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闲風當然清楚,但他就是不爽,所以非要去為難一下。
“那喜歡賀準哥哥多一點,還是小霍哥哥多一點?”
江瓷很無語:“……霍闲風,你好幼稚。”
“是嗎?”
霍闲風伸手去捏住江瓷的腰,指腹在溫熱柔軟的皮膚上打圈,
“我也可以成熟一點。”
“!!!”
江瓷現在已經可以瞬間讀懂他的言外之意了,於是立刻摟住霍闲風的脖子,去親他一口,然後毫不猶豫秒答:
“——喜歡小霍哥哥。”
“哼。”
霍闲風唇角翹起,心裡舒服了。於是總算松開尾巴放人,然後盯著老婆光著屁股飛快地跑進浴室。
這時候,他慢悠悠扭頭,重新拿過房間系統的控制電子板,然後點擊繼續播放。
白澤看得清楚,那赫然是昨晚的室內錄像。
白澤:“……!!!”
阿瓷!!!
阿瓷!!!!
Advertisement
你坑死自己了!!!
二十分鍾後,江瓷一身整齊站在了軍團長的辦公室裡。
霍闲風當然也跟著過來了,他此刻正坐在沙發上,但江瓷不肯坐,於是霍闲風就用尾巴去圈住老婆的後腰,支撐一下,免得他站不穩。
周九鴉其實看到霍闲風的尾巴時,也震驚了一瞬,但是他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問。畢竟,蟲族的身體構造跟他們人類不一樣。再加上這時候還有正事。
同樣,江瓷已經完全沒精力去在意霍闲風了,他看著引著絕密二字的這份調查報告內頁,裡面羅列了無數條賀準跟幻神教勾結的證據。
江瓷愣在原地。甚至連前幾天撞破小叔叔跟別人親熱的尷尬都顧不上。
“這……這怎麼可能?”
從十三年前開始,一條一條,密密麻麻,直到前幾個月天冬星的事情發生。賀準跟教會的聯系非常頻繁,甚至他還在首都科學院裡面種植過芷玫花。
周九鴉的語氣很冷:“所有的證據都核實過了,沒有問題。”
但實際上他也感到難受,畢竟雖然他跟賀準不算親近,但也算是看著那孩子長大,賀準聰明,懂禮,溫和,謙遜,比起性格別扭的江瓷,他更像是江燼生的樣子。
周九鴉經常能在那個孩子身上,看見兄長的影子。而且賀準從不讓人操心,他跟每個人的關系都處得很好,任何人隻要跟賀準相處過,就都會喜歡他。
所以,別說江瓷懷疑賀準,就連周九鴉都沒有懷疑過。
——直到賀準自己露出馬腳。
而且這些證據,根據調查員說,更像是賀準自己故意沒有銷毀留存下來的,所以才會有這麼這麼多。
江瓷呆呆地看著上面的文字,記憶裡那個溫潤謙和的兄長好像忽然變得極度陌生起來。
“賀準……”
·
“喲,這不是賀準大人麼?”
陌生的嗓音讓賀準微微一頓。
但他沒有立刻回頭,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站在原地。
這裡是幻神教的第二處軍事基地。他正站在基地大樓上中央的大廳旁,通過大面積的玻璃前,冷冷注視著遠處。
天空中漂浮著密密麻麻軍艦戰機,地面,眾多機甲有條不紊地列隊,士兵們都穿著白袍改制過後的軍裝制服,快步穿梭著。
直到身後的腳步聲漸近,賀準才回頭,見幾個高等教徒朝他圍過來,各個臉上都是或冷笑,或嘲諷的惡意表情
“您這尊嬌貴的大佛怎麼不繼續呆在實驗室裡,怎麼跑我們這兒來了。”
“……”
“不說話,莫不是被這些機甲戰艦嚇傻了?”
賀準他知道自己這種看起來弱不禁風的beta研究員在大部分人眼中,大抵是沒見過什麼軍隊大場面的。
——但恰恰相反。
賀準對軍隊並不陌生,畢竟他也在江家長了二十多年,跟周九鴉的關系雖然不親近,但表面還算和諧。因此第一軍團賀準也是去過的,這種場面對他而言,並不如何震撼。
更何況——
“被什麼嚇傻了?”
賀準諷笑,
“就這一群明城逃回來的殘兵敗將?”
面對這群毫無利用價值的家伙,他連半點眼神都不太想給。
幾個人臉色一僵,但瞬間又找到了別的話題,
“是我們小看賀準大人了,怎麼,攀附那個殘疾女人失敗了,又想回來舔萊茵斯特大人的**了麼?”
“別妄想了賀準,你以為萊茵斯特大人還會要你這個背叛了他的家伙麼?”
青年慢悠悠地聽完。
“……殘疾女人?”
賀準隨意抬手,露出手腕上正在錄音的光腦,
“不知道塞西莉亞大人聽了,會怎麼想呢。”
見狀,幾個人頓時臉色一變。
因為這裡是幻神教第二軍事基地,不歸塞西莉亞管,算是萊茵斯特的地盤,所以才會如此囂張。其實明城也不是塞西莉亞的地盤,主管人是曼德拉,她隻不過是去分一杯羹的。
再加上塞西莉亞資歷尚淺,又是個摘除了腺體的omega,因而在聖跡白塔之外,有人頗有微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作為大主教,雖然不能插手大的管理事項,但是真要計較起來,隨手處置幾個高等教徒還是沒問題的。
於是幾個人頓時慌了。
“你——!”
