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拍的,是我在其他群裡看到的。”林厭搖了搖頭,如果他在現場,當時就會將人給攔下了,何至於被人耍到這種程度。
秦禹斂倚著牆,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手機,滑動著手機上的相片,“我仔細研究過,如果是同一時間拍下的相片,那人絕對就是進群的那人。”
“除非不是同一個時間。”
那玩家拍下的相片是可以查時間的,現在的問題顯然就是林厭得到的那張相片是什麼時候拍的。
相片是林厭在一個玩家群內看到的,那玩家似乎是第一次來遊戲主城區,所以到處都拍了相片,而少年那張就是其中的一張。
林厭翻了翻記錄,找到了發圖的那個玩家,得到了他拍下相片的時間。
兩張圖拍照的時間所差無幾,相片上的少年是群內那人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可問題是來的玩家中並沒有他。
陸修遠看著一臉陰沉的幾人,臉上全是看戲的表情,他好整以暇的開口,“會不會是……被你們誤踢了?”
幾人:“……?”
被提出群聊的玩家是進不來這裡的,因為進來集合地點的第一關檢查就過不了。
“不能……吧。”沈岐風臉上的表情一瞬間有些空白,他這話說的自己都不確定,他下意識的看向其他幾人。
林厭的表情和沈岐風如出一轍,“應該……不會吧?”
三人對視了一眼,眼底皆是遲疑和不確定,表情也有些一言難盡。
因為是壓住脾氣的原因,他們幾人那是稍微不順眼就會踢人,這三天來群裡起碼有五分之一的人都被踢了。
可他們踢的都是那種亂提問的啊。
Advertisement
那人身為高級玩家,應該……不會問一些奇怪的問題吧?
沈岐風不確定,林厭不確定,秦禹斂也不確定。
三人沉默了幾秒後打開群聊,準備清查一下被踢的玩家。
早在昨晚十二點結束時,那個群就被開啟了群禁言了,倒也沒有新的信息再刷屏。
可問題是那三天的信息就已經夠多了,想要去清查被踢的玩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三人也沒有說什麼,開始一個一個的清查,誰也沒有說放棄。
陸修遠是有些看不懂三人的,執著到了這種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找帶球跑的小嬌妻呢。
不過這也讓陸修遠更加的好奇了,再加上此時比較闲,他也幫忙開始清查了。
陸修遠的加入讓速度快了不少,很快三人就將被踢的玩家名單整理了出來,還將其當時的發言也整理了出來。
很多人的發言都是無意義的,甚至還有一些比較腦殘的發言,比如問他們有沒有女朋友,會不會喜歡男人的這種發言。
一看就是想靠臉和身體攀附高級玩家。
無限恐怖遊戲裡這種玩家並不少,會有玩家問出這種話倒也不會顯得奇怪,不過可惜的是問錯人了。
他們可不是會因為對方長的漂亮就帶廢物的玩家,所以自然不可能回答這種問題,踢的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不過除了這種太明顯的腦殘發言,其他的發言根本看不出來什麼,也無從判斷出到底是誰。
還是要見到人才行。
被踢的玩家和退群的玩家都有記錄,是可以重新邀請入群的,三人看向了陸修遠。
現在的群雖然滿員了,但群是可以升級或者踢除一些人的,隻不過隻有群主才有權限。
陸修遠對此並沒有什麼意見,不過他並沒有完全聽從幾人的話,他升級了群的人數上線,接著就重新將入群要求打開了。
入群要求他沒有作任何的修改,依舊是當初那個隻可高級玩家入群的條件,然後他邀請了被踢出群聊的所有玩家。
這樣一來,能入群的必定就是之前那位高級玩家,還不會走漏任何的消息。
然而十分鍾過去了,也沒有任何一人入群,也不知道那人是沒有看手機,還是根本就不願意入群。
幾人相視了一眼,沒有再繼續等下去,而是開始去清查所有被踢了的玩家。
這並不難查,哪怕是踢了的玩家,也大多來了集合的地點,隻不過是進不來而已。
也就是說,那人極有可能就在門口,隻要通知檢查身份的人將這部分玩家也放進來就好了。
檢查身份的人是陸修遠安排的,幾人再次看向了陸修遠。
陸修遠挑了挑眉,發了一條信息給門口檢查身份的人,讓他們將人給放進來。
……
事實上阮清就是被攔在了外面,他萬萬沒想到被踢出群聊的玩家竟然不能參加集合,一時間阮清更無語了。
早知道就不問了。
阮清也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等在了外面,想要等集合結束後找參加了的玩家問問。
結果沒等來結束,反而等到了另一批玩家進去。
阮清因為時刻注意著現場玩家的動態,並沒有拿出手機看消息,自然也不知道有人邀請了他入群。
不過有人被進去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因為阮清站的地方比較靠近角落,他並沒有聽清楚前面的人說了什麼,也不太清楚目前是什麼清楚。
他想了想,攔下了旁邊準備進去的人,壓低聲音禮貌的開口問道,“你好,我想請問一下,裡面發生了什麼?”
