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咱們希錦美貌,不然一般人哪能被太子看中。”
而就在眾人歡天喜地時,一旁霍二郎攥緊了拳頭,他蒼白著臉,無聲地看著這一切。
良久後,他咬牙,一步步離開了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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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官家的聖旨,希錦以秀女的身份坐上了官家派來的車馬,前往皇都。
臨走前,希錦有些不舍得自己娘,眼淚汪汪地道:“娘,若有機會,我一定會盡快回來。”
她想著,要求求阿疇,不要讓他們骨肉分離。
孟娘子卻道:“傻孩子,你可不能回來。”
希錦睜著淚眼:“啊?”
孟娘子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去了皇都太子身邊,這是要謀姻緣謀前途,若是回來,那才叫大事不妙呢。”
希錦想想,好像也對……
如今她被選為秀女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整個汝城都知道了,當地各路官員都跑來拉攏巴結,她隻能往前走,不能往後退了。
孟娘子看著自己這粉團一般的女兒,塞給女兒一個錦囊:“咱們是要當皇後的,別的什麼郡夫人,什麼妾室,統統不稀罕!”
希錦詫異地看著她娘:“娘,你未免想太多了,我能當皇後嗎?”
孟娘子:“憑什麼不可以!你看往日戲文中講起,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馬!”
希錦趕緊伸手,捂住她娘的嘴巴:“娘,你可不要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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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娘子卻是並不在意,她想起那俊美矜貴猶如天人一般的太子,以及太子看著自己女兒的眼神,心中很有些得意。
她就知道自己女兒是有大福氣的,竟能得這般貴婿。
對,貴婿,她家的貴婿!
她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道:“希錦,娘要給你說的話,全都在這錦囊中,你和太子殿下若是哪裡鬧得不痛快了,你就打開看看,總之你要記住,怎麼也要拉攏住太子殿下的心。”
希錦:“知道了……”
她娘就知道讓她拉攏太子,都不會不舍得她。
希錦氣鼓鼓地道:“隻是拉攏他的心思,有什麼難的呢!”
孟娘子:“你竟有這等底氣!”
希錦輕哼,她想著太子那個吻,想著太子看自己的眼神。
之後,她才道:“等著吧,如今和那霍二郎的婚事既已吹了,我也沒什麼顧忌,我自是聽娘的,拉攏太子的心思,不光我自己,我還要給爹娘都捧回來诰命封賞!總之——”
她暗暗握拳,立下宏願:“不就是一個太子嘛!”
孟娘子倒吸口氣,心想自己女兒如果出息了。
她笑道:“行,娘這輩子的福氣,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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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那車馬後,希錦想著一路上可以慢慢看那錦囊。
可誰知道,她還沒來得及看,就被太子給帶走了。
這前往京都的車馬被人半路攔下,太子直接命人帶她重新回到了船上,所以所謂的“進皇都”隻是一個幌子,做給她家裡人以及霍家人看的,是要給她一個風光。
她如今名聲在皇都,但人卻在太子船上。
對於這個,希錦也沒什麼不滿意的。
她知道一旦去了皇都,隻怕是要學習規矩了,哪像現在,跟在太子身邊無拘無束的,想怎麼著就怎麼著,而且太子還會送給自己各樣好吃的好玩的。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這次她跟隨太子前往泉州,太子雖然對她呵護備至,不過他神情間似乎有些避開她。
偶爾她看他時,他卻不經意間挪開眼睛。
這讓她有些困惑,不懂。
她覺得哪裡不對。
分明之前他吻了自己,其實她也很喜歡,現在退了親,她還得了聖旨,一切光明正大起來。
他不是應該更喜歡嗎,兩個人不是應該更親密嗎?
要說他變心了,也不至於,因為他對自己更為周到,他身邊也沒別家小娘子。
希錦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便拿出母親的錦囊來。
她看了那錦囊,一時真是臉紅耳赤,不敢置信。
她娘,她娘!她竟然有這樣的娘!
她正看著,卻聽到外面敲門聲,她心裡一慌,手忙腳亂收起來了。
外面進來的卻是太子。
太子望著她,疑惑:“你怎麼了,臉上怎麼了?”
