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色青白交加,沒忍住揚起手狠狠朝杭嘉澍臉上扇過去。
杭嘉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朝外狠狠甩開,女人踉跄幾下,撐著牆才勉強站好。
她頓時轉頭惡狠狠的看著杭嘉澍。
“你這麼對待你親媽,你會遭報應的!”
杭嘉澍語氣平靜:
“既然要當個吸血蟲,就收起你當媽的尊嚴,因為在我眼裡你就是條沒我就活不下去的吸血蟲,你沒資格打我,也沒資格教育我。
我最後說一遍,下次如果我再看到你出現在我家人面前,咱倆就一起去死,我把這條命還你,你也別想再活著髒了我家人的眼睛。”
女人被他的平靜的陳述嚇住,又看他眼裡沒有一絲溫度,冷著臉毫無生氣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架著她一起從這幾十層的高樓上跳下去。
她不敢再說什麼,隻好扶著牆,軟著腿狼狽的離開。
- 杭嘉澍站在門外發了很久的呆。
直到情緒穩定下來,他才開門進屋。
客廳沒人,他換了拖鞋打算去臥室找穗杏,還沒來得及走到穗杏的房門口,父母的主臥先一步被打開。
杭嘉澍整個人愣住。
杭美玉也愣了:
“诶?
嘉澍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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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嘉澍緩緩點頭:
“媽你怎麼在家?”
“公司臨時出了點事,我和你爸趕回來開會,”杭美玉笑笑,隨即又問,“穗穗呢?
她也回來了?”
“她這會兒應該在房間,進來的時候你們沒發現嗎?”
杭美玉搖搖頭:
“沒有,我和你爸一直在臥室裡說話。”
杭嘉澍了然:
“這樣。”
杭美玉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杭嘉澍搶先一步:
“媽,有個事我想跟你和爸爸商量下。”
“那進來說吧。”
“好。”
杭嘉澍走進父母的主臥室。
進門就看到了父母的大床,床頭正中間掛著張照片。
是一家四口的全家福,是他剛高考完那會兒,很多店都有高考生優惠的活動,照相館也有,所以杭美玉提議全家一起用杭嘉澍的高考生優惠去照個全家福。
杭嘉澍那時並不太願意,杭美玉卻說難得的優惠不照白不照,如果要等穗杏高考那還要幾年,他還疑惑為什麼要省這個錢。
最後一家人投票,三比一慘敗,杭嘉澍隻能妥協。
照片上杭美玉和穗崢嶸坐在椅子上,杭美玉一身旗袍側腿而坐,優雅秀妍。
穗崢嶸穿著最傳統的中山裝,正襟危坐。
杭嘉澍和穗杏分別站在一旁,他穿著白襯馬甲,高瘦挺拔,穗杏最矮,穿著小洋裙,本來頗具年代感的全家福,一家人也都穿得很有東西方結合的韻味,她偏偏對著鏡頭比了個耶,最後不倫不類。
但卻不影響這張照片當年成為照相館吸引顧客的宣傳招牌。
杭嘉澍盯著全家福看了會兒,直到穗崢嶸出聲提醒才回過神。
“嘉澍,你有什麼事要跟我們商量?”
“我打算過了年以後,找個房子搬出去一個人住。”
穗崢嶸和杭美玉對視一眼。
很快杭美玉問道:
“怎麼突然想起要搬出去一個人住?”
“也沒什麼,”杭嘉澍笑著說,“就是覺得是時候該獨立生活了,總不能以後結了婚還一直跟你們住在一起。”
杭美玉突然眼神一亮:
“你找女朋友了啊?”
“還沒有,不過有這個想法,”杭嘉澍突然偏頭,語氣輕松,“算是先做好準備?”
“那是要提前做好準備,”杭美玉笑著答應,“這是好事情,房子你看好了嗎?
用不用我和你爸幫你看看?”
“看好了,年後就搬,你們不用操心。”
談話很快結束,杭嘉澍走出臥室,順便替父母帶上了門。
杭美玉松口氣後對丈夫說:
“我還以為嘉澍知道了才說要搬出去的。”
穗崢嶸柔聲寬慰道:
“那女人不是早走了嗎?
