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疇的拇指輕輕摩挲著懷中娘子的臉頰,因為這酣暢淋漓的接吻,她雪白肌膚便已經透出一層粉紅,那是從肌膚內透出來的,有些汗潮,充滿了鮮嫩嬌美的氣息。
阿疇垂首下來,將自己的額抵上她的。
天已近黃昏,他聽到了傍晚時的鍾鼓聲,隱隱有歌舞聲傳來,那是清明時節的歌舞之聲。
而他,在兩個人的心跳中,安靜地品味著充分擁有的滿足感。
這時候,外面響起很輕的敲門聲,是侍女過來了。
那侍女請示道:“回殿下,浴房已經準備妥當了。”
阿疇道:“好,你們先下去吧,不必伺候。”
希錦趴在他懷中,聽著他這個聲音,隻覺得啞得厲害,裡面摻著濃重的渴望。
這讓她覺得自己的心被輕輕撞了下,酸軟酥麻,就恨不得——
她微吸了口氣,輕咬住唇,壓下自己的心思。
這時候,阿疇打橫抱著她過去了一旁浴房,這皇林苑緊鄰松山,松山有活水,也有溫泉,這皇林苑的浴房自然和尋常人家不同。
希錦靠在阿疇懷中,好奇地看,卻見浴房內有配備有壁爐和地漏,並绉紗裹了上百種花料制成香囊,她一進來,便聞到了四溢的花香。
她多少來了一點精神,打量著這浴房,又見那池中似乎又幾隻銅龍,便越發好奇:“那是什麼?”
阿疇其實也有意轉移她的心思,免得去想今日這一場驚嚇,於是便也給她講,這是火龍。
“雖說松山是有溫泉水的,但並不是四季常暖,為了防止供不上,這池中便設了銅龍,若是天氣涼寒的時候,便淬火燒紅,放入池中,這樣池中便溫暖起來。”
希錦恍然:“這樣,聽著倒是舒坦。”
Advertisement
當下兩個人卸衣入池,雖說是夫妻,但這樣還是多少有些羞赧,好在這浴房中光線朦朧,且水汽氤氲,並不太看得真切,倒是避免了那尷尬。
這浴房中物件齊全,金絲楠木矮幾上設有浴凳、木屐、雙耳銅壺和浮石等,
希錦換上一件薄紗浴袍,又趿拉上浴房專用的木屐,便過去了浴池中,滑入水池中。
阿疇也換上了,進入水中後,便從後面環住她。
希錦感覺到了,紅著臉低聲道:“你要如何?”
阿疇俯首下來,和她交頸,親吻她的側臉和耳畔,低聲道:“我幫你洗,然後你幫我?”
希錦:“嗯。”
阿疇:“洗過後,清爽幹淨。”
希錦:“……”
到底是幾年夫妻,他這麼說,她便也明白其中意思。
她略咬唇,猶豫了下,道:“不想吃。”
阿疇抿著唇,眷戀地親了一口:“那騎馬嗎?”
希錦這次都不猶豫了:“才不要呢!”
他就惦記著騎馬,她才不要騎!
阿疇略沉吟了下,低首,在她耳邊又低語一番。
希錦聽著,面頰薄紅,兩眼含水。
她咬著唇,不說話。
阿疇微抿唇,又說了幾句,很是哄著的意味。
他便是往日性情有些沉悶疏淡,可男兒骨子裡的渴望,讓他在這個時候很會伏小做低,哄著誘著他這小娘子,好讓她願意。
希錦確實被哄住了,她笑了笑,很期待,但又仿佛很勉為其難地道:“好吧。”
第56章 成事
許久後,希錦酥軟無力,便懶懶地靠在男人胸膛上。
柔弱無骨的手輕撫過男人緊實的胸膛,心裡卻想著,他體魄似乎比起之前更為強健了。
這麼一場,她竟有些受不住,也興許是浴池中有些悶熱的緣故。
阿疇感覺到了,低聲道:“那我們先出去浴池,過去榻上?”
希錦懶得說什麼,隻低低地“嗯”了聲。
阿疇便用柔軟的方巾為她擦拭了,又用軟錦把她包起來,之後才走出浴室。
出來浴室後,早有侍女上前伺候,阿疇略回避了。
這些侍女都是皇林苑浴池的侍女,是曾經在太醫院受過學的,精通按摩調理之術,如今希錦沐浴過後,她們便以按摩之法,為希錦調理,又塗抹上香膏。
當然也有侍女專伺候希錦那一頭長發,先用了一種黑色藥草來揉搓長發,之後再洗去那藥草,以十指按摩頭皮。
這麼按摩塗抹間,這些侍女們其實心中也是暗自驚詫。
這皇太孫家的小娘子,端的好顏色,生得雪魄冰姿,那肌膚明淨如新雪般,如今因沐浴過,透出清透的淺粉色,便是同為女兒家,都看得幾乎挪不開眼。
如今她這一頭烏發隻慵懶地插了清透如水的翡翠簪,更是襯得那國色天香之姿。
於是侍女們再看那雪肌間觸目驚心的紅痕,臉紅心跳之餘倒是能理解,她們看了都挪不開眼的,更不要說那血氣方剛的皇太孫,適才在浴房中,還不知道怎麼放浪,以至於這嬌滴滴的小娘子仿佛全然沒了半分力氣,如同被人揉碎了一般。
而希錦懶散地合著眼,享受著幾位侍女的服侍。
她們手法高明,倒是讓她通體舒坦,隻覺得是前所未有的享受。
這麼想著間,因聞得那香脂味道幽香入骨,別有一番動人,便隨口問道:“這是什麼香?”
