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宋詞對鍾昊很不滿。
自從兩人正式確立關系後, 鍾昊就管她管得飛起,基本上隻要宋詞一離開他的視線他就會找她,找不到, 就開始瘋狂奪命call。
這個倒還好。
宋詞雖然覺得黏人得緊, 可她喜歡這樣子談戀愛。
這樣拼盡全力,想把自己所有的好都給對方, 想把自己的愛都讓對方知道。
這讓宋詞很有安全感。
這也讓宋詞明白了,從前和段清念在一起時她是如此的拼盡全力得去愛他, 而段清念似乎……就對這份感情更平靜一點。
那時候宋詞隻當段清念性格如此, 直到遇到了鍾昊才明白, 足夠的喜歡就會不受控得靠近。
鍾昊從前也不算什麼好人,跟蘇瑞以前很像,女朋友換得勤, 隻不過鍾昊更傷人心一點。
在遇到陳若之前,蘇瑞談戀愛完全不用心,以前的每一任女朋友都能感覺到他的不用心,所以不至於把自己陷得太深。
而在和宋詞在一起之前, 鍾昊談戀愛總能給女生一種他很認真的錯覺,但是一旦你真惹到了他,或者觸及他的底線, 鍾昊就可以走得瀟瀟灑灑,一點不回頭。
隻是在宋詞面前,他是沒有底線的。
盛夏酒吧內。
這會兒還是傍晚,酒吧裡還不熱鬧, 不過也有些來聽歌喝酒的人。
宋詞在臺上,坐著高腳椅,修長的雙腿勾著,長發散落在一側,昏暗的燈光照亮她半張臉,或明或暗,動人心魄。
她低低地唱著一首民謠,聲音勾人又有一種讓人不由安靜下來的魔力。
Advertisement
酒吧內縈繞著她的歌聲。
一首歌唱完,宋詞站起來準備從一側臺階走下去,就看見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手裡夾著一朵不知道從哪來的紅玫瑰走上前。
“你的歌聲太好聽了。”他把紅玫瑰遞過去。
“謝謝。”
宋詞淡淡一笑,她靜下來時,從前身上那些放縱桀骜的氣質都一下子收進去。
這麼多年來的歲月打磨在宋詞身上還是可以看出成效的。
手指還未觸及玫瑰花,鍾昊就神不知鬼不覺地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不開心地瞥了眼宋詞,扁了扁嘴。
“She is my girlfriend。”鍾昊用蹩腳的英文懟。
宋詞隻覺得臉上燒的慌,人家也沒說什麼啊!不過是誇了句唱的好聽你瞎宣誓什麼主權呢!
她伸手在鍾昊背後種種掐了把,又不解氣地打了一拳,瞪著他。
“幹什麼!”鍾昊也不大高興。
宋詞白了一眼,又對那外國人抱歉一笑,鍾昊的醋意更甚,等到被宋詞拉到了一旁的酒房才不滿地嘟囔起來。
“你怎麼還對他笑啊!”
“不然呢!我要對他哭嗎!”
“反正,反正你就不能對他那樣子笑。”鍾昊氣勢弱了點。
宋詞覺得他的話很有趣,直接氣笑了:“我怎麼笑了?前後都不到半秒。”
“你笑太好看了,那外國人喜歡上你怎麼辦?”
宋詞終於徹底被逗樂了,覺得這一波馬屁打得恰到好處,拍了拍他的腦袋,湊上去抱住他,語氣得意洋洋。
“這不能怪我,誰叫我長得這麼好看呢。”
鍾昊哼哼兩聲:“那你得親我一下。”
宋詞仰著頭攀住他的後頸踮起腳,唇齒相依,鍾昊扣住她的後腦勺更深入了點,唇舌相抵。
再後來,酒庫裡的溫度升高幾度。
直到宋詞聽到咔嚓一聲房門鎖住的聲音才回過神。
“你幹什麼?”
“噓,我們悄悄的。”鍾昊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到一邊的桌子上。
宋詞又樂了,縮在一旁笑得人都抖起來,鍾昊一邊親著她的脖子一邊去脫她的褲子。
宋詞不依,故意拿腳踹他。
“悄悄什麼悄悄,臭流氓。”
“嗯,就對你流氓。”
“你可就吹吧……啊……”
—
宋詞被折騰得腰酸背痛,軟塌塌地倒在鍾昊懷裡,他心跳有點快。
一下接著一下,蓬勃有力。
突然聽他懊悔道:“小詞,我剛才忘帶套了……我幫你弄出來吧……或者你不放心的話我現在就去買藥?”
宋詞額頭浮著一層細汗,聞言蹭得抬頭,怒目而視。
“鍾昊你什麼意思!你還想我吃藥?”
“不是不是,我就是怕你萬一懷孕了,我怕你還沒想好要嫁給我,不想讓你受這委屈……”
他話沒說完,宋詞扯了扯他的臉:“要是懷孕了——”
鍾昊的心因為她這拖著長音的一句勾起,滿懷期待地看著她。
宋詞笑了一下:“那我就嫁給你。”
鍾昊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傻笑起來,手握著拳放在嘴邊,笑得十分憨厚,隻是有點鼻酸。
這個他默默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孩。
這個受過這麼多波折遭受這麼多辛酸的女孩。
這個現在在他懷裡的女孩。
說要嫁給他。
宋詞看著他的表情也樂了,打了他一拳:“瞎樂什麼,沒懷孕就不嫁。”
鍾昊皺了下眉,然後低下頭忽而勾起唇角笑起來,聲音透著痞:“你確定?”
“確定啊。”
下一秒宋詞就驚呼一聲,在鍾昊的攻勢下連連求饒:“嫁啊,嫁啊!你快給我停下!”
本文完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