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不想同他調情,於是閉嘴不說。
孟庭靜以為他害羞了,心中竊笑,心想聶雪屏一死,這混蛋的性子倒是轉變得柔順一些了,聶雪屏這倒是死得不錯。
孟庭靜摟了宋玉章一路,自然也少不了動手動腳,宋玉章略一掙扎,他便義正言辭道:“我看看你是不是哪瘦了。”
仿佛宋玉章是他生養的,胖瘦都要向他負責。
宋玉章懶得和他在車裡打架,也怕翻車,就隨他去了。
而且孟庭靜這個人是相當的我行我素,即使他嚴詞拒絕,想必孟庭靜該怎麼做還是會怎麼做的。
摸吧,反正也不是沒被他摸過。
孟庭靜一開始自然是因為忍不住,撫摸著宋玉章的腰身後,便是真的有點擔心了,“怎麼好像瘦了許多?”
“沒瘦,胖了。”
孟庭靜不信,雙手在宋玉章的腰上卡住了比劃。
宋玉章的腰不僅細,而且薄,就因為這一把細腰,他的男子氣概中便多了瀟灑風流的味道。
掌心往腰上移動,摸到肋骨附近,孟庭靜才相信宋玉章相比先前的確是胖了一些。
他心裡高興,便在宋玉章的面頰上親了一下,宋玉章面上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孟庭靜道:“這不算咬你吧。”
宋玉章邊笑邊搖頭,“你啊……”
這語氣太溫柔了,柔得撓了孟庭靜的心尖,孟庭靜再忍不住,將宋玉章整個人拖進懷裡親了他的嘴唇。
宋玉章心中隻掙扎了片刻,還是選擇了順從。
Advertisement
親吧,反正也不是沒被他親過。
孟庭靜在車上將宋玉章是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親得宋玉章嘴唇都湿紅一片,心裡是舒服透了,下車的時候和顏悅色,拉著宋玉章手,笑模笑樣道:“想通了?”
“想通了。”
孟庭靜又是笑了,“我就知道你想的通。”
宋玉章笑而不語,心想:他的確是想通了,孟庭靜的性子就像是海上的風暴,不管人招不招惹他,風暴想刮誰就刮誰,同人做什麼,都是沒有關系的。
孟庭靜牽著宋玉章的手一路牽回了正廳,他是不怕人看的,他在整個孟家無論做什麼都不容置喙,先前隻是顧忌著給宋玉章留一點面子,但是既然宋玉章“想通了”,那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再說,同他孟庭靜在一起,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孟庭靜吩咐了廚房開飯,還很難得地問了宋玉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宋玉章不跟他客氣,一口氣連說了五六個菜。
佣人進去後,孟庭靜又去拉了他的手,眼角眉梢都在笑,“你倒是挺不見外。”
宋玉章笑道:“我知道孟兄你拿我當自己人。”
孟庭靜道:“做什麼突然這麼叫我?我看你還沒有老,怎麼這麼早就犯了健忘症,忘了我的名字了?”
宋玉章抽出自己的手坐下,“先吃飯吧。”
孟庭靜敏銳地察覺到有一絲不好的氣息。
然而今日他同宋玉章之間的氣氛似乎是特別的好,他舍不得打破這樣好的氣氛,故而也隻一笑,“好,那就先吃飯吧。”
孟家廚子的手藝一如往昔,宋玉章大快朵頤,吃得心無旁騖,孟庭靜有心事,看他大快朵頤,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錯覺——難不成是吃了這頓沒下頓了?
宋玉章吃完,拿手帕擦了擦嘴,“多謝孟兄款待。”
孟庭靜也放了筷子,“怎麼吃那麼急,又沒人同你搶。”
宋玉章淡淡一笑,“我餓了嘛。”
孟庭靜也笑了笑,盡管心裡是有些惴惴不安,“吃飯應當固定時間,挨餓對身體不好。”
“多謝孟兄提醒。”
孟庭靜手放了下去,瞥眼看向宋玉章,他這人是滿肚子的陰謀詭計,一句話能拐十八個彎,但面對宋玉章時,卻常常想把自己的心腸直來直去地掏給宋玉章看,所以他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道:“你今天是怎麼了?”
“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宋玉章雙手放在腿上,面向了略顯疑惑的孟庭靜。
“庭靜,你喜歡我嗎?”
孟庭靜被他問得有些面紅耳赤,半晌不言後,齒縫裡憋出了兩個字,“廢話。”
宋玉章笑了笑,心想不愧是孟庭靜,這反應果然是與眾不同。
緊接著,宋玉章便誠懇道:“那請別喜歡我了。”
孟庭靜腦海中空白了一瞬,隨即目光銳利地射向了宋玉章,“你說什麼?”
“孟兄,我想請你別再喜歡我。”
孟庭靜頓時火冒三丈,單手拍了下桌子,將碗筷齊齊地震了一下,“宋玉章,你說清楚,這話什麼意思?!”
