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紀年:“……你不來協助我?”
“你不是自己要做嗎,你做啊,我不打擾你。”冷慄子可謂是十足的冷漠,讓陸紀年傷透了心。
陸紀年也以為自己能夠順利學會做飯,不過很顯然他高估了自己在這上面的天賦。
有的人天生就是不適合進廚房的,陸紀年就是。
他看著那些食材,糾結了半天還是沒有辦法下手。
於是他和冷慄子商量:“或者我煮個泡面給你吃?”
冷慄子的嘴角不自覺就勾出了笑容,她強撐著板起臉道:“泡面也行,你做吧,我等你。”
炒菜不成功,泡面還不行麼?
陸紀年找出方便面,開始泡面。
在泡面的過程裡,陸紀年瞥到了放在架子上的一塊巧克力。
把這個放進去會不會也挺美味的?
算是加個調味料?
陸少爺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巧克力就被扔進了泡面裡面,陸紀年蓋上蓋子,靜靜的等待著他以為的美味成型。
隻是最後端到冷慄子面前的泡面,那個色澤和味道,有種特殊的……惡心。
冷慄子用叉子在碗裡攪動一下,皺著眉頭問:“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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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面臥巧克力。”陸紀年滿眼期待的看著冷慄子,“快嘗嘗味道怎麼樣?”
冷慄子吞了吞口水,然後放下叉子,把碗推到一邊:“還是我自己去做飯吧,你等我一會兒,很快就好。”
陸少爺就這樣被嫌棄了。
當然,在他盯著那碗泡面看了很久之後,也不由的從胃裡泛起了惡心。
好吧,他失敗了。
但是陸紀年能夠容忍自己那麼的失敗嗎?當然不能了,他發誓要一雪前恥,一定得學會做飯,洗清在冷慄子面前的悽慘形象。
而要學會做飯,最近的辦法,當然是找辰池。
辰池回來的時候,陸紀年和冷慄子都已經到了,陸紀年靠坐在沙發上,見到辰池進門,眼裡立即綻放出別樣的神採。
卻讓辰池有了不好的預感。
陸紀年對冷慄子說:“你和青晨聊著,我過去一下。”
冷慄子淡淡的“哦”了一聲。
青晨壓低了聲音問冷慄子:“陸紀年這是要搞什麼幺蛾子?我總覺得他有什麼陰謀……”
冷慄子搖頭:“我不知道。”
青晨眯著眼,篤定的說:“他今天肯定不是平白無故來這裡,目標還是為了去找辰池。”
冷慄子往廚房那邊瞄了一眼,然後再次搖頭。
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將陸紀年做出泡面臥巧克力這種黑料料理的事情告訴別人好了……。幫他保守住秘密吧。
那個事情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就好了。
冷慄子沒有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察覺自己現在在想到陸紀年的時候,已經越來越淡定。
陸紀年拉著辰池進了廚房,就表達了自己來拜師學藝的請求:“這個事兒,一定得你來幫我。”
辰池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對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多看青晨幾眼就被拉到廚房來這個事情很不滿:“可以啊,交上學費就可以。”
“學費是什麼玩意兒,就咱們的關系還需要交學費?”
“你去上個培訓班還要交學費,在我這兒憑什麼就免費了?”
陸紀年臉上浮現了痛心疾首的神情:“我太失望了,你竟然還要和我算錢。”
辰池無奈:“你這是怎麼突然想到要學做飯了,陸家要破產了,還是你的事務所要倒閉了,沒錢請保姆做飯?”
“當然不是。”
“那是為什麼?”
陸紀年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隱瞞自己的黑歷史,便找了個借口:“抓住一個女人的胃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得學會做飯,然後抓住慄子的心。”
“你不是已經抓住了?”
“現在的程度當然還不夠。”
“行吧。”辰池點點頭,“看在你求我的份上,答應了。”
陸紀年:“……我什麼時候求你了?”
