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弓聽到這一句,總算抬起眼,松口氣的同時,也意識到白榆不是不喜歡,而是很喜歡,有些羞赧地看了她一眼。
“哪有那麼誇張。”
宮廷之中皇子都好看,各有各的好看,公主們更是個個姿容冶豔,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之中,謝玉弓並不認為自己有多麼特殊。
可是白榆眼中的驚豔不假,他……他實在被誇得羞澀。
也開心極了。
聲音帶著些許顫抖道:“那你喜歡嗎?”
白榆:“喜歡?”
“不,我簡直愛死!”
謝玉弓激動地抱起白榆,一邊朝著床邊走去,一邊踩掉靴子,甩掉腰帶。
兩人到了床邊上,已經是……衣衫盡去坦誠相見。
白榆要伸手摸摸謝玉弓,謝玉弓偏頭道:“不能碰,沒泡好就戴上了,扒得不牢固。”
謝玉弓回身去點了燈,很快又回來。
謝玉弓抓住白榆抬起的手腕,為防止她不小心蹭到,放置在她頭頂系好,傾身湊近她道:“今夜不能親吻了,你且看著我便好……”
而後床幔落下,隔絕一室的明黃燈火,隻剩下影影綽綽昏暖的柔光,落在謝玉弓風姿冶豔的眉目之上。
白榆算是知道了什麼叫視覺衝擊,什麼叫色令智昏。
她發了水一樣的反應,是謝玉弓信心暴增的活水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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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酣戰痴纏。
白榆連夢裡都夢到中了大獎。
刺激啊。
她在腦中的姐妹群裡面說道:“真想給你們看看我的小狼狗!”
可惜不能發照片。
咦好像可以意念拍照!
咔嚓!
謝玉弓瀕臨巔峰時微眯雙眼痴看著白榆,滿身亂發汗湿纏縛周身的模樣,就這麼被白榆拍上,傳到了群裡。
當然隻是上半身。
可他半張臉便已驚豔,這樣的時刻實在是糜豔至極。
像勾人魂魄的妖孽狐媚。
謝玉弓還不知道自己被拍了照,不過這張照片白榆是舍不得發的,她得保存在腦袋裡面留著好好的回味。
他們痴纏白榆,直至天明。
晨曦乍泄時,謝玉弓洗漱回來,端起杯子坐在桌子邊上喝茶。
餍足後的愜意,湿漉漉的長發,因為要起身他已經穿好了衣物,隻有頭發沒有束起。
白榆叫了他一聲,他會回頭微微挑眉的樣子,晨曦的暖光撒在他俊美的臉上,帶著令人窒息的溫柔。
咔嚓一聲,白榆腦中截圖,發在了群裡。
來看我的小狼狗!
秋祭當天。
謝玉弓在白榆安排好的狀況之下,上祭祀車之前面戴上面具。
安和帝強撐病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肺痨後期發熱不斷,竟然看上去有些滿面紅光。
他送“代天子”的謝玉弓上車,眼中滿是將要見證謝玉弓被百姓排斥的快意。
他已然把事情查得很清楚,他的十二皇子,他所有的皇兒,他的太子,都是毀於這孽子和他的王妃之手!
安和帝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卻礙於他們悄然掌控的權勢和不斷擴張的勢力網,還有自己這每況愈下的身體,不敢徹底撕破臉。
可是毀去容貌的皇子,終究曠古絕今無人能登帝位。
放出“預言”又如何?
還不是要被百姓抵抗,還不是要如同囚犯一樣巡街,受盡冷眼。
加之他在祭祀臺讓鴻雁做的布置,就算不能重創謝玉弓,也能讓他在短時間內不能封太子。
他已經派人去了北地,安和帝要在死之前將謝玉山接回來!
謝玉弓能放出預言,安和帝難道不會?!
若是當真有個殘疾皇子登位,那也隻能是他自小培養出來的謝玉山更合適。
但是很快,就在謝玉弓上車之前,他從皇帝手中接過了五谷缸,就讓侍從摘掉了他臉上的面具。
安和帝雙眸渾濁且譏諷地看去——當他看到謝玉弓那張完好無缺,甚至肌理細膩在陽光之下宛如白瓷般的豔麗容貌時,人先是怔住了。
謝玉弓太像當年的德妃。
安和帝本就病得精神恍惚,高熱難退,一時間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看到了德妃!
