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根本就沒將青晨提到的這個人名放在心上,青晨不說了,他也沒有興趣再問。
“我走了,再見吧。”如果還有機會再見的話。
青晨瀟灑的轉身離去,不再去看夏朗,也沒有在乎他的情緒變化。
辰池沒有回短信,青晨就知道他這時候在忙,沒有打擾他,自己回了家。
而辰池那時候確實在忙,忙著處理姚卉。
姚卉被關了一天,鄭諾倒是沒有虧待她,吃的喝的都按時供應。
不過姚卉很顯然是沒有心情去享受的,那些食物在她嘴裡味同嚼蠟,隻能保證她不會餓死而已。
姚卉被關在一個不見天日的房間裡,不知道外面的時間如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知道自己身在哪裡,她什麼都不知道,巨大的迷茫和疑惑逐漸演變成恐懼,侵蝕了姚卉的神智。
她在那樣的環境下呆了一天,都有些神經衰弱了,所以等到有人帶她出去的時候,她不僅沒有覺得高興,還從心底的想要抗拒。
“再給我亂動!小心我抽你!”抓住姚卉手臂的人將她從房間裡帶出來,語氣沉沉的威脅。
姚卉嚇了一跳,被迫安靜下來,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在之前被送來的那個酒吧裡。
周圍的環境都沒有太大變化,不過這時候並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也沒有那些喧哗的聲音,四周都安安靜靜的。
辰池坐在沙發上,鄭諾靠在吧臺旁邊,等到姚卉被帶過來之後,兩個人都沒有拿看她,而是自顧自的聊著。
“聽你的意思就是那個人背景有問題?”鄭諾示意酒保調了一杯雞尾酒,挑著狹長的眼,用眼尾看著辰池。
“現在能查到的東西不多,隻知道他家的生意都不在這邊。”辰池微微擰著眉頭,他鮮少露出這樣的神情,這也證明他這時候的心情並不好。
“在國外確實不那麼好查,不是我們的地盤,先找那邊的朋友幫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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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池點頭:“已經打過電話了,這兩天應該能有一些有用的訊息反饋。”
“現在這種時候,還是小心為上。”鄭諾的表情也不自覺的嚴肅起來。
被架在一旁的姚卉聽到他們的談話,卻一句都聽不明白,隻是感覺到他們在談一些辛密的事情。
而這時候她更需要去在意的,也是如何自保的問題。
現在她的處境可謂是格外艱難,完全任人魚肉了。
以前還想要指望王中明,但辰池直接將姚卉的這個奢望給破滅掉,讓她清楚,現在沒有誰能夠幫到她。
現在就算是被拋屍了,也沒人來管她。
談完自己的事情之後,辰池才對鄭諾示意一下,鄭諾便讓手下撕掉姚卉嘴巴上的膠布。
“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已經知道悔改了,我這兩天都在反省,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對青晨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我保證!求求你們饒了我!”
鄭諾搖晃著酒杯,先讓這裡的所有人都下去,然後嘖嘖兩聲:“怎麼每個人這種時候都喜歡求饒,就不會有點兒骨氣?”
辰池冷笑一聲:“骨氣又不能保住他們的命。”
姚卉嚇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一邊哭一邊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會去給青晨道歉,她想要我怎麼道歉都可以,我還可以在媒體上道歉,或者還有什麼辦法,隻要你們放過我……”
此刻的姚卉已經感覺到了一種性命受到威脅的懼意,她知道,眼前這兩個男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她的生命,甚至可以讓她再也見不到太陽的升起。
“一個道歉而已,有什麼用?有些事情造成的影響是不能夠用道歉來挽回的。”鄭諾頗有耐心的給姚卉解釋,“人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道歉了,青晨和辰池都不需要你的道歉,而你對他們生活的影響,還有對青晨家人的傷害,這些都是不能挽回的,所以你的道歉是沒有任何價值的,知道了嗎?”
姚卉眼中是深深的後悔,她在對青晨做出種種傷害行徑的時候,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那時候的姚卉以為,青晨不過和她一樣是這些有錢人的玩物,他們不過是將她們當成消遣而已。
豈料,青晨和辰池的關系遠遠比她以為的要牢固,在辰池選擇為了青晨報復她的時候,姚卉就知道自己惹道了不該惹的人。
再加上那時候的姚卉對自己傍著的男人太過自信,以為王中明一定可以為她解決那些麻煩。
可惜在面對辰池報復的時候,王中明比誰都要跑的快,最先投降請求辰池原諒的人就是他。
姚卉被嫉妒和仇恨懵逼了雙眼,等到她如今終於看清楚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挽回了。
“行了,何必浪費口舌,結局怎麼樣,也由不得她。”辰池才沒有那個興致去和姚卉解釋,姚卉對他來說不過是一隻蝼蟻,他動動手指頭的功夫,就能夠將她解決掉了。
鄭諾勾唇一笑,幹脆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啪”的一聲放在了吧臺桌子上面:“那行,一顆子彈就可以完事兒了,等下找個人拉去野外埋了。”
辰池搖頭:“你最近已經被盯上了,不能這樣。”
鄭諾因為前兩次開槍的事情,被鄭家的競爭對手往上面舉報,雖然最後都沒有受到處罰,但影響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
“那你來處理吧,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鄭諾幹脆捂住了眼睛。
辰池卻並沒有按照鄭諾的想法去做,他隻是面無表情的說:“你的小姨那邊是需要人體器官吧?”
