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甘情願,甘之如飴,成為她的裙下臣。
那個不為人知的夜晚,瘋狂到底,不知道用掉幾個,陸宜隻知道到最後,林晉慎單手用嘴撕掉包裝,他們汗涔涔地貼著,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陸宜被那股熱度炙烤到心髒,她模模糊糊地說:“好燙,他好像更燙。”
而林晉慎撐著手臂,目光猶如夜色,臥室的窗戶還保持著白日被打開的狀態,外面的風吹起白色的窗簾內襯,他借著透進來的朦朧月光,唇邊是潋滟水意,嗓音低啞說:“哭什麼,陸老師很漂亮,真的。”
“……”
後半夜,陸宜全身被抽掉力氣,憊懶地掛在林晉慎身上。
後來幾個片段斷斷續續,她在浴室,被水汽模糊的視線裡,她看到他抿著唇,下颌線緊繃,斯文英俊。
忘記是怎麼回床上,餘光懶懶地掀起時,瞥到臥室的垃圾桶被堆滿白色紙巾團。
她閉上眼睛,睡著前,是林晉慎長且黑的睫毛。
……
陸宜一直在反復做夢,夢裡仍然是喘過氣的熱,她攀著林晉慎的肩膀,他手臂肌肉在用力時,在繃緊後又放開,是兩種不一樣的狀態。
她快燒幹,焦渴到聲音都嘶啞。
林晉慎吻上她,一遍遍撫過她幹枯的唇。
她覺得自己快死了。
在熱浪中,被徹底吞噬,連骨頭都被吞得幹幹淨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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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光大亮,窗簾內襯並不避光,照亮臥室裡的每一寸空間,同時裹挾著熱度,提醒此刻正是夏日酷暑。
陸宜忽地睜開眼。
第一眼清醒,隻是意識尚未回籠,她慢慢地眨眼睛,眼睛後知後覺地變得酸澀,她揉著眼睛緩解,手上動作在數秒後停滯。
她慢慢想到昨天發生的事了。
因為昨天林晉慎說不會回來,陸宜請朋友來家裡聚餐,她遊戲輸得很慘,喝多了酒,然後畫面一轉,她看見林晉慎,面色沉冷,平靜地看著屋內的眾人。
然後……
她說了好多實話。
她問他為什麼要回來。
邀請朋友下次在他不在家的時候再來。
說那條消息,隻是確定他不會回來。
……
陸宜做個吞咽動作,喉嚨卻有絲絲痛意,腦子裡又閃回許多個片段。
她主動吻上他的唇。
他們在落地窗前接吻,她說他嘴巴軟。
她去扯他的領帶,吻他脖頸的喉結。
他冷白色的皮膚,因為發燒而泛紅,紅的不隻是臉。
……
身體也在這一刻有實感,她全身酸痛,四肢被拆掉後重新組裝的僵硬跟不適感,被子下,什麼都沒穿。
她下意識緊抱住被子。
他們昨晚做了,還不止一次。
不僅是這樣,陸宜記起在過程中她說過的話,大膽到令人面紅耳赤,她錯愕到,仿佛那是另一個人,她隻是多出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重新閉眼,咬著唇,好想死。
在這時候,脖頸下的手臂抽動,陸宜才意識到另一個人的存在,她一整晚都枕著林晉慎手臂睡的。
旁邊一側有細微動作。
陸宜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樣,起床,去浴室,洗漱完,穿上衣服,去公司。
那樣兩人不用面對面,不用直面尷尬,她就當是酒後荒唐。
但林晉慎沒有如她的心意,細微的動作很快停止,然後悄無聲息,就好像重新睡了過去。
“……”
可以理解,畢竟已經過二十五,體力已經在同齡人算最好的?他們睡下的時候,天色已經灰蒙蒙,五點,還是六點?
