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2024-11-12 11:09:364109

  【網友: 因為愛情 評論: 《男主醒醒你是女主的!》 打分:2 發表時間:2019-08-01 01:54:25 所評章節:25


  玻璃棧道?】中獎啦,紅包已送出,請查收^-^


  大家的腦洞都好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哈,作者腦補了一出又一出,太好玩了!果然寫文不是一個人的事啊啊啊……


第27章 若是我贏了


  林啾嚇了好大一跳。


  怎麼說呢?就像是天降血包,啪嘰一下摔爛在了面前。


  軟榻之上,孤男寡女,原本是不可描述的場景,一下子就變成兇案現場了。


  林啾怔怔地看著濺到自己身上的那些血珠。奇異的是,它們並沒有滲入衣裳的紋理中,而是徑直向下流淌,全部匯聚到了軟榻上。它們流走之後,衣裳上幹淨如初,仿佛不曾被那四濺的血液沾染過。


  林啾微微懸起了心,凝神打量著這些很不正經的血液。隻見它們在軟榻上一绺绺收攏,湧進跌在榻尾的那件白裳底下,劇烈地蠕動。不多時,“王寒令”扭著腦袋坐了起來,眨著一雙無神的眼睛,警惕地盯住林啾和王衛之。


  “血魔祭淵。”王衛之呲牙一笑,好像並不意外。


  身份被道破,祭淵也懶得再裝。他陰陰地歪了歪頭,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道:“王衛之,久仰。”


  林啾的小心髒“噗通”一跳。


  難怪難怪,難怪這個王寒令見到她就像見了鬼,原來竟是祭淵扮的——就這麼個隨地滋尿的家伙還有臉嫌棄她?!


  等等,她,現在,居然和反派、男二共處一榻!


  簡直就是女配界的裡程碑啊。


  林啾有點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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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線一掃,隻見王衛之懶懶地笑了笑,姿勢倚得更加放松了些。他眯起細長的眼睛,一本正經地對祭淵說道:“這個女人告訴我,第三關的過關之法是橫劍自刎。祭淵兄,你怎麼看?”


  祭淵怪異地挑高了左邊唇角:“王衛之,別以為稱兄道弟本座就會對你手下留情。”


  王衛之滿面嘲諷:“若不是這裡不能隨便動手,你以為我會留你到現在?你能怎樣對我不留情?”


  祭淵眼珠轉了轉,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愉快地笑了起來,他道:“王衛之,敢不敢與本座打個賭?”


  “賭什麼。”


  “賭誰能得到荒川傳承。輸了的人嘛……”祭淵邪魅一笑,一指蒼白的手指勾向林啾,“輸的人,便要她!”


  林啾:“……”


  雖然她不介意跟這兩個優質男神其中之一發展發展感情,但要把她拿來當賭注,還不是彩頭而是懲罰,那可就讓人十分不爽快了。


  祭淵說罷,挑釁地斜眼望著王衛之。


  “行。”王衛之滿眼輕慢,點了點頭。


  林啾發現懷中的黑鴉又想往外蹿。她一把將它摁了回去,仰起臉來,輕飄飄地說道:“問過我意見了嗎?”


  兩個狗男人根本不理她。


  林啾道:“把我當賭注,不合適吧?”


  “嗤。”王衛之冷笑一聲,並不看她。


  祭淵道:“沒什麼不合適的,跟了王衛之,你也不吃虧。日後等本座殺了你們,說不定還好心替你們葬在一處。”


  他壓根就沒覺得自己會輸。


  王衛之吊起了眉梢:“祭淵,自信過頭就是蠢。”


  “等下,”林啾打斷了這兩個又要起爭執的男人,“你們莫不是忘記了我也是競爭者?若是我得荒川傳承,又該如何?這個局,我本就身在其中,怎能做注?”


  “唔……”祭淵若有所思。


  “嗤。”王衛之滿臉不屑。


  林啾笑道:“所以我也有份參與才對。若是我贏了,你們兩個,都是我的。”


  祭淵:“……”有種不大好的感覺。


  王衛之冷眼瞧著,隻見“王寒令”那張本來就像死人一樣的臉變得更加慘白青灰,渾濁無光的死魚眼在眼眶中緩緩轉動,臉上竟是浮現出一絲詭異的遲疑。


  見祭淵不爽,王衛之就覺得爽了。


  “有點意思。”王衛之摸了摸下巴,拍板道,“我覺得可以。祭淵兄,你莫不是以為自己會輸給這麼一個女人……怎麼,你不會是怕了吧?”


