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初評就battle?!這麼刺激?
這個蔣大舟也太敢說了!
江湛心裡意外,之前他特意補了最近的選秀綜藝,一直知道會有battle這個環節。
但一般ba的時候不都是節目需要、導師點名才會ba嗎?直接站出來表示不服氣申請battle,這跟當面撕有什麼差別?
而不等江湛開口,柏天衡氣定神闲地問了蔣大舟一句:“誰準的battle?”
江湛一愣,轉頭看身邊,全場再次安靜。
柏天恆:“這個環節還沒結束,我還沒有宣布下面的比賽流程和規則,規則裡有沒有battle你都不知道,ba什麼?”
蔣大舟:“…………”
眾人:“…………”
柏天衡氣場半開,掃視面前:“除了他,還有誰不服氣?”
沒人吭聲。
蔣大舟終於還是沒憋住,委屈得直瞪眼:“那我為什麼從C掉到F。”
柏天衡看著他,不緩不慢:“剛剛喊你到臺上,我有問你,知不知道什麼原因,你自己點頭,我就沒有說,原來你隻是點頭,根本不清楚自己有什麼問題?”
蔣大舟:“……”
柏天衡不需要任何提示,連回憶的停頓都沒有,直接就道:“你是月上泛舟選送的練習生,組合五個人,你C位,唱跳曲目《獸人星球》,副歌第三句的合唱,你沒有出聲,隻動了嘴巴,臨近結尾的log,有兩個拍子你沒有跟上。”
蔣大舟臉色唰地變了。
Advertisement
柏天衡:“四位導師看的是現場,要一次給同一個組合所有人評定,目光在一個人身上停留的時間不會太多,難免會有疏漏。我注意到了你的問題,給你重新評定,剛剛也問了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問題,你現在卻站起來,問我你憑什麼掉級?”
蔣大舟臉色鐵青。
柏天衡毫不客氣,但他和言詞狠辣的童刃言不同,他不需要冷著臉批判誰,剛剛那番話,他說的沉著又自如,連眉頭都沒皺過。
蔣大舟被說得啞口無言。
柏天衡:“質疑別人之前,要先審視自己。”
因為這句話,全場又靜了。
江湛轉頭,看向身邊——他知道舞臺上有鏡頭,鏡頭下不能總盯著誰看,但還是沒忍住。
柏天衡也轉頭看他,以導師的口吻道:“被人這麼質疑,你也要審視自己。”
江湛:“?”
柏天衡神情淡然,回過頭,注視著舞臺前方,隨意的口吻,似是在點評:“多審視自己,長得又高又帥就算了,為什麼還會唱歌跳舞,會唱歌跳舞就算了,怎麼還是高考狀元、A大學霸。”
眾人:“??????”
第11章
當天的錄制一直到凌晨兩點多才結束。
江湛取回封存的包和手機,都準備走了,又被節目組臨時叫去錄了一個簡單的問答訪談。
所謂問答訪談,是節目組會就錄制過程中選手的個人表現,提煉幾個重要的點,節目組問,選手答,回答的多是個人體會和看法,屆時這些問答會剪輯了插入正式播放的節目中,以增加節目的可看性。
顯而易見,江湛今天的表現有被節目組看中,點還不少,PD把江湛拉進一個小房間,問了好幾個問題,錄制完畢,又過去半個小時。
江湛本來以為,都這麼久了,又是半夜,人應該差不多都走光了。
結果出來才發現,走廊裡全是人。
有節目組的人正在和選手說話,有幾個選手圍在一起聊天,甚至還有到現在都沒走的導師童刃言。
童刃言身邊是幾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晚上的錄制,氣氛火熱,沒有一點錄制結束準備收工休息的意思。
江湛一出來,童刃言就抬頭看過來:“嘿!”
江湛回頭。
童刃言抱著胳膊在胸前,目光穿過人群,遠遠地衝他笑了笑,揚聲道:“別忘了微信。”
還玩兒?
江湛忍俊不禁,還有點無奈。
童刃言爽朗道:“誰讓這是我起的頭,想加你的人那麼多,我還不得對他們負責。”
江湛抬手揮了下,大大方方:“我回去就注冊。”
童刃言點頭,遠遠比了個贊。
江湛轉身離開。
他借的韋光闊的車,自己開車來的,深更半夜,韋光闊也不會特意來接他,當然還是他自己開車回去。
江湛才上車,系上安全帶,玻璃窗外啪啪響了兩聲。
江湛落下車窗,費海躬身湊在窗邊,夜幕下笑出一口大白牙:“盆友,加個微信唄。”
江湛摸出手機:“盆友,我還沒注冊。”
費海眨巴眼睛:“那就現在唄。。”
江湛:“你稍等。”
注冊個微信很快,總有人催,還有催到車門外的,江湛也不好總和人說下次,索性當場就注冊了一個,加上費海。
微信加完,費海還不走,站在車外,睜著一雙驚奇的大眼睛:“親,你真是A大畢業的?”
江湛:“親,節目要播的。”在幾億人眼皮子下面吹牛皮,然後再被扒出來撒謊?
費海:“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
江湛點點頭,表示理解。
費海:“那就……明天見?”
江湛友善地笑笑:“明天見。”
費海退開兩步,揮手。
暮色下,黑色的寶馬駛離停車位,費海捏著手機站在原地,望著漸行漸遠的車屁股,一時怔忪。
哇塞,這是款真男神啊,滿身優點就算了,竟然還是個有錢人。
兼職司機的公司助理遠遠地叫了他一聲,費海才回神,趕緊跑回去。
一上車,就被一起參加錄制的其他幾個男生團團圍住。
“怎麼樣!怎麼樣!加到了嗎?”
