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皙從後面貼過來,手從他的腋下穿插而過,探向皮帶。
賀燃身子一愣,就聽她咬著耳朵輕聲,“我幫你脫。”
簡皙的手很軟,兩三下就把扣子給解了,褲腰松垮,露出了隱隱的人魚線。簡皙一根手指往裡挑,順著蜷曲的毛慢慢地打圈。
賀燃還在講電話,態度正兒八經,心裡已經火燒火燎。
他對客戶說:“對,從靜山區出發,可以經過你們店,材料有多少?需不需要包裝?”
簡皙把手往下伸得更進,用牙齒輕輕啃著賀燃裸著的寬肩,然後慢慢動起手來。
賀燃呼吸急了,話也忘記怎麼說了。
簡皙在他另隻耳朵邊哼,“繼續啊,客戶等著呢。”
賀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欲如火焰。
簡皙嘴角彎了彎,無辜又真誠,舌尖舔了舔他耳廓,“燃哥,你帳篷撐得好高哦。”
賀燃身子一僵,完蛋,更高了。
他匆匆結束電話,手機一掛,轉過身就把她凌空抱起,吐著火一樣,“今天不操哭你,老子跟你姓。”
簡皙抵住他的額頭,十分挑釁地喊了聲,“燃哥。”
“求我沒用。”
“不是。”簡皙摟住他的脖頸,紅著臉問了句:“你什麼時候……在電腦裡下了那麼多的片?”
賀燃低聲笑,故意問:“什麼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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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皙一臉真誠,“那種,兩個人光著身子打架的視頻。”
賀燃笑噴,腹肌都在亂顫,然後墊著她的臀往上一用力,就把人給抱了個滿懷,興奮道:“走。”
簡皙:“幹嗎?”
賀燃:“邊看邊做啊……”
喬殊
這一晚上,萌萌不在,兩個大人放縱恣意,簡晳被他弄得一顛一顛的,都快吐出來了。她總算看出來,賀燃的特殊愛好又多了一樣。
簡晳實在搞不明白,他哪兒來的這麼多資源,日韓歐美室內野外,每放一部,他還聲情並茂地介紹,“你看這個長歪了,還沒我的直。”
簡晳聽得面紅耳赤,賀燃十分得力,“這個姿勢咱們試過,你受不住。”
簡晳:“……”
賀燃把她的腿拖下來一些,問得直接,“老婆,打坐嗎?你腿盤著我的腰。”
簡晳:“!!!”
這當了爸的人,真是相當無恥不要臉到登峰造極了。
折騰了小半宿,賀燃也累得腰身發麻,喘氣不停。
簡晳實在是佩服他,“你就不怕精盡人亡。”
“為了你我可以。”賀燃癱在床上,背朝上,肩胛骨聳起硬邦邦的一團。“簡醫生,明天給我帶點枸杞回來補補腎。”
簡晳笑得亂顫,拿著枕頭往他頭上一蓋,“看你還得不得意。”
“給我半小時休整一下,這種事太他媽燒腎了。”賀燃側過臉,勾著眼睛看著她。
簡晳被他看得有點久,“怎麼了?”
賀燃彎嘴:“我媳婦真漂亮。”
簡晳的心尖兒就這麼挑了一下,滿意地說:“這話好聽。”
賀燃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愛我嗎?”
簡晳點頭,“特別愛。”
賀燃笑得更深,“愛哪裡?”