  祭淵哪肯認輸?他挑挑眉,邪魅一笑,道:“來便來。”


  “一言為定!”林啾愉快地替他倆拍了板。


  荒川剛剛親口對她說過,隻要她能通過考驗便能成為虛實鏡真正的主人。若是得了虛實鏡,那麼輸不輸贏不贏的,根本無關緊要,因為她本來也沒想要那份傳承——她早就知道那是什麼。


  她來到荒川秘境,想要的便是虛實鏡。有那至寶在手,從此天高海闊來去自如,誰也奈何她不得!


  至於眼前的男人……她的目的隻是穩住他們,利用他們對她的那一點小小的興趣,讓秦雲奚心生忌憚不敢輕易出手。


  如今看來,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正得意時,林啾忽然感覺到身上泛起一陣寒意,那刻入骨髓的冷,仿佛是從懷中的黑鴉身上沁出來的。


  這種感覺,莫名讓林啾重新回憶起了被魏涼支配的恐懼。她正想掏出黑鴉來仔細看一看時,忽然聽到外頭傳來“嘭”一聲巨響,不知哪裡來的怪風呼一下掀起了軟榻邊上低垂的紗幔,再下一刻,嘈雜和喧哗聲如潮水一般湧了進來。


  就好像方才他們三人是被封閉在一間隔音的屋子裡似的,此刻禁制解開,風和著聲浪一齊卷入。


  與此同時,一股奇異的感覺猝然降臨!


  林啾心中雖有準備,知道這一關開啟時,眾人都會變成魔族之軀,承受烈火燒灼般的苦痛,但體內那股灼痛襲來時,她還是情不自禁地痛呼出聲。兩眼驀地一黑,耳旁響起了煉獄惡鬼的嗄嗄怪笑,她頭重腳輕,險些一頭就從軟榻上栽下去。


  她重重喘了幾口氣,指甲深深掐進了自己的手心,略回了回神,艱難地張開眼睛,望向祭淵和王衛之二人。


  祭淵面色有些怔忡,唇角滑過一抹滑稽的笑意。這種血在燒的感覺,對於魔族來說,早就熟悉得如同呼吸一般了。痛雖是極痛,卻有種說不出的痛快。


  王衛之則瞪大了細長精致的眼睛,眼白上隱隱透出血絲,瞳仁緊縮,額上迸出了幾縷細細的青筋。


  見他一副難受的模樣,祭淵不禁撫掌笑道:“痛快啊痛快,能讓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所謂正道也嘗嘗做魔的滋味,果真是痛快!”


  王衛之重重望向林啾,蒼白的薄唇微微一動,想問什麼,卻恨恨地吞了回去。


  該說的,方才她不是已經說過了麼?


  她說過關的方法是引劍自戮。隻看自己信不信,做不做了。


  此刻,林啾其實比王衛之難捱得多。


  他們這些在修真界闖蕩多年的人,受傷簡直是家常便飯,晉階時還要煉心歷劫,心智已非常人可比。所以此刻雖然痛入骨髓,神智卻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而林啾卻不同,骨髓裡那烈火燒灼般的劇痛令她幾欲癲狂,她眼睜睜看著王衛之那張英俊的臉在面前不斷地放大、縮小,時近時遠。


  他說話時,聲音也是時高時低。


  “荒川老兒這是什麼意思?”王衛之咬牙切齒,“降魔降到瘋魔了吧!想過關,就得連自己都殺?!”


  忽然又聽“砰”的一聲,雕花檀木門被撞開,精致的門扇來合開闔,一個容貌極為憨厚圓臉年輕人撲了進來,手中拿著一隻白玉小瓶子,欣喜地朝著榻上的三個人喊道:“大少爺二少爺大小姐!老爺尋到了藥,讓我快馬加鞭送回來了!”


  三人不自覺地對視一眼。


  王衛之緊抿著蒼白的薄唇,牙縫裡低低蹦出幾個字:“這又算什麼?”


