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格格也來了,臉上帶著腼腆的笑容看著大格格。
雅莉奇拉著大格格走過來,“光是做月餅可沒趣味,咱們比賽,大姐姐、三姐姐和我一隊,額娘、李額娘、博貴人一隊,咱們看看哪隊做的最多最好,贏了的能提出個要求。”
“這倒是有趣。”
安妃頷首道。
哈宜瑚跟和卓一下不樂意了,氣鼓鼓地抗議道:“那哈宜瑚跟和卓呢?哈宜瑚跟和卓也要做月餅。”
雅莉奇看了哈宜瑚跟和卓一眼,唇角抽了抽。
就這兩個小豆丁,個子都沒桌子高,做的月餅恐怕沒有糟蹋的月餅多。
“你們跟姐姐們一隊!”
阮煙反應飛快,搶先說道。
雅莉奇嘴巴微張,錯愕地看著她額娘,臉上滿是控訴,“憑什麼她們跟我們一隊!她們應該跟額娘們一隊才是!”
“因為額娘先開口安排的。”
阮煙叉腰,臉上得意洋洋,頗有“小人得志”的意味。
雅莉奇氣得牙痒痒,“不成,要麼就把哈宜瑚跟和卓分開,咱們一隊一個,要麼就讓她們兩個單獨一隊。”
哈宜瑚人小,可不傻。
她跟和卓兩個加起來都沒有雅莉奇一個人戰鬥力強。
這要是單獨一隊,那就是注定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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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斷道:“哈宜瑚跟和卓可以分開。”
“那我要和卓!”
阮煙果斷說道,果斷飛快地把和卓抱到自己這邊來。
哈宜瑚愣了半天,看了看旁邊空了的位置,用控訴的眼神看向阮煙。
博貴人眼裡掠過一絲笑意。
“那隻能哈宜瑚跟我們一塊兒了。”
雅莉奇咬牙,姜還是老的辣,捏著鼻子收下了哈宜瑚。
哈宜瑚嘟著嘴巴,“姐姐您這是什麼表情?哈宜瑚厲害著呢!”
她啪嗒啪嗒地走到大格格身旁,仰起頭看向大格格:“大姐姐,您說是不是?”
大格格唇角露出些笑意,摸了摸哈宜瑚濃密的頭發,點了下頭,“極是。”
哈宜瑚仿佛得了依仗,衝雅莉奇哼哼了兩聲。
兩隊就此分開。
以一炷香為時辰,阮煙、安妃和博貴人都把手腕的镯子、指甲套全都取下,又拿了襻膊來,將袖子都挽上去。
春曉等人都噙著笑,看著主子們鬧騰。
哈宜瑚沒定性,坐不住,她手掌小,偏偏眼大,面皮才不過巴掌大,舀出來的餡料卻都快蓋過面皮了,這哪裡包的住?
果不其然,三兩下就露餡了。
手上滿是黏糊糊的棗泥餡。
而和卓乖巧聽話,安妃怎麼教,她就怎麼做,雖然做的慢,可也很快做了一個了。
哈宜瑚瞧見旁邊人做的飛快,自己連一個都沒做好,一下著急了,“我,我這月餅怎麼辦?”
雅莉奇瞥了一眼,腦殼都有些疼了。
她忍不住嘀咕道:“我就說,不能要哈宜瑚。”
她就知道哈宜瑚肯定會拖後腿!
哈宜瑚一下委屈了,眼裡包著淚。
大格格溫柔地把她手裡露餡的月餅拿了過來,叫人打了水和巾帕給她擦洗了手,“大姐姐教你怎麼做,好不好?”
“嗯。”哈宜瑚輕輕點了下頭,眼眶還紅紅的。
大格格有耐性,又會教孩子,知道哈宜瑚什麼都要大的,便輕聲道:“哈宜瑚的手這麼小,面皮也這麼小,餡料就要少一點兒才能包的住,咱們試試好不好?”