“對你對我一心一意。”簡晳俯下去,和他額頭碰額頭,“愛你給了我一個家。”
賀燃吹了一聲口哨,“我以為你會說,愛我的活兒好呢。”
簡晳伸出食指,往他腦門上一戳,“好吧,這也算一個。”
賀燃神色一動,抓住她的手,順勢含進了嘴裡,粗粝的舌尖打著圈地添了一輪,才說:“其實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簡晳微怔。
“在那個KTV,你被人欺負,傻乎乎的,拿個酒瓶也不敢往人頭上砸。”賀燃聲音平靜,每一帧細節都記得,“我看到你第一眼,覺得這女人真好看,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簡晳無聲,嘴角彎起。
“後來又見了你幾次,說真的,我也想當一頭豬了。”快兩年了,賀燃不再是一身匪氣的叛逆青年,他沉穩,收斂,在浮沉歷練裡,扛起這個家。
簡晳聽後,眼眶輕輕地湿了。
賀燃在她手背上落了一個吻,“好姑娘讓我來愛,我這輩子都行大運。”
簡晳叫了一聲,頭往他胸口一栽,“你討厭,老是弄哭我。”
“哭了不也挺爽嗎。”賀燃心情極佳,手往她尾椎骨上揉了揉,“操的你不要不要的。”
簡晳張嘴就咬他胸口的凸點,賀燃“嘶”聲喊疼,“我日,你這女人,還沒斷奶呢。”
簡晳從被窩裡鑽出來,頭發稀亂像個小獅子,“幹嗎?你有意見啊?憋著。”
賀燃眯縫了雙眼,“簡醫生,你很囂張啊。”
簡晳下巴一揚,“憋著。”
賀燃點點頭,“那行。”他的老實服軟沒持續兩秒,被子猛地一掀,大腿一夾,就把簡晳按在了身下。
簡晳趴著的姿勢,被他弄得笑場,“喂。”
賀燃往下壓了壓,“你剛才吸得挺帶勁啊?這下該換我了。咱倆比比賽,看誰多。”
簡晳:“比什麼賽?”
賀燃手往前探,摸著一片春光說:“喝奶呀。”
簡晳:“……”
———
很快,就到了萌萌周歲生日這一天。陶溪紅和簡嚴清商量後,還是請幾個平日走動密切的親戚一塊慶祝。
礙於簡嚴清的身份,加之簡晳也不想勞師動眾,所以他和賀燃結婚沒有辦酒席,這一次,親戚們正好借著機會,紅包給得厚。
賀燃算是第一次正式以女婿的身份走場,雖然是小宴,但他裡外打點周全,迎客接待得體有章法,很得簡家人的好印象。
陶星來電影宣傳期,正好在本市,下午參加了一場試片映禮,忙完也過來了。
“我天,姐夫你今天好有慈父光環,腦上頂了一圈亮閃閃,小仙女呢。”
賀燃笑得半死,“姐夫求你了,別對我開炮,陸悍驍在裡頭,去煩他,煩死他我給你大紅包。”
陶星來摘了墨鏡,理了理領結,“什麼嘛,都聽不出我在誇你,我一點也不愛你了,找我悍驍哥玩去。”
他把紅包塞給賀燃,“超大的,有沒有,超厚的,愛不愛?”
賀燃接住,“愛愛愛。”
萌萌被三姑六婆圍著逗,小丫頭一看到舅舅,就可勁兒呼喚:“逼逼雞,逼逼雞。”
陶星來對著她一指,做了一個打槍的手勢,“嗶嗶嗶嗶。”
萌萌圓臉一癟,嘴角一壓,“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陶星來目瞪口呆:“我靠,你才是影後呢。”
這一哭,引來了群起圍攻,陶溪紅皺眉走過來,“星來,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萌萌過不去?”
“我倆互動呢。”
陶溪紅看了他一眼,眉頭更皺,“你呀,都二十四的人了,也跟個孩子一樣。”
簡晳在邊上,“不對吧媽,他今年二十六。”
陸悍驍被哭聲勾來,特別有底氣,“別胡說,我星明明二十三歲半。”
陶星來都成化石了,他捂住胸口,阻擋那翻湧的氣血,憂傷道:“你們真的是熟人?我二十五歲啊親媽。”
簡晳和陸悍驍看著他受到暴擊的表情,良心有些過不去。
倒是陶溪紅,平平淡淡地“哦”了聲,“你不是1993年出生的麼?”她嘀咕著,心裡還想不清,去門口招呼客人了。
92年出土的陶星來,拉著簡晳的手,一臉問號,“我覺得我需要叫上老簡,一家四口做一下滴血驗親。”
簡晳抱歉地笑,“對不起啊,姐生了萌萌之後,記性沒以前好了。”
陶星來立刻反問:“賀燃出生年月。”
簡晳飛快:“1987年4月20日,丙寅年屬兔。”
陶星來:“……”沉默片刻,他真心實意,“如果不是萌萌周歲宴,我真的會哭給你看。”
簡晳摸摸他的腦袋,“不能哭,你要記住你的小名。”
陸悍驍好奇,“陶兒你還有小名啊?”