“你沒有求我?哦,那你還是教學費吧。”
陸紀年:“……。辰池你可以的。”
辰池終於正經起來,不和他開玩笑了:“要學就先把菜洗好,從練習切菜開始。”
不過陸紀年隻是沒有切過菜,刀法還是很好的。
切菜這個環節,他隻用了幾分鍾就熟練了。
“做飯也不是那麼難嘛。”陸少爺這時候已經徹底忘記前一天用泡面臥巧克力的人是誰了…。
因為辰池還要分心告訴陸紀年怎麼做,所以做這頓飯的時間比任何時候都長。
等到後來,青晨都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喃喃的低谷:“辰池我餓了…。”
辰池當然聽不到她這時候小聲的嘀咕,青晨也很快坐了起來,想到了個事兒,和冷慄子說:“我前段時間看了特別多那種骨科的書,慄子你上次那招簡直神了,穩準狠!”
“如果多練習幾次,你也能很快學會的。”
“試了幾次我還是決定放棄,太難了,本來還說去鍛煉身體,辰池也不讓我去健身房,真是……”
冷慄子注視著青晨,看著她在提到辰池之後,眼底彌補的柔情,心裡也不期然的波動了一下。
好像在愛情裡面的人,總是有著自己沒有辦法發覺的模樣,整個人都散著光,柔軟的面對著這個世界。
這樣想著的冷慄子並不知道,她如今在看著陸紀年的時候,臉上的冷冰表情,都如同春天一樣,慢慢化開了……
有了辰池的親自教導,陸紀年最後成功的完成了一道簡單的西紅柿炒雞蛋,這道菜雖然簡單,但也夠讓陸紀年手忙腳亂的。
可以在法庭上從善如流犀利鎮定的人,在面對鍋碗瓢盆的時候,也有著莫名其妙的慌亂。
好在現在已經克服了不少。
“來吧,你們猜一猜哪個菜是我做的?”陸少爺感覺良好,覺得自己做的這道菜賣相不錯。
餐桌上的那些菜,青晨一眼就看出來西紅柿炒雞蛋一定來自於陸紀年,因為辰池做的菜無論品相還是味道都是上佳,陸紀年畢竟是個新手,很多東西沒有辦法完全把握。
不過青晨還是很給面子的假裝猜不出來。
當然,陸紀年也不在乎青晨的看法,他所想要得到的,不過是冷慄子的肯定而已。
冷慄子的目光環視了一圈,然後搖頭:“猜不出來。”
陸紀年一挑眉:“看吧,我就說我和辰池的差距也沒有很大。”
辰池和青晨對視一眼,彼此瞬間就心照不宣了。
反正冷慄子也樂得去哄著陸紀年,他們倆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唄……
陸紀年很快就自己招了,告訴冷慄子哪道菜是他做的。
冷慄子夾了一筷子,嘗了一口,在陸紀年的殷切眼光裡,給出了兩個字的簡單評價:“不錯。”
陸紀年頓時眉飛色舞起來。
青晨悄悄的對辰池說:“味道一般,沒有你做的好。”
辰池拍拍她的腦袋,表示非常的滿意。
吃過飯,陸紀年和冷慄子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陸紀年表示:“我以後會經常來的。”
來做什麼,當然是找辰池拜師學藝。
在陸紀年送冷慄子回家的車上,冷慄子說:“你其實不一定要學做飯的。”
如果是為了讓她開心的,更沒有必要了。
冷慄子也不懂陸紀年為什麼非要學做飯。
最近的接觸裡面,冷慄子已經知道,陸紀年和她其實是兩個世界的人,陸紀年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生活優渥的少爺,根本不需要浪費時間去做飯,他的吃穿用度都可以有專人負責,不需要他去操心。
而冷慄子是必須要學會自己一個人生活的本事,在她失去了父母之後,就隻能靠著自己生活了。
但冷慄子其實也知道,陸紀年雖然是個大少爺,但他身上並沒有任何少爺習性,除了自己不會去費心處理生活瑣事之外,他和冷慄子的生活節奏是很合拍的。
特別是兩個人還可以一起討論某些至今未破的案件,陸紀年雖然是法學教授,卻能夠給冷慄子一些刑偵上的獨特見解,讓她有種受益匪淺的感覺。
“一定要學。”陸紀年的回答卻很堅決。
“為什麼?”冷慄子有些無法理解陸紀年的想法,“你家應該有保姆每天打掃衛生和做飯吧,根本不需要你自己去做。”
在這個事情上面,冷慄子曾經聽人說過,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人是不需要什麼事情都會的,總得給別人生存的機會吧?錢嘛,就是要流通了才有意義。
所以像陸紀年這樣有足夠條件的人,生活裡很多事情確實不需要自己親自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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