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宗勇問。
“不如直接把他約出來,當面鑼對面鼓,讓他自己親口認下他做過的惡事。”鍾晴也果斷地說。
宗勇質疑:“他怎麼可能承認。”
喬明軒說:“他不肯說,那就做個套引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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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晴和喬明軒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宗勇看看鍾晴再看看喬明軒,他們兩個人現在的神情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都那麼睿智果敢,周身仿佛有光。
耳邊響起曾雪瑩的輕輕感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是不是?他們兩個契合得讓我覺得,他們就注定該和對方在一起,有誰橫插在他們中間都是自不量力。”
“你怎麼這麼罵曾經的你自己?”宗勇逮著機會就奚落曾雪瑩。
沒等曾雪瑩發作,易澄澄先教訓了宗勇:“不可以這樣說雪瑩姐!”
宗勇立刻小學生一樣乖乖認錯。
曾雪瑩看得目瞪口呆,為一個滿臉胡子的男人不要臉地扮演乖乖小學生。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怎樣做套,商定後由喬明軒直接出面,約薛遠堂見面。
薛遠堂卻很不好約,警惕性十分高。或許他已經察覺到喬明軒的約見來者不善。
喬明軒約不出他,換宗勇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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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勇借口好久不見,一起坐坐喝杯酒,想把薛遠堂套出來。
結果薛遠堂連他也拒絕。
喬明軒隱隱有種感覺,必須馬上約到薛遠堂,否則再也別想抓到他。
可是得怎麼見到他的面?他現在甚至天天借口跑外勤項目,連通惠資本都不去。
正一籌莫展時,曾雪瑩意外帶來好消息:“或許,有個人能幫得上忙。”
當晚她把她的“健身教練”韓鈞也帶到金嘉公寓蹭晚飯。
晚飯變得更加熱鬧,喬明軒的邊界感被打得粉碎,家裡人氣到達一個新巔峰。
餐廳的小飯桌差點不夠坐。還好大家都願意擠一擠,擠得一派熱火朝天。
曾雪瑩感慨:“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明軒有天會變得這麼好客,能容忍家裡一下來這麼多客人。”
宗勇起哄:“這全多虧鍾晴,把他骨子裡的臭毛病給治好了。”
喬明軒不動聲色地問他:“那你說,我有什麼臭毛病。”
宗勇回道:“不合群唄。看著特好相處,其實對誰都客氣得要死。我最煩你這個客氣勁兒,我往你身邊湊就是看不慣你客氣,我非得把你這股勁兒給你打破不可。”
韓鈞笑著問:“成功了沒有?”
曾雪瑩拉踩宗勇:“成功了他現在說話語氣就不會這麼酸溜溜意難平了。”
宗勇不服氣,拉出鍾晴來:“但我姐姐把臭老喬的毛病治好了啊!”
鍾晴一口飯差點噴出來。易澄澄直接紅了臉和耳朵,軟聲嗔怪宗勇:“不許亂叫!”
宗勇立刻又化身聽話小學生,惡心得曾雪瑩直想打他。
鍾晴被嗆得咳嗽,平靜下來後,忽然對宗勇說:“他的毛病才不是不合群,他很喜歡能有大家的陪伴的。他隻是孤獨太久了,所以不敢放開自己的邊界。現在好啦,我們大家已經幫他把他的邊界粉碎掉了。”
宗勇像是被震動到,好像第一次這麼透徹地了解到喬明軒內心深處。
喬明軒又在桌下握住鍾晴的手。鍾晴也悄悄回握住他。
兩個人相視一笑,未來所有晨昏四季仿佛都已經在這一眼中。
曾雪瑩有所觸動,轉頭看向韓鈞。原來韓鈞也在看她。
她湊近他小聲說:“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情,喏,就是他們剛剛那個眼神。”
韓鈞看著她笑了,輕聲說:“我覺得也包括現在我看著你的眼神。”
曾雪瑩難得地竟然臉紅心跳起來。
飯吃得差不多,大家開始談正事。
曾雪瑩說:“我已經給韓教練講過前情,你們直入主題就好。”
鍾晴覺得這聲韓教練,真是含著兩人之間說不盡的旖旎情.趣。
喬明軒直入主題,對韓鈞說:“我們想約薛遠堂見面,但他警惕我們,我們約不出他。雪瑩說,或許韓總你能約得出。”
韓鈞笑笑:“我想我應該能。”
他這結論一出,大家振奮雀躍。
宗勇急急開口:“我能問問,為什麼你能不?”
韓鈞給他也是給大家解惑:“我這邊剛募集一隻基金,薛遠堂一直想約我見面,想介紹公司和項目請我投。”
宗勇嘖嘖連聲:“老韓你真是,我哭死!原來不是你約他,是他想約你!”