“聽說他們最近是在做實驗……。嚯,你這主意可以啊,光明正大,誰都找不出問題來。”
“偽造一份捐獻合同就是了,在那邊就算被摘掉身上的器官,都是為了科學獻身而已。”辰池嘴角的笑容泛著冰冷的光芒,讓姚卉覺得自己看到了地獄深處的惡魔。
姚卉直接跪倒在地上,眼淚哭的頭發全部沾湿,一縷縷的纏繞在臉上,看起來就十分的狼狽。
“我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不要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殺我啊……。”姚卉哭的聲嘶力竭,最後直接暈了過去。
耳邊響著的刺耳哭聲停止,鄭諾拿餘光掃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姚卉,眼裡滿是嘲諷的光:“這樣就被嚇暈了,膽兒真小,就這樣還能做那麼多壞事兒?這女的夠可以的。”
“她以為自己做的事情都可以有人包庇她而已。”
“不過辰池你這人可真夠蔫壞的,把她嚇的個半死。”鄭諾挑著眉眼,贊賞的說,“還能夠給我虛造出一個小姨來,演技不錯。”
辰池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什麼實驗,什麼人體器官,都隻是拿出來嚇嚇姚卉的而已,給她足夠的教訓。
人在恐懼的時候所受到的教訓才是最有用的,辰池讓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也算達到了效果。
辰池也不會真正的拿走姚卉的生命,處理起人命的問題來總之有些麻煩和隱患的,辰池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時候,都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
相比起來,辰池有更好的手段去解決姚卉。
那還是前不久那個事情給辰池的靈感。
“醫院那邊打好招呼了,該做的證明也已經做好,先讓她強制治療幾年,再轉到別的醫院去,總之這輩子別想出來。而且在裡面呆的人,沒幾年就算是正常的,也把自己逼瘋了。”
辰池點頭:“我派人把她送過去。”
“搞定!這女人比那柴薇薇還傻,你說你家青晨怎麼這麼容易遇到這種人?”
辰池表情不變:“有幾個仇人很正常。”
“說起來,我的仇人連起來可以繞三環一圈了,你這家伙卻把人賣了還有人幫你數錢。”說起這個,鄭諾就來氣,辰池這隻老狐狸,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藏在背後,用最隱秘的手段去獲得利益,所以他所付出的代價也相應最小。
不過也有辰家本就低調的原因,辰池所做的事情,都不會被人看到。
鄭家這幾年確實也樹大招風,鄭諾這人也根本不在乎被人記恨和惦記著,他巴不得有人敢直接來找他麻煩。
這一點,他和褚寧昭很像,兩個人在面對敵人的時候,都是火爆的性子。
辰池笑的高深:“我做過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過。”
“老狐狸。”鄭諾罵了一句,然後站了起來,“剩下的你去處理吧,我有事兒去忙。”
“找景襄?”
鄭諾沒有否認:“你學算命的吧。”
“能讓你這麼著急忙慌的事情,除了天塌下來的大事兒,也就隻有她了。”
“說的你不是一樣?”鄭諾沒打算跟辰池拼嘴皮子,雙手插在口袋裡,晃晃悠悠的離開了蜂巢。
辰池在鄭諾晃悠離開了以後,目光在不省人事的姚卉身上轉了一圈,打了個響指。
立即有人從黑暗的空間裡走出來。
辰池說:“帶下去吧,該怎麼收拾你都知道了。”
那人也不說話,就直接行動派的將姚卉拖著離開了這裡。
辰池從沙發上站起來,微微扭動脖子,舒展一下四肢之後,也很快邁出腳步離開蜂巢。
這裡頓時恢復了安靜。
姚卉的命運,也從這個時候注定了。
她會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即使她告訴所有人自己沒有病,也不會有人相信她,她也許會在裡面呆到真的神志不清,然後這輩子都不要再想從裡面出來。
辰池不會將姚卉的這個下落告訴青晨,壞事兒他來做就可以。
辰池本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更何況在他看來,有些時候,道德不過就是統治階級的工具罷了,他並不會去在乎。
青晨確實不知道辰池今天做的一切,她回家以後就上網等辰池回來,然後接到電話,今晚有人來蹭飯。
陸紀年在電話裡說:“我就不通知辰池了,直接和你說吧,我和慄子等會兒一起過來。”
“你們倆一起啊,行,辰池今兒才買了菜,夠你們吃的。”青晨倒是無所謂,反正有客人來的時候做飯的那個人仍然不是她,她隻需要陪著辰池打下手幫忙就好了……
陸紀年確實是來蹭飯的,至於蹭飯的原因,是因為他打算來向辰池學一學做飯這個事情。
冷慄子做飯的手藝還算不錯,好歹是常年獨自生活的人,要是不會做飯,幹脆餓死好了。
陸紀年這輩子主動踏進廚房的次數絕對可以用一隻手數清,再加上他在做飯這個事情上面,有一種得天獨厚的,做黑暗料理的天賦。
這個天賦在最近也上演過一次。
前一天,陸紀年奉行登門原則,幹脆自己買了菜送到冷慄子家裡,剛好她也沒有加班,於是陸紀年桃花眼閃爍著光明,很自信的說:“今天我來做飯給你吃吧。”
冷慄子滿臉的懷疑:“你?”
陸紀年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信誓旦旦:“我可以學。”
“哦,那你學吧。”冷慄子隻看了陸紀年一眼,就將廚房讓出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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