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2024-11-12 00:45:322610

不過排行榜上的玩家大部分都沒有露過面,隻能看到名字,不知道也很正常。


阮清是完全看不清楚兩人的戰鬥,隻能在兩人停頓的時候看到一下身影,也看不出兩人到底誰佔上風。


就在阮清假裝看的很認真時,他身邊忽然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阮清下意識側目看了過去。


是……剛剛那場賭局中的男人。


男人見阮清看過來,沉默了幾秒後,伸手在衣兜裡抓了一下。


接著朝阮清伸出了手,手上全是金幣和金幣券。


男人十分高大,手也不算小,那樣抓了一把起碼有一兩千的金幣。


似乎是要送給阮清一般。


阮清垂眸看了一眼後抬頭看向男人,輕聲問道,“你是要跟我賭嗎?”


男人搖了搖頭,像是很久沒說過話一般,聲音低沉沙啞的開口道,“送你。”


男人說之前,還將手裡的東西朝阮清再次遞了遞。


因為男人抓的太滿了,這一遞有幾枚金幣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將認真的看著賭局的玩家和賭徒們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


也正好聽到了男人那句‘送你’。


玩家們直接就驚呆了,再次震驚的看向了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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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眼底還夾雜著一絲欽佩。


兩位大佬在裡面打的你死我活,當事人對賭局不感興趣就算了,還在被別的野男人送金幣。


這人到底是惹了多少存在啊,就不怕真的有一天會翻船嗎?


阮清沒有在意別人的視線,他微笑著提醒道,“生死賭場禁止送金幣。”


男人聞言薄唇抿緊,捏緊了手裡的金幣,就那樣沉默的看著阮清。


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


阮清頓了一下,看向了男人的眼睛,“要和我賭嗎?”


男人這次點了點頭,“賭。”


男人說完像是怕阮清反悔一般,立馬想要去找隔壁剛空出來的賭場的工作人員。


顯然是想要借用工作人員的場地進行賭博。


阮清見狀立馬出聲阻止了男人,“我不會打架。”


男人聞言頓住了,他皺了皺眉,仿佛是在思考著解決辦法。


就在男人準備說他進去就認輸時,阮清手中出現了一副撲克牌。


撲克牌是阮清在生死賭場用金幣兌換的,他熟練的切了切撲克牌,看向男人輕聲問道。


“你會什麼?”


眼前人的意思顯然是用撲克牌來賭,男人什麼都不會,他隻會打架。


但是他想送他金幣。


從看到少年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很開心,想要給他金幣。


想要跟著他。


男人絞盡腦汁的想了想,在想了半天後吐出了三個字,“鬥地主。”


阮清倒是沒想到男人會說鬥地主,但他也沒什麼意見。


生死賭場到處都有賭桌,哪怕是二區也設立了賭桌,方便賭徒們隨時隨地都能進行賭博。


而且就在相隔這裡三米遠的地方就有賭桌。


男人跟著阮清坐在了賭桌上。


鬥地主兩個人玩的話,輕輕松松就能猜到對方是什麼牌了,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需要三個人的。


玩家和賭徒們看了一眼彼此,都沒敢說上去湊人數。


畢竟蘇枕大佬這邊的賭局一旦結束,那湊的就不一定是人數,而是湊的自己的命了。


“我……可以來嗎?”旁邊傳來了一道女聲,聲音帶著一絲忐忑和不好意思。


阮清抬眸看了過去,是之前那個祈禱神明的女人。


顯然她贏下了賭局。


李如詩見阮清看過來,神情都有些緊張了,不安的拽緊了自己的衣服。


生怕自己哪裡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李如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看到這個少年的瞬間,她就莫名生出一股欣喜和開心。