鍾晴真佩服這個e人,她成了他姐姐,韓鈞又成了老韓。
這世上沒什麼人能阻擋他的自來熟了。或許這就是別人都站在喬明軒邊界以外而他能在喬明軒身邊賴下的原因吧。
兩天後,韓鈞帶來好消息。
“之前薛遠堂一直聯系我想約個會面,但雪瑩提醒我,最好不要和他做生意,我就一直推說有事沒見。大前天晚上咱們一起吃完飯,第二天我就主動讓秘書聯系他,說我最近有空,可以安排見面。秘書告訴我他起先有點猶豫,說最近有點忙沒時間。不過後來他又主動聯系了我的秘書,約了見面時間,就在明天下午。我本來想約在我辦公室見面,但他提議換個地方,最好是咖啡廳室外卡座那種,這樣聊起天透氣又涼爽。”
喬明軒聽完沉吟一下,對韓鈞說:“他真的很謹慎,咖啡廳的室外卡座,不會像室內那樣,可能監控密集。頂多咖啡廳門口有一個,但能採集到的聲音影像的範圍也有限。我猜他選這樣的地方,應該是想在監控攝錄不到聲音的地方跟你聊些違規手法,誘餌是可以讓你們共贏、一起賺到更多的錢。”
韓鈞笑道:“然而他不了解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喬明軒由衷地說:“這次,要謝謝韓總仗義幫忙。”
最終的約見地點,定在韓鈞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店,應薛遠堂的特別要求,韓鈞選了店外的卡座,且是距離咖啡廳門口監控最遠的那桌。
第二天薛遠堂應約趕到時,看到韓鈞已經坐在咖啡廳室外卡座裡等他了。卡坐上架著一把超大遮陽傘,卡座一側是綠植牆,另一側隔很遠才是另外一桌。薛遠堂對這樣的位置很滿意。他走進傘下,上前跟韓鈞熱情握手兼道歉:“韓總,幸會!抱歉我約您,我還來晚了!”
韓鈞笑著說:“是我早到。”
他不動聲色打量薛遠堂,發現他眉眼相貌以及身形,真的和喬明軒有幾分相似。
隻是氣質有些混雜,看上去好像是溫文爾雅的,仔細品卻滿是市侩算計的味道。
氣質魅力一下就落了下乘,與喬明軒比,高下立見。
這時薛遠堂身後響起不隻一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響到他身後時,腳步停住。緊接著有服務生走過來在他身後詢問:“先生、女士,請問您二位想坐裡面還是外面?”
低沉聲音回復他:“不用招待我們,我們和人已經提前約好,並且我們已經看到他了。”
服務生識趣退開。
薛遠堂聽著這聲音實在耳熟,忍不住回頭看。
在看清身後人後,他驚詫到脫口問:“喬明軒?你怎麼會在這?”
定定睛才發現,出現在這的人還不隻是喬明軒一個。從他身後又走出來一個鍾晴。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鍾晴手裡還拎著一隻寵物包,包裡裝著一隻小狗。
就是喬明軒養的那隻。
鍾晴先笑笑解釋道:“小狗今天不舒服,家裡沒人照顧,我就隻能帶出來了。”她放下寵物包,打開拉鏈,把小狗小心放在沙發扶手上,摸摸它的小腦袋,對它愛憐地說,“奶片,在這先休息一下,等下就帶你回家。”
奶片聽話地蹭鍾晴的手。然後它看看對面坐著的薛遠堂,歪歪腦袋想了想,沒有想去撲他的衝動。它趴了下來。它出門時防止走丟在脖子上綁著小鈴鐺,動起來時發出清脆響聲,讓它顯得加倍可愛。
鍾晴忍不住又去胡嚕胡嚕可愛小狗的腦袋,低頭親它一下,又咕哝著誇誇它。
另一邊,薛遠堂腦子飛快地轉。忽然他有點明白過來眼下情形是怎麼回事。
他轉頭看向韓鈞,笑著問道:“韓總,他們倆是您叫來的吧?您和他們,認識?”頓了頓,笑容僵硬,聲音質疑,“您這是幾個意思?”
喬明軒這時開口,他聲音冷靜,直切要害地問薛遠堂:“都是老同學了,怎麼這麼怕見面?”
薛遠堂抬頭看他,笑著狡辯:“有什麼怕見面的,隻是今天老同學敘舊不在我的日程安排上。”
鍾晴站在旁邊看著這兩個人。
身高相仿,身形也差不多。如果曾經還有相似,那現在兩人的氣質已經大相徑庭。
喬明軒像溫潤玉石,清雋,冷靜,爾雅,氣度卓然。反觀薛遠堂,他已經被利益和得失心所汙染,如果人周身氣場有顏色,他現在已經被包裹在一團汙濁的黑色中。
韓鈞起身,氣定神闲,系上西裝扣子說:“看來你們認識,並且好像還有事要談,那就你們先談。薛總,我們後面再另約時間。”
他一番話似是而非,仿佛否認和喬明軒認識並事先串通,甚至還把矛頭轉移向薛遠堂——是他舊識突然出現,擾亂他們的會面。一下子就把薛遠堂的話給堵住了。
鍾晴想這人可真是個厲害角色,雪瑩姐認健身教練的眼光不行,認男朋友的眼光真不錯。
韓鈞走了,室外卡座裡剩下喬明軒、鍾晴和薛遠堂三個人。
第69章 想知道什麼
薛遠堂笑笑說:“我也還有事, 我們改天再約吧。”說完就起身也要走。
喬明軒踱步到他面前,擋住他去路。
薛遠堂臉上的笑容已經開始掛不住,皺著眉問:“明軒, 你這是在幹什麼?”語氣不解又無辜。
鍾晴在一旁嘲諷地撇嘴角。
他可真是有一副能裝糊塗的好演技, 要不是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人,隻看眼下情勢, 她都要相信是喬明軒在故意為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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