陶星來側目,委屈臉,“幹嘛,小名陶堅強,你有意見啊?”
陸悍驍站原地,回味了兩秒,嘖嘖嘖,“妙啊。”
市委有事,簡嚴清姍姍歸遲,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個小玩意。
賀燃陪著他進來,這才是真正的大牌,在場的小輩都起身打招呼,陶星來還沒從方才的打擊裡緩過勁,坐在那不動,兩手撐著下巴目光呆冷。
簡嚴清問:“星來怎麼了?”
陶溪紅說:“沒事,他啊,一個月總有二十九天不舒服。”
一屋人哄堂大笑。
陶星來太氣憤了,“我要記住你們的每一張臉,到時候籤名的時候想都別想。”
有個小堂妹,古靈精怪,“哥,你幫我問喬殊要張籤名照好不好啦。”
哪壺不開提哪壺,陶星來鬱悶極了,“不好,不熟。”
小堂妹少女音脆耳,“新聞上寫,拍戲的時候,你對她不停流哈喇子呢。”
“靠,這是誹謗,市長,抓它,可不能讓這害群之馬破壞我市和平穩定!”
簡嚴清難得地笑了起來。
陶星來不屑,“你辦公室鑰匙我復制了十幾把,放床頭當風鈴呢。”
簡嚴清不與傻瓜論短長,他走到簡晳身邊,“來,給我抱抱孩子。”
萌萌胖乎著手,張開直抓,“外外公,外外公。”
簡嚴清把人抱起,拿出手裡的撥浪鼓,輕輕一搖,鼓聲脆脆,“小家伙,周歲安康。”
這種傳統的小玩具,萌萌很是喜歡,捧著就往嘴裡啃。簡皙拂開她的手,“閨女,這個咱不吃,搖搖響。”
萌萌還真的挺配合,拽著直撲撲,鼓點一響,她就咯咯地笑出了聲。
離開宴還有一會時間,小輩們攢在一塊打牌玩,賀燃陪簡嚴清與年長的叔輩聊天,陶溪紅則抱著萌萌和女親戚闲聊去了。
陸悍驍和陶星來組隊,兩個人口若懸河,跟演相聲似的。簡皙拿了兩瓶□□星,走過去一人發了一瓶,“來,解解渴。”
於是,倆大帥逼咬著吸管,邊說邊喝更有感覺。
簡皙哭笑不得,手機正好響了起來,拿出一看,她愣了愣。
賀正安的電話。
簡皙瞄了眼賀燃,然後走到窗戶邊,小聲接聽,“老爺子。”
聽了幾句,簡皙皺眉,“您過來了?那我來接你。”
賀正安拒絕了,報了個地址便掛斷。
簡皙想到他在電話裡的再三叮囑,思量半天,握緊了手機。屋裡熱鬧,各忙各事,簡皙輕手輕腳,沒有驚動任何人,走了出去。
賀正安在慕林酒店,離這裡過個馬路的距離。
簡皙一路小跑趕到,找著5106房間。
門虛掩著,賀正安正站著泡茶。
簡皙心思一轉,斟酌片刻,推門而入,叫了聲,“爸爸。”
這個稱呼讓賀正安手猛地一抖,傾斜的水柱也跟著偏移,灑到了杯子外面。
簡皙深吸一口氣,沒事人一樣走進來,“我來幫您倒。”
賀正安松了手,任她。
簡皙把茶端給他,“正好快開宴了,您跟我一塊去。”
賀正安面色沉和,抿了一口茶,才說:“不去了,我和那小子是天生的仇人,見面就吵架,不要讓你家裡人看笑話。”
簡皙:“沒有誰是天生的仇人,其實你們……”
“好了,不用再說。”賀正安抬手打斷她的話,“幾十年了,改不掉。有機會再去拜訪你父母。”
簡皙張了張嘴,有話難言。
賀正安折身到矮櫃邊,拿起上面的包,從中掏出兩樣東西。
一樣是紅包,一樣是一個灰黑色的精致小木盒。
“萌萌一歲,我這個做爺爺的,比路人還陌生。”賀正安微嘆一口氣,說:“紅包是圖個吉利,這盒子裡面,是一塊玉墜子,傳了好幾代,就交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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