  林啾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老爺少爺,什麼藥,書中壓根沒提過這一茬。


  原著中,柳清音遇到的情況要簡單得多了。第三關一開啟,便有許多尋常百姓舉著木棍菜刀衝進屋中喊打喊殺。柳清音強忍著痛苦,耐心地向百姓們詢問情況,然後便知道附近丟了許多稚童,有人看見那些失蹤的孩子被帶進了他們居住的院子,消息一傳開,大伙便操著家伙殺上門來了。


  柳清音耐心解釋,主動提出掘地三尺讓他們搜尋。沒想到這一搜,居然真的在床榻下的泥層中搜出了無數孩童的骨架子。


  這下辯無可辯,群情激憤,眾人當即撲殺上來要替孩兒報仇。


  柳清音溫柔堅定地阻止同伴傷人,四個人抱團往外撤。


  百姓不依不饒,一路追打,朝他們吐唾沫,扔石塊,無休無止地謾罵。


  他們百口莫辯,體內的劇痛讓他們無法御劍,突圍過程之中,漸漸有人心智崩潰,忍不住要對百姓動手。柳清音阻止不及,隻能用自己的身體替百姓擋了好幾下,傷上加傷痛上加痛,令她的面容蒼白至極。在這煉獄般的場景中,她的身上,好似籠罩著一層聖潔悲憫的佛光,攫住了王衛之的心神。


  逃到城外時,四個人之中就隻剩下了柳清音和王衛之,另外兩個人都因為癲狂之下出手傷到了柳清音而被淘汰出局。


  百姓沒有再追,但很快便有修士聞訊趕來了。這些修士個個都是莊正固執之人,根本不聽他們的解釋,隻道降妖除魔乃是修真人士的份內之事,百死無悔。


  最終,柳清音和王衛之被修士們圍堵到山窮水盡,柳清音始終不願傷人,最後被逼無奈,竟選擇了引劍自刎!


  王衛之不知出於什麼考量,也隨她而去。


  他們並沒有死,而是被傳到了第四關的門前。


  書中柳清音二人便是這樣過關的。


  林啾艱難地拉回了思緒,強忍著體內刀割火燒般的劇痛,暗暗思忖起來——荒川設計這樣一個考驗,當真隻是為了測試眾人除魔的決心嗎?若自己是魔,就得選擇原地升天?


  這不科學,也不現實。沒有人會認為自己生來便是該死的,蝼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族和魔族這樣的智慧種族?


  有過上一關的經驗,林啾絕對不會認為荒川是那種固執刻板、隻認死理的人。


  他想要的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人族與魔族,有沒有和平共存的可能?!


  林啾心中“叮”一下亮起了一顆小小的燈泡。


  隻不過,這個問題荒川自己直到最後也沒有找到正確答案,所以他無法強求後輩一定要找到答案。自裁,算是一個及格的答案,卻不是最好的答案。


  最好的答案是什麼?古往今來,沒有一個人知道。


  林啾忽然感應到了荒川曾經的心境。他殺了很多很多魔族和魔修,某一時刻,他忽然發現魔也有魔的不得已。無盡的痛苦折磨著他們的身軀和魂魄,他們永遠不得安寧,隻有在殺戮的時候能夠獲得片刻緩解。而來自人族的敵意,則讓他們在殺戮之時更加沒有任何負擔。


  仇恨對立的火種經歷千萬年發酵,到了如今已成了不死不休的燎原之勢。


  就在林啾強忍著劇痛用力思考時,祭淵信手接過了那個憨厚青年手中的藥瓶,拔開藥塞,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他的身體忽然就徹底僵住了,過了好半天,才聽他“嘶”一聲,倒抽了一口響亮的涼氣,用微微有一點發顫的聲音說道,“不痛了。居然,不痛了。”


  “對對,”僕從模樣的憨厚青年笑著說道,“這可是老爺跑遍了大江南北,才給少爺小姐求來的靈藥!專克這疫病呢!”


  祭淵神色猙獰,抓過憨厚青年,高聲地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說!”


  見他失態,林啾和王衛之不禁多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藥瓶。


  祭淵雙目赤紅,手中緊緊攥著那隻藥瓶,幾乎將它捏碎。他一字一頓,語帶威脅:“誰敢搶,我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不用搶不用搶。”憨厚青年笑眯眯地又取出兩隻藥瓶,“這是二少爺的,這是大小姐的!”


  林啾接過藥瓶。


  入手冰涼,剛落到掌心,身上的疼痛症狀便明顯減緩了許多。


  她淡定地拔開瓶塞,放到鼻子底下輕輕一嗅。


  一股清涼無比的薄荷氣味衝上腦門,旋即,痛楚消失無蹤了。


  王衛之像蛇一樣眯眼打量著林啾和祭淵,靜靜等候了近一炷香的時間之後,見這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異狀,他才小心翼翼地用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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