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這有兩個套套喲
“我這有兩種套,一種超薄一種超大,都是橘子口味,你要哪個?”傑弗瑞在走道上突然問我。
我昨天問他要的,沒辦法,我實在拉不下臉去CVS買安全套,如果我去了,估計第二天那幫狐朋狗友都知道我鬼鬼祟祟在CVS最少人的時候用自主結賬系統買了一盒套子,誰叫我的朋友安琪在那兒打工,她嘴巴大得好比河馬。
“超大的。”我說。
“哇塞,你看中的男人很行啊。”他誇張地說,很快壓低聲音,“拿著。”他一下子給了我三個。
我不動聲色地把三個套子塞進褲兜裡,上帝保佑剛才經過我們的那群人沒瞧見我們剛才的動作,都怪傑弗瑞,他動作幅度太大,很容易引起注意。“你一下子給太多了。”我嘀咕,“多少錢?”我隻帶了十塊,應該夠了。
他拍拍我,用一種鼓勵的語氣說,“不要錢了,你第一次用就算我的!”
好了,他們都知道我今天要去參加兄弟會的舞會了,而且我還準備把我的第一次獻給我喜歡的那個人。
“你看起來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怎麼,二十年過去了突然腦子開竅了?”他半開玩笑地說,“小處/女,想通了?準備以後和哥哥們一起通宵不?”
我厭惡地說,“別叫我小處/女。”
“狗屎,我剛才還給你弄了三個套套。”
“非常感謝。”我覺得面皮在燃燒,“我要去準備了。”
“嘿親愛的,要加油!”他在我身後揮舞著手臂,像隻金毛猩猩,我往回看,果然他也得到了猩猩應該得到的待遇,所有人都在看神經衰弱者的眼神看他。
我拉了拉打結的頭發,朝他點點頭。
當然,我從來不認輸。
準備的時間不長,我洗了個澡,飛快地套上早早準備好的白裙子,從小就有人說我穿白色特好看,我每到不自信的時候就穿白色。乳液和粉底液很快被撲上,皮膚太幹,所以我一口氣揉了大半瓶乳液上去,就為了讓粉底不會浮在臉上。即使知道在昏暗的燈光下沒人能看到我的嘴唇是被塗成紅色還是紫色,我還是小心翼翼地在嘴角擦了又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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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準備完畢已經是晚上九點,兄弟會的狂歡已經開始了!
沒關系,最重要的人總是最後一次出場。
我把高跟鞋扔到副駕駛上,光著腳進了車,關上車門,呼嘯著往校區駛去。
我一點都不喜歡亞特蘭大的天氣,沒錯,這裡很暖和,但這種暖和隻是相對的,如果你把十一月的亞特蘭大和十一月的芝加哥比,亞特蘭大當然更適合人類居住,但如果你把十一月的亞特蘭大與十一月的佛羅裡達比,亞特蘭大就是一坨熱乎乎的狗屎。
兄弟會的那棟建築熱鬧極了,老遠就能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這些人給我的感覺就是每天都在尋歡作樂,我剛來這兒的時候,每到星期五下午三點音樂和香檳就準備好了,他們都有自己獨立的別墅,十多個人住一棟兩三層的別墅,每個人一間屋子,分享客廳廚房和廁所,相當於我現在在外頭自己租房子,但他們離學校更近,更關鍵的是,兄弟會這個詞在某些人眼裡就代表性感的紈绔子弟。
我一點都不覺得,上次學校遊行的時候學校的十幾個別墅裡的“性/感男人”都出來了,個個西裝革履,不過在我看來就是一群衣冠禽獸,但是,我恰好對其中的一個禽獸一見鍾情。
“茱莉你來啦?”門口站著的那個叫理查德,他最誇張,大冬天的打扮得和土耳其老爺一樣,穿著花俏的浴衣站著迎賓,對每個可能上他床的漂亮姑娘微笑。
“恩。”我根本沒心情和他打招呼,幸好他也沒心情理睬我。我徑自往前走,那個讓我二十年來心跳劇烈的男人就在不遠處。
他長得很帥,這是大家公認的,我的品位很正常,所以在這一點上我也悄悄投過贊成票。他估計是這座別墅裡十幾個男人裡最扎眼的那個,而他也深知這一點,很會利用自己的魅力引/誘女孩。
令我感到羞愧的是,我明知這一點,但還是悲慘地中招了。
他看到我時微微一笑,我衝著他冷笑,上帝,我從小的笑就是這樣,我想用老虎鉗把自己的微笑拉得平整些,但是不起作用。不過他毫不在意,朝我走來,我保持著不冷不熱的神情,但天知道,我快暈倒了!
