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隱婚時,人人都嗑他和他的白月光。
後來離婚了,我倆私密錄音卻意外爆出。
「我的手機……」
「乖,你現在自身難保。」
一時間拉燈文學鋪天蓋地。
網友嗑瘋:我隻是希望他倆認識一下,沒想到他們晚上睡一起。
前夫哥輕笑一聲,「前妻,復合嗎?」
我板著臉,「滾回你白月光的懷裏。」
1
我和祁與川離婚那天,搶走了他兩輛蘭博基尼。
祁與川無奈笑道,「瞧你翻臉不認人的小樣。」
我兇巴巴地回頭喊:「這輩子再也不見。」
轉眼,我新劇爆火,頒獎晚會的座位排在了祁與川身邊。
他比我來得早,人模狗樣地坐在沙發裏,看見我,詫異地挑起眉。
限量版袖口在舞臺燈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燈光昏暗,襯得他更加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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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佯裝淡定地一屁股坐在他旁邊,便聽祁與川低聲說:「走光了。」
我拽了拽裙子,冷哼道:「管好你的眼睛。」
祁與川的視線緩緩掃過我的大腿,仿佛帶了溫度。
「最近過得好嗎?」
祁與川的聲音總是叫人如沐春風,用我經紀人的話來說,業內高嶺之花,誰能把他折下來,埋土裏都會冒青煙的程度。
我捏了捏鼻子,「有男朋友了,畢竟我這麼漂亮,被男孩子喜歡很正常。」
「我沒問你感情生活。」
「我就要說。」
祁與川一噎,眉尖微微挑起,很有風度地住了嘴。
許是他的笑過於迷人,導播適時將鏡頭推到了我和祁與川臉上。
全網直播的畫面,就變成了冷臉的我,和溫柔動人的祁影帝。
熱搜迅速出現。
#祁與川蘇晚凝希望他們認識一下
祁與川也在認真低頭看手機。
過了半晌,竟然笑出聲來。
「晚凝。」
他喊了我一聲。
我裝聾作啞,沒應。
「晚凝。」
我還是沒應。
祁與川唇角微微勾起,聲量拔高了一些,「前妻,認識一下?」
我面無表情地扭過頭,乾巴巴回了三個字:「去你的。」
四周突然傳來騷動。
主持人高興地宣佈:今晚我們邀請到了特約嘉賓空降現場。
伴隨著高亢的音樂,一個纖細高挑的身影出現在臺上。
張瀟菲一頭黑長直,笑容溫婉,「與川,好久不見。」
2
要說我跟祁與川離婚,就不得不提他這位學姐——張瀟菲。
年紀輕輕就開拓了海外電影市場。
至今個人賬號的背景圖,還是她和祁與川演的話劇。
我跟祁與川結婚的前幾年,幾乎全網都在嗑祁與川和張瀟菲的CP。
她被網友戲稱是祁影帝的白月光。
祁與川曾親自出面回復:隻是朋友。
可網絡就是這樣,該嗑的CP,一個也逃不掉。
尤其張瀟菲雖然人在國外,卻隔三岔五發一些老照片。
都是合照,但無一例外,裏面都有祁與川的身影。
這就更加給CP粉吃了一記定心丸。
幾個月前,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興高採烈地去片場探班。
一門之隔,我聽見祁與川語氣平和又淡定地跟人說:「她還沒回來,先這麼過著吧。」
合著他還是癡癡等人的情種?跟我,隻是湊合而已。
當時我們兩地分居已經半年之久。
我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不久前經紀人因為要替我拿下一部校園網劇女主,喝到胃疼住進醫院。
我在祁與川的片場外,頂著日頭呆呆坐了一下午。
電話裏,是經紀人崩潰的哭聲。
她說:「晚凝,你很努力,可是以我的能力,永遠無法讓你爬到耀眼的位置。」
這句話,不知怎麼,就戳中了我。
其實人與人的命運,本來就是不同的。
因為一次偶然,跟祁與川結婚,本身就是件很荒唐的事情。
我啃著兩塊五的麵包,熬到傍晚,將包裝袋丟進垃圾桶的時候,旁邊經過一個工作人員。
「張瀟菲要回國了。」
「她跟祁與川該修成正果了吧。」
我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生憤怒,可是卻連一句「我才是祁與川的妻子」都羞於啟齒。
於是,在他殺青回家的時候,我提出離婚。
祁與川扶著鞋櫃,嘆了口氣,
「晚凝,離婚是個很重要的決定,你確定要在我給你帶了份張亮麻辣燙的情況下說嗎?」
我住了嘴,含淚吸完了麻辣燙,拎包走人。
3
頒獎晚會驚喜現身後,張瀟菲的回歸引爆了熱搜。
#張瀟菲回國
#祁與川張瀟菲
等詞條名列前茅。
評論區嗑瘋了:
「單身多年的影帝終於要脫單了嗎?」
「這簡直是小說裏出走的白月光啊!」
「可是我嗑蘇晚凝和祁與川哎。」
「笑死,你家網紅出身,能跟專業的影後比?」
「野雞攀鳳凰。」那天從頒獎現場回來後,我就蔫噠噠的。
心裏說不委屈是假的。
如果他喜歡人家,為什麼還要讀我寫給他的酸掉牙的情書?
