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裡好像捅了把刀,不停地在攪,終於到了這一天了。
「不行啊!季少爺!」李媽喊起來,「他進去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慘叫喊救命了,裡面還有東西碎了的聲音,我們都不敢靠近,您快來看看吧!」
我皺起了眉頭,還是去地下車庫開了車。
有一種情況,alpha不肯接受這個omega的信息素安撫。那他會持續攻擊,把omega弄死弄殘都有可能。
畢竟兩個人的力量不在一個天秤上。
我趕緊趕到了楚月寒家。
保姆管家都一臉焦急地在別墅外看著。
見我過來連忙催促我進去。
我走進別墅,紫檀木的信息素飄入鼻間。
帶著強悍的攻擊性和暴動的情欲在不斷地入侵。
如果隻是A級alpha進來應該也會當場跪倒在地。我忍著不適走進楚月寒房間。
裡面玻璃碎片各種陳設碎了一地。
楚月寒躺在地毯上,狀態十分不穩定,蹙著眉頭微微顫抖。
修長的手指抓著地毯,青筋暴起,指節泛白。
而賀禮言蜷縮在門後,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身邊有一灘嘔吐物,混著他受傷的手臂流下來的血,變得泥濘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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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還有意識,漂亮的臉上滿是恐懼,房間裡全是賀禮言蘭花的信息素和楚月寒紫檀的信息素交織的味道。
S級的omega信息素也相當有誘惑力,我甚至都感覺到了有些燥熱。
我扯開了領帶,一把抱起了賀禮言,我得先把他送到安全的,不受到信息素攻擊的地方。
我剛抱起他轉身想走,就感覺到有人抓住了我的腳踝。
楚月寒喑啞不堪的聲音響起,他躺在地上看我,額發被汗水濡湿。
「季,星安,別走,別走..
我咬著牙,感覺自己也忍不了多久了,「你先放開我,我把他送出去。」
「別走!」信息素更加暴動,無差別地攻擊著我。
抓著我腳踝的手像鐵鉗一般。
「我馬上就回來。」
「不,不要,別走,我求你了,我求求你。」
那麼脆弱又可憐。
我咬咬牙,使勁踢開了他,轉身出房間的瞬間看到了他猩紅不已的眼。
固執地看著我,似乎被全世界拋棄,痛楚和悲傷爬滿了眼球。
「季星安!」房間裡傳來楚月寒不堪重負的大喊。
我心裡一顫。
顧不得自己也被信息素攻擊得很難受,抱著賀禮言就往樓下跑。
賀禮言在我懷裡,纖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默默看著我,蘭花的香味還馥鬱不已,我皺起了眉頭。
「收一收。」
他抿抿唇忽然笑了,「你有反應了嗎?」
「你釋放這麼多信息素,我能沒有嗎?」
「其實我更喜歡你,但我家裡人說你更難接近。」我震驚地看向他,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跟我調情呢?
再一看,他的臉色也蒼白不已,被信息素精神攻擊的感覺那是相當不好受。
「你專門來救我的嗎?」
我沒空跟他廢話,他也看起來要暈不暈的樣子。
我把他抱到安全的地方,交給了李媽,跟她說,「打電話給程瑜,他會安排,記住,今天的事情保密。」
李媽趕緊點了點頭。
我起身,發現賀禮言還抓著我一片衣角。
正要扯出來的時候他自己放了手,暈了過去。
我趕緊返回了房間裡,剛一進去,楚月寒猛然抬起了頭。
意識混沌間,欣喜若狂和委屈難過一同湧入。
我釋放出信息素,沉香的味道很快和檀木融合在一起。
Alpha的信息素對alpha沒什麼安撫作用,最多是不互斥。楚月寒聞到了這個味道,忽然伸手將我一把拉到了地毯上。他的皮膚滾燙得嚇人。
我還來不及開口講話,鋪天蓋地的吻就已經落下。
急切,熱烈,粗暴不堪。
渾身的熱烈開始朝下腹湧去。
楚月寒勾著我的舌尖,毫無章法地吻著,汲取著,吮吸著。
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扯開了我的衣服。
他似乎清醒了,又似乎沒有,用帶著情欲的聲線叫我,「季星安。」
我莫名有點難過,「嗯,是我。」
