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大點的事情,他都要慶祝一下。
相當之癲。
但為了不被比下去,喪失爭奪撫養權的優勢。
我隻能和他惡性競爭。
天天黏在一起,比誰對醬醬更好。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我隻是告訴室友們,我這個學期在外面和別人合住。
沒和她們說,和我合住的人,是程翊。
我越不說,她們的好奇心越強。
體測完那天晚上,她們又聊起了這件事。
在寢室群裡語音八卦。
【寶啊,你合住對象到底是男的女的?】
【怎麼有人說看到你和校草一起晨跑啊?】
【靠,悶聲幹大事啊寶貝。】
【透露一下,程翊有腹肌嗎?有幾塊?】
另外的室友反駁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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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他運動員致,怎麼可能沒有!】
【腹肌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膚淺,換個話題吧!程翊有幾塊嫁妝?】
我真的很佩服,現在是凌晨兩點!
果然,八卦永不眠。
我起夜,到客廳裡喝水。
一邊喝水,一邊挑不痛不痒的問題回復。我在宿舍群裡回了條語音。
【確實,腹肌是男人最好的嫁妝。】其他的,一問三不知。
第二天早上。
我們在客廳吃早餐時,程翊罕見地穿了一件修身白襯衣。日光斜斜從落地窗照進來。
把本身就薄的襯衣照得透明。
輕薄的衣衫緊貼在程翊的皮膚上,隱隱勾勒出胸腹肌肉的輪廓。我喝著牛奶,盯著他的腰腹看了許久。
「你這襯衫,是不是小了?」他咬牙,露出無語的表情。
我沒話找話:
「你為什麼買這麼小的襯衫。」
他氣得亂回:「洗縮水了。」
可吊牌都沒摘。
我總感覺程翊今天怪怪的,似乎憋著一股勁兒。
晚上我上完課回來,屋外還飄著雪。
我一進家門。
看到程翊坐在沙發上,在那裡看電子書。
雪白浴袍松松垮垮地系著。
程翊見我回來,放下手裡的閱讀器,起身走向我。
「回來得這麼晚。」
鎖骨、胸肌、腹肌、人魚線…
全都一覽無餘。
程翊的嫁妝好豐厚!
我緩緩別過眼,故意放大音量。
「今天導師開會拖得久。」
借此掩護此時強勁的心跳聲。
好像臉也越來越燙。
從前把扣子系得嚴嚴實實的人,怎麼突然這麼開放。
而且,我沒記錯的話,程翊今晚沒課,也沒活動。
按他的習慣,出門前和回家後,第一時間洗澡。
難道他六點回家洗完澡,就一直穿著浴袍?
程翊帶笑看向我,眼底的欲望直白濃烈。
「我今晚要寫個報告。」
說完我逃也似的躲回了房間。
靠在房間門板上,大口地呼吸,緩解心跳過速。
腦海裡全是剛剛的畫面。
肩頸線流暢,腹肌分明,腰身勁瘦。
簡直是漫撕男的極品身材。
寬肩窄腰,好像很方便掛腿。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麼!
我用力搖了搖頭,企圖把腦子的廢料甩出去。
好好寫報告。
醬醬卻不甘心和我一起待在房間,拼命地用爪子扒房間的門,想要出去見他爸。
隻能說,母子連心。
我索性戴起降噪耳機,集中注意力在房間寫報告。
用知識武裝自己。
很有效果。
寫了3個小時,不僅燥火降下去了,靈魂也快被抽幹了。
寫好報告,我從房間出來。
程翊躺在沙發上,依舊穿著浴袍。
好像睡著了。
我湊近一看。
程翊閉著眼,睫毛顫動,滿臉潮紅。
額發不知沾的水還是汗,湿漉漉的。
我走近,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隻聽得到粗重的呼吸聲,胸膛一起一伏。
不對勁。
我蹲下,將手覆上他額頭。
好燙!
我要縮回手,程翊卻抓住我的手臂。
整張臉往我手心貼,似乎想要降溫。
他口中呢喃:「冷。」
我心說,讓你洗完澡把浴袍敞這麼開。
可室內空調恆溫24度,程翊還是冰上運動員,怎麼會怕冷。
我把他浴袍領口攏了攏。
他還是喊冷。
我湊近了點,問:
「哪裡冷?」
程翊半眯著眼,抬手指了指大腿方向。
我瞬間明白了。
蛋冷。
我立刻回房間找醬醬。
這個逆子,正趴在我床頭櫃子上,把尾巴往我水杯裡泡!
一隻小貓咪怎麼能想出這麼損的姿勢?
