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玉蘭……她有一個四妹妹。
她的四妹白榆,是一個活體匹諾曹。
那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能把人說成鬼把鬼說成人的絕世撒謊高手。
相比白榆,牧元蔓還差點意思。
因此霍玉蘭微微吸了口氣,咬了咬嘴唇,然後實在是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我應該把這段話錄下來讓牧引風聽一聽,他媽媽為了拆散他的姻緣把他給抹黑成什麼樣子了!”
“我那麼可愛的玫瑰小王子,必然不是像你說得那麼邪惡。快停吧,你這個老巫婆。”
“我知道你很聰明,在你的行業中是頂尖人物,可是牧元蔓女士,你能不能不把我當成一個傻子?”
牧元蔓悲傷的表情開裂。
片刻後,她把那一副故作脆弱的老母親樣子徹底收了起來。
冷冰冰地看著霍玉蘭說:“既然你不相信你不妨試一試啊。”
“你離開他試試,十天……不,隻需要七天。”
“你隻要在七天之內讓他完全找不到你,收不到你的任何消息,他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會把你找出來,抓住,鎖起來。”
“你到時候就知道什麼叫不見天日的日子。”
霍玉蘭聞言微微收起了戲謔的神情,牧元蔓從進入別墅之後,說的每一句話霍玉蘭都覺得像笑話。
唯獨這一句,她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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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忘記,她之所以借屍還魂,是因為這個世界崩潰過十七次。
十七次,都是牧引風囚禁死了她的這個角色,然後世界崩潰毀滅。
牧元蔓見霍玉蘭終於被她戳中了“弱點”,立刻乘勝追擊道:“我們來打個賭吧,你離開他七天。”
“這七天我來試圖幫你隱藏蹤跡,七天之後我讓他找到你,到時候他如果不把你抓起來囚禁,我從今以後再也不管你們的事情。”
“也不會再強迫牧引風做任何事情。”
霍玉蘭對這個提議非常動心,她知道牧元蔓是蓄意禪位,牧引風其實還在牧元蔓的控制之中。
而牧引風自己未必不知道。
這種精神工作上的雙重壓迫,實際上一直都是極其不利於他的身心恢復的。
牧元蔓就像一朵籠罩在牧引風頭頂的陰雲,隻有揮散,她的玫瑰才能真正曬到陽光。
但是霍玉蘭這時候也沒有喪失理智。
她勾唇笑了一下說:“我為什麼要跟你打這個賭?”
“你非賭不可。”
牧元蔓說:“我知道你無親無友無所顧忌……但是這兩個人你不會完全不在乎吧?”
牧元蔓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一張照片。
霍玉蘭傾身一看,瞳仁不受控制地收縮——是老五的爸媽。
霍玉蘭一直都設法讓桃阿姨去送一些東西,並沒有真正地出現在老五的爸媽面前。
她收回之前說給牧元蔓查資料那個人不盡心的話。
太他媽的盡心了。
差點把她的祖墳給刨了。
霍玉蘭顧忌的神色被牧元蔓盡收眼底。
牧元蔓總算在這個小輩面前找回了一點場子,但是也不敢過於囂張。
畢竟怕她真的掀棋盤。
於是她像一條毒蛇一樣湊近,溫和哄勸道:“怎麼樣成不成交?”
“你那麼心疼你的小玫瑰,你就應該讓他擺脫我的掌控才行。”
“隻要你躲七天,我保證如果到時候他真的囚禁你,我會幫你脫身。”
霍玉蘭近距離看著牧元蔓,突然說:“你離我遠點,你和小王子長得太像了,我怕忍不住親你。”
牧元蔓:“……”
霍玉蘭看到她吃蒼蠅一樣的表情笑起來。
然後又微微收了一些笑意說:“你這個提議還有點意思,我也想知道他如果發現我跑掉了,會不會把我囚禁起來。”
這一句話是真的。
唯有這一句話是真的。
她也非常想知道,牧引風到底會怎麼做。
不過霍玉蘭繼續說:“但是賭注就這一點的話沒意思。”
“這樣吧,隻要他到了七天沒有把我鎖起來,你必須徹底放手公司所有的事情,不能再對牧引風今後的決策有任何的幹涉,哪怕他要把公司捐出去。”
“牧總,敢嗎?”
牧元蔓陰沉沉地盯著霍玉蘭,半晌後笑了一聲道:“有什麼不敢?”
“那好,我們找人立個字據,我就和你賭。”
牧元蔓:“……”
這種賭博一樣的字據並不具備法律效益,但是逼著牧元蔓這樣一個女強人立下這種字據,如果有一天牧引風看見的話,牧元蔓還有什麼臉再管公司的事?