為什麼還要毫不猶豫跟我領證?
經紀人為了讓我散心,幫我接了個戀綜。
地點定在一處度假村。
臨近傍晚,經紀人把我放在一池子男模旁邊,叮囑道:「你先別輕舉妄動,我去見見負責人。」
我捧著一杯雞尾酒,坐在露天的吧臺旁。
男模弟弟們你來我往。
突然,一道暗影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茫然地抬起頭,發現是張瀟菲。
她穿了件寬松的家居服,頭發鬆鬆垮垮地盤在腦後,卻妝容精緻。
「不好意思,讓你錯過了炒CP的機會。」
她朝我伸出手,開門見山。
我愣了下,緩緩握住了她的手,「你好,老師。」
張瀟菲的指尖一觸即離,仿佛我是個臟東西。
「其實我理解你的心情。不是科班出身,一部戲火了,想維持熱度,隻能靠炒緋聞。」
她瞥了我一眼,「不過作為你的前輩,我鄭重告訴你,別把主意打到祁與川身上。他的家人,也絕對不會接受網紅出身的兒媳婦。」
我沉默了。
她這話說得難聽。
搞得我很不想搭理她。
她卻不依不饒,「希望你能明白。」
我點點頭,「好,但是我覺得人真的不要擅自為別人做決定。」
看見張瀟菲冷下的臉,我指指遠處的大海報,「祁老師的至理名言,我挺喜歡的。」
張瀟菲低下頭,在電話裏翻找什麼。
螢幕清晰地顯示出祁與川的號碼。
她撥通了電話,語氣柔婉,「與川,我已經到了,你在哪?」
聽筒靠我很近,足夠聽見祁與川溫和的聲音。
「馬上到。」
張瀟菲當著我的面,掛斷,說:「你覺得我沒資格替他做決定?」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臉徹底拉下來,甚至動了把祁與川拉黑的念頭。
一個穿泳裝褲的弟弟無縫銜接,坐在我旁邊。
「姐姐,一個人啊?」
「嗯。」
我回過神,正襟危坐,牢記經紀人的囑託,在她來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弟弟突然輕聲耳語,「今晚要不要到我房間裏去?」
我觸電一般,跳起來,「不去了,我拉肚子。」
他見我變了臉,笑容一收,面子頓時有些掛不住,
「陳秘書,你不是說今晚的女人我可以隨便玩?」
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走來,「她……可能不懂規矩。」
男人挑挑眉,眼中露出輕蔑的光芒,「不讓碰,你來這裏幹什麼?」
聽到這裏,我基本斷定,是哪位大老闆家的公子,扭頭就走。
誰知道他窮追不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一套三環的房夠嗎?一般好看而已,胃口別太大。」
我扭頭狠狠瞪著他:「你快閉嘴吧,我從我前夫那分的房子就不止一套。」
還有兩輛蘭博基尼呢。
男人輕蔑地笑出聲,「哪個老頭啊?有我厲害?」
我憋了半天,突然拔高了語調,「我前夫一夜八次,經驗老到,擱你身上都得精盡人亡吧?」
話落,周圍一片寂靜。
一個攝影師扛著攝像機,一臉茫然地鉆出灌木叢。
夕陽下,密密麻麻的節目組工作人員暴露在灌木叢後。
祁與川坐在導演椅上,蹺著二郎腿,一貫悠然的神情裏帶著一絲茫然。
一副怎麼是你的樣子。
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盯著我。
眼前的「富二代」突然對著我鞠躬,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正在錄節目,試探路人反應……蘇老師,您前夫……挺厲害的……」