「給我。」他啃著我的脖頸,蓄勢待發。
兩個人對對方的身體無比了解,輕而易舉就能從對方身上找到最極致的快樂。
他伸手抓住我的腳踝,留下一圈青紫。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愛欲的味道。
醉生夢死,水乳交融。
那七天我不知道怎麼過的。
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在心裡慶幸。
幸好我是個Alpha,身體素質本來就超乎常人。
不然真得死在床上。
我起床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發現自己身上沒啥好地方了。
牙印,吻痕,淤青,都在昭示這七天的瘋狂。
我愣了愣,楚月寒便推門進來了。
我倆對視一眼,他從身後摟住了我,「難受嗎?」難受爆炸了,「還好。」
他的鼻尖蹭過我的脖頸,輕輕嗅聞著,「我沒想過你會來。」
「不來看著你把人弄死嗎?」
他垂眸,用力收緊了手臂抱緊了我。
過了一會,我推了推他,「放手吧,我得走了。」
「你說,我們的選擇真的是正確的嗎?」他突然問。
我抬眼望向鏡子裡的他,看到了和我自己的一樣的疑問。
「我以前一直覺得,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我甚至沒有去考慮過沒有你的未來是什麼樣的。可現在我突然要因為什麼家族責任跟你分開,季星安,我寧願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omega。」
為什麼我們的想法永遠那麼一致。
我勉強笑了笑,「你是omega,那你讓我上你?」
「隻要是我們在一起,就可以。」
我掙扎,「我得走了。」再不走我就走不了了,我真的太想,太想留下了。
他松了手,眼裡閃過一絲痛意。
他說,「季星安,我們能放下彼此嗎?」
「我不知道。」
可心底有個聲音在吶喊,做不到的。
對方早已經被縫進自己的靈魂,成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記憶裡的每段碎片都有對方的影子。
除非剝皮剔骨,否則再難忘卻。
6.
因為那天受了太多信息素的影響,所以我的易感期也提前了。
隻是我不像楚月寒那樣突然。
在察覺到易感期要到了的時候,我便讓保姆收拾好東西。
我獨自前往安全屋。
保姆收拾好以後,看著我腳邊的一個行李箱。
問我,「少爺,這是?」
我說,「沒什麼。」
自己拎著那個單獨的行李箱下了樓。
易感期真的很難熬,尤其是,沒有omega安撫的易感期。
破壞欲和情欲一同湧上來,我感覺到體內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暴走。
我慌慌張張地打開那個行李箱,拿出沾著楚月寒味道的衣服。
一股腦搬到了床上,讓他的衣服將我包圍,將我徹底淹沒。
最大程度地緩解我心裡的躁動。
紫檀的味道是那樣厚重又苦澀。
我用力地收緊手臂隻抱到一片片薄薄的布料。
那一刻我有點失神,總覺得很委屈,很委屈。
明明我抱著的應該是熱乎乎的楚月寒才對。
我罵他是混蛋,自己易感期的時候把老子睡了個爽,現在就讓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熬。
罵完一通又覺得我自己挺不講理的。
他又不知道我易感期了。
我抱著衣服看向天花板。
忽然就哭了出來。
楚月寒,好難熬啊,我有點想你你知不知道。
這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個易感期。
7.
但痛苦並沒有結束。
因為在易感期後,我收到了楚月寒和賀禮言的婚訊。
他們要訂婚了。
保潔阿姨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我一片狼藉,鋪滿碎片的辦公室。
亂七八糟的,摔得粉碎的瓷器和電腦都在昭示著我剛才的憤怒。
我有些疲倦地坐在老板椅上。
手臂上的血順著手指滴滴答答融進暗色的地毯裡。
保潔阿姨小心翼翼地叫了我一聲,「季總….」
「別說話。」
她趕緊低下頭開始收拾辦公室。
快要結束時,又一人推門進來了。
我聞到了蘭花的信息素味道。
賀禮言走到了我面前,漂亮的眉頭皺了起來,「你的手...
