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裝傻賣痴的功力可謂是爐火純青,將這等臭不要臉的事擺在臺前,一副無可依靠隻能滿心信賴依附他的好兄長的模樣。
燕秦舌尖舔舐著發麻的上顎,在太子哥哥錯愕的注視下,病態的瘋狂滿足致使不該展露的地方彈跳了一瞬。
藺綏額頭的青筋跳動,垂落在身側的手掌卻輕輕動了動。
可惜了,還不是時候,不過燕秦敢在他面前玩這一出,倒是讓他原本逗弄的目的達到的更快了一些。
他沉冷的面色忽的回暖,對著燕秦露出了一個笑容,隻是那笑裡多少帶些陰惻惻的意味。
“確實是病了,病的還有些嚴重,隻是啊,這病太醫院可治不好。”
藺綏從池子裡站了起來,避開了與那牲畜玩意相對。
藺綏也不繼續泡了,朝著池邊走去,這地面是漢白玉鋪就的,在夜明珠的柔和光下,一切明亮。
不過對於燕秦來說,皇兄一身白錦似的肌膚,比漢白玉更勝一籌。
及臀長發半遮,藺綏赤足走到了湯池邊的屏風旁,在地上留下了一串帶著水痕的腳印。
屏風旁擺放著寬大的軟榻,供人休憩用。
藺綏自然感受到了身後刺人的目光,他故意將長發撩起,彎腰去拿軟榻上柔軟的錦緞,擦拭著長發上的水珠。
藺綏不用回頭,都知道小狗崽的眼睛都要冒綠光了,他起身,坐在了軟榻上,用布料蓋住了身前,對著燕秦招了招手。
“你知道哪裡才能治好你的病嗎?”
燕秦早就痴了,走到了燕秦的面前,呆愣愣地搖頭。
“惟有淨身房才能將你這病完全治好,一勞永逸,以後都不用擔心它復發,等到回宮,本宮便送你去治病。”
Advertisement
“這樣還能成全了阿秦以往想當本宮身邊小太監的願望,這樣你就可以留在本宮身邊當一輩子的太監了,好不好啊?”
藺綏聲音溫柔,他撩起燕秦的一縷湿發,從他面頰上輕劃而過。
他的態度戲謔又狠毒,全然不顧這是同樣身為皇子的弟弟,心安理得地看著他跪在自己身前,說著若是讓外人聽見驚駭的話語。
“阿秦不想做小太監。”
燕秦因為藺綏的聲音越發漲的難受了,他低下頭悶悶地說,低下頭眼眸幽深。
被泡得淡粉的腳踝上還沾染著水珠,讓人想一點點舔舐幹淨。
那隻青蝶一定也是潮湿著的,不知它的羽翼是否會因為水汽而沉重的無法飛起,燕秦想得入迷,已然將眼前的畫面想到別處。
他將太子哥哥壓制在這美人榻上,握著他的腿呵護那隻柔軟孱弱的蝶。
可縱使腦海裡如何以下犯上的大逆不道,燕秦面上依舊是泫然欲泣的模樣。
“太子哥哥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還想一直陪著太子哥哥。”
可憐兮兮的小狗崽苦苦哀求,但哀求的事情,著實不是人應該能求出口的事兒。
“一直陪在本宮身旁?”藺綏嗤笑,他用足尖抬起了燕秦的下颌,淡聲道,“膽子挺大,倒是敢想。”
“太子哥哥不是喜歡乖狗嗎,我最乖了。”
燕秦用引以為傲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他握住了面前透著淡粉的足,親了親藺綏的腳背。
病態迷戀和繾綣情深都如同乍泄的天光從他的面龐上流露,但也隻是驚鴻一瞥如同浮光躍金,轉瞬即逝。
在混沌與渾噩裡,藺綏是他在高高宮牆裡的另類慰藉,他是寫滿了野心欲望的錦繡文章,是撩人春心的軟刃。
他泥足深陷,他不可自拔,以卑微姿態祈求垂憐,以卑劣手段索求回應。
燕秦見藺綏沒有躲,反而是饒有趣味地看著他,便更加賣力了。
白霧嫋嫋彌漫的湯池裡,一坐一跪,這是有違綱常倫理令人不齒的場面,但身處其中的人都不在意。
或許是皇弟的伏低做小讓向來狂傲的太子甚覺有趣,他快意笑著,腳趾在燕秦的嘴唇和下颌處輕踩。
“那本宮就好心幫你這個忙吧,你若是死了,還真是少了些趣味。”
世間顯貴之人,憐憫似的抬起了腳,踩在了卑賤的地方。
他面上待著興味盎然的笑,踩的越發用力。
燕秦已然有些吃痛了,可憐兮兮地看著藺綏,可又沉迷於這隻能出現在妄想中的情景裡,沒忍住動了動,好讓自己暢快些。
“讓你動了嗎?”
