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然籲出一口氣,雖然今天演的好辛苦,好在還算順利,說真的這個世界又給了他得a的希望!劇情到現在都還沒有崩啊!
想到這裡,林子然差點感動的淚流滿面。
如今就連不崩,都成了如此奢侈的事情了!
不枉費他如此認真的演戲。
………………
祁霄扶著鳳濯離開,身邊風聲呼嘯,他的神經繃緊到了極致,仔細著身後動靜。
一刻鍾後,確定蘭君河沒有追過來,祁霄終於微微松口氣。
不過鳳濯手下還有不少人,近期又調遣了不少高手過來,蘭君河如果真的敢孤身追過來,也定是落不到好,但現在看來,那人倒是謹慎小心的很,不會再輕易跟著自己自投羅網了……
這樣好的機會,隻此一次,錯失真是可惜了。
不過現在卻沒有時間遺憾。
祁霄匆忙進屋將鳳濯放了下來,鳳濯的手下很快帶著大夫過來,給他喂下了緩解毒素的『藥』物,但鳳濯依然昏『迷』不醒,看起來情況十分不妙。
大夫說:“因不確定是何種毒物,所以不能對症下『藥』,這毒『性』看起來十分猛烈,若非殿下修為高強,恐怕當場就要斃命,現在隻能靠靈『藥』吊著,若不能找到對症的解『藥』,殿下『性』命堪憂啊。”
祁霄當即站起,抿唇道:“我會想辦法的。”
大夫說:“有勞祁公子了。”
祁霄來到外面,深呼吸一口氣。
他緊緊握著手邊的劍,眉心蹙起,今日自己已經徹底和蘭君河撕破臉,又背叛了幽蘭境,蘭君河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如果蘭君河和幽蘭境一日不除,自己接下來面臨的就會是無休無止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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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他的母親一樣。
當時還小的他不懂,不懂母親為何而死,後來漸漸就明白了。
蘭君河確實是殺死爹娘的兇手,但是站在蘭君河的角度,他隻是做了他該做的事情,去誅殺試圖逃離幽蘭境的叛徒,這其中也許裹挾了私怨,但更多的隻是立場的不同,選擇的道路不同。
今日他和蘭君河不死不休,報仇隻是原因之一,立場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他的敵人,不僅僅隻是一個蘭君河。
還有幽池。
以及那個強大的,如同烏雲般籠罩在他頭頂的組織。
永生永世無法逃離,背負著仇恨,去活在仇人的身邊……他做不到,所以豁出去一切,拿自己的『性』命,去放手一搏。
祁霄慢慢走在寂靜街道上,今晚月亮被烏雲掩蓋了大半,他皺眉思索,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拿到解『藥』。
鳳濯如果真的死了,無妄樓難以繼續同幽蘭境為敵,就連自己,都有可能遭到朝廷的反噬。
到時進退維谷,才是死路一條。
走著走著,前面傳來一道很輕很輕的,腳底踩在石子路面的聲音,祁霄驀地抬眼,眸光鋒利無比。
戴著面具的男子迎著淺淺月光走來,祁霄看清對方,不由得『露』出錯愕、驚訝、喜悅交織的神『色』來。
祁霄快步上前,眸光晃動,嘴唇動了動:“青衣叔叔,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們分開之後。
林子然並沒有回去,他擔心鳳濯中毒的事兒,匆忙戴上面具就趕了過來,但在外面轉悠半晌沒有能找到機會進去,隻能守候在一旁,好不容易才等待祁霄出來。
他上前一步,沉聲道:“你和蘭君河交手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祁霄有點緊張:“我,我沒能殺了他……”
他沒有做到萬無一失就叛出幽蘭境,又失手了,青衣叔叔恐怕會責怪他莽撞吧……
自己還是不夠隱忍。
可是他不想繼續忍耐下去了……
林子然見少年模樣忐忑,嘆道:“先不說這個,我聽說你那朋友中毒了,蘭君河不僅修為高,還是個用毒的高手,你朋友現在必定十分危險……這是解『藥』,你速速拿去給他使用,當『性』命無憂。”
祁霄接過林子然的『藥』瓶,緊緊攥在手中,這個人總是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及時的出現在他身邊,每一次都是這樣……
祁霄沉默片刻,忽的開口輕輕道:“青衣叔叔,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林子然心頭一凜,自己確實出現的太巧了,他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其實你下山的時候,我就悄悄跟著你下來了,怕你遇到意外便一直跟著……”
祁霄眼神晃了晃,『露』出感動之『色』,胸腔中泛起溫暖,原來是這樣啊……青衣叔叔果然是最關心自己的。
心頭一絲疑『惑』,也都瞬間消散。
林子然想了想,又補充道:“蘭君河擅長用毒,因為擔心你被他傷,所以我這些年一直鑽研,這本是給你準備的,以防萬一……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你先拿去給你朋友用吧,畢竟救命要緊。”
他這番話若仔細推敲,其實還是漏洞百出,有許多無法解釋的地方,但是……祁霄對他絕對信任,從不追問他不想說的話,因此才可以勉強糊弄過去。
對於祁霄來說,認定了信了的人,就不會輕易懷疑,甚至願意交託『性』命。
否則這麼長時間,想要徹底隱瞞身份,著實不是個簡單的事。
十年相伴。
自己其實利用了這孩子的信任。
祁霄釋然,他點點頭,道:“好,我們這便回去。”
林子然跟著祁霄回去。
因為他戴著面具,鳳濯的守衛不太放心,祁霄回頭對林子然道:“青衣叔叔,你在這裡稍等片刻,等會鳳濯醒來就好了。”
林子然點點頭。
祁霄就拿著解『藥』進去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裡面的僕從出來了,恭敬的對林子然道:“主人請您進去一見。”
林子然走了進去。
鳳濯已經醒了過來,他傷的其實不重,隻因為中毒才昏『迷』,這會兒氣『色』已經恢復不少,倚著床坐著,客氣的對林子然道:“您便是祁霄的叔叔吧。”
面對鳳濯,林子然就矜持的多,淡淡頷首沒有言語。
祁霄看到林子然卻顯然高興的很,他認真對鳳濯道:“解『藥』是青衣叔叔送來的,如果不是他,我無法這麼快就找到解『藥』,是他救了你的命。”
他這樣說,是擔心鳳濯忌憚林子然,所以才刻意解釋,這樣鳳濯會更尊敬林子然,迅速接受他的存在。
鳳濯『露』出詫異之『色』,隨即真心感激的道:“多謝先生。”
林子然心道日了狗了,幸好自己帶著面具,祁霄剛才那句話差點讓他表情崩了!
