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很快就通過了,卻沒有給他發消息,甚至連打招呼都沒有!
燕秦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幽怨,點進了他的朋友圈。
內裡顯示僅三天可見,什麼動態也沒有。
朋友圈的背景是一片藍天,燕秦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了這就是平平無奇的一片天。
燕秦忍不住給人發了消息,但不是打招呼,顯得很公事公辦。
【歲安】:有什麼要求嗎?
【S】:別太有你的個人特色。
燕秦瞪大了眼睛,十分不理解地問為什麼。
為什麼不想要具有他個人特色風格的歌,難道是怕別人知道唱的是他的歌嗎,唱他的歌哪裡丟人了嗎,多少人想要還排不上。
燕秦以為青年找上他,是因為他的名氣和才能,就算唱的不是滿分,隻要有他的名義在,也能快速地獲得關注,可這隱隱約約透露出要‘避嫌’的感覺是為什麼?
【S】: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首歌出自你手,當然我也不會標榜這是我的作品,或者給你的作品套上別人的名字。
【S】:沒有為什麼,歌曲簡單點就好。
藺綏不想多生事端,他拿這歌是要去參加那檔綜藝完成原主的願望,並不想在圈內提前引起注意力和不必要麻煩,一個素人讓王牌曲作為他寫歌,不用想都知道會有多少揣測,藺綏隻想讓別人將注意力放在歌本身。
等到他能夠在樂壇站得住腳,那些聲音自然也就無所謂了。
當然瞞著不說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他的惡趣味。
他就是故意逗沒有恢復記憶的燕秦,不用想都知道屏幕那端的燕秦有多抓心撓肝。
Advertisement
何止要讓他印象深刻念念不忘,還要讓他日思夜想輾轉反側。
如藺綏所料,燕秦盯著手機已經糾結很久了。
他詢問了對方的名字,卻沒有得到答案,當晚就失眠了。
他滿腦子都是青年的模樣和聲音,吃東西時想著他喝牛奶和咬吐司,進浴室想著他站在這裡,哪怕想寫東西都盯著工作臺出神。
他以為自己的狀態一定會很卡頓,可當沉浸其中想著該為青年創作什麼樣的歌時,靈感源源不斷,太多太紛雜。
想到青年要求的簡單,燕秦去掉了那些華麗繁復的碎片,一口氣寫出了一首歌,並且進行編曲填詞。
整個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燕秦看著掛鍾上顯示的凌晨四點,看著和那個人的聊天框又開始糾結。
現在就發過去會不會顯得太迫不及待了,萬一人家以為他是想早點解脫以為他在敷衍的話怎麼辦?
又或者會不會有點太殷勤,可萬一人家覺得他速度這麼快果然很厲害從而很崇拜他呢?
燕秦十分掙扎,這種感覺比毫無靈感的瓶頸期還要難受。
還是等天亮了再發過去吧,燕秦略有些矜持地想,這樣顯得他出作品速度快還沒有很急切。
燕秦沒打算睡覺,想趁著正好有靈感的時候,把蕭桐那首歌也寫了。
但是當他開始構思的時候,創作瓶頸又出現了,他腦袋空白,沒什麼表達的想法。
可當他想起另一個人的時候,想法又源源不斷了。
青年的聲域很寬,可高可低,音準也好,各種風格的應該都可以駕馭。
可是他才找他寫一首歌,他不能再想著這個名字都不告訴他的人了,還是想想工作。
燕秦對著譜子思考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去睡覺,睡醒了就給那個人發歌。
可他睡著又迷迷糊糊醒過來,摸著手機看時間發現才五點。
燕秦定了鬧鍾,可即使如此,還是反復醒了好幾次。
半個月後,夏振玉看見萎靡不振的好友,大驚失色。
“你這什麼情況,病了嗎?”
燕秦倦怠地閉著眼,按著脹痛的太陽穴,有些精神不濟。
他把歌發過去之後,青年隻回了句謝謝,然後就再也沒找他!
燕秦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張被短暫欣賞了一下就被丟開的破紙,在晚上時還會期待有人敲門,可惜那個人再也沒來過。
“你趕緊好好休息,什麼都別想了,明天就是綜藝錄制第一期了,你作為飛行嘉賓在旁邊參與就行,總共有五十個參賽選手,會淘汰二十三個人,你就在旁邊出出意見就行。”
夏振玉簡單地給燕秦講了一下比賽的規則,和他需要做什麼,然後就去催他好好休息。
原本他還想告訴燕秦這次綜藝裡有個長得很好看聲音也很幹淨的素人,不過見燕秦很疲憊也就沒有開口,想來燕秦也應該不會感興趣,這樣的人其實也不少,而且燕秦對歌手的外貌也不在意。
綜藝這邊在進行籌備,選手們也早早地做好了準備。
藺綏在十天前收到了綜藝錄制的肯定回復,和綜藝方那邊籤了合同。
之後他一直在練習著準備參賽的歌,也就沒有騰出空去找燕秦,因為他知道燕秦也會出現在那檔綜藝裡。
這個風聲早就被綜藝方透露出來,各大營銷號包括網友都在猜測,但藺綏知道這檔綜藝的監制是夏振玉,而那天燕秦在夏振玉的車上,所以這個消息基本可靠。
藺綏觸碰著手腕上的紅珠,羅睺和晨霜已經深度共感一次,還剩九次。
這個共感並不是以每次的次數而言,見面的次數才是有效次數,且為了圍護世界穩定,建立共感還有冷卻期,約莫是五天。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和燕秦那天分明一夜一天,兩次階段性的開始,但仍然隻被算作一次共感的緣故。
不知道燕秦再次看見他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他這幾天練歌,為了避免藺墨含給他沒事找事,特地在他學校裡給他找了點事。
在藺墨含回來前,已經離開了藺家去往了錄制現場。
藺墨含匆忙趕回來時,得知藺綏已經離開了,心煩最近事怎麼那麼多,總是讓他不湊巧。
拍完了入場畫面後,藺綏進了小房間接受採訪。
有人舉題板問:為什麼來參加《音你心動》?