“可餡料那麼少,一個怎麼夠吃?”
哈宜瑚小小聲說道。
旁邊三格格忍不住低笑一聲。
大格格怔楞了下,也哭笑不得,她可算是明白哈宜瑚為什麼要加那麼多餡料了,哈宜瑚愛吃甜食,貴妃娘娘怕她吃多了牙疼,甜的東西向來是把控著量的,不許她們多吃。
怪不得哈宜瑚要加那麼多餡料呢,感情是想假公濟私。
“可是做的不好,連一個都沒得吃了。”
大格格一本正經地忽悠道:“哈宜瑚是想一個都沒得吃呢?還是想至少有一個呢?”
哈宜瑚一下糊塗了,琢磨了下,有總比沒有的好,忍痛拿了少少的餡料,大格格又給她挑了個小狗的模子,三五兩下就做了個小狗月餅出來。
哈宜瑚臉上一下破涕為笑,“我做了一個了!”
“看吧,哈宜瑚很聰明的,接下來繼續這麼做就行了,你還可以用其他模子做。”
大格格溫柔說道。
哈宜瑚重重點了下頭,吧地一下親了大格格的側臉一口,“謝謝姐姐。”
大格格愣了愣,摸了下臉,笑著摸了摸哈宜瑚。
這個時代的人表達感情都內斂得很,宮裡頭的人更是如此,便是親母女,親姐妹也都是一板一眼,彼此守著規矩,說話客客氣氣。
也就是哈宜瑚她們被阮煙親自撫養,才會這麼直白地表達喜惡。
一炷香時辰後。
大格格小隊以兩個的優勢勝過了阮煙她們小隊。
雅莉奇頓時歡呼起來,“我們有哈宜瑚,還贏了!!”
哈宜瑚本來高高興興的,聽見這話,氣得瞪了雅莉奇一眼,嘴巴鼓鼓的。
什麼叫做有哈宜瑚還贏了?!
大格格稍微有些詫異,她摸了摸哈宜瑚,安撫了她一下,若有所思。
“既是你們贏了,你們想提什麼要求?”
阮煙問道。
雅莉奇眼睛一轉,看向大格格,“大姐姐來做決定吧,您來提。”
“我不行。”大格格下意識想拒絕。
三格格也道:“大姐姐來提要求吧,我們都聽您的。”
“是啊,大姐姐來提要求!”
哈宜瑚一下激動了,果斷地支持了大格格,大姐姐人那麼好,肯定會跟額娘提要求,讓她可以吃三塊月餅。
她眼睛充滿渴望地看向大格格。
安妃也笑道:“那就讓大格格提吧。”
大格格見狀,也不再推辭了。
她想了想,起身屈膝給安妃行了禮,“烏希哈想請安妃娘娘做一幅畫,便畫咱們這些人,也好讓烏希哈留作紀念。”
安妃微怔,隨後頷首答應。
第262章 第二百六十二聲
八月十四。
送嫁隊伍從東直門而出,一輛朱紅馬車內,大格格手抱著內廷緊趕出來的畫卷,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臉上帶著些笑意。
煙柳原本心裡有些緊張,瞧見大格格臉上的笑容,不知不覺放下了心裡的不安:“格格,咱們這去蒙古得趕多久的路啊?”
大格格笑道:“得看怎麼趕路了,若是緊趕著,八九天也就到了;若是不著急,半個月也差不多了。”
“那似乎還不遠。”
煙柳年紀小,一張圓臉,笑起來帶著幾分稚氣,“奴婢還以為得趕好幾個月的路呢,那可真挨不住。”
如今即便是官道也是崎嶇不平,馬車再平穩,也是顛簸不已,身子骨弱的,連趕路都撐不住。
大格格微微頷首:“可不是,蒙古離京城本來也就不遠。”
被安妃、博貴人燻陶了好幾年,大格格早已不是以前那種養在深閨,什麼也不知的小姑娘,路況,蒙古風情習俗,她不敢說能比得上朝廷大臣,可比起尋常八旗子弟,吊打毫無難度。
大格格心想,若非如此,大清何必和蒙古時代聯姻?