藺綏的神色驟然陰冷,不悅地看著燕秦。
燕秦便老老實實地跪著,仰著頭看著他的太子哥哥。
像是面對一件用作發泄怒火的木偶,藺綏撐著腦袋興味闌珊地用腳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心裡估量著分寸。
他當然不可能真的下死手,要是真的踩壞了,他以後上哪兒尋開心去,哪怕這有些吃力了,可他也不能不吃。
系統一動不動地像隻死狗,它已經疲倦了,這次的氣運之子腦子進水的比前面都厲害。
“太子哥哥……”
燕秦情不自禁地喃喃,心中卻是念著兄長的小字。
太子哥哥別人也能稱呼的了,可阿綏不同。
燕秦低哼了一聲,看著藺綏的腳背,抬頭眼神亮晶晶地看著藺綏。
“謝謝太子哥哥救我,最喜歡太子哥哥了。”
“狗東西。”
藺綏嫌棄地用腳將燕秦的腦袋轉向另一邊,從軟榻上站了起來。
蓋著的薄被隨著他的動作落在地上,他走回了湯池裡,別於來時帶著水的腳印,隨著他的走動,漢白玉的地面上落著不明顯的白,在光下幾乎融為一體。
“擦幹淨你的髒東西。”
藺綏泡進了湯池裡,懶洋洋地說。
燕秦擦著地板,心中高興地不能自已。
太子哥哥這般的人,果然也不同尋常人,他還在想太子哥哥要是接受不了連連推拒該如何,不過那也不是太子哥哥的秉性。
擦完地面後,燕秦又殷勤地給藺綏捶背捏肩。
見藺綏沒拒絕他的討好,燕秦做的更用心了,那模樣簡直比小太監還要像小太監。
紗簾外,響起三聲鸮叫。
藺綏睜開了眼,道:“讓他進來。”
紗簾外的人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有人走了進來。
燕秦保持著原先的動作,眼神卻看向了外側。
“殿下,按照您說的,已經布置好了,一切如您所料。”
外面傳來的聲音帶著些奉承,在水霧中有些模糊不清。
“做得不錯,你上次說的事,本宮會讓尚書令去辦。”
“多謝殿下,那薛定春我們要不要……他著實有些礙事,微臣為您謀劃的事兒,讓他攪黃了幾樁了。”
鍾琢聲音裡帶著些憤憤不平,至於他做的那些事到底是不是為太子做的,他心裡當然清楚。
“是麼?”
湯池裡傳來的聲音難辨喜怒,鍾琢望著內裡的身影,下意識有些發毛。
鍾琢剛準備誠惶誠恐地表現自己的忠心,就聽見了內殿裡傳來的下一句。
“那本宮可得好好出出氣。”
鍾琢臉上露出笑容,又奉承了幾番,離開了紗簾外。
他並未看見殿中東宮之主的耐心尋味的笑,可燕秦看見了。
他看見了他的算計、陰險與狠毒,心中一瞬怔然,而後便是狂熱。
是他低估了太子的野心,他以為藺綏隻是想算計兩方好保住位置,可他算計的居然是龍椅上的九五至尊。
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保住儲君之位,他想直接做天下之主!
這樣的太子哥哥,他越發想看著他咬著衣物流淚的模樣了,他那麼怕被人觸碰,一定會抖的很厲害吧。
第79章 暴戾太子x痴傻皇子
在雲水山莊的第一晚,藺綏睡了一個好覺。
不僅僅是因為戲弄了一番小狗,燕秦發現了一些事情真相的反應也格外取悅他。
再者就是,這山莊裡很快就會發生他想要看見的事情。
在別莊避寒的第三日,皇帝忽然昏迷了。
彼時月妃陪伴在他身旁,當藺綏趕到的時候,她臉都嚇白了。
月妃也是宮裡的老人了,她榮寵不衰的很大原因就是她沒有子嗣,而且她的父親是皇帝的心腹。
如果在這個地方,皇帝忽然出事,陪伴在皇帝身邊的又隻有她,那麼她回宮之後面對皇貴妃她們不死也要脫層皮。
隨行的太醫很快便趕來了,他診治了一番之後,開了藥方,含含糊糊地說:“陛下操勞朝事,加上近日風寒入體,所以才暈了過去,微臣施針一番,再服幾貼藥便好了。”
月妃感覺到太醫神色有異,她如今是隨行嫔妃裡位分最高的那個,便下令讓其他人都出去,以免打擾了太醫施針。
藺綏自然是不走的,慶王也不打算離開,燕秦一直跟在藺綏身邊像個小尾巴,所以藺綏不走,他也沒有走。
“劉太醫,說清楚,父皇到底為何忽然昏迷不醒?”
藺綏的視線落在太醫身上,眼眸幽幽。
真正的原因藺綏當然明白,他那天可是讓鍾琢給皇帝點了助興的香,但那香可不一般,隻會和皇帝長期服用的藥產生衝突作用,對於其他人並沒有影響。
皇帝可玩的花,頭一天和幾個妃子共浴,昨天又和鍾琢獻的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纏綿,如此大強度的工作量,他不昏迷誰昏迷。
皇帝現在看著沒什麼問題,但他的身體早就被藥物和玉嫔染給他的慢性毒掏空了,就像一棵外表看起來鬱鬱蔥蔥但是內裡早已被蟲蛀的不成樣子的樹。
隻需要在某個時機,有人踢上那麼一腳,這棵樹便會轟然倒地。
“陛下他……”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