他心裡有些發慌,祁霄幹嘛要解釋的這麼仔細呢,救就救了嘛!誰救的根本不重要!原劇情裡面,祁霄可沒有向鳳濯解釋,這解『藥』是自己給的啊……
順利了這麼久,突然遇到了劇情偏離,雖然隻是個小小細節,也讓林子然有點緊張,他心頭一動,冷冰冰的啞聲道:“不必謝我,如果你不是祁霄的朋友,我是不會管你的死活的。”
說到底,我救你還是因為祁霄,人情千萬可別記錯了!
鳳濯依然微笑:“不論如何,我還是要謝謝您,如不嫌棄,先生就在這裡住下吧。”
林子然心情不太好,就想要走了,但是低頭一看,祁霄拽住了他的衣袖一角。
少年眼神哀求,有點可憐,有些脆弱,聲音低低的:“我很想您,有很多話想要和您說……”
林子然:“……”
【林子然:這孩子是不是吃定我這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了……】
【系統:你既然有自知之明,為什麼還會被吃定?】
【林子然:咳。】
這就和一個人喜歡吃甜,明知吃多了不好,但還忍不住吃一樣,他就是經不住誘-『惑』啊!這孩子平日裡對誰都冷冰冰的,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狼崽子,但偏生在自己面前總是可憐巴巴的樣子,又有著這樣一張好看的臉,讓人忍不住什麼都想依了他……
祁霄咬著唇,黑眸中泛著一層水霧:“青衣叔叔。”
林子然沉默片刻,隻好點了點頭。
祁霄眼神一亮,很是高興的樣子。
鳳濯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祁霄這樣一面,隻有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祁霄才會『露』出少年人的一面,看來這位青衣叔叔,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人啊……
隻不過此人不肯『露』臉,倒是讓人難免有些多想。
鳳濯壓下心中思緒,微微笑道:“祁霄如此想念您,不如就住下陪陪他。”
林子然冷哼一聲,又無奈的垂眸看了祁霄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祁霄匆忙跟了出去,一把拉著林子然的衣袖,表情有些腼腆忐忑,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青衣叔叔,今晚就和我住,好嗎?”
林子然有些遲疑,但祁霄死死抓著他的手不放,眼神哀求,他便又稀裡糊塗的被孩子拉了進去。
心道算了算了。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孩子雖然大了,但還是想和爸爸睡,爸爸怎麼忍心拒絕!
林子然對祁霄半點非分之想也無,純粹是把他當兒子,因此大大方方的合衣上了床,他是長輩嘛不用客氣!
祁霄脫-下靴子,小心翼翼在林子然的身邊躺下。
過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氣翻了個身,抬手摟著林子然的腰,下巴擱在他的頸側,聲音低啞:“我今天,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想到今日一戰,確實十分兇險。
林子然低笑:“傻孩子。”
祁霄的手微微收緊,此刻他離這個人如此的近,隻要一伸手,就可以揭掉他的面具,可是不知道為何反而緊張起來。
他告訴自己,他在乎的是這個人,不是這個人的模樣,這個人的身份……
無論這個人如何。
都是他的青衣叔叔。
祁霄這樣想著,死死壓下好奇的念頭,始終恪守這一點不越雷池一步,他不能冒著任何失去這個人的風險。
隻有在這個人的面前,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表現出自己的脆弱,不用一直裝作堅不可摧,可以說自己疼,自己怕,自己也會動搖……
祁霄聲音很輕:“我沒有把握,蘭君河,幽池……我沒有把握可以勝過他們,如果我輸了,是不是就會和我爹娘一樣……”
林子然想到蘭煙夫『婦』的頭顱,還有這孩子剛剛上山時的模樣,心疼的不得了,說:“不會的,你會好好活下去的。”
祁霄抿了抿唇,有一瞬間,他甚至有一種脆弱的念頭,自己可以當做不知道仇人是誰,就這樣懦弱的、自欺欺人的活下去,然後一直一直和這個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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