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謝摘星眼神清冷,呼吸卻反常的灼熱。
蕭夕禾看著他緊繃的肌肉、顫動的喉結,再一抬頭便是略微泛紅的眼角和克制的薄唇。她咽了下口水,第一次發現魔尊大人非常性感。
……奇怪,明明之前也做過無數次,明明之前的他也很英俊矜貴,可她卻是第一次覺得他性感。
察覺到她在走神,謝摘星不悅地咬了她一下,蕭夕禾瞬間清醒不少,當即控訴地看向他。
謝摘星一隻手還在她的裙子裡,視線對上的瞬間,他緩緩開口:“有點潮。”
“什麼潮……”問到一半,蕭夕禾回過神來,臉頰刷地紅了,“你別摸我!”
“你昨晚不也摸我了?”魔尊大人小心眼,到現在還在記仇她的應付了事。
蕭夕禾說不過他,幹脆閉上眼睛裝死,謝摘星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沒有再說什麼。
情至濃時,倉庫外突然有人敲門。
“少主!少夫人!尊上請二位去一趟正殿。”
蕭夕禾沒有聽清,隻是迷茫地看向謝摘星。
“不必管。”謝摘星安撫。
蕭夕禾輕哼一聲,敲門聲愈發大了:“少主!柳谷主來了,您現在就得跟我過去!”
“讓他滾!”謝摘星一抬手,桌上一隻瓷器猛地砸向大門,發出劇烈一聲響。
門外的人嚇一跳,屁滾尿流地跑了。
正殿之內,氣氛格外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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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黑著臉坐在椅子上,謝無言幹笑著賠不是:“我看夕禾在魔宮待得挺高興,不像是被強擄來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閨女跟我大徒弟親口所言,怎麼,你的意思是他們撒謊?”柳江怒問。
謝無言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先別生氣。”
“你兒子拐了我徒弟,我怎麼不生氣?”柳江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謝無言,我若當初知道有這麼一日,就不該豁出性命救你!”
“你這麼說就太過分了吧?”
柳江:“有你兒子過分?!”
謝無言:“……”
被柳江連嗆幾句,謝無言心裡憋屈得厲害,偏偏幹出缺德事兒的是自己兒子,他有苦也隻能往肚裡咽,嘴上還得不停說好話。
兩人正僵持時,方才去送信兒的魔奴回來了。
“少主呢?”謝無言見他一人回來,頓時不高興了。
魔奴戰戰兢兢:“他、他不見奴……”
“不見你是什麼意思,你跟他說柳谷主來了的事沒有?”謝無言皺眉。
魔奴點頭:“說了。”
“他怎麼說?”
柳江皺眉。
魔奴:“他讓柳谷主滾。”
柳江:“……”
謝無言:“……你聽錯了吧?”
“沒有,我說柳谷主來了,請他來正殿,他說讓柳谷主滾。”魔奴一臉認真地說。
謝無言深吸一口氣,拼命用眼神示意:“你確定?”
魔奴半點眼力見都無:“奴用性命擔保!”
……擔保個屁!謝無言幹笑一聲,沒等幫親兒子圓回來,柳江已經罵罵咧咧走了:“他個王八蛋在哪!我現在就親自去找他,就是豁出我這條老命,也要把徒弟帶走!”
“柳江你冷靜點,咱們都這麼多年情分了……”謝無言眼看他已經出了正殿,趕緊一路追過去,一邊追一邊勸,態度卑微到震驚一眾大小魔。
倉庫裡,蕭夕禾最後一點飽和的靈力轉至謝摘星體內,兩個人同時輕哼一聲,世界清靜。
休息的功夫,蕭夕禾思緒逐漸清明,這才抽空問一句:“剛才那人說誰來了?”
“柳谷主。”謝摘星順口回答。
蕭夕禾:“……誰?”
謝摘星微微一頓。
兩人對視許久,蕭夕禾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手忙腳亂開始整理衣衫,一低頭見謝摘星還躺在地上,忍不住踢了踢他的小腿:“趕緊起來啊!我師父來了。”
謝摘星嘴唇動了動,還未來得及說話,突然眼神一凜,徑直將衣衫大開的蕭夕禾拉進懷中,一件寬大的外衣將她擋得嚴嚴實實。
下一瞬,倉庫的大門猛地被踹開,柳江隨著一聲巨響出現在門口,蕭夕禾驚恐抬頭,猝不及防與暴怒的師父對視了。
倉庫裡,衣衫散了一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過來人都懂的味道,而他不爭氣的小徒弟,此刻正被衣衫不整的謝摘星抱著。
柳江愣住了。
謝無言絮絮叨叨追上來,看到倉庫裡的一幕後瞬間啞聲,蕭夕禾默默往謝摘星懷裡縮了縮,雖然不至於被抓現行,但現在這個情況……也確實夠讓人窘迫的。
空氣好像凝滯了一般,世間萬物都陷入靜止。
不知過了多久,柳江突然深吸一口氣:“謝摘星,我殺了你……”
話沒說完一躍而起,謝無言趕緊將人抱住,騰空的柳江張牙舞爪,非要弄死謝摘星不可。
“你敢強迫我徒弟,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我我我沒被強迫!我是自願的。”蕭夕禾趕緊解釋。
“柳江你聽到了,你徒弟是自願的,是自願的……”謝無言被他打到鼻子,頓時一陣酸疼,然而卻不敢松開他。
“放屁的自願!她若是自願又怎會躲了兩年?”柳江繼續發瘋。
“真是自願……”蕭夕禾臉都紅透了,裹著謝摘星的衣服就要起來,謝摘星眉頭蹙了蹙,又將人抱回來。
“你還敢欺負人!”柳江沒錯過這一幕,更瘋了。
謝無言叫苦不迭:“謝摘星!還不趕緊放開夕禾!你非要把他氣死不行嗎?”