“要喝一杯嗎?”他問,把裝著香檳酒的杯子遞到我手上。
即使兄弟會的舞會每個禮拜都會有眾多二十一歲以下的姑娘參加,但這些禽獸照樣喝自己的,廢話,他們不可能因為有嫩/雞到場就戒掉自己對酒精的狂熱。
我想我還是需要遵紀守法一些,“我還有一年才能喝酒。”
“你生日幾號?”他問。
我覺得周圍的空氣快把我烤焦了,你們聽到了嗎?他剛才問我生日幾號,他竟然關心我的私事。
“十二月份的。”我說,“還有一個月。”我想我暗示得很漂亮,他也許能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雖然我以往從沒有生日聚會。
“就差一個月了,你已經二十一了。”他笑著說,半強硬地把酒杯塞到我手裡,“別怕,這裡沒有條子。”條子都去鎮上的酒吧了,每周五亞裔姐妹兄弟會都會在那裡舉辦舞會,他們得去監督酒吧裡的售酒情況,而學校裡的兄弟會別墅都是私酒,他們正大光明地擺著,條子沒理由搜刮。
我低頭看著酒杯,亞力肯定知道我喜歡他,我表現得太明顯了,為了能和他一起上課,我刻意調查了他的課表,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但我每次都會從他的教室門口經過,如果他沒有曠課的話,他一定能瞧見我。
我爭取一個禮拜和他吃一次飯,這是開學初的時候,後來他煩了食堂裡一成不變的菜色,直接開車到更遠一些的鎮上解決午飯,但我還是會搭話。
太明顯了,連我的好友傑弗瑞都看出來了。
“聽著茱莉。”他嚴肅地對我說,“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難道你想和電視裡一樣大半夜地在他樓底下大喊你愛他嗎?”
聽到這句話後我瞪了他良久。
“謝天謝地。”他喜極成泣,“你終於意識到你在發瘋了!”
我用力拍上他的肩膀,“傑弗瑞,我怎麼沒想到這一招,你真是個天才!”
不過我當然沒用這一招,傑弗瑞恨不得打爆我的腦袋讓我冷靜下來。
愛情讓我衝動,甚至讓我不顧一切,我從來沒感受過這麼強烈的感情,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好像在一秒鍾內有一千列火車從我腦子上碾過,可我該死地抓住火車的屁股,央求它再從我腦門上碾一次。
我也說不清他哪裡吸引我,但大腦裡就是有個人在衝我說:就是他了!
所以我決定把自己獻出去。真愚蠢,但我知道他不喜歡我,不過沒關系,他不喜歡我不礙事,雖然我很傷心,但畢竟感情不能勉強。我隻要滿足了自己這個願望就好,即使這……大概真的很蠢。
他肯定在香檳裡下了藥,兄弟會的這群禽獸最擅長了。
我被他扶到了頂樓的房間。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正在拉自己的褲鏈。
已經完事了。
可我腦海中卻閃過一個念頭:該死的,他沒帶套!
☆、第二章 你一點滋味也沒有
這是我的錯,沒錯,我應該把安全套掏出來的,但是我太緊張,他太急切,所以……忘記了。
傑弗瑞對我的智商感到崩潰,“茱莉,你GPA真的有4.0嗎?”
“沒錯。”我面無表情地說,但誰知道我的內心在滴血。
我學過生物,我知道那種熱乎乎的黏嗒嗒的東西是精/液,我還知道它們進了我腿中間後我會懷孕。我在回到家後就立即把留在外頭的液體都用湿毛巾擦了,然後把手伸進去試圖把其他的摳出來。具體過程太糾結,所以我就不描述了。
“現在怎麼辦?”傑弗瑞搞得自己才是那個被捅的。
我忍無可忍,“當然是吃藥了,緊急避/孕藥,還有驗孕棒!”