被攔下的人本來還有些不耐煩,但在聽到那悅耳動聽的聲音後,立刻抬頭看向了攔住他的人。
隻可惜面前的人渾身都被黑色鬥篷包裹,看不出任何的長相,但他的聲音還是下意識放緩了幾分。
“裡面讓我們被踢出群聊的玩家也進去。”
他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可能是在找什麼人吧,我也不是很確定。”
找人?阮清心底一咯噔,止不住的往下沉,他瞬間就明白了那幾人不是在釣魚了。
他們是衝著他來的。
阮清沒有再等下去的意思,而是直接就轉身想要離開。
然而他才沒走幾步,就發現了他不遠處站著三個人。
那是本該在裡面檢查的三人,也是被阮清戲耍了的三人。
第412章 遊戲主城區
◎你不在群裡嗎?◎
阮清雖然沒見過幾人,但隻一眼他就看出來了三人的身份,因為三人身上那強大又危險的氣息令人心驚不已。
阮清整個人都僵住了,表情也有些凝固了,好在他整個人都被黑色鬥篷包裹,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不過玩家們此時聚集在門口那邊,阮清身邊並什麼人在,顯得有些突兀。
阮清衣袍下細白的指尖收緊了幾分,他抿了抿淡色的薄唇,最終抑制住轉身逃跑的衝動,打算裝作沒看見的繼續往前走。
然而他才剛抬腳,他身後就響起了一道溫潤如風的聲音。
“來都來了,不進去看看嗎?”
男人的聲音十分的好聽,低沉磁性的宛若優雅大提琴聲,在娓娓道來時,讓人有一種沉溺在春風中的感覺。
然而這聲音讓阮清再一次僵住,渾身細胞都在叫囂著快跑,汗毛也直接立了起來。
這聲音他耳熟極了,正是他之前看的那個副本男玩家的聲音。
那男人就是用這磁性悅耳的聲音,騙的那個副本的玩家自取滅亡。
雖然副本本身就難,那些玩家通關的幾率渺茫,但這個男人的話卻加速了玩家的死亡,無情的掐斷了玩家的通關機會。
而這僅僅是因為玩家們攔住了他的去路而已。
阮清的身影停了下來,身後的男人明顯是在說他,如果他再繼續無視,那極有可能會和這幾人撕破臉皮。
出聲的男人確實就是陸修遠,阮清這一停下來,陸修遠已經走近了,他看著哪怕是隱於黑袍下也給人一種嬌嬌感覺的人,笑容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感覺,那目光也多了幾分侵略性。
他雙眼微眯,視線在人身上流轉了一下後微微收斂了幾分,接著露出一個溫潤禮貌的笑容。
“既然都來了,還是進去看看吧。”
剛剛還隻是疑問句,現在變成了不容拒絕的肯定句。
顯然他是在通知阮清,而不是在徵求阮清的意見。
阮清也清楚他沒有拒絕的餘地,在幾人還願意平靜禮貌時他不配合,迎接他的必然就是更加艱難的處境。
他除了應和,別無選擇,畢竟他戲耍了他們是事實。
沒有什麼比戲耍了對方,還被對方抓到更危險的事情了。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這幾人是衝他來的,他也不可能直接將群公開出去了,隻可惜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阮清在心底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了身後的陸修遠,禮貌的開口,“你好。”
“我沒打算離開,隻是等的有些渴了,想去對面喝點東西。”阮清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集合的對面就有一家咖啡廳,咖啡廳的玻璃是透明的,正好能看清楚這邊集合地點。
因為隻允許群成員進去的原因,不少玩家都在咖啡廳裡等著。
陸修遠聞言看了看不遠處的咖啡廳,他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阮清的解釋。
“正好我們也有些渴了,那一起過去吧。”
……
幾百的玩家們還在集合地激動的等著高級玩家現身,沒人能想到他們要等的高級玩家就是對面的咖啡廳。
五人坐在咖啡廳的角落,氣氛莫名的有些壓抑和凝固,讓其他玩家下意識的避開了這裡。
群裡的五人最終還是聚集在了一起,以一種誰也沒想到的情況。
幾人本意都不是喝咖啡,但話已經說了,自然都裝模作樣的點了一杯咖啡。
其中也包括阮清。
在服務員將咖啡端上來後,幾人之間的氣氛稍微緩和了幾分。
陸修遠看著哪怕坐著也沒有將帽子摘下來的人,溫和的開口問道。
“你不在群裡嗎?”
阮清垂眸看著眼前的咖啡,微微搖了搖頭,他實話實說道,“不在。”
“被踢了。”
幾人:“……”竟然真的被踢了。
幾人的表情一時間都有些一言難盡,最終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飾自己復雜的心情。
陸修遠掃了一眼幾人,輕笑著開口,“那你重新加一下群吧,我邀請你了的。”
阮清聞言拿出手機,這才發現有入群邀請的信息,他直接點了通過。
重新入群的成員會載入之前的聊天記錄,可以從群成員歷史記錄看他發過什麼信息。
幾人第一時間點開了歷史記錄,想要看看這人到底發了什麼被踢的。
等幾人看見歷史記錄時,表情就不止是一言難盡了,甚至是有幾分扭曲,硬生生破壞了那張俊美的臉。
就連陸修遠都頓住了。
——請問你們有過女朋友嗎?會喜歡男的嗎?@林@沈@秦@陸。
幾人對這句發言可謂是記憶猶深。
他們在整理被踢的人時,別的玩家都不好判斷,唯獨這一條是被他們毫不猶豫排除的人。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