宋玉章輕嘆了口氣。
“我想通了,”宋玉章緩緩道,“我這樣的人,不該同任何人在一塊,今朝有酒今朝醉,這才是我該過的日子,於公,我願意做出一份事業來,而在感情上,我不想受任何人束縛,無論那人是死了還是活著,這樣對我來說太累了。”
“庭靜,你想要的,我給不了你,不是我不肯給,而是我沒有,我早跟你說過了,我們不合適,也不可能在一塊兒,所以我想勸你,趁早斷了那個念頭。”
宋玉章平鋪直敘道:“這類似的話,我對聶雪屏也說過,實話說,我並不後悔說那些話,倒很後悔叫他誤會我們能天長地久,所以我不想也叫你誤會,庭靜,我很珍惜你這份情誼,所以我得叫你知道,你這份情誼是愛錯了人。”
孟庭靜強忍怒氣,道:“你這是怕了?”
“先前的確是怕,現在不是怕,是想通了。”
“你的想通就是這個?”
孟庭靜忍不住再次拍案,這一次他是拍案而起了,“宋玉章,你拿我當什麼?!”
宋玉章轉過臉仰視了他,“我拿你當自己人。”
孟庭靜注視著他,胸膛之中一片火焰燎原,心想這不知好歹的混賬東西!心比石頭還硬!
指望捂熱一顆石頭,那是不可能的,隻有將那石頭一口吞進肚子裡,用自己滾燙的血肉將它包裹住,才能讓那顆石頭地久天長的有人的熱度。
“我聽明白了,”孟庭靜怒極反而冷靜下來,“你覺著你自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叫我別太上心,免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宋玉章聽他還會挖苦人,便笑著點了點頭,“這個意思也沒錯。”
孟庭靜上去便揪了他的領子,咬牙切齒道:“宋玉章,你是我從海上撿回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我想喜歡誰,我樂意喜歡誰,這都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著!”
“行——”孟庭靜抓了桌上的碗“啪”的一砸,手上拿了塊碎瓷,拉了宋玉章的手往茶碗那伸,“別人是歃血為盟,結義兄弟同生共死,咱們也應個景,滴血為誓,以後生死兩不相幹。”
碎瓷片一下割破了兩個人的手指頭,鮮血滴進茶碗,宋玉章一動不動,從手指頭開始一直麻到了心口,孟庭靜將那混合著兩人鮮血的茶碗遞到宋玉章嘴邊,硬是往他唇縫裡倒了一些,剩下的孟庭靜自己一飲而盡。
茶水的味道很怪異,孟庭靜卻喝得痛快,他飲完尚未低頭,脖子卻忽然被勾住了。
宋玉章拉下了他的脖子,仰頭親了他。
第119章
“我不會負責的……”
“誰要叫你負責……”
聲音斷斷續續地夾雜在急促的吞咽之中,手臂緊緊地交纏在脖子上,兩人的氣息全都亂了,是一觸即發忽而點燃的混亂。
孟庭靜摟著宋玉章,跌跌撞撞地往內堂走,邊吻邊將人推倒在了貴妃榻上。
宋玉章仰面倒下,單手抓了衣領,心髒仍在狂跳,覺得自己怎麼有些像發了瘋似的,血液裡的衝動稍有退減,孟庭靜便又吻了上來。
孟庭靜的舌頭、氣息、味道都是那麼霸道而又強烈,叫宋玉章什麼都想不了,情不自禁地便有些沉淪。
扣子“當啦”幾聲落在了地上,隨即便被孟庭靜火熱的嘴唇給覆蓋住了。
“庭靜……”
孟庭靜聽到他叫他的名字,更是激動了幾分,又去重重地親吻他的嘴唇,邊親邊道:“乖,這次不會叫你再疼了。”
宋玉章單手揪了孟庭靜的頭發,卻是低低道:“疼……也沒關系。”
他就是想要一些更真實強烈的東西,將他從裡頭拉出來,叫他重返人間。
孟庭靜簡直是要被宋玉章給招瘋了。
混賬東西,怎麼無論什麼時候都能逼得他沒法好好冷靜。
孟庭靜直起身,一下便將外頭黑色的長袍脫了,裡頭雪色的內衫上打著碧玉扣,他隨手解了兩個,便又迫不及待地向下去親宋玉章。
宋玉章摟著他的肩膀,與他緊緊地擁抱著,亦很投入。
……
孟家的內堂肅穆而冷清,等到靜下來時,在穿堂而過的涼風之中,宋玉章輕輕打了個冷戰,孟庭靜抄起一旁自己的黑袍裹在了宋玉章身上,扶著他坐了起來。
宋玉章面色一片粉一片白,原本英俊瀟灑的人物顯得有些迷蒙的神態。
孟庭靜將他摟住,低頭親了他的額頭,從他的額頭又親到嘴唇,“回我院子裡去吧。”
宋玉章慢慢“嗯”了一聲。
孟庭靜站起身,將自己的內衫長褲穿好,隨即便將裹著黑袍的宋玉章給直接抱了起來。
宋玉章雙手抓著黑袍,低聲道:“你讓我自己穿了衣服走……”
“怕什麼?”孟庭靜抱著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了,“整個家全是我的人。”
孟庭靜不在乎任何人知道他們的關系,隻要宋玉章肯,宋玉章不肯也無所謂,孟家都是他的人,不會有人出去嚼舌根。
回了院子之後,兩人又是大戰了幾場。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