霍玉蘭最後和牧元蔓走了一趟,雙方都認為達成了各自的目的。
然後霍玉蘭又回到了別墅,用牧元蔓重新派過來的設備和人,對監控做了些手腳,重新收拾了行李。
其實她也不是完全受到牧元蔓的誘惑和脅迫才答應打這個賭。
她確實有一些自己的事需要處理。
她的“作品”,她就算是要毀要撕,也是她自己來。
她那天在心中答應牧引風,隻要他走到她的面前,她就要和他試一試。
她不知道一個人能不能違逆“病態”,但是她想試一試。
這個試一試之中,包括她要先料理幹淨所有會阻礙他們的人。
霍玉蘭提著行李離開別墅的時候,回頭在心裡道——小王子,你可別讓我輸。
第90章
牧引風是在晚上快下班的時候發現監控出現了問題,監控中的霍玉蘭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整整睡了一個下午,一動沒動。
但凡是一個正常人,即使在睡眠的狀況下,也根本不可能一動不動。
更何況霍玉蘭每天下午都要喝下午茶,而且家裡的桃阿姨和宋阿姨,也會主動出現在監控之中投喂霍玉蘭,詢問霍玉蘭晚上吃什麼。
可是牧引風什麼都沒有看到,監控始終隻有那一個定格的畫面。
他先是給霍玉蘭發消息,毫無意外地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後來又給劉虎打電話,結果劉虎說霍玉蘭上午的時候就出門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牧引風還不知道劉虎早就已經被滲透了。
雖然他覺得一邊拿老板的工資,一邊欺騙老板,這實在是畜生的行徑。
但是他被人捏著命門呢,現在不僅是被霍玉蘭捏著,老板的媽媽也捏著呢。
劉虎連一句亂七八糟的話都不敢說,隻敢按照霍玉蘭交代他的去說。
當然劉虎手下的那幫人也是一樣。
霍玉蘭平時根本就不怎麼出門,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出門的。
牧引風心裡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牧引風加緊速度把手上需處理的工作草草處理做好標記,心慌意亂地早退了。
等到牧引風回到家之後,果然沒有看到霍玉蘭的蹤影。
而且監控畫面還定格在之前的畫面上,牧引風詢問劉虎的時候,劉虎愕然說:“這監控怎麼回事?是不是壞了呀?”
然後劉虎在電腦上隨手拍了幾下,畫面閃爍了兩下,竟然就……恢復正常了。
好像之前一整天的定格故障就隻是產生了卡頓。
牧引風並沒有在監控上過多糾結,因為霍玉蘭確實不在家裡。
他詢問了劉虎還有兩位阿姨霍玉蘭是什麼時間離開的,大家的口徑都非常一致,霍玉蘭是在吃完午飯之後,睡完午覺離開的。
那就有可能隻是出去玩……現在天色還沒黑,或許她隻是出去買東西。
牧引風之所以會有這種猜測,是因為他去了霍玉蘭的屋子看過,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被動過。
他拉開了衣櫃,裡面三個行李箱都好好地在衣櫃裡蹲著呢。
之前霍玉蘭偶爾會用這些行李箱裝一些不要的衣服,讓桃阿姨去給她處理掉。
這些行李箱沒動,就連浴室裡面的洗漱用品都好好地擺著。
牧引風雖然心中慌得不行,卻反反復復地在告誡自己,不要有過多的猜測,霍玉蘭是一個四肢健全的人,她偶爾起了興致想要出去逛一逛,自己又沒有時間陪她,這不是很正常嗎?
雖然牧引風希望霍玉蘭一直留在家裡等著自己,可是牧引風也知道這是一種病態的思維。
至於霍玉蘭一直沒有接通電話……或許她去看電影了呢?
或許……或許她現在不太方便呢。
或許手機不小心就靜音了,牧引風貼身放著的手機有的時候也會不小心碰到。
總之因為屋子裡面的東西都沒有動過的跡象,牧引風竭力地去排斥那個他根本不願意相信的可能。
他坐在那裡給霍玉蘭不接電話找了無數種理由,也在自己身上找了無數種毛病。
甚至在想著自己是不是哪裡惹了霍玉蘭不滿意,她是在故意嚇唬自己呢?
總之思緒萬千,卻沒有一種是責怪霍玉蘭。
他甚至還專門多吃了一遍藥。
吃過藥之後平心靜氣,讓桃阿姨和宋阿姨準備了豐盛的晚飯,就一直坐在桌子邊上等待霍玉蘭回來。
手機一直都沒有回消息,最開始的時候牧引風打電話還能打通,隻是無人接聽,到後來的時候……手機直接關機了。
霍玉蘭其實收拾了行李,但拿走的都是一些平常不用的,隻是一些備用和替換的東西。
所以牧引風不太可能在第一時間就發現。
牧引風手上也有一些人,想要找到霍玉蘭的蹤跡很容易,所以霍玉蘭一開始還真的必須依靠牧元蔓的遮掩才能讓牧引風找不到。
而牧引風坐在桌子邊上一直等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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