「你有事嗎?」
「來謝謝你上次救了我。」
我嗯了一聲,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你很疑惑為什麼楚月寒會突然易感期吧,是我爸媽幹的,他們想讓我趁著楚月寒易感期的時候得到他的標記。」
我偏頭看向他。
他苦笑了一聲,面色有點蒼白,「但你看到了,他很排斥我。」
「我一直知道自己隻是一個聯姻工具,可是在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廉價啊。」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沒得選,被什麼人標記,嫁給什麼人,我都沒得選。」
「其實比起他,我更喜歡你。」
這句話我不陌生,他曾經說過一遍了。
我沒有心情安慰他,因為沒得選的,不止他一個人。
最高貴的基因也是最堅固的牢籠。
8.
他們的訂婚還是如期舉行了。
媒體扛著長槍短炮把別墅圍得水泄不通。
來參加訂婚宴的政界商界名流隨便他們拍到哪一個,都是足夠上新聞版面的。
巨大的水晶燈灑下的光暈像一層金箔,籠罩著這個真正意義上的名利場。
楚月寒還沒有來。
賀禮言穿著白色的高定西裝被人群包圍。
他向來在社交方面十分出眾,今天竟有些走神。
他父親十分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他便又立刻掛上完美的笑容。
大家都保持著十分得體的社交禮儀,信息素貼紙貼在每一個人的脖頸後面。
在這種alpha和omega眾多的地方,信息素的混亂容易引起騷動。
所以大家都會相當注意。
我正在向門口張望楚月寒的身影時,突然一絲蘭花香鑽進我的鼻腔。
我下意識看向了賀禮言。
隻聽一聲酒杯碎裂的聲音,蘭花的香味更加馥鬱。
混著情欲和引誘的意味。
我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血流迅速加快。
賀禮言白皙的皮膚上浮起一層薄紅,難受地半蜷起身子。
他發情了!!
這種場合如果跟omega的發情期撞上了,大家都會提前服用抑制劑。
絕對不會出這種錯。
賀禮言的聲音變得更加魅惑,「酒有問題。」
場面變得騷動起來,S級的omega發情的信息素絕對是這世上最為猛烈的媚藥。
上次他的信息素和楚月寒的混雜在一起,我都抵抗得很勉強。
普通alpha根本抵擋不住。
我和遠處的程瑜對視一眼。
他朝我點了點頭。
我趁著還清醒衝過去一把抱起了賀禮言立刻離開現場,去了二樓房間。
別墅外那麼多媒體看著,絕對不能讓別墅裡發生任何醜聞。
我將他扔到床上。
蘭花香還在不斷地鑽進我的鼻腔,讓我的整個大腦變得無比混沌。
激得我雙眼已經泛起血色。
賀禮言難受得不斷在床上扭動。
伸手拉住我的手臂。
「季星安...」甜膩的,柔軟的,誘惑的呼喚。
我起了火,反手按住他,「這就是你反抗賀家的方式嗎?」
他對我笑,額發被汗濡湿,「對啊,你想讓我停下嗎?你知道的,隻有一種方式o」
標記。
「你知道現在外面亂成什麼樣子了嗎?」
他點頭,難受得不斷拿下身蹭我,「但我不過是喝了一杯被下了藥的酒而已,不怪我。」
「你..」
他突然打斷我,「你硬了。」
「標記我吧,你標記我,我跟楚月寒的訂婚會取消,你得對我負責,你不標記我,就眼睜睜看著今晚亂成一鍋粥吧。」
我犬齒已經開始發痒,那微紅的腺體和不斷扭動的身體映在我眼裡。
無比引誘。
「我就不能叫個別的alpha來標記你嗎?」
「眾目睽睽,我是楚月寒即將名正言順的未婚妻被一個普通的alpha標記了,那我可以不活了。」
樓下的躁動聲越來越大。
別墅外一群人在蹲守,程瑜疏散得不會那麼快。
賀禮言發情時的信息素濃度大大增加。
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一把按住亂扭的他,他已經被情欲折磨得瞳孔開始渙散。
犬齒靠近他的後頸,對著那塊軟肉狠狠地咬了下去。
賀禮言發出一聲痛叫。
接著便是意味不明的呻吟。
兩股信息素融合在了一起,甜膩的蘭花混雜著沉香味,一切突然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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