“魔尊,你先松開我,我跟師父解釋。”蕭夕禾一臉為難地跟著勸。
謝摘星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靜了片刻後緩緩開口:“不放。”
謝無言:“……”
蕭夕禾:“……”
“謝、摘、星!”柳江掙脫謝無言,化掌為爪朝謝摘星殺去。
蕭夕禾心下一驚,趕緊擋在謝摘星身前,卻被謝摘星扯回懷中。
“我跟她有孩子了。”謝摘星不緊不慢地開口。
蕭夕禾:“……”
柳江的手在距離他咽喉一寸處猛地停下:“你說什麼?”
謝無言也衝了過來,重新將柳江往後拖了幾步,順便一臉震驚地重復他的問題:“你說什麼?”
“有身孕了,不該負責?”謝摘星抬眸看向目瞪口呆的二人。
蕭夕禾咽了下口水:“魔尊,你不是不打算說嗎?”
“不說,他就瘋了。”謝摘星不悅。
蕭夕禾扯了一下唇角,訕訕點了點頭:“對……有身孕了。”
柳江怔怔看著二人,半晌哆嗦著嘴唇開口:“謝摘星,你禽獸不如……”
謝無言克制住年紀輕輕喜添孫的興奮,輕咳一聲勸道:“老兄弟,你也別生氣,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放屁的一家人,謝摘星我殺了你!”柳江瞬間暴怒。
謝無言趕緊將人控制住:“這件事是我們摘星做得不對,你要打要罵我們都認了,但別嚇著夕禾,萬事好商量……”
“誰要跟你們好商量!”柳江氣得直哆嗦,“夕禾你現在就給我過來,我們回藥神谷!”
“別走別走,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我們會負責的!”謝無言還在挽留。
“我們現在就走!”柳江掙扎著去拽蕭夕禾。
“她不能走。”謝摘星冷眼旁觀。
柳江憤怒:“憑什麼不能走?!”
“因為懷孕的不是她。”謝摘星淡淡開口。
柳江瞪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啊摘星,你好好說話,別惹師父生氣!”謝無言趕緊呵斥。
謝摘星輕嗤一聲,平靜看向柳江:“她是全陽體質,如何能懷孩子?”
“夕禾是全陽體質啊,我還是頭一次見全陽體質的姑娘,”謝無言驚訝,隨即意識到不對,“全陽體質的女子確實無法孕育子嗣,那你怎麼說她有孕……”
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是怎麼回事。
柳江也愣住了,尤其是看到自家徒弟心虛的表情時,更是隱隱感覺不妙。
“她是鹿蜀後代一事,許如清他們該告訴你了吧?”謝摘星直接肯定了他的猜測。
柳江怔怔與他對視,許久之後扭頭看向謝無言。
全陽體質、鹿蜀後代……謝無言嘴角抽了一下:“不、不是吧?”
柳江呆滯地看向小徒弟,小徒弟悽風苦雨地點了點頭。他倒抽一口冷氣,再次看向謝無言。
“……幹什麼?”謝無言還在發懵。
柳江一臉鄭重:“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我們會負責的。”
謝無言頓時眼前一黑。
第40章
從兒媳婦懷孕,突然變成兒子懷孕,謝無言著實受了不小的刺激,以至於幾人重新出現在正殿時,他還一副備受打擊的德行。
蕭夕禾已經整理好衣衫,老老實實站在柳江身後,看到謝無言魂不守舍,忍不住小小聲提醒師父:“等會兒他打我的時候,師父你記得攔一下,我怕疼。”
“他憑什麼打你?”柳江不服氣,可聲音還是主動調低,“你沒見他剛才以為你懷孕時那副卑鄙小人竊喜的樣子嗎?現在輪到他自己兒子就受不了了?做人不能太兩幅面孔。”
看著師父悠闲自得的樣子,蕭夕禾扯了一下嘴角,心想你剛才可不是這樣的。
一片安靜中,柳江作為女方家長主動開口了:“關於這個孩子,你們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你什麼意思?”謝無言當即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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