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林狗?唔,怎麼這麼帥……」
話落,我借著酒勁,低頭吻了下去……
8
醒來後,我人都傻了。
昨晚我都做了些什麼??
這哪是什麼昨晚記憶中的酒店,這根本就是我家,昨晚實在是喝大了,自己家都不認識,還當是酒店。
而且——
在我被窩裡,還躺著一個熟睡的男人。
一個熟睡著的,好看的,男人。
再仔細一看,嘖,是我新認的幹兒子。
我盯著那張臉看了很久,然後懊惱地按了按眉心,昨晚喝大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真可惜。
「幹媽。」
正懊悔著,身旁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我顫巍巍地轉頭去看,便見江止靜靜地看著我,細細打量,眼底似乎還含了幾分笑。
原來人在面對好看的事物時,是真的沒有抵抗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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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出神,腦中一片空白,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幹媽,你胸口疼的毛病好了嗎?」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問這個,皺皺眉,還是老實回答了:「不疼了。」
江止點點頭,唇角勾了幾分。
「但是……我疼。」
說著,江止將被子扯開了些,這人肩上一道極深的牙印,特顯眼。
我麻了。
「這……我咬的?」
「你猜?」
話落,江止自己也低頭看了一眼,挑眉道:
「昨晚回來幫你脫鞋,你非說我是什麼林狗,說我要咬你,然後……搶先咬了我一口。」
「……」
我訕笑一聲,「昨晚喝大了……」
「嗯。」
這人靠在床邊點了根煙,語氣淡淡,「醉到,都認錯人了。」
我皺眉,「什麼……意思?」
江止吸了一口煙,轉頭看我,然後,這人惡作劇般朝著我呼了一口煙。
煙霧瞬間模糊了他的眉眼。
江止低聲道:「幹媽昨天把我當成了負心漢前男友,先是罵我,然後……」
說到一半竟還停頓了一下,微微瞇了眸,臉上表情……似是在回味。
見他那副表情,我的臉瞬間燒紅。
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認錯什麼人了?」
我悄聲問著,卻是有點心虛。
我知道自己喝醉以後是個什麼德行,認錯人這種簡直都是小場面。
江止看了我一眼,隨手在垃圾桶上方彈了下煙灰:
「幹媽昨天抱著我,問我憑什麼出軌,又問我她們有你好看嗎。」
「……然後呢?」
「然後?」
江止唇角微勾,「然後,幹媽說我長的怎麼這麼好看,就把我撲倒了。」
……真是要命了。
我盯著他肩上的牙印愣了一會,滿腦子都是要怎麼和大姐交代。
好家伙,人家把我當妹妹,我卻糟蹋了她兒子。
心情太亂,我下意識地選擇了逃避。
於是,在江止圍著浴巾去衛生間洗澡時,我飛快地穿上衣服,溜了。
跑出房門我才反應過來,這是我家,我要往哪跑?
顧不上這麼多了,今天周末,我跑去市圖書館待了一天,一本書從早捧到晚,卻硬是一頁都沒翻過。
天色將暗,我幾番猶豫後,還是打車回了家。
小心翼翼地拿鑰匙開了門——
房內沒開燈,光線略暗。
我松了一口氣,又掃了一眼門口的鞋,沒有江止的男士鞋子。
關門進屋,我裡裡外外都尋了一遍,沒有江止的影子。
而且,房間被收拾得很幹凈,甚至廚房的鍋裡還有著做好的飯菜。
飯菜仍舊溫熱,特香。
這個昨夜被我撲倒的幹兒子,宛如一個現實版的田螺姑娘,非但沒要我負責,還替我把家裡收拾得幹幹凈凈。
我家從沒這麼幹凈過。
窗明幾凈,床單被褥都換過,就連……馬桶都給我刷了。
見他這麼賢惠,我又有點於心不忍了。
身材好臉蛋帥,職業好又賢惠,這樣的極品男孩子,居然被我這個「媽級」的女人糟蹋了,事後我還不負責任。
怎麼想都覺著過意不去。
但是……我太慫了,翻開江止的微信糾結再糾結,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9
周末兩天,我始終逃避,而江止也沒有半點動靜。
春宵一夢過後,他像是從未出現過。
我又忍不住有些心急與懊惱,畢竟親近過,他一丁點留戀都沒有嗎?
