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望舒眨眨眼,從自己飛遠的思緒裡回到現實,“你這房子設計得不科學,衣帽間是房間的好幾倍。”
“那你上我主臥去住吧我那兒衣帽間大小合適。”
“那你這個是給誰準備的,未來的女主人嗎?”
“嗯。”
“……”
甘望舒發現他這個姿勢將她籠著,屬實曖昧到了極點,左手邊是窗戶,是曼哈頓美麗動人的夜雨,右手邊是華麗而空蕩的衣帽間。
這樣的夜晚更適合一些小情侶,小夫妻,很溫馨,就是不適合他和她,他們像被人刻意放進櫥窗的木偶,沒有那些鮮動的愛情和靈魂。
她輕輕拿下他撐在自己腦袋一側的手,開口:“你的理想型是什麼。”
“別氣我型。”
“……”她翻了個小白眼,委屈地咕哝,“我又沒問你喜不喜歡我,有毛病吧你非要貶低我。”
蕭津渡失笑,那隻被拿下的手捏捏她盈潤雪白的小下巴,“我哪兒敢啊你是我的小祖宗。”
“……”
“你快答應我今晚在這睡,我一會兒帶你下樓溜溜。”
“這天氣還要下樓,我不去。”她扭過身子,賭氣傲嬌道。
蕭津渡手從她纖薄的肩頭點了點,“我這沒你換洗衣服,祖宗兒,不洗澡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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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臉上如有火舌飄過,紅起來,炸了,“你不要碰我。”
蕭津渡抬手,做投降狀:“怎麼了?就那麼一下。”
“可以告你非禮了。”她瞪他。
“……”蕭津渡吊起一絲眼尾,笑意濃鬱,“我坐十二個小時飛機來坐你的牢。”
“……”
“這輩子不瘋在你手裡,也算逆天改命了。”
“……”
第39章 約會聖地。
甘望舒把手背在身後, 低下頭扮演無辜。
蕭津渡忍了會兒,說:“望舒,誰教你的, 天天擱我面前演戲。”
“……”
“好好一個人給你耍得團團轉。”
“……”甘望舒委屈地說,“我一個人的時候是挺良好的老百姓,跟你在一起不到一個晚上我就有千宗罪需要槍斃了。”
“……”
蕭津渡低頭笑, 憋了半天的氣那一刻煙消雲散,低下頭把她的小身子一攏, 從牆角撈起來, “好了好了, 我開玩笑的,你哪有罪,都是我,我老給你定罪我罪該萬死。”
“嗯。”
“那出去吧, 一會兒雨停了咱出去買點衣服。”
“我可以回去的,還大費周章趁雨去買衣服。”
“不行,我大老遠飛過來安慰你不更大費周章嗎?沒良心。”
“……”
蕭津渡走了兩步, 回頭把原地不動的人一把撈走。
甘望舒像個囚犯, 跟在他身邊被動地挪動委屈的小步伐, 挪著挪著就出去吃她的水果蛋糕茶了。
來時明明胃很膩, 但是他家裡的東西都好吃,蕭總甚至已經知道她愛吃芒果味兒的蛋糕了。
蕭津渡就坐在她對面看雨, 愜意得不要不要的。
中間甘望舒收到二哥的消息, 問她人在哪兒, 雨這麼大要不要去接她。
甘望舒偷摸回復:“不用了二哥, 我開車出來的,和一個朋友見面。如果太晚了我今晚就住在朋友家就行, 就在附近,你不用擔心我。”
“好。注意安全,有事找我。”
收起手機,看對面蕭總眼神奇奇怪怪注視著她,甘望舒不理解:“怎麼了?”
“甘銜清發消息給你?”
“你怎麼知道?”
“這大晚上大周末的,總不會在忙那個坑爹的工作。”
“……”
“別跟他走近人家又不是單身,你明天搬過來住。”他略帶嫌棄地道。
“……”甘望舒心想,她搬過來住會被二哥打死吧,雖然他向來溫潤如玉連被她罵都舍不得罵回來,但是她可不敢去和二哥說我要搬去和別人住,他就算不生氣,簡簡單單問一句是誰?她都一個字答不上來。
“嗯?”
“不行,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說。”
“這有什麼說不了的……”
“別說了。”她嘟嘴。
“……”
蕭津渡沒轍,誰讓自己沒骨氣呢,還能真的強硬擄過來嗎?
真是煩死甘家的人了。
雨是在一個小時後停的,甘望舒也吃吃喝喝飽了。
蕭津渡換了身衣服,拿起她的大衣給她披上,把人帶下樓去。
電梯在三十六層由下急速飛落,通透的玻璃鏡面倒映著兩人當下的狀態,甘望舒規規矩矩站著,隔壁蕭總手插大衣口袋,斜眼瞅她。
“瞅什麼?打你哦。”她說。
蕭津渡:“打唄。”
“……”
“打死我,看誰還對你這麼好。”
“……”
甘望舒抿著唇,沒再說話。
蕭津渡連忙把手拿出來,摟上她的肩,低頭不在再靠著鏡面對視:“開個玩笑的,望舒,對不起。”
她吸吸鼻子,低下頭。
“望舒,我開玩笑的,”他悔恨得很不行,“對我們望舒好的人多著呢,我不是覺得沒人對你好,不是的。”
甘望舒低喃:“就是沒人對我好,除了媽媽,甘家的二哥,就隻有你對我好。”
“我還排在那個姓甘的後面?”