現在幾點她不清楚,不敢動作太大,隻是明晃晃的日光判斷出來,不早了。
硬生生熬十來分鍾,陸宜裝不下去,她咬牙,準備做先一個走掉的人。
鼓足勇氣,抱著被子坐起來。
然而跟她同時動作的,還有林晉慎。
肩並著肩的,動作整齊劃一。
兩個人不得不對視,尷尬跟沉默寫在彼此的臉上,昨天的瘋狀都歷歷在目,那是清醒的他們,絕對做不出來的事。
“早。”林晉慎率先生硬開口,目光觸及到她鎖骨上的吻痕,又緊緊閉上嘴。
陸宜:“……早。”
再一次想死。
彼此間,釋放出雖然從一張床醒來,但是睜開眼看到對方的臉,都有種不熟的陌生感,彼此什麼都沒穿,抱著被子,還要禮貌性地說句早上好。
尷尬。
前所未有的尷尬。
林晉慎輕咳一聲,目光環視地面,有他們的衣服,但是零零散散,並不成套,陸宜也發現這個問題,她的bra掛在床頭櫃上,底褲卻不知道去哪。
她不可能就這樣去衣帽間重新找一條。
然而腦子裡又多出點信息,陸宜閉眼快自閉,她艱難地轉過去,聲音細若蚊蠅:“我的內褲……”
林晉慎眉頭打結,先是困惑,不清楚為什麼找他要,他的都不知道在哪裡。
後來某些不知名片段閃過,他抱著被子側轉過身,背部轉過來,布著紅色的抓痕,很像是某人傑作,他從枕頭下,扯出白色的小蕾絲花邊。
一點點扯出來,一側已經變形被扯壞。
是他脫的。
也是他塞在枕頭下的。
“…………”
第23章 第23章(營養液加更)
林晉慎牙關緊閉, 手指像被火燎過,艱難地遞給陸宜,目光有意避開她的。
陸宜沉默地接過來, 從耳根到面頰,紅到滴血。
這件犧牲品完全是林晉慎的原因, 他親著她的唇不放,三兩下沒扯掉, 手上的勁沒收住……至於為什麼在枕頭下,是他扣住她的手往上推,想必就是那時候塞進去的。
壞的總比沒有好。
正如此刻, 林晉慎發現他的,在門口兩步的距離。
陸宜躲在被子裡,慢吞吞地穿著,慶幸的是吊帶裙在她這側床底, 不幸的是吊帶一邊也被扯掉,她套上裙子, 為防止掉下來,一隻手提著胸口位置。
“我先去洗。”
陸宜從衣帽間拿過衣服,走路的姿勢古怪,過去時瞥到黑色男式內褲, 驀地收回視線, 目不斜視一直到浴室關上門。
她放下衣服, 一手撐在洗手臺,一手捂著臉, 頭疼, 既是物理意味上,還有精神層面上。
昨天宿醉跟瘋得徹底, 陸宜像是熬一整夜。
好的是昨天因為要喝酒,她就提前請掉周一的事假,她今天不用上班,不然已經到中午十二點,她還要向上司解釋。
後悔夠久,陸宜脫掉吊帶裙先刷牙,抬眼就能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身上的痕跡觸目驚心,如果不是知道昨晚發生什麼,說是家暴都不為過,甚至腰上,都留有不淺不深的指痕,從紅轉青。
不是林晉慎故意掐的。
是她把人推倒後,沒什麼力氣後,他託著她的腰,浮浮沉沉。
“……”
她好想刪掉昨晚的記憶。
陸宜在浴室裡磨磨蹭蹭弄完,出去時,林晉慎已經穿好衣服,襯衣規整地束進西褲裡,斯文冷峻,昨天晚上的仿佛另有其人。
沒敢多看,她先下樓。
方姨已經來上班,來時沒見到人,按照平時先做衛生,到點給泡芙做貓飯,泡芙是隻小豬咪,什麼都愛吃,吃飯乖乖的,不會護食,方姨就看它吃,伸手摸她的腦袋。
聽見樓上的動靜後抬頭,看見陸宜有些驚詫:“早上沒看著人,我還以為你早上班去了。”
“沒有,身體不太舒服就請一天假。”
“喝多了難受是不是?我待會給你煮點清粥,緩一緩。”方姨又說:“我今天特意早點過來收拾,才發現都已經收過,下次放那就成,我來收就成。”
方姨也不是隻幹這一家,二十多年工齡,什麼人都見過,也就在這裡待得最輕松,沒有無緣無故地克扣工資,活少錢多,她樂意多幹。
“沒事,就是丟丟垃圾,他們走的時候順手的事。”
陸宜去給自己倒水喝,連喝兩杯,喉嚨的幹咳才有所緩解,最後一杯,慢慢地喝。
方姨站起身,說:“我進來的時候,看到林總的衣服,林總也回來了嗎?”