抱著這種疑問,我這一夜輾轉難眠,第二天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了公司。
剛坐下沒多久,大姐來了。
許是心虛,我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大姐,鬼知道江止有沒有給她說些什麼。
然而——
大姐依舊特熱情,她走到我身邊坐下,親昵地拍了拍我肩膀:
「妹子,我和你說,江止這小子忽然間開竅了!」
從大姐口中聽見那個名字,我身子一僵。
「怎,怎麼了?」
大姐擰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枸杞水,然後笑瞇瞇地與我分享:
「今天早上啊,我就隨口說了一句讓他去相親,你猜怎麼著?」
我連忙豎起耳朵,等著她的下文。
大姐因為她兒子的鐵樹開花而興奮不已,拽著我的袖子低聲道:
「他直接同意了!」
同意了……
與大姐的興奮截然相反,那一刻,我的心瞬間墜落。
說不清究竟是種什麼感覺。
有點後悔,有點憤怒,有點……傷心。
我坐在辦公桌前出神,有點想笑,唇角抿起的弧度卻全是自嘲。
該。
讓我認什麼幹兒子,讓我亂喝酒,讓我慫。
更多的,則是嘲諷自己,一把年紀了什麼風浪沒見過,居然會因為一個小我兩歲的男孩子而心情低落。
大姐全然沒注意到我的失態,還拽著我不停地說:江止的這個相親對象很好,人又乖巧,長的也可愛,是一名小學語文老師,而且比江止小兩歲,各方面都很合適。
說著,她還問了問我:「妹子,你說是不是挺合適的?」
「嗯。」
我點點頭,「是挺合適的。」
接下來的一整天,我都有些不在狀態。
下午3點,有同事點奶茶,外賣小哥進來的那一刻,我猛地站起身來,「江止?!」
這一嗓子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也包括那名外賣小哥。
然而,當他抬起頭,我卻瞬間回過神。
不是江止。
隻是身形有些相似罷了。
訕笑一聲,我擺擺手,「不好意思,認錯了……」
往旁邊看了一眼,幸好,大姐剛巧沒在。
然而,當我坐回椅上時,望著手機裡那個始終沒有響起對話的微信,我暗暗心驚。
完了,這次可能真的是栽了。
栽在了比我小兩歲,又帥又有點小壞的弟弟手裡。
今天是我在工作桌前待得最認真的一天,連廁所都幾乎沒去過,可是,盯著電腦看了一天,我連一個報表都沒做完。
渾渾噩噩地拖到了下班,我和大姐打過招呼後,慢吞吞地離開了公司。
面對大姐,我還是有些心虛的。
她拿我當姐妹,而我居然睡了她兒子……
忽然,面前有人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垂著眸,視線中多了一雙白色板鞋,再往上,是一套淺色運動服套裝。
再往上……
是一張帥的要命的臉。
「想什麼呢,走路都不看路。」
他語氣壓低了些,微微責怪。
而我的注意點是……這一次,他沒叫我「幹媽」。
回過神,我下意識地往周圍掃了幾眼。
「放心,我媽早走了。」
江止搶先開了口。
我松了一口氣,然後仰頭看他,「你來做什麼?」
江止應得很快,這人眉梢一挑,俯身道:「來找你。」
「找我?」
我下意識地偏開頭,不太敢同他對視。
「嗯,找你做我女朋友。」
這表白來得太直接也太突然,我當即愣住,心臟撲通亂跳了起來。
「你……我…… 」
我支吾了半晌,不知該如何作答,然而,正緊張時,江止卻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逗你的,我媽給我安排了相親,想找你冒充我女朋友,應付一下。」
「……哦。」
我忍不住皺眉,「我比你大,不太合適,你還是找別人冒充吧。」
「我就喜歡大的。」
話落,江止攥住我手腕,不由分說地把我拽走,塞進了他停在路邊的車裡。
10
車門關上。
見我沒什麼動作,江止側身過來,抬手替我系上了安全帶。