他們立刻就要伸手來搶。
賀準也沒有任何要躲的意思,隻是掃過旁邊某個巨大的柱體後面的陰影,語氣平靜,
“這就是你賭氣的手段麼,萊茵斯特?”
“……!!!”
幾個人瞬間一僵。
他們猛地回頭,下一秒,之間柱體後緩緩走出了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賭氣?”
萊茵斯特站在不遠處,雙手環胸,冷冷一笑,
“賀準,你可真自視甚高。”
“萊……萊茵斯特大人……”
幾個教徒瞬間沒了剛才的趾高氣揚,紛紛低頭彎腰,冷汗涔涔。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萊茵斯特身邊養著的那個beta扭頭攀附了塞西莉亞。
而萊茵斯特因為上次天冬星的任務讓教皇大失所望,甚至將他貶去了戒律堂受罰,緊接著又給了收編明城殘兵的任務離開了聖跡白塔。
要不是這樣,所有人都覺得可能賀準在找上塞西莉亞的第一天晚上,這個左右搖擺的beta就會被這位暴戾的alpha大主教殺了。
“我們,我們隻是想要幫您處理這個吃裡扒外的叛徒。”
“是是是,他都已經好幾天晚上去找塞西莉亞了,剛才……剛才還幫著那個女人說話……”
誰都知道塞西莉亞跟萊茵斯特不和,而作為萊茵斯特曾經寵愛的床伴,賀準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他的臉。
賀準也不解釋,就站在那裡,甚至眉梢微微挑起,似乎還有些饒有興味地聽他們說。
幾個人越說越起勁,他們覺得賀準做出這樣的事情,萊茵斯特覺得恨死他了,恨不得親手大卸八塊才好,因而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越來越黑的臉色。
“萊茵斯特大人,這家伙……”
“夠了——!”
暴戾的alpha一聲低喝,下一秒賀準感覺眼睛被刀光閃了一下,他下意識眯起眼。
砰——
俊秀的青年垂下眸,看見咕嚕嚕滾到腳邊的人頭。
“嘖……”
賀準皺起眉,往旁邊躲開了一步,厭惡地別開目光。
萊茵斯特渾身殺意森然,一雙鷹眼冰冷至極,他左手提著一把黑色的彎刀,鮮紅的血滴答滴答從刀鋒上面落下來。
“老子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家伙過問?!”
剩下幾個嚇傻了,“撲通”一下瞬間跪下去,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大主教是可以隨意掌控教徒生死的,想殺就殺了,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這是,萊茵斯特掃過賀準皺起的眉頭,煩躁地甩了一下刀上的血。
“處理幹淨,滾吧!”
“是……是!”
幾個人立刻抬屍體的抬屍體,撿頭的撿頭,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走了。
一時間,氣氛凝滯又靜默起來。
直到賀準想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萊茵斯特忽然收了刀,冷笑一聲,一個字也沒說,直接大步從賀準身邊越過去,完全無視了他。
身形高大偉岸的alpha越過身畔時帶起了風,裡面充滿攻擊性的信息素讓賀準感到驟然一涼。
“……”
他回頭,注視著男人頭也不回的背影。
賀準原本以為對方還會像以前那樣惱怒又衝動地逼問他,但現在看來,倒是出乎意料地成長了些。
——不過也沒關系。
冷淡的青年眉梢微挑,快步跟上去。
他來這裡是為了要問清楚幾個問題。
比如關於十三年前那場綁架案,為什麼塞西莉亞沒有出現。賀準直覺,這會是他挖掘出那個女人秘密的突破口。
因為他父親被裴長雲那場政治清掃處理的時間,剛好是江瓷出生,也是聖女死的那一年,賀準並不覺得這是個巧合。
而且時間有問題。
因為江瓷資料上的年齡是二十七歲,可根據賀準從萊茵斯特那裡問到的聖女的死亡時間,江瓷明明是二十八年前出生的,
為什麼要改小一歲?
而昨晚塞西莉亞的反應很明顯,她不是故意要殺死聖女的。
所以,賀準要搞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經過昨晚的事,很明顯塞西莉亞並不打算告訴他,於是隻能從萊茵斯特這裡入手。
更何況,賀準現在並不打算完全放棄萊茵斯特,畢竟他用了十三年,才在那個冷血的男人心裡佔據了一席之地,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簡單放棄。
這時候,賀準追著萊茵斯特一路走的畫面,其實被很多巡邏的士兵都看見了。
畢竟,誰都知道賀準在兩位大主教之間微妙的身份定位,這個beta能夠出現在這裡,還沒被萊茵斯特當場殺了,本來就是奇跡了,更別提現在對方還是跟在大主教身後過來。
但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誰也沒敢攔著後面跟著來的賀準。
萊茵斯特大步拐入了自己的辦公室,正要關門,卻被一隻蒼白削瘦的手猛地抵住。高大的alpha低頭,果然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
“怎麼?”
萊茵斯特發出了一聲嗤笑,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