費海:“當然加到了!學霸一看就是特好說話的人!”
圍著他的幾個男生立刻掏手機:“快,快,微信號給我,我也加一下!”
費海:“別急別急,我先看看他的微信ID。”
初評錄制完,節目組又臨時加了不少人的問答訪談。
柏天衡第一個被叫走,等問答結束,又臨時開了二十分鍾的會議。
會議沒別的,就是節目組和導師一起復盤這一場評級,看哪些選手比較出挑,哪些練習生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會議結束,臨近四點。
戎貝貝和單郝早熬不住了,一散會就走了。
童刃言是個夜貓子,越夜越興奮,看時間已經四點,主動提議:“要不攢個牌局?玩兒兩把剛好去吃早茶?”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肝不了,連連擺手,退出會議室。
童刃言看姚玉非還在,揚眉示意,姚玉非笑笑:“我回去補覺了。”
童刃言隻能吊著眉梢轉頭去看柏天衡。
柏天衡還靠在椅子上,懶懶的,人看著倒是精神,他把面前的選手資料夾隨手合上,瞄了童刃言一眼,語調隨意:“看我幹什麼,我像是會大清早跟你打牌吃早飯的人?”
童刃言的眉梢吊得更高,抬手兇巴巴地指柏天衡:你說的是人話?
好像這些事你沒幹過似的!
柏天衡:“13號你沒錄制沒通告,我還有。”
童刃言露出一個見了鬼的表情:“說的好像是我這個老大哥帶著你不學好一樣。”
柏天衡慢悠悠站起來:“老大哥,早點回去睡吧,好好保護心肺肝腎,再讓你助理泡點枸杞。”
剛好居家謝推門進來。
童刃言喊住他:“你老板出國一趟治好腦子了?”
居家謝反應很快,笑笑:“好像是。”
童刃言:“我說呢,怎麼一回來就接了工作。”
柏天衡要息影轉型並不是什麼秘密,圈內很多人都知道。這一年多,他推了所有工作,商業問詢都斷了。
在正當紅的時候做出這樣的決定,大家普遍都不能理解,和柏天衡有點交情的童刃言自然也不能。
一年多前,童刃言還特意勸過:工作累了就休息休息,調整一下,不想拍戲就稍微挑一個兩個本子,強度也不大,實在不行就放大假,回來認真工作,還是圈中頂流。
柏天衡怎麼做的?
直接出國,一走就是一年多。
童刃言和幾個圈中友人聊起柏天衡,不免惋惜,又覺得這小子腦子怕是被驢踢了,三十不到的年紀,大好事業,說息影就息影,簡直任性到狂妄。
結果怎麼著,大導師一走出,燈光一亮,舞臺上赫然就是柏天衡本人,童刃言當時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臺下再一接觸,得,工作那麼認真,到四點還有精神,這是要息影轉型幕後的節奏?
一看就不是麼。
這就是為什麼居家謝一進來,童刃言逮著他就問,柏天衡是不是治好了腦子。
而從始至終,姚玉非都安靜地呆在一旁。
他沒有說話,表情寡淡,看起來很累,沉默地幹坐著。
偶爾,他的目光會落在柏天衡臉上。
他是真的想不通,越來越想不通,柏天衡為什麼會成為《極限偶像》的大導師,還在舞臺上把最後一張逆轉卡給了江湛。
而想起江湛,想起江湛站在舞臺上的樣子、表現,以及他和柏天衡站在一起時的畫面……
姚玉非蹙眉,他忽然有種奇怪的直覺。
這個直覺具體是什麼他根本說不上來,就是覺得……
不對,很不對。
一定有什麼被自己忽略了,或者是他沒有想到的。
一定有什麼。
那邊,柏天衡已經和居家謝、童刃言一起離開了會議室。
童刃言精神好得不行,堅持不肯讓柏天衡先走,一定要拉他坐下來喝點東西,再去吃個早飯,順便聊聊柏天衡這一年多來治好腦子的心路歷程。
柏天衡和童刃言本來就是熟人,私下說話隨意慣了,童刃言這麼說,柏天衡就道:“因為鵝廠給的通告費多。”
童刃言:“屁。”
柏天衡:“因為我熱愛選秀舞臺。”
童刃言:“……”
柏天衡:“並且致力於為娛樂圈選拔優秀的偶像。”
童刃言一臉無語地看居家謝:“你老板這個不說人話的毛病,在國外沒有順便治一治?”
居家謝:“這個治不好。”
柏天衡笑得沒皮沒臉:“新鮮血液還不夠充足,我怎麼能退休?”
童刃言:“你還來勁了是吧?”
柏天衡轉頭看他,一臉認真:“還喝茶吃早飯嗎?我可以具體地和你闡述一下,我為娛樂圈的人才選拔做出的規劃。”
“……”
童刃言拔腿就跑:“我怕了你了!我走,我現在就走!”
童刃言離開,柏天衡和居家謝徑直往停車場去。
清晨到來前的幾個小時總是最安靜的,一路無人,空曠。
居家謝沒有廢話,柏天衡也沒有再不當人。
到了室外停車場,居家謝才憋出一句:“不過天衡,你回國之後,真的挺反常的,尤其是今天。”
柏天衡腳下不停。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