我氣呼呼把醬醬拎出來。
用毛巾給它尾巴拭幹水。
也不敢使勁兒,隻能慢慢地擦。
然後用吹風機,把他尾巴吹幹。
防止醬醬再作妖,我把它放到另一個空房間關禁閉。
關門前,我讓它好好反思。
「看你把你爸折騰成啥樣了?」
醬醬不服氣,一直喵喵叫抗議。
還好這個房子隔音好。
收拾完醬醬。
我再去查看程翊的狀況。
那麼個大高個兒,蜷縮在沙發上,可憐兮兮的。
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沙發被洇開了一塊。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我貼在耳邊問他:
「咱們去醫院?」
程翊搖頭。
「不去。」
我隻好拿熱毛巾,給他擦身體。
畢竟要觸碰他的身體,我小心翼翼地徵求意見。
「我擦你了。」
程翊呼吸一滯,忍辱負重。
「你擦吧。」
我把他的睡袍撩開,一點點擦去他身上的汗。
他難耐地眼睫輕顫。
眼尾燒得通紅,死死咬住下唇。
全身都紅豔豔的,有種戰損的破碎美感。
這對我們倆來說,都是不小的煎熬。
我屏住呼吸,盡量加快動作。
擦拭完身體,已近凌晨。
總不能在沙發上睡吧。
「我扶你回房間,去床上睡。」
「好。」
我扶著程翊坐起來。
他似乎突然想起什麼,把手縮回去,掙扎著要自己走。
「我先去把房間收拾一下。」
我哄他:
「這時候了,你房間亂點也沒事。」
程翊犟在沙發上不動。
我才慢慢反應過來,難道是他在房間藏了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東西。
怕我知道他的秘密。
我嘆氣:
「算了,你還是別折騰了,睡沙發吧。」
我把我床上的被子抱出來,給程翊蓋得嚴嚴實實。
後知後覺想起來。
被子上,似乎有我的氣息。
為防止出什麼意外。
我睡在旁邊的沙發上。
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燒已經退了。
「你有什麼不舒服,隨時喊我。」
「真撐不下去,咱們就去醫院。」
程翊把臉往我手心蹭了蹭,嗓音眷戀:
「好。」
12
第二天醒來,我摸了一下程翊的額頭。
燒已經完全退了。
我問他:「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是痛。」
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去房間看醬醬。
一陣濃烈的貓尿味,撲面而來。
醬醬正跳到木桌上,不停地甩尾巴,敲!打!桌!面!
敲得砰砰響。
媽耶。
怪不得程翊痛得嘴唇都發白。
這個小逆子。
我把醬醬抓起來,準備給他一個完整的童年。
一看——
醬醬的蛋蛋下面……
發情了。
怪不得孩子這麼反常。
原來童年已經過去了。
搬進來時剛開學,現在已經期末。
醬醬長到六個月,確實到了該發情的年紀。
但是被關在房間,沒法出去找小母貓。
憋得失去了理智。
又是把尾巴泡進水裡,又是用尾巴敲打地面。
害慘了程翊。
我跟程翊說明情況。
程翊嘆氣。
「這輩子都栽在你們倆手裡了。」
我有些內疚,問他:
「你現在還疼不疼啊,要不我給你吹吹?」
程翊憋紅了眼,從牙縫擠出三個字:
「別說話。」
我擔憂地盯著他那處,好心建議。
「要不,絕育吧。」
醬醬被關進了航空艙,暫時沒法拍打尾巴。
程翊緩了過來。
實屬天賦異稟,百煉成鋼。
我們商量了一番。
還是決定一起帶醬醬去做絕育。
雖然不知道絕育會對程翊有什麼影響。
但好歹不會被冰水和敲打折磨了。
醬醬也會好受很多。
唯一讓人擔憂的是,程翊不知道會面臨什麼?
打車到醫院,醬醬進了手術室。
絕育中途,我一直問程翊感覺怎麼樣,疼不疼?
寵物店護士看得直搖頭。
滿臉「這姑娘長得不錯,可惜腦子不行」。
手術做完,麻醉過後,醬醬被醫生抱出來。
又變回了小天使模樣。
孩子心大,很淡定地丟了蛋蛋。
迅速適應了無蛋體格。
主打一個啥事不往心裡擱。
程翊也像沒事人似的。
打車回家的路上,我偷偷摸了好幾下醬醬的尾巴。
程翊一點反應都沒有。
共感解除了?
不對。
我腦子裡浮現另一種可能。
或許是程翊,不行了。
看我滿臉沉重,程翊還來安慰我。
「小公貓絕育恢復得很快的,你別擔心。」
他都可能不舉了,還來安慰我。
多好的人啊。
我更難受了。
要是我昨晚沒有戴耳機,早點發現醬醬不對勁,或許程翊就不會英年不舉了。
礙於車子上有司機,我沒開口。
一到家,我就把我的猜想,告訴了程翊。勸他一定要早發現,早治療。
我們一起面對。
程翊咬牙:「應該沒問題。」
在我看來,都是強撐罷了。
我舉起手發誓:「我不會笑你的,如果你真的因為醬醬舉不起來了,大不了我把自己賠給你。」
程翊愣住,壓住嘴角。
一臉沉痛地改口:
「說不準,可能有點問題。」
13
最壞的結局就是,程翊徹底和醬醬同頻。
此生再也感受不到那啥的快樂了。
千萬別是這種情況。
程翊那麼好的人,我希望他能夠盡可能多地感受到生活多樣的快樂。
我催程翊快試試。
程翊說下午還有課。
太慘了,被絕育的當天,還要去上課。
「那我們速戰速決,你快點完事兒!」
程翊嘴角抽了抽。
現在才10點,離下午兩點的課,還有四個小時。
綽綽有餘了。
我握住他的手。
「你開始吧,放心,不論什麼樣的結果。」
「我都和你同在。」
程翊在衛生間裡操作。
我扒著門問他:
「有感覺嗎?」
程翊開門出來,搖頭。
「沒有。」
我心裡忐忑,真太監了?
我深呼吸,勸自己往好的方面想:
「是不是太緊張了,你放輕松,再試一次。」
「或者,加點外部刺激?」
我把他帶到客廳,在網上找了一部小電影。
關上窗簾。
投屏,外放。
黑暗的室內,巨大的投屏是唯一的光源,明明滅滅。
電影畫面很是香豔。
但程翊一臉沉重,仍舊沒反應。
不會吧?老天爺,看看你在做什麼?
程翊還那麼年輕。
我強忍住內心的慌亂,挪到他身邊,安慰道:
「別擔心,也許是我摸過醬醬的尾巴太多次。」
「你習慣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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