可是很快他的表情急劇開裂,瞪著謝玉弓慢慢抬起手,一句“你竟欺君”卡在喉嚨,伴著一口胸中翻湧而上的黑血,將他直接噎得翻白眼了。
而後終究是沒能吐出來,嗆進了氣管裡,順著鼻子潺潺流淌下來——
他看了一眼天空,是青天白日,不是怨鬼現世。
而後一仰頭,向後栽倒在了鴻雁懷中。
喉嚨中呼嚕嚕的聲音像是末路兇獸的殘喘,卻終究沒有一擊之力了。
他不知道被派去北地的人早就被謝玉弓的人殺了就地掩埋,這輩子也不可能回來復命。
而皇帝在秋祭前夕流血昏倒,滿朝文武卻未曾大驚小怪。
畢竟安和帝病重良久,誰人不知是不治之症?當殿吐血也不是第一次遭。
鴻雁招呼人把安和帝抬回去救治,秋祭還要繼續。
相比安和帝流血昏死,眾位朝臣看到了謝玉弓完好無缺的容貌,才是真的驚懼難言。
有些始終不肯歸順謝玉弓,始終不遺餘力地抹黑甚至攻訐他的人,險些當場嚇尿了褲子。
毀去的容貌如何能恢復完好?
難不成他當真是麒麟降世,難不成他真的是天命所歸?
總之如此一遭,朝臣之中即便是始終不肯表態,或者站在謝玉弓對立面的人,再也不敢與之抗衡。
遊街之時,謝玉弓腰背筆挺,抱著五谷缸站在祭祀車上,受百姓朝拜仰止。
冗長的祭祀大典結束後,天未曾降下任何異像。
萬裡無雲,一絲陰霾都不曾降臨。
陽光之下,回程的他身著禮服,受到百姓雷動般的贊譽和朝拜。
雖然連個太子都還不是,卻已經成了民心所向。
白榆混跡在人群之中,為謝玉弓拍手稱贊,帶動人群。
謝玉弓聽到了熟悉的微弱聲音,垂目一尋,差點當場從祭祀車上跳下來。
傾身的動作引得百姓們一片哄然,謝玉弓此生從未受過如此愛戴,面色在白榆的注視下,驟然紅透。
至此,再無人置他於寒冰苦水中。
而白榆目送謝玉弓全程,夜裡等謝玉弓一回家,兩人在大門口見到彼此,就化為了兩隻久別重逢的土撥鼠。
“啊啊啊”地朝著彼此跑去,抱一起後不甚穩重地直蹦。
梼杌到如今已經不會打小報告了。
他覺得……
他覺得有朝一日,白榆真的牝雞司晨也沒事,她會是個很好的掌權者。
而她與謝玉弓之間的感情,正如當日的德妃。
隻不過德妃遇見的是安和帝那般冷心冷情的君王,而謝玉弓和白榆都是“德妃”。
兩個心癲的“德妃”在一起,誰又能在他們之間橫插一槓?
而今日百姓的擁戴,朝臣的俯首,對的是站在祭祀車上的謝玉弓,也是站在街道之上白榆。
百姓不明就裡,朝臣們又如何不明白白榆這出身低微的庶女,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真君。
而秋祭之後,群臣上奏。
為謝玉弓討太子之封。
安和帝才剛醒過來,又氣得昏死過去。
兩日後再度醒來,不得不認命,下了冊封太子的詔書。
而謝玉弓遷居東宮之前,恭王府設宴。
白榆赫然同太子共坐首位,朝臣送來的禮物之中,無一是太子所用,全都是女子飾物。
謝玉弓是太子,白榆自然是太子妃。
可梼杌給段洪亮的書信之上寫的也是——尋啟南花蠶絲布,咱們太子妃喜愛花裙子。
而白榆和謝玉弓這邊鮮花著錦,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順心如意。
私自離家,歷盡艱難萬險到了北地的白珏,總算打動了謝玉山,和他做起了無名無分的夫妻。
薛靜嫻求到了白榆頭上,三跪九叩,給被她為難了多年的王姨娘洗襪子納鞋底,伏低做小,為了自己的女兒別說是臉,連命都豁出去了。
白秋平也拉起了親情大旗,說白榆到底是奪了白珏的婚事,不能不管。
白榆終究沒“見死不救”,這時代的女子若是沒名沒分,真的和死了無異,真被人弄死了都無法追究。
白榆讓謝玉弓幫著活動了一下,設法讓“安和帝”下旨,為白珏和謝玉山賜婚。
安和帝病得爬不起來,但他還是皇帝。
謝玉弓代理朝政,遍尋名醫為安和帝續命,絕不肯讓他死。
安和帝幾次病重,朝臣擁謝玉弓上位,但是謝玉弓就是不肯。
為此謝玉弓孝名遠播,安和帝從一開始的滿心懷疑,到如今終於人之將死,意識到謝玉弓恐怕是真的孝順,又開始悔不當初。
主動把一些暗藏的兵馬人脈,交給了謝玉弓。
隻不過,謝玉弓恭順孝敬,死活不肯讓安和帝死去,不嫌棄他人如枯屍,每日定時定點去侍疾,可不是因為父子之情。
他是在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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