我惶恐地看向祁與川。
這不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他眼神晦澀,十分淡定地解釋:「我是節目組請來的嘉賓,剛到……」
末了,在我滿臉爆紅時,又慢悠悠補充道:「蘇老師,我什麼都沒聽見。」
此時經紀人急忙撥開人群沖進來,「抱歉,是我們藝人走錯場地了。對不起。」
全場工作人員都以一種憐憫的眼光看著她。
她不明所以,「怎麼了?」
我尷尬地解釋:「姐,我給你預定了一個熱搜。」
「關於我前夫的。」
「……」
4
「蘇晚凝厲害前夫」上了熱搜。
甚至還有工作人員放出的偷拍視頻,我中氣十足的「一夜八次」
在夜空下回蕩。
評論區炸了鍋:
「嗚嗚嗚,剛開始嗑她和祁與川,不要這樣……」
張瀟菲的粉絲不樂意了,「十八線糊咖,別碰瓷我們奇效夫婦。」
一時間,大家紛紛猜測我的前夫到底是哪個幕後大佬。
更有傳言,說我的金主,是有8個私生子的二婚影視公司老闆。
因為這個熱搜,我從原本定好的戀綜節目組,換到了隔壁——《前任,我們重新在一起吧》。
嘉賓無一不是分過手的藝人。
隻有我蘇晚凝的簡介上,是——有一不知名且富有的前夫。
節目當天,祁與川和張瀟菲作為嘉賓出現在觀察室。
鏡頭裏,我形單影隻,成了娛樂圈的笑話。
「她金主要知道分手後,她還在臺上給他丟人現眼,得多後悔。」
「是我絕不可能再要她。」
「哎呀,事業走到頭咯。」
由於祁與川和張瀟菲的加入,節目尚在錄制階段,就飽受關注。
因為導演專門開通了現場直播。
目前正進行到談戀愛經歷的環節。
其中有幾位嘉賓談著談著,竟然紅了眼圈。
最後主持人把話筒遞給我,「蘇老師,您要不要講一下和前夫的故事?」
祁與川和我的視線在空中交織。
他微微挑眉,面露笑意。
我眨眨眼,大言不慚:「我們那天喝了一些酒……」
大家瞬間瞪大了眼,聽八卦一樣盯著我。
祁與川笑容一僵,目露警告。
我突然咧開嘴,膽子更大,「他甜言蜜語,趁人之危,欺騙無知少女。」
實際上,是我主動追的他。
祁與川笑得更溫吞了,大有種「你很好,你繼續編就死定了」的架勢。
主持人一臉八卦,「酒後發生了一些事情嗎?」
對上祁與川的眼神,我收斂表情,「隻是很友好的交流。」
其實也不是特別友好。
那天晚上,我抱著祁與川嚎啕大哭,「我媽催我結婚。」
「你年紀不大,不用著急。」
祁與川坐懷不亂,幫我把淩亂的頭發攏到腦後。
我把口水蹭到了他的身上,「你跟我結婚吧?行嗎?求求你了。」
「不需要試婚嗎?」他輕輕笑著。
「什麼是試婚?」
祁與川那張俊臉慢慢靠近我,笑瞇瞇地說:「就是檢驗一下我行不行。」
「那檢驗一下?」
「你確定?」
「嗯呢。哥,你跟我試試。」
祁與川低笑道:「傻小狗……」
我隻記得,那天晚上我哭得很慘。
第二天,我就跟他求婚了,說一定會對他負責的。我在臺上這番發言,免不了又被網友嘲諷。
「一夜情!不是我頭給你。」
「說不準她爬人家老總床的時候,人家還沒離婚呢。」
「當網紅起家的,一般都不幹凈。」
與此同時,我正快樂地穿梭在酒店的走廊裏。
準備幹飯。
突然,有人從拐角伸出手,一把薅住了我。
我慘叫一聲,就被人捂住嘴,「我。」
祁與川冷淡的聲音傳來,「你剛才挺會編啊,晚凝。」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青柏味香水,繞著我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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