鼻尖充斥著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有點好聞,也有點熟悉。
安全帶系好,江止卻並沒有坐直身去,而是繼續保持著剛剛的姿勢。
「溫安安,你還記得那天的事嗎?」
他探身過來,單手按在我這邊的車門上,與我之間的距離甚至不足十釐米,說話時的熱氣落在我臉上,微癢。
聽他提起那晚,我瞬間緊張了起來。
「江止,要不……」
我猶豫了一下,有些心疼地說道:「要不,我給你些錢做賠償吧。」
江止似乎愣住了。
半晌,他緩緩直回身去,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指尖微微收緊,笑了。
「也行,說吧,幹媽準備給我多少錢?」
我也愣了一下。
說句實話,我沒想過他真的會要,畢竟……那晚不管是誰主動的,總歸是我要虧一些。
猶豫一下,我緩緩伸出一根手指,試探性地問道:「一千?」
江止唇角勾了幾分,「幹媽,稍微高級點的會所,都不止這個錢了。」
我想了想,也是。
就江止這張臉,不管放在哪恐怕都是頭牌。
「那你要多少?」
我本想著,看在我和他媽的關系上,江止應該也不會獅子大開口,可是……
我錯了,他會。
這人一張嘴就翻了十倍,要價一萬。
我皺皺眉,也開始耍賴了,「太貴了,要錢沒有。」
江止點點頭,「沒錢可以,那就換種方式賠償吧。」
我抬頭看他,等著他的下文。
「那晚幹媽怎麼欺負我的,今晚再讓我欺負回去就是了。」
「……不行。」
江止身子微微後倚,「都不行的話,那就剩下一個選擇了。」
「假扮我女朋友,應付我媽。」
前半句我可以,但是後半句……我有點慫。
但是,猶豫半晌,我還是同意了。
這不是什麼三選一,是隻有這一個選擇。
不過,當我們在某酒店門口下車時,我終於有點反應過來——
我為什麼非要做選擇?
什麼賠償不賠償的,還不是我一時心軟提起的。
既然他獅子大開口,我完全可以拒絕的,結果……卻被他一個又一個的選擇給帶偏了。
造孽啊。
嘆了一口氣,我認命地跟在江止身後進了酒店。
走到門口時,江止忽然停下身看我。
「做戲總要做全套——」
說著,江止抬起手臂,我愣了一下,然後默默地挽上了。
我隨著江止進了酒店,走到了二樓包間門口,原本以為就是演一場本宮出場棒打鴛鴦的戲,然而……
劇情卻有點波折。
一進門,發現裡面坐了兩人。
一男一女,一對情侶,說是情侶,因為我們推門進去時,他們正吻得纏綿悱惻。
很顯然,那位比江止小兩歲的姑娘有男朋友,故意帶來也是示威並推掉相親的。
有趣的是,她男朋友可不一般。
那個摟著姑娘親得口水都拉絲的男生,正是林懷安。
11
那個前幾天還和我說他身邊都是過客的前任男友,林懷安。
四個人面面相覷。
我和林懷安驚愕地望著對方,那姑娘則直直盯著江止的臉,看目光……
似乎有點臨場倒戈的意思。
果然,美色向來是最鋒利的武器。
我回過神,抬頭看了江止一眼,還好,他似乎並沒有被對方的年輕貌美所打動,板著一張臉,看不出喜怒。
氣氛沉寂再沉寂,倒是江止先開了口。
他手一抬,輕松將我罩在懷中,低笑,
「既然大家都有另一半,剛好相親就算了吧,大家回去給各自家裡交代,沒問題吧?」
說完這話,江止本是想摟著我離開的,然而,那姑娘卻倏地站起身來。
「有問題。」
江止轉身的動作停下。
轉頭看了她一眼,江止淡淡啟唇,語氣倒是顯得冷淡了些:「說。」
那姑娘扔下林懷安走了過來,偏著頭打量江止,「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
江止沒應聲,眉心卻蹙了幾分。
我靜靜地打量著面前的小姑娘。
年輕就是好啊,穿著清涼,皮膚緊致,連眼神都是靈動而又驕縱的。
一經對比,我莫名地有些自卑。
還是年輕的小姑娘香啊,我這種大姐姐既不年輕又不性感,最多落得個「穩重」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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