“……是。”她差點忘記,他們昨晚是從樓下開始的。
“我看衣服領帶什麼的都丟在地上,還以為出什麼事的,嚇我一跳,都給收拾好,我待會送去洗。”
陸宜心虛,不知道怎麼接話,她喝口水後鎮定地道:“是泡芙,它把衣服從樓上叼下來的。”
聽到自己名字的泡芙停下幹飯,回頭,望向陸宜:“喵喵?”
陸宜更加心虛,暗自盤算,待會給它加一塊凍幹雞胸肉。
方姨看下泡芙,詫異:“喲,那可奇怪了,泡芙一向是不愛往樓上跑的。”
因為樓上有林晉慎的味道。
“可能是昨天人太多,它害怕就跑樓上去,然後貪玩地叼衣服玩。”陸宜手指焦灼地點著玻璃杯壁,又表面鎮定扯開話題地問:“今天中午吃什麼?”
“看你想吃什麼,菜都是今天剛買的,新鮮著。”
說話間,樓上的臥室門又被打開。
林晉慎從樓上下來。
陸宜捧著杯子急忙地轉過去,眼不見心靜,裝作若無其事地喝水。
“林總。”方姨笑眯眯地打招呼。
林晉慎頷首,叫人:“方姨。”
“太太跟我正在討論吃什麼,林總有什麼想吃的嗎?”
“沒有,不用管我,我去公司解決。”林晉慎三兩步走下來,扣上西服的扣子,往玄關的位置走去,低身換鞋。
方姨左看右看,感覺氣氛怪怪的,兩個人一個眼神都沒有,更別提有一句話,聯想到昨晚的衣服,是不是林總回來,誤會什麼,然後兩個人吵架?
可能性很大,至少比泡芙上樓叼衣服靠譜。
“林總,您感冒好了嗎?”方姨聲音提高,故意說給陸宜聽的,想著或許能心軟,“可要注意好身體。”
林晉慎語氣平平:“已經好了。”
方姨快急死,這感冒什麼時候不好,偏偏這時候好,她隻好道:“但是也要注意身體,剛好身體虛著呢,應該多休息休息。”
另一邊背影紋絲不動,對他們的對話恍若未聞。
“好,您先忙。”林晉慎換過鞋,直起身,轉身時瞥過中島臺的背影,挺得比誰都直,他沉默地推開門。
門哐當一聲被關上。
方姨憂心忡忡,直覺是真吵架,而且還吵得挺嚴重的。
陸宜杯子早空掉,林晉慎再不走,她捧著個空杯不知道要多久,她輕輕呼出口氣,她過來抱上吃完飯的泡芙,親昵地蹭蹭。
方姨想了又想,試探性地問:“小宜,你們是吵架了嗎?”
“沒有啊。”
陸宜拿雞胸凍幹,給泡芙加餐。
剛才氣氛太怪,方姨不信,安慰地道:“吵架也沒什麼的,這夫妻之間有點摩擦是正常的,何況你們這才剛結婚,需要摩擦的地方還有很多。”
陸宜意識到方姨是認真的。
她心想,是沒吵架,是打架,打得太厲害,把彼此臉都丟沒了。昨晚,對他們兩人而言,都是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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