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真是好打發,粥裡加糖就滿足了。
小孩子忘性大,雖然被阮煙鴿了一頓燒烤還有冰嬉,也很快就忘了。
阮煙自己估摸著哈宜瑚跟和卓之所以經常發熱,就是因為生她們的時候不順利,打從娘胎就體弱,也就是抵抗力不行。
但這兩個小家伙又懶,以前還喜歡到處爬,現在會走了,反而不願意走了。
奶嬤嬤又多慣著,她們要抱就抱,要拿什麼就給什麼。
這樣下去,可不行。
阮煙跟康熙商量,沒幾日後抱來一隻小狗。
跟著小狗來的還有個小太監,瘦巴巴的,眼睛大大的,抱著小狗時,神色幾乎一模一樣。
雅莉奇和大格格等人上完課過來,看見小狗都稀罕。
更不必說哈宜瑚跟和卓了。
哈宜瑚跟和卓睡醒,看見小狗幾乎是跑過來的,“狗、狗。”
阮煙有做小卡片,讓她們認字認東西。
“是狗狗。”阮煙抱著小狗,這小狗是土狗,通體毛發都是黃色的,眼睛黑溜溜,眼睛旁邊一圈都是黑的,像眼線似的。
哈宜瑚一抱,小狗沒掙扎,乖巧地舔了舔她的手。
和卓在旁邊看著,小臉上既是渴望也是些許害怕。
“小狗很乖的,你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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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煙說道。
和卓小心翼翼伸出手摸了下,見小狗沒反應,也沒咬她,才又摸了一下。
小狗汪地叫了一聲。
和卓嚇得一個屁股蹲摔在地上。
她眼睛一紅,小嘴一扁,就要哭了。
跟著狗來的小太監小慄子心裡一緊,就怕小狗被送回,他也得跟著回,就瞧見小狗從哈宜瑚懷裡跑了下來,跑到和卓身旁,舔了舔她的臉。
和卓愣了下,也不哭了,她摸了摸臉,“額娘,狗,狗舔我。”
“他是喜歡你。”阮煙笑道。
和卓站了起來,一歲多的孩子,小狗大概有她半個人那麼高,和卓一看小狗比她小,就不怕了。
“你們給他起名字,以後你們要負責陪他玩,照顧他。”
阮煙說道。
哈宜瑚眼睛一轉,指著點心:“叫桂花糕!”
她伸出手,試圖順勢摸走一塊桂花糕。
阮煙可不許她吃,拍了下她的小肉手,“叫桂花糕可以,吃桂花糕不行。”
眾人都笑了。
小狗的名字就這麼定了。
雅莉奇羨慕不已,“額娘,我小的時候您怎麼不抱一條狗給我玩?”
敦多布多爾濟有一條獵狗。
她羨慕了好久呢。
阮煙喝了口茶,笑道:“我抱狗來,是想讓哈宜瑚跟和卓多動彈,陪狗玩的時候多動動。你小的時候,那可是見天到處跑,隻有人追你的份兒,這要是再養一條狗那還得了,恐怕寒月她們每個月都換四五雙鞋了。”
雅莉奇臉一下紅了,“額娘!”
怎麼把她的糗事給說了。
大格格、三格格都忍著笑。
哈宜瑚跟和卓渾然不知她們額娘的險惡用心,都在陪著新鮮出爐的桂花糕玩。
小慄子看著兩個格格被桂花糕逗笑,心裡石頭總算落地。
他在內務府養狗處呆了快兩年,幾乎天天坐冷板凳。
沒辦法,萬歲爺勵精圖治,阿哥們一個個勤學苦讀,愣是沒一個養貓養狗,如今可算有個出處了。
第206章 第二百零六聲
自抱養了桂花糕後,哈宜瑚跟和卓果然好動了,每日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問桂花糕,倒是連奶嬤嬤們也都被忘到腦後了。
富察氏因著兩個小格格都是吃她的奶長大,倒是一時有些掐尖拿要,雖不敢對桂花糕怎麼樣,可對著小慄子倒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夏和安知道後,隻和阮煙說起過一回小慄子的衣服短了。
阮煙做主,賞了小慄子單獨兩套衣裳換著穿。
賞了一回後,富察氏倒也不敢說三道四,隻想著橫豎小格格們也不過是一時貪奇,但凡小格格們得了什麼新奇東西哪回不是如此,等過了三五日,小格格哪裡還會記在心上。
這麼著,小慄子和桂花糕就在鍾粹宮扎了根。
小慄子對夏和安感激不盡不說,如今三等太監,每個月能拿例銀2兩,便狠下心,頭一個領了例銀竟把2兩銀子全都上交了。
夏和安瞧見那碎銀子卻是笑了,“這2兩銀子你且留著吧,咱家幫你不過是瞧你年紀小可憐,哪是為你的銀子。”
小慄子感激不盡,紅著眼眶感激道:“都說夏爺爺心善,這銀子是奴才的孝敬,您留著吃茶喝酒。”
他是初來乍到,在鍾粹宮又無人脈,沒想過能搭上夏總管這條線,這回有機會豈能放過?
就算不想往上爬,可也不想挨欺負。
鍾粹宮是宮裡的熱灶,裡面太監全都被夏和安管得服服帖帖,旁的不說,便是奶嬤嬤也得賣給他一個面子。
夏和安聽了這話,瞥了他一眼,瞧見他笑的機靈,倒是松口收了二兩銀子。
小慄子這才放心。
太監們私下的事,阮煙一概不管。
正如同她也不管接言夏、言秋的那幾個宮女是誰,她隻讓言夏、言秋帶著調教,能用的用,不能用的便換了人。
宮裡頭最不缺的就是機靈懂事的。
養了狗,哈宜瑚跟和卓愛跑跳,天氣漸漸也冷了。
阮煙倒是想起來給她們倆置辦些玩的設備。
秋千自不必說,滑梯被安排上了,除了滑梯,更有蹺蹺板。
安妃瞧她畫的蹺蹺板模樣,唇角松開,露出幾分笑意,“這東西怪模怪樣,也能玩?”