“緊急……緊急避孕……”他結巴了。
我不再搭理他,開始在網上查閱關於避孕藥的知識。半小時後我開車去了最遠的大型百貨公司,帶著自己護照買了一盒避孕藥。非常感謝我沒有在超市打工的朋友,不然明天我校的公告欄上大概會被某些人貼上我偷買避孕藥的照片。
避孕藥很糟糕,首先它有強烈的副作用,會讓人感到頭暈目眩,不到半小時就想睡覺,一整天都荒廢了,其次它會讓月經不調,比如一個月來一次的朋友會驚愕地發現自己的月經變成了兩個月來一次等等。
“你明天有數學的考試吧?”傑弗瑞問,“我記得那佔總成績的35%。”
“沒錯。”我捏著藥的手有點抖。
自從來到這兒,我從沒拿過A以下的成績,大家都覺得我是個隻泡在圖書館的恐怖未來女博士,但他們不知道比成績更重要的是——
我把藥幹吞了下去。
“白痴,你忘了喝水!”傑弗瑞慘叫。
我摸摸嘴唇,“沒事,這樣效果更好,說明書上說的。”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我就頭暈目眩了,我揮舞著水果刀示意他快滾,傑弗瑞嘆著氣把毛毯蓋住我的臉,摸屁股溜了。
在徹底睡著前,我不爭氣地哭了。
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我就是這樣決定了,我是個固執的人,反正我達到了目的,雖然害自己受苦吃了藥,但那也是我活該,代價就是成績單上的那個4絕對保不住了。
果然,我從考場走出來的時候還有些暈頭轉向的。安琪從後面追過來攬住我的胳膊,她是個漂亮的白人小妞,我嫉妒過她,誰讓她長得和雜志裡的金發碧眼的模特一樣好看,而我就幹巴巴的,連胸脯都隻是勉強到B,安琪初中的時候就突破C了。
“這周五去不去兄弟會?”她興奮地問,已經在想念兄弟會客廳裡的室內泳池了。其實那就是個充氣橡皮圈,一群人脫光了隻剩下褲衩和胸/罩在橡皮圈裡的水裡撲騰,要多蠢有多蠢。
不過還是有很多人喜歡,玩水不是重點,展現自己的身材勾引晚上的床/伴才是他們的關注點。
“不要。”我有氣無力地說。
“噢茱莉。”她失望地皺起眉,扔開我和她的那群姐妹會的姑娘們熱乎去了。
我搖搖頭,抓起書包往停車場走去。
安琪之所以和我交朋友完全是因為我成績好,不然她才不願意和一個亞洲人在一起。她來自德克薩斯邊的一個小鎮,裡頭除了白人就是白人,他們骨子裡排斥一起外國人,甚至是外州人。她不止一次和我說過紐約和加州來的人都是豬。
不過我考試的時候借她抄答案,她就對我和顏悅色起來。
真現實。
幸虧沒被抓,不然我們倆都會被開除。
不過我冒著危險給她答案也是有目的的,我想通過她的介紹認識兄弟會的亞力。她隱約也知道這一點,我們兩個各取所需。
我在亞特蘭大唯一的朋友就是傑弗瑞。
“我聽說你的論文被我們的導師掛出來了。”他在一個月後找到我說。
我在四處找工作,大三的課業已經沒有大二下半學期緊張,我要開始考慮以後的就業問題。但是天知道,我還是賊心不死,暗中還是默默希望可以離學校近一些,離亞特蘭大近一些,離亞力近一些。
“我也聽說了。”我翻找著每一個在亞特蘭大市區的打工機會,亞力周末的時候最喜歡去Phipps Plaza大肆購物,順便給他的女朋友帶些小禮物,或許我可以去Phipps Plaza附近找一個餐館當服務生。不,不行,如果亞力來吃飯,我去服務他們……太尷尬了!
“你要留在亞特蘭大?”傑弗瑞眼尖道,“你有病嗎!亞特蘭大有什麼好工作。”
“當然有,比如這個,唔……”
“每小時才七塊二五。”他挑剔地說,“是不是剛到聯邦最低薪酬啊?”
“差不多了,如果一天工作十個小時就可以有八十塊。”
“你想知道我找了個什麼工作嗎?”他突然說。
我被他言語中的得意吸引,抬起頭問,“什麼?”
“想不想聽聽薪酬?”
我的興趣徹底被挑起來了。
“多少?”
“一個小時十六塊!”他得意地宣布。
我尖叫,“什麼!”
“一個小時十六塊。”他懶洋洋地說,坐下,翹起二郎腿,壞笑著欣賞我痴呆的表情,“小處/女,你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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