那侍女便道:“這是海外運來的一種香料,據說叫白篤耨香,是由國外使臣獻上的,昨日個官家就說,分給各宗親家眷來用。”
希錦聽著,隱約記得自己聽舅父提過這個名字,但也隻是提提,那是海外傳說,並沒見過實物。
她來了興趣,便吩咐道:“取來我看看。”
侍女聽令,便取了來。
希錦細細看時,原來這是凝成的香塊,通透猶如豬油,顏色卻似鵝脂,裝在剔透的青瓷罐中,待要用時,便用簪子挖出一丁點來,放在籠中蒸。
侍女解釋道:“約莫蒸半個時辰就可以了,適才殿下吩咐說要沐浴,我等便已經開始蒸了,如今娘子沐浴過,正好給娘子享用。”
希錦摩挲著這篤耨香,隻覺得那香味氤氲不散,實在是動人。
若是能在市面上賣一賣,不知道能掙多少銀子,不過想來這篤耨香遠自海外而來,實在是罕見,貴重得很,這貨源怕是難。
她想著,或許應該給舅父寫一封信,問問他,若是能設法弄到,也是一筆好買賣呢。
那海上買賣通夷國,夷國總是有些新奇物件,是大昭沒有的,若是能取個巧,不愁發大財。
這時候,阿疇重新進來了。
他也已經收拾過,換上了質地柔軟的雪白綾錦,樣式簡潔到並沒什麼花飾,一看便舒適得很。
他一進來,視線便在床榻上巡了一番,最後落在她臉頰上。
希錦:“嗯?”
阿疇唇畔浮現出一個淺淡的笑意,之後走過來,握住了她的腳。
她肌膚通透如脂,沐浴過後更是彌散著瑩潤的粉光,而她那雙腳,白嫩光潔,就那麼似有若無地隱在軟緞中,看著越發叫人動心。
希錦見此,便幹脆抬起腳來,輕抵在他的胸口。
阿疇低首,捧著,輕吻了一口那腳趾頭。
希錦生得實在好,腳趾頭都是勻稱的,猶如玉雕的,看得人目眩神迷。
他這麼吻著間,希錦便慢慢有些受不住了,剛才在浴池中,已經身上無力,被侍女們好生服侍一番,才覺好些,如今他又來。
阿疇看出她的意思,啞聲問道:“要吃些什麼嗎?”
希錦搖頭:“沒什麼胃口。”
阿疇:“要不吃點雪梅酒?”
希錦:“酒?”
阿疇:“用了臨安的綠萼梅,取了冬日攢著的梅上雪,好像還加了秋露和芍藥,酒力並不大。”
希錦聽著,倒是有些興趣,便讓人呈上來。
卻見那酒竟是水魂浮動,似有春光,她便吃了一口,入口幽香,爽淨悠長,倒是上佳。
此時夜色已經暗了下來,遠處的歌舞之聲變得遙遠,窗下的蟲鳴卻是幽幽響起。
夫妻二人偎依在這床前,由宮娥服侍著,漱口過後,用了酒,又吃了一些下酒的葷食鮮果。
如此用過後,才讓那宮娥收了下去,夫妻二人重新漱過,這才上床。
阿疇顯然惦記著,並不放過她,吻她腳踝,那腳踝纖細柔婉,他輕輕含著吻著,便慢慢地沿著那修長玉白的雙腿往上了。
希錦幾口酒入腹,也有些飄飄然,便覺渾身上下都是舒服,整個人猶在雲中一般。
不過她還記得剛才的要緊事,便喃喃地道:“有事要問你呢。”
阿疇埋首在那裡,有些貪婪地親吻著,此時聽到這話,隻啞啞地“嗯”了聲。
希錦雖也有些沉迷,不過還是推他:“哎呀,說正經的呢。”
阿疇:“你問。”
他略放開一些,不過唇上嫣紅,眸底深濃,氣息也有些不穩。
希錦:“我聽侍女說,剛才這篤耨香,是國外使臣送的,最近倒是來一批外國人?”
阿疇聽這話,神情略清明了,道:“是。”
他給她解釋道:“是,有幾個國家恰好和我們大昭有來往,這次連同大昭藩屬的幾個小國,一起帶了貢使前來,也是因了那摩尼教,是以最近燕京城戒備森嚴。”
希錦:“都有哪幾個國?”
阿疇道:“有時室利佛逝派,渤泥國,也有阇婆、層拔、波斯。”
希錦聽著渤泥國,眼睛一亮:“哎呀,我才聽我舅父提起,說我們還要賣給他們瓷器呢!要用我們的瓷器和絲綢來換他們的稀罕物件!”
阿疇頷首:“舅父這些買賣都是私底下的,好在數量不多,也就罷了,其實按照大昭的規定,但凡和大昭通商的,必須向大昭納貢,也就是隻有大昭藩屬國才有資格通商。”
希錦:“現在並不見嚴查這些?”
阿疇:“是,現在還不曾嚴查,不過這些早晚要管的,你看我們之前那批貨——”
想起曾經,他頓了頓,才道:“這就是韓相想從市舶司下手,開始逐步嚴查海外通商到時候,那些通商小國就必須先成為大昭藩屬國了。”
希錦聽著,也是驚訝,畢竟她從小長在汝城,汝城都是做買賣的,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條,就連她舅父也不曾提起。
她略想了想,問:“不是說這次渤泥國也派了使臣來嗎?那他們怎麼就不是我們的藩屬國?”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