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的面粉食材一片狼藉,跟打過仗似的,誰也沒心思繼續按照食譜做包子了。
親著親著就到了外面的真皮沙發上,賀南枝下意識扣緊他手臂,還分出點神想,會不會碰到傷口,誰知眼尾一顫,想去看的時候,白皙的臉頰又被他長指有力掐住,板正了回來,繼續親。
十幾分鍾後。
謝忱岸發現她有點心不在焉,離開她的唇,開始掠過那紅潤的臉頰:“你想問什麼可以直言,要敢陽奉陰違,賀南枝,你會欲死在這張沙發上,知道麼?”
“不是。”怎麼這種親熱的時候,還帶咬牙切齒威脅人的啊?
賀南枝服了謝忱岸,艱難地避開他太重太沉的氣息,清軟的聲音也沙啞了:“我是在想,你明明看起來比你弟弟正常啊,起碼表面上——”
她對謝忱岸的濾鏡是自小就有的,已經堪比寶石還厚了。
後來初嘗禁果時。
他在床上的破壞欲稍微暴露了一點本性,讓賀南枝如同初生的無辜幼鹿,懵懵懂懂的本能察覺到了危險降臨,訂婚後,是足足花了一年多時間才慢慢接納謝忱岸私下破戒時的掠奪模樣。
她沒躲,隻是輕聲好奇地問:“你是有偏執人格的情感冷漠症嗎?”
“是。”
謝忱岸低眸,墨玉的瞳孔裡映著她:“從父輩開始,這是謝家基因帶來的,每個男人都有。”
在賀南枝想問他,這種遺傳性能不能治愈時。
“我母親因此跟我父親分開過。”謝忱岸一句極輕的話,先落下,繼而咬她的耳垂,帶著燎原的火,將那嫩生生的在齒間磨著問:“你也想嗎?”
倘若要解除婚約的話。
隻要賀南枝開這個口,賀家那邊賀斯梵能在泗城放三天煙花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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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謝忱岸三秒的耐心沒盡是之前,她搖搖頭,主動將臉蛋發燙似的,往他胸膛心髒的位置貼:“就不能有點信任啊?賀斯梵小時候自閉症,天天抱著本睡美人童話故事書睡覺我都沒嫌棄他呢,你偏執一點也沒關系,平時對我溫柔點,最好是再送我一箱寶石,這岌岌可危的未婚夫妻關系還是能勉強維持的。”
說了這麼多表忠心的話,就差沒有舉三指,拿賀斯梵的命發毒誓。
賀南枝停下了瞬,去看他的反應。
謝忱岸很久都沒有下一步親密舉動,保持著鎖她的姿勢,一起躺在沙發裡。
外面璀璨的陽光不知何時灑了進來,將賀南枝那張臉,那清透眼眸也照得幹幹淨淨,她劃了劃他微凌亂的黑色短發,往下:“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謝忱岸的嗓音壓低,時間一個世紀那麼久:“怎麼證明?”
賀南枝在光裡,摸索到了他黑色西裝褲的冰冷皮帶,指尖捏著暗扣,壓出一聲清晰無比的解開響動。
“就這樣。”
第40章 已有未婚妻,勿擾
賀南枝安靜趴在偌大的蔚藍色樓頂室內遊泳池裡, 許久沒動,粼粼水光無聲映著她纖軟雪白的背部,隻要聽到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她就驀然一下子把自己藏在水下, 再次出來透氣時, 眼尾泛起了一抹極淺胭脂色, 給本就生得不俗的小臉也添了點兒旖旎之色。
剛側過腦袋,略慌亂的視線猛地又定格住了。
隻因看到謝忱岸不打招呼就進來,正站在冰冷華麗的大理石地面,冷灰色褲腳下方露著半截如雕如琢的腳踝, 膚色冷白, 無論是從哪個角度去觀摩,他全身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極賞心悅目。
而賀南枝抬頭往上,看到男人慣來俊美矜貴的面容透著幾分似笑非笑,她湿潤的紅唇就開始發燙。
這一絲燙意, 讓她回憶起前不久在樓下大膽的舉動,整個人就跟嗆過水似的, 猝然低頭咳了起來。
“咳……你沒有我批準,上來幹嘛!”