希錦拚命搖頭:“沒事,沒事,我臉——”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掩飾地道:“可能是太熱了吧。”
太子沉默地看著她,在喉結不著痕跡地一個滾動後,他別過臉去,道:“那你先忙吧,我出去了。”
說完,他竟然快步出去了,大步流星,毫不留戀的樣子。
希錦:“……”
她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麼了。
而接下來這種事情頻繁出現。
有時候他陪著自己坐在軒窗前看風景,明明一切多好,他卻突然後退一步,特意疏遠了他。
希錦慢慢便覺得有些委屈了。
於是這一日,他找她來一起數銀子算賬,她都愛答不理。
太子顯然意識到了。
他側首,墨黑的眸子望著她:“我哪裡惹你了?”
希錦:“你哪兒都惹我了。”
太子:“?”
希錦憤憤地道:“你不理我!”
太子聽著,意識到了,他微抿著唇,望著她道:“我不是故意的。”
希錦:“總該有個緣由吧!”
太子略想了想,別過臉去,看著外面淅瀝瀝的雨,低聲道:“你知道夫妻之間都要做什麼嗎?”
希錦聽著,隻覺腦子“嗡”的一聲。
她詫異地看著太子,卻見他清冷的側臉竟然泛起可疑的紅暈來。
她頓時心虛了,握著那船欄,她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她知道啊,當然知道,她看過話本,還有她娘的錦囊。
可現在她應該讓太子知道她知道嗎?太子會不會覺得她不自重太隨意?
她正忐忑不知道如何是好時,不經意間看向太子,卻見太子正凝視著自己。
他幽深的眼睛中好像藏著一簇火石,輕輕一擦就能點燃。
他一頭烏發用玉冠高高束起,玉帶和那烏發輕垂,越發襯得面龐猶如冷玉,在這略顯潮湿的雨夜,他像是一塊精雕細琢的冰玉。
隻是那雙眼睛中,薄薄的一層冰的質感下,卻是能把人燒熔的火亮。
希錦的呼吸幾乎停滯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如此直白的問題。
這時候,太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很好聽的聲音,帶著些許懊惱的樣子:“我也不是要故意嚇到你……你一定不知道。”
希錦聽著,腦子裡一亂,當即道:“我知道!”
太子的視線驟然掃過來。
希錦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她在太子的注視中,隻覺得自己完了,徹底完了。
好……丟人。
她咬著唇,低垂著眉眼,用很小很小的聲音道:“我平時看看話本,看看戲文……就知道了。”
這時候,她卻看到,太子修長的手指正在握著那船欄。
那指骨如玉如琢,很好看,就連手腕都是冷白色的,不過此時那雙手卻緊攥著船欄,以至於指骨處略有些泛白。
希錦的心便泛起微妙異樣的感覺,他……其實很在意,甚至也有些緊張?
她咬了咬唇,低垂著頭,越發小聲地道:“可你還沒說,你為什麼冷落我……”
太子側首看著身邊的小娘子,雨意彌漫,在這朦朧的夜色中,她眼尾泛紅,清亮的黑眸含著羞澀,就那麼略垂著頭。
她臉頰邊一縷烏發輕黏在耳邊粉嫩的肌膚上,看上去可口又動人。
他不想和她提起,免得她再次被他嚇到。
從第一次見到她,就喜歡,很喜歡,想讓她一直留在自己的視線內,想把他吞到腹中。
隻是他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一直到他看了那些書冊,就仿佛一個引線,轟隆一下子,他所渴望的便一下子湧出來。
他想把她抱在懷中,要用力地抱,抱得她發出委屈的低叫聲,還要親她,把她親得一塌糊塗委委屈屈,他當然還想把她放在榻上,去做那些夫妻間才可以做的事。
要用力,很用力地做。
這些日子,他覺得自己像是暴曬下的豆荚,已經接近迸發爆裂的邊緣,幾乎無法自控。
不過他也清楚地明白,若是自己冒進了,她一定會惱,一定會怕自己。
所以他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偽裝著,控制著。
此時,身邊的小娘子說她懂,她還問起自己為什麼要冷落她。
於是太子望著她那低垂的柔軟睫毛,終於用沙啞的聲音道:“我想抱著你,想親你。”
希錦臉上通紅火燙,她咬著唇,望著遠處的燈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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