“……”他松開了她,“你最好來哄哄我。”
“……”甘望舒抬頭,扭過身看他傲嬌別開的臉,笑出來,最後徹底整個人湊到他面前去。
蕭津渡轉過身背著她,甘望舒又追上去。
鬧鬧騰騰的電梯到了,兩人別別扭扭地你追我趕出去了。
“走慢點,地上有水。”
沒來得及擦幹的地面甚至倒映著她俏皮跑動的身影,蕭津渡一邊心驚膽戰大步流星追上去一邊覺得好看得很,他家望舒連地上的倒影都是迷人的。
開車到附近商超,兩人找了一間女裝門店進去。
蕭津渡從小到大就沒進過賣衣服的店別說是女裝了,一進去就在黑色裝潢的店裡被那些繁復華麗的衣服弄得有些眼花繚亂。
他不懂為什麼店裡要弄黑色的,顯得高級?也不懂為什麼黑色的店裡都是些花裡胡哨的衣服,他的望舒更喜歡穿簡約款的。
有錢沒處花的感覺真的煩。
甘望舒去買貼身衣物,她沒逛,直接找到店員說給她拿一套免洗一次性的,末了發現身上沒帶手機,咬咬唇,回頭去找蕭津渡。
他站在最角落的一件白色風衣面前,待人來了就歪頭和她耳語:“望舒兒,買衣服嗎?”
“我有外套的。”
“我發現,你穿白色是真好看,”他掃一眼她身上毛呢布料的白大衣,“我們望舒穿得跟個小仙女兒似的。”
“……”甘望舒臉紅起來,推著他到櫃臺去,“結賬了結賬了,我發現我的手機丟在你家裡了,今天要主動花你錢了。”
走兩步,她回頭看著那個模特身上的風衣。那是她沒買過的款式,白色的,很修身,貼著模特高挑的腰線,渾身沒有多餘裝飾,隻在脖頸處用一排珍珠做紐扣,衣服質感垂墜如熒光流瀉,在忽然拂來的夜風下擺動似水流。
店裡是全黑裝潢,模特立在那兒,自有一股遺世獨立的氣質吸引著她,或者說吸引蕭津渡。
她在蕭津渡掏錢時,含含糊糊地說:“你覺得那件風衣好看嗎?”
“好看。”
甘望舒:“那我買了吧。”
蕭津渡挑了個眉,一下子就把遞卡的手轉了個圈,往後角落一指。
店員利索地去取衣服。
甘望舒笑起來,偷摸在沒人地方和他耳語:“我也發現它挺好看的。”
“是吧是吧,我眼光不錯的吧。”
她衝他笑。
蕭津渡今晚的心情簡直絕了,看著她就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認識一遍,然後挨個送她面前給她挑。
笑起來真好看,他家望舒。
店員很麻利,很快他就拎著衣服慢悠悠帶人出去。
甘望舒迷路了,忘記剛剛來時的電梯在哪兒,她闲來無事就自己衝在前面找,蕭津渡隨意在後面跟著。
路過一個樓層導航牌子,掃了眼,他又拿出手機折騰了一下。
“電梯在那兒。”甘望舒回來帶他。
進去後,甘望舒發現蕭津渡摁了頂層的按鈕。
“去上面幹嘛?我們車子在地庫。”
“上面有個電影院。”蕭津渡把手機給她看,“看個電影望舒。”
“……”
這個事情,這個事情太超出甘望舒的想象力了——和他看電影。
但是他這個先斬後奏的家伙已經買票了。
電梯門開,蕭津渡直接不由分說地把她拎出去,“看看唄明天周末,電影放到凌晨一點半,不算晚,這樣的雨天看電影最爽。”
“……”甘望舒也不知道拿什麼來拒絕,隻能被動地挪著僵硬步伐隨他進了影院。
蕭津渡買的一個國產片,在國內放映過,似乎還挺火的所以出口北美了,甘望舒聽過,沒看過。
直到電影開場她還在拿蕭津渡的手機看劇情簡介,發現是個現實向帶點文藝的愛情片,海報上有一句話——愛到最後剩下什麼?
甘望舒指著海報問蕭津渡:“你覺得愛情到最後剩下什麼?”
蕭津渡瞥了眼:“我能知道?”
“……”
“你問我點金融知識吧。”
“……”甘望舒差點笑死,把手機塞回去給他,“你就抱著你富可敵國的財產終老,老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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