“怕你淹死。”謝忱岸俯身,伸手去撈美人魚, 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就把她從碧波蕩漾的泳池抱了出來, 這裡整整一層, 都不會有管家佣人擅自出入, 而賀南枝丟魂似的躲上來後, 已經泡的夠久了。
他用厚軟的寬大白色浴巾包裹住少女柔滑身軀, 將她放在附近的沙發上。
下一秒。
賀南枝細嫩瑩白的腳尖就藏在了浴巾絨絨長毛之間, 湿漉漉的眼眸也同時一直在明目張膽地打量這近在咫尺的男人, 淡金色的陽光穿過巨型落地玻璃,很輕易將一切照得無所遁形。
她沒安分多久,又要去撩:“採訪一下。”
謝忱岸長指隔著浴巾一角,替她擦拭去發間滴著的晶瑩水珠。
一聽著清軟聲音裡透露的好奇意味,都不帶抬眼。
果不其然。
賀南枝這張漂亮的小嘴是記吃,不記疼的:“你有沒有被我感動到?”
謝忱岸靜默片刻,側顏在光下的輪廓深邃地朝她望來:“賀南枝。”
“啊?”突然被叫大名,賀南枝無辜又乖巧地坐直了腰板,心裡同時還猜測著,該不會是要給她頒個好人好獎感謝一番吧?
“外界媒體想採訪我,你知道要預約排隊多少號麼?”
聽到謝忱岸語調淡漠的跟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似的,她立刻清醒過神來,表情都寫在了漂亮的臉蛋上:“又不是什麼正經商務採訪,再說了我這不是好學才跟你討教下經驗的嗎?懂不懂?”
謝忱岸偏淡的嗓音溢出薄唇:“你不是含了一口,就吐了麼?”
“——”
要瘋了!
賀南枝烏黑的瞳孔陡然放大,頃刻間,又想跳回那遊泳池裡了,這個男人是真的沒有半點羞恥心的,何時何地都能頂著這張禁欲系的臉,把這種羞羞的事情說得這麼直接。
說委婉點,往感人肺腑的情意上扯,會要他命嗎???
賀南枝快不能呼吸了,面上逞能:“那是我嘴巴太小了。”
“嗯,所以你中途逃跑,還義正言辭的用我受傷要禁欲這種破爛借口。”謝忱岸輕描淡寫接過她的話,隨即,濃墨般的眼睫往她微僵的表情一掃,落在那紅唇間,語調又透著意味深長的笑:“就那一下,能有什麼技術含量值得深討?”
氣氛沉默下許久。
賀南枝面無表情扯過浴巾,當白旗投降:“好吧,你贏了。”
她不該同情心泛濫,去心疼這位患有冷漠症的萬惡資本家。
柔若無骨的身軀從沙發率先慢悠悠地起來,光腳踩在被陽光灑得微燙的大理石地板上,準備去樓下換一身衣服的時候。
想了想,又覺得不甘於落了下風。
賀南枝停下,裹著浴巾的姿態頗傲嬌地看著男人,聲音清清脆脆地落下:“謝忱岸,幾十年後……你最好燒高香祈禱比我多活兩年吧,呵,否則小心我拔你氧氣管。”
*
在樓上梳妝打扮就耽誤了不少時間。等賀南枝載衣帽間裡拿手機跟自家經紀人溝通完工作事宜後,重新下樓時,訝然地發現餐桌上擺明了滿漢全席一樣的早餐,都是以各種口味的包子為主。
“小公主殿下快下來吃飯。”藍纓穿著束腰的職場套裙站在光下,那衣料色調像極了她百寶箱裡某一顆神秘藍色寶石,襯得氣質格外出挑,許是見賀南枝孩子氣似的盯著不放,便彎起豔麗的唇哄道:“你這是喜歡我裙子?還是喜歡我項鏈吶?”
都不是。
賀南枝眼尾垂落的淡淡視線,故意去看端坐在沙發那邊矜貴清冷的身影,提高聲量說:“你裙子顏色,特別像寶石。”
藍纓隱忍著眼底的笑意,跟她打配合:“我也覺得像呢。”
賀南枝極腳踝長的黛綠裙擺慢悠悠滑過臺階,一步分兩步走的,姿態很優雅地坐在了餐桌前的那把椅子上。
她先抬起雪白的腕間,手指端起一杯溫熱的豆漿抿了口,很甜的味道彌漫在了舌尖。
繼而想到什麼。
又覺得這豆漿,有那麼一點點難以下咽。
旁邊什麼都不知情的藍纓察覺到她細微表情變化,關切地問:“我多放了三勺糖,不夠甜嗎?”
“沒有。”賀南枝纖指無意識彎曲,又去觀察客廳那邊,尷尬地轉移話題,小聲說:“都快十點了,謝忱岸當上謝氏掌權人就開始沒有危機感了嗎?怎麼還不去公司上班?”
而且他還專門讓人備了滿滿一桌子的中式早餐,該不會要變態看她全部吃光光吧?