他們應該沒撞上,放心吧。”
杭美玉猶豫道:
“那她要錢的事……”
“反正我們也不差這點錢,給她就給她吧,”穗崢嶸嘆氣,“隻要嘉澍好好的就行。”
杭美玉堅定的點點頭:
“好。”
- 杭嘉澍回到房間,癱倒在床上,過半晌後又坐起來,煩躁的撫了撫額頭,最後掏出手機給老侯打了個電話。
“杭總有事嗎?”
“你跟你女朋友租的那房子是找中介幫忙的嗎?”
“是啊,咋了?”
“中介聯系方式發我一下。”
老侯語氣聽上去有些驚喜:
“杭總難道你也找女朋友了?”
杭嘉澍笑問:
“租房就是找女朋友了?
一個人住不行嗎?
行了記得把聯系方式給我,掛了。”
“诶別掛別掛,”老侯語氣疑惑,“一個人住?
怎麼你爸媽把你房間改成家庭影院了?”
杭嘉澍:
“沒有。”
“那你好端端幹嘛搬出來?
住自己家還不舒服?
我們外地的想住都沒那機會呢。”
杭嘉澍覺得他有點嗦:
“讓你發個聯系方式你哪兒那麼多話?”
“我這是關心你啊,”老侯嘖嘖說,“沒必要浪費那點房租,這點錢拿來幹啥不好。”
“有錢你管得著嗎?”
“你說話怎麼越來越有少爺那風格了,”老侯笑著調侃,突然像是想起什麼啊了聲,“杭總你可以去少爺家啊,他那個房子裝修那麼好,不出租我都覺得暴殄天物,你倆關系好他肯定願意租給你,而且他家有錢也不缺掙這點房租肯定會給你算便宜點,你們房東房客直租,連中介費都免了,多方便。”
杭嘉澍:
“不要。”
老侯:
“為啥?
你們吵架了嗎?”
“絕交了,”杭嘉澍無情說,“你要不給我發中介聯系方式那咱倆也絕交吧。”
老侯:
“……”
杭嘉澍:
“掛了。”
掛掉電話沒多久,老侯把租房中介的聯系方式發了過來。
杭嘉澍加上中介的聯系方式,在他朋友圈裡翻了半天的動態。
無論是一房一廳還是兩房一廳,好像都不如家裡舒服。
杭嘉澍嘆了口氣。
離了父母的社畜果然幹什麼都不容易。
與此同時老侯這邊怎麼也放不下心來,如果杭總跟少爺真絕交了,那工作室的金主就沒了,以後再搞什麼預算比較大的項目又要一家家上門去求投資。
之前跟著杭嘉澍去應酬過,老侯知道能混到高層的老狐狸們有多精。
他們一幫剛畢業出來的學生哪兒鬥得過。
於是老侯隻能找親弟打聽杭總和少爺絕交的事兒。
彼時小侯正窩在房間打遊戲,語氣聽上去毫不驚訝:
“杭總沒告訴你嗎?”
“不知道啊,”老侯說,“他倆到底為什麼絕交?”
小侯:
“嵐哥把杭總妹妹拐跑了。”
老侯沉默兩秒,問:
“哪個妹妹啊?
是我想的那個嗎?”
憑借親兄弟間的默契,小侯想也不想點頭:
“對。”
震驚片刻,老侯瞪大眼,感嘆道:
“少爺牛批。”
“問完了嗎?”
小侯甩手趕人,“別耽誤我打團戰,快滾。”
老侯不滿道:
“他倆絕交了你都不著急嗎?”
“著急啥,”小侯翻了個白眼,“大舅子是那麼好哄的嗎?
這不得慢慢來?”
老侯哼了聲:
“愚蠢的凡人。”
“那麼不愚蠢的凡人,”小侯瞥他,“你有辦法讓他們和好?”
“哼。”
老侯得意仰頭,轉而用手機給少爺打了個電話。
接得挺快,聲音有些懶:
“有事?”
“少爺你人在哪兒呢?”
“機場。”
“你這麼快就回家了?
不留在學校多陪陪女朋友嗎?”
那邊沉默幾秒,語氣低沉:
“一放假就給她哥帶回家了,怎麼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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