“怎麼不能?”阮煙拿炭筆畫著圖,道:“這可好玩了,而且人越多越好玩,等回頭造辦處做出來,您就知道趣味在哪裡了。”
“好,我可等著。”
安妃頷首。
她低頭看棋譜。
造辦處做事一向快又好。
滑梯是以前雅莉奇就玩過的,蹺蹺板這東西就更沒有什麼技術含量,連小豆子去了,不過略說幾句,造辦處的人就懂了。
沒幾日後,造辦處的太監就過來了。
雅莉奇等人都知道阮煙在琢磨給兩個小格格準備的玩耍設施,幾個小姑娘嘴上不提,心裡頭都蠢蠢欲動。
下午去校場騎馬回來,鍾粹宮就大變樣了。
後院的空地裝了滑梯、秋千還有蹺蹺板。
“這個怎麼玩?”
雅莉奇興奮地問道。
阮煙比劃道:“一個坐一邊,也可以多個坐一邊。”
安妃打量蹺蹺板的板子,皺眉嫌棄幼稚。
阮煙見她來了,卻非拉著她道:“前些日子您不是也問過這東西,今兒個做好了,咱們來試試?”
“這是小孩子的玩意,我不玩,你玩吧。”
安妃要面子,擺手婉拒。
阮煙不由分說,拉著她:“玩一玩嘛,橫豎這裡沒外人,咱們幾個人在這裡玩,也沒人知道。”
她早就覺得除了哈宜瑚跟和卓得多動彈,安妃也得動動,成日裡隻在書房裡念書看棋譜畫畫,身子骨哪能好,隔三差五來月信就身子不舒服多半就是因為不愛動。
安妃拗不過她,被她按坐在蹺蹺板一邊,耳根都紅了。
阮煙不見外,自己挽起袖子坐到對面去,她這一坐下去,安妃那邊就翹起來,把她嚇得失聲叫了一聲。
雅莉奇等人都小聲地笑。
阮煙也忍俊不禁,指了指大格格,“大格格,你別笑,你去安妃娘娘那邊幫忙,三格格,你過來我這邊。”
大格格、三格格沒指意自己會被點名,都不好意思地分別在兩邊坐下。
安妃和大格格雖然日日見面,可幾時這麼親熱過。
兩人都有些局促,不知手腳往哪裡放。
阮煙可不給她們害羞的時間,兩腿一蹬,抱著三格格就翹了起來,對面一下沉下來,安妃和大格格慌了下,忙抱到一塊兒去。
“李額娘,大姐姐,你們也動動啊,別叫我額娘欺負了。”
雅莉奇在旁邊搖旗吶喊。
安妃也來了脾氣,和大格格跟阮煙這邊較勁。
兩邊玩了一會兒,鬧得博貴人等人都出來看熱鬧。
阮煙這才把位置讓給了博貴人,拉著雅莉奇去打秋千。
這打秋千可是個技術活,要玩得好,得膽子大,還要身板好,人立在上面,後面人一推,秋千就飛上去,人也跟著上去,要是抓不牢,立不穩,摔了那是尋常事。
阮煙在娘家時常玩這個。
雅莉奇看新奇似的問道:“額娘,您能玩得來嗎?”
“小瞧人了不是。”阮煙早換了輕便的繡鞋,袖口也挽起來,露出藕白一樣的手臂,“當年你額娘在娘家時,能蕩到圍牆高呢。”
“真的,您可別逞強。”
雅莉奇懷疑。
阮煙就算本來不想玩,這會子被這麼激也得玩過一把。
她看了一圈,春曉等人沒人敢推她,阮煙也瞧不上她們,力氣太小,阮煙看向博貴人,“博貴人,你力氣大,你幫我推一下。”
這秋千要高,不但要打秋千的人會玩,還要推秋千的人力氣大。
以前擱在家裡,阮煙都是讓幾個哥哥負責推秋千。
博貴人滿口答應。
安妃等人聽到阮煙要打秋千,蹺蹺板不玩了,都圍過來。
安妃道:“站著到底不安全,還是坐著吧。”
“姐姐放心,我的鞋子輕便,又抓得緊,不會出事。”阮煙擺手道。
她這會子也是小孩子脾氣上來了,既要玩就非要玩個痛快。
博貴人對安妃點了下頭,雖沒有明說,但安撫的意思也是明顯的。
安妃想著博貴人力氣大,又穩重,想來就算真出什麼差錯,也來得及,這才沒有多勸。
於是。
一群人讓出地方來。
博貴人在後面,她力氣真不小,阮煙立在秋千上,被一推整個秋千就晃了起來。
春曉等人捏著心,提著膽在旁邊看著。
阮煙自己卻得了趣,飛到高處時瞧見遠處青山如碧,晚霞高照,心裡不知為何多了一份快意,眉眼也有了笑意。
她玩了幾回,下來時面色不改。
雅莉奇饞得很,也想玩。
安妃卻不讓,隻道天色晚了,怕瞧不清楚摔下來,明日再說。
雅莉奇看向阮煙,阮煙這個額娘,她自己玩的開心,可安妃不許雅莉奇玩這個,她卻點頭贊同:“是這個理兒,天色黑了玩秋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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