也不單單是開心,而是一種更加復雜的心情。


想要親近少年,又好似敬畏著少年。


就好似小時候面對嚴厲的爺爺一樣。


阮清在李如詩緊張的視線下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女人。


雖然鬥地主十分的快,完全可以在蘇枕和女僕少年打完之前賭完。


而那群玩家和賭徒連和蘇枕說句話都不敢,自然也不敢去告狀。


但終究還是有被蘇枕知道的風險。


他之前本來就看了她十幾分鍾,要是再和她作賭,蘇枕知道了一定會殺了她的。


李如詩在看到阮清搖頭後神色黯淡了幾分,眼眶直接就紅了,一股委屈瞬間從心頭湧了上來。


差點就讓她直接哭出來了。


但李如詩努力忍住眼眶裡的淚水,朝阮清擠出一個禮貌溫柔的笑容後,就退到了一邊。


哪怕是難過的想要落淚,她也不想讓這個人看到她軟弱的樣子。


明明隻是被人拒絕了賭而已,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哭。


賭局上湊不齊三個人,兩個人也不是不能玩。


阮清再次切了切牌,將牌放到了賭桌上,接著看向了男人,“我想加賭注,可以嗎?”


“當然,你也可以加賭注。”


男人低著頭捏了捏手中的金幣,沉默了半響後開口道,“我想跟著你。”


阮清聞言眼角微彎,“可以。”


“如果你能贏了我的話。”


男人薄唇抿的更緊了,他此刻有些後悔。


後悔提議玩鬥地主了。


他很笨,不會鬥地主,也不會玩牌。


可是話已經說了,男人也不能再反悔了。


阮清說完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贏了的話,你就幫我賭一局。”


男人沒有問是什麼賭局,隻是就同意了,“好。”


旁邊的玩家們面面相窺,最終還是偷偷圍過來了。


畢竟蘇枕大佬那邊一時半會好像分不出勝負,他們也很好奇這局的結局。


兩個人玩鬥地主,都不需要猜牌了,直接就能通過自己的牌知道對方的牌。


對阮清來說,完全就是在過家家而已。


但他這一局並不想要贏。


如果沒猜錯了話,他眼前的男人極有可能是系統的分身。


男人的戰鬥力不低,雖然不如蘇枕和女僕少年,但也應該能在他們手中撐個幾分鍾。


所以他才想讓男人能幫他一局。


但他在聽到男人的賭注後就改主意了。


跟著他自然就屬於他的人了,何止是一局,每一局都可以一起。


在知道了對方的牌後,想要贏很容易,想要輸也很容易。


然而阮清沒想到的是,男人根本就不會玩鬥地主。


牌出的一塌糊塗。


哪怕是有他送他,都贏不了。


一局很快就結束了,阮清贏了。


阮清看著男人手中還捏緊了的牌,輕笑著道,“再來一局吧。”


本來還在自閉的男人聞言,趕忙點了點頭,生怕自己點晚了阮清就改口了一般。


桌上的金幣已經輸給阮清了,男人再次從衣兜裡抓了一把出來。


然而第二局也沒什麼變化。


就連第三局也……依舊如此。


一開始還可以說是不會玩,但玩了好幾局了,男人也毫無長進。


圍觀的玩家們火氣都看出來了,明明剛剛那局牌好的隨便贏啊。


兩個人的話確實是能知道對方的牌,但是也完全杜絕了對手作弊的可能性了。


因為大家的牌都是知根知底的,你忽然多出一張什麼,一眼就看出來了。


完全拼的就是技巧和運氣了。


男人的運氣就是那種運氣還不錯的人,可偏偏他的技術基本為沒有。


就好似缺失了腦幹一樣。


拿著最好的牌,打出最爛的操作。


玩家們十分能理解阮清為什麼一直跟男人賭,換成他們也樂意。


這不就是逮著一隻傻羊一直刷金幣嗎?誰能不樂意?


但他們就不能理解男人了,他明知道自己技術不行,還一個勁的跟人賭。


大概是被美色迷了眼吧。


隻有阮清越打越沉默,最後一眼不發的看著自己的牌。


太笨了。


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


若不是送的太明顯會被人看出來,阮清都想直接不出牌了。


甚至是直接認輸。


但是他一旦送的太明顯,圍觀的人就能看出來了,那就誰也知道他對待男人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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