她微微掀起簾子,朝外看去,想再看一眼這個住了十幾年卻不過匆匆看過幾眼的京城。
旁邊的奶嬤嬤瞧見此狀,剛要開口挑剔,煙柳掃過來一眼,那絲毫不帶和氣的眼神,叫奶嬤嬤瞬間不敢吭聲了。
“京城可真繁榮熱鬧。”
大格格贊嘆道。
煙柳笑嘻嘻:“格格,聽說蒙古那邊也熱鬧得很,到處都是牛羊,咱們秋冬可有的是牛羊肉吃了”
嬉笑聲傳出馬車。
騎馬伴隨馬車左右的胤禛、胤福對視一眼,都露出了笑容。
“你再說一遍,誰死了?!”
剛打完勝仗,裕親王福全以火器破了噶爾丹的駝城,雖說葛爾丹逃竄了,可裕親王已經派兵追擊噶爾丹,他有八成把握能生擒噶爾丹,凱旋回京。
可沒想到,剛回到營帳,福全就收到這麼個震撼的消息。
保泰戰戰兢兢,“回將軍的話,是佟都統。”
竟然是佟國綱!
裕親王一口氣沒上來,險些背過氣去。
佟國綱統率的是漢軍火器營。
他這人脾氣剛直,卻是帶兵打仗的好手,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
裕親王瞥見兒子欲言又止的神色,立刻訓斥:“這事到底怎麼回事?佟大人什麼人,怎麼就這麼死了?他身旁難道沒有親兵?!”
“佟大人是被火器打中頭部死的,”
保泰本來心裡就畏懼自己阿瑪,此時見阿瑪沒了好臉色,更是不敢遮掩,“他、他是為護著大阿哥才沒的。”
裕親王到這時候哪裡還不明白。
佟國綱本不該死,他這種老將,又是帶慣火器營的人,哪裡不知道沙場上刀劍無眼。
身旁親兵榮辱又都系於他一身,便是死也不會讓佟國綱出什麼差池。
可誰讓大阿哥也在。
裕親王閉了閉眼睛,“本將記得,大阿哥本將臨走前吩咐他去督糧,怎麼會受襲?”
督糧是個肥差。
裕親王可謂是為大阿哥操壞了心。
又要讓大阿哥有功勞,又要讓大阿哥不能出什麼差池,督糧官就是個最好的差事,身處大後方,除非是前面兵敗如山倒,否則大阿哥連一根頭發絲都不會出問題。
而且,隻要大阿哥什麼也不做,讓手下人照規矩辦事,等這場仗打完,論功行賞,大阿哥怎麼也得封個貝勒。
裕親王給大阿哥什麼都想周全了。
連自己兒子保泰都安排去盯著大阿哥。
可千算萬算,哪裡算得上,大阿哥此人好大喜功,哪裡坐得住,督糧官這差事他一點兒也不放在眼裡。
前面裕親王想出計策,對付噶爾丹的駝城,後面大阿哥就坐不住了,非要跟隨佟大人上陣殺敵。
佟國綱估計也是想著讓大阿哥順點兒功勞的念頭,便許了,哪曾想對面瞧見佟國綱護著大阿哥,便知道大阿哥身份不同凡響,噶爾丹也打了生擒大阿哥的念頭,調了一波精兵去打,沙場上刀劍無眼,佟國綱為了救大阿哥,自然就犧牲了。
裕親王弄明白來龍去脈後,氣得臉都紅了。
他看向保泰,要不是這是自己兒子,裕親王都想叫人拉出去砍了!
保泰也嚇壞了,縮著頭。
“佟大人的屍身呢!”
裕親王氣得三屍神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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