“想歌聲被聽見。”
藺綏幹脆答完,等著下一題。
提問的人沒想到他這麼快說完,用眼神示意他再多說幾句。
沒有綜藝敏銳力的人都知道眼前青年的臉有多吸睛,導演組早就決定多給他鏡頭。
藺綏則用眼神回應她,下一題。
在選手們拍攝問答時,導師們已經入場了。
封閉房間裡,幾個人互相打招呼。
這次受邀的人有金曲獎小天後艾美拉,流行樂壇老牌歌手周骞,以及新銳創作型歌手雲歡。
大家打完招呼寒暄一番後不約而同地看向角落裡的青年,他戴著黑色口罩,正在閉目養神。
這位打完招呼後就一言不發,他們也不覺得驚訝,事實上歲安會出現在這裡就已經很神奇了。
攝像頭一直在拍,這位哥毫不在乎,無動於衷地假寐。
“歲安老師,之前聽說你會來我還以為是開玩笑呢,沒想到你真來了,舍得出關了?”
艾美拉坐在了黑衣青年旁邊,玩笑似的寒暄話語打破了房間裡的安靜。
他們也算是認識,艾美拉獲得金曲獎的那首歌,就是出自歲安之手。
艾美拉之後還想約歌,便得知歲安答應了蕭桐後便閉關了。
黑發青年睜眼,點頭道:“來看看。”
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艾美拉一僵,得,這個天算是聊死了。
不過這是她打開的話題,這麼結束在鏡頭裡看起來就太尷尬了,於是她硬著頭皮往下說:“也不知道這次的小朋友們會和我們什麼驚喜,說不定能挖掘出什麼寶藏呢。”
黑發青年:“嗯。”
艾美拉眼神求助地望向另外二位同行,救命,這人真不會聊天。
周骞和雲歡連忙給她搭臺,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cue流程,心裡都在想著參賽的小幼苗們快進來。
小幼苗們正在外面排排坐,五十個參賽選手,有的是像藺綏這樣的純素人,也有自帶熱度的網紅、出道過但沒水花的小歌手,沒有總體來說很符合宣傳的“素人歌者,發掘寶藏”的標語。
大家似乎自發地形成小圈,藺綏旁邊兩個都是素人。
杜白是音樂學院的在讀生,獲得過這屆的校園最佳歌手的稱號。
蒙萌是自由插畫師,喜歡唱歌,這次就是來試試,沒想到真的過了海選。
“我們倆還以為你是偶像或者網紅呢,好一會兒才敢過來打招呼。”
蒙萌低聲說,視線一直往藺綏臉上飄。
沒辦法,帥哥太好看了。
她一進來就看見了坐在邊緣的墨藍色長袖的青年,皮膚在燈光下白的似乎能反光,他沒什麼表情的坐著,給人的感覺冷淡又神秘,那種氣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也不敢過來打招呼,還是和坐在旁邊的杜白一起嘀咕一會兒,才決定一起過來。
藺綏:“大家好像都這麼認為,但我確實沒什麼表演的經驗。”
蒙萌:“我也沒什麼經驗,感覺大家都好厲害的樣子,聽說這次差不多要淘汰一半人呢,希望我們都能好好發揮!”
杜白興奮道:“聽說歲安老師也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藺綏彎唇:“表演的時候就知道了。”
表演的順序按照抽籤的順序來定,藺綏看見自己排的靠後的號碼,絲毫不意外。
等待的時間越長,越是能夠引起人的期待。
蒙萌在第十三位,杜白在三十位。
抽到一號的是個叫祝思的酒吧駐唱歌手,她一頭短發,煙嗓,笑著對著大家表示自己先上,大家紛紛給她加油。
等到她進去後,大家才發現原來右上角有個屏幕,同步轉播裡面的情況。
隻是導師們沒有入鏡,連說話的聲音都做了變音處理,保持了神秘。
雖然是第一個表演,但祝思很穩,她選擇了一首最能表現她嗓音特色的歌曲,演唱沒有失誤。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