Advertisement
就好似女僕少年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此時女僕少年依舊笑容燦爛,手還挽著阮清的胳膊的。
絲毫沒有將蘇枕的估計放在心上。
蘇枕看著打空了的黑色絲線皺了皺眉,手指繞了繞,在傀儡絲打中地板之前收了回來。
沒人。
可剛剛他明明看到葉清胳膊上的衣服動了一下,就好似有人挽著他的手一般。
蘇枕視線銳利的掃了一眼四周,最終收回了視線,控制著工作人員拿牌。
依舊不是他想要的牌。
蘇枕直接控制工作人員隨意出了一張牌,然後漫不經心的拿著麻將在手中把玩著。
顯然是在以一副必贏的姿態看著阮清掙扎。
“胡了。”阮清拿起牌後將牌亮在了賭桌上,接著推倒了面前的牌。
蘇枕:“?”
圍觀的玩家和賭徒:“???”
玩家和賭徒們看著阮清面前亂成一團的牌無語了。
這胡的哪門子的胡,他怕是想胡想瘋了,開創了新的胡法吧!?
然而隨著阮清將未知的牌翻開,放到了自己推倒的牌中,湊成一副完整的牌後,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眼裡也帶上了一絲不敢置信。
好像真的……胡了……
也就是說少年贏了這一局。
在蘇枕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耍花招,贏下了這一局。
顯然少年剛剛的亂出牌,以及各種緊張和後悔,都是在演給蘇枕看而已。
因為他似乎知道他如果牌面上就要贏了的話,蘇枕肯定會控制他。
可如果他離贏還十分的遠,蘇枕自然就不會控制他了。
少年就是抓住了這個心理,將真正連接的關鍵牌就那樣按在賭桌上,直接麻痺了蘇枕。
賭徒們直接歡呼了起來。
隻有玩家連呼吸都放輕了,下意識看向了蘇枕。
作者有話說:
某人:好像有髒東西
(某人內心:他身邊好像有人?他是怎麼贏的?我輸了?)
第238章 生死賭場
◎芭蕾(誤◎
蘇枕的笑容在看到阮清完整的牌後就淡了,他雙眼微眯了起來,淡漠的眸子裡透露出了一絲危險。
整個賭場的氣氛都凝固了幾分。
就連歡呼的賭徒們也安靜了下來,莫名的感覺有些喘不過氣。
甚至不少賭徒眼底浮出一絲恐懼和害怕。
那是對賭桌上男人的懼怕。
明明男人什麼也沒做,但是單單坐在那裡,就讓人心生恐懼之心。
比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還要可怕幾分,仿佛下一秒男人就要收走他們的性命一般。
但本身賭博靠的就不止是技術和運氣,表情和反應誤導也是賭徒們最常用的手段。
沒有人能說少年的操作有問題,要怪就怪少年演的太真實了,騙過了所有人。
所以這一局少年是當之無愧的勝者。
阮清沒那麼樂觀,他細白的手指不安的收緊,垂眸等待著蘇枕的反應,就仿佛是在等待最後的宣判一樣。
因為如果蘇枕不遵守賭局的話,似乎沒人能攔住他。
規則束縛的從來都是無力反抗的弱者,而強者完全可以創造規則。
蘇枕會不會遵守約定完全取決於他的心情。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整個賭場都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蘇枕扯起嘴角,意味不明的‘呵’了一聲,接著漫不經心的推倒了自己的牌。
宣告這一局賭局的結束。
阮清見狀緊繃的身體放松些許,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蘇枕隻是推倒牌,而不是掀翻賭桌,就已經證明他會按在賭局的約定遵守生死賭場的規則了。
其實蘇枕有那個黑色絲線,哪怕是遵守生死賭場的規則,也絕對沒有受到太大的限制。
畢竟他能控制工作人員,甚至能控制住對手,沒人能輕易贏下他。
也是因為這對蘇枕來說限制不大,阮清才提了這個約定,這樣蘇枕會遵守的概率才會更大一些。
顯然他賭對了。
雖然阮清才剛睡醒沒多久,還十分的精神,但他也不想再繼續賭下去了。
畢竟和蘇枕賭一步也不能錯,耗費了他太多的精神。
而且如果他繼續去賭的話,說不定蘇枕也會跟著賭,免不了會和他對上。
人一般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栽兩次,想要再贏蘇枕可就難了。
阮清直接站起身,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蘇枕隻是淡漠的看著,沒有攔著阮清,也沒有跟上去。
倒是誰也看不見的女僕少年開開心心的拎著裙擺,跟著阮清上樓了。
那模樣就像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見自己的心上人一樣。
大概女僕少年也知道自己太過興奮了,全然沒了提供特殊服務的情人應有的模樣。
這樣是容易被客人嫌棄的。
女僕少年極力壓下那股興奮,努力表現出一副可愛又勾人的模樣,雙手害羞的絞在身前,狀似小鳥依人的跟在阮清的身後。
精致的臉上也帶著害羞的表情,似乎在期待接下來的事情一般。
女僕少年不算高,和阮清不分上下,年齡大概在十七八歲左右,這樣樣子做起來倒也沒有太辣眼睛。
確實有幾分令人心動的資本。
但細看卻總感覺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違和,又一時間說不出到底哪裡違和。
就好似他根本不應該是這副模樣一般。
阮清邊走邊若有所思,想的十分的認真,一路上並沒有看女僕少年。
在他進入自己房間後,下意識反手就準備將門關上。
女僕少年一驚,立馬伸手抵住了門,阻止阮清關門,“等等,我還沒有進來。”
阮清視線落在了女僕少年身上,這才回過了神來,想起來了女僕少年要為他提供特殊服務來著。
他將門給打開了。
女僕少年見狀激動不已,但他還是洋裝鎮定害羞的走近了房間。
這次和上次可不同,這次是這個人放他進來的。
特殊……服務什麼的……
女僕少年心跳控制不住的加速,身體也控制不住的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他眸子半斂,掩下了眼底的興奮,也壓下了不該有的反應。
他現在是提供特殊服務的人,不是被服務的人,不能讓人察覺到不對勁。
女僕少年抿著唇,害羞的朝阮清笑了笑。
反手將房間的門關上了,將整個房間隔絕了開來。
氣氛頓時變的有些曖昧。
女僕少年連手都不知道怎麼擺比較好了,甚至開始出現同手同腳的情況。
不過他自己並沒有察覺到。
因為此刻女僕少年的大腦已經容不下其他東西了,他光是想想接下來的事情,整個身體就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
女僕少年看著眼前人纖細的背影,喉嚨上下動了動,眸子裡是壓抑不住的侵略感和危險。
就好似一隻餓了很久的惡狼盯上了獵物一般。
偏偏獵物沒有察覺到危險,反而開門將惡狼放入了自己的房間。
阮清沒有理會女僕少年,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女僕少年一眼,他徑直走向了床邊。
坐在床邊後拿起了平板,細白的手指在平板上點著什麼東西。
阮清想要看看之前那個女人還活著沒有,然而他點了半天也沒有再找到那個賭局的視頻。
顯然是賭局已經結束了。
阮清放棄了去找視頻,而是想要看看賭場的所有賭項。
蘇枕的黑色絲線就是個逆天的bug,一般的賭局絕對贏不了他的。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