藍纓微笑:“謝總在批發珠寶首飾呢。”
賀南枝反應遲鈍兩秒,在藍纓再也忍不住眼底溢出笑的暗示下,驀然起身,如玉的小腳踩著拖鞋,噠噠噠一路小跑過去,等快到時,又很矜持地略慢了一秒。
此刻,謝忱岸姿勢挺懶散地坐著,整潔襯衣的袖口挽到手肘而露出重新包扎過的繃帶,膚色線條冷白,漫不經心地敲著擱在膝蓋上的筆記本鍵盤,仿若沒有發現有人靠近一般,被屏幕倒影的面容極為沉靜。
直到賀南枝沒忍住矜持,出聲說:“我覺得上一頁那個玫瑰紅的項鏈不錯,跟我上個月買的裙子特別搭配。”
謝忱岸屈尊降貴詢問她:“這顆呢?”
“偏黃的不好看,我喜歡這個色——”賀南枝很自然不過往他敞開的大腿坐,裙擺如水垂墜而下,那纖白漂亮的手指緊跟著就在筆記本屏幕上輕輕一點,毫不客氣地進貨似的,點到什麼都要收入囊中。
謝忱岸但凡沒點錢,都養不起這條敗家的魚。
他伸出修長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纖腰,就著這個姿勢,偶爾說話時,薄唇會吻她的臉頰,以及又白又薄的耳垂。
起先賀南枝還怕藍纓看到,睫毛顫了下,後來謝忱岸給她整整挑選了一箱子的珠寶首飾,那金額花費巨大,瞬間又覺得犧牲一下色相,被親幾口也沒什麼了。
……
……
“所以這箱子的珠寶首飾價值幾百萬,不是網上普普通通的百元款???”
幾天後,在劇組的酒店裡。
譚頌從謝氏秘書那邊接過了一個箱子,得知是多少價位後,魂都在飄,同手同腳地放在了鋪著厚厚的地毯上,都不敢去輕易觸碰這個堪比易碎品還得寶貝起來的物件。
反觀賀南枝就悠然自得躺在沙發上,那漂亮的臉蛋表情上看,完全不當一回事。
那烏睫低垂,正在拿手機問夏鬱翡,近日有沒有檔期。
譚頌探頭過來偷瞄道:“季茵茵圍讀請假,開機儀式缺席,現在直接鴿了湯導全網宣布病退一段時間,她等復出的時候,絕對要被導演圈軟封殺。”
湯鴻朗焦頭爛額臨時尋不到合適的演員來替補,賀南枝身為帶資進組的女一號,自然責無旁貸得幫個忙。
隨即,夏鬱翡那邊回了個語音視頻過來:“季茵茵跟你賀家退親,也不用備受打擊到連娛樂圈一起退了吧?”
譚頌在旁邊吃瓜,猛點頭。
賀南枝淡淡看了這兩人一眼:“因為她的私欲丟到了聯姻,就算季嘉述這個做堂兄的想保,季家不會坐視不理的,季茵茵多半是被召回去關禁閉了。”
所謂的關禁閉,並不是真關到什麼無人區小島去。
而是毫無親情可言收回了家族給予季茵茵的一切資源人脈,讓她待在家裡閉門思過,別繼續待在外面興風作浪,給家族惹出什麼麻煩。
譚頌:“豪門的規矩就是多啊。”
這樣想想,也瞬間能理解為什麼賀家這種更重規矩的,不想讓他家十八線拋頭露面了。
夏鬱翡平平靜靜道:“規矩多也正常,季茵茵享受了二十來年家族供養給她的榮華富貴,聯姻這條路也是她心甘情願選擇的,換個有腦子的名媛都知道要立好牌坊,別做出讓家族蒙羞的事情,偏她不知死活。”
賀南枝倒是對季茵茵的事沒有繼續八卦的欲望,對著手機屏幕託腮問:“唔,那你有檔期的吧?”
“檔期好像有吧。”夏鬱翡在那邊翻著她近日的工作行程,聲音模糊了幾許傳來:“小公主殿下都開這個尊口了,我怎麼拒絕的了呢,但是謝忱岸得給我三倍酬片……”
賀南枝:“行,我替他答應了。”
夏鬱翡頓時抬起了頭,重新看向鏡頭裡白淨無暇的那張臉蛋:“你不對勁啊?”
不愧是多年的好閨蜜,從隻言片語裡,就察覺到了細微變化。
賀南枝光腳下地,背著譚頌躲進主臥裡說悄悄話:“好吧,我好像對謝忱岸又有一點點心動了。”
看她提起這男人名字,眼中就止不住的歡喜。
夏鬱翡狐疑地想,何止是一點賊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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