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亦萱走前隨口感嘆道:“真想每個夏天都和林大哥在一塊。”
這話聽的幾個人面色古怪,隻有青尋不明就裡地問為什麼。
“你們沒發現嗎,這兒沒蟲子啊,林大哥一點兒都不招蚊蟲,那些煩人的東西總愛咬我,有時候點了草藥燻了都沒用。”
嚴亦萱愁眉苦臉地抱怨道,對那些東西恨的牙痒痒。
縱使她是習武之人,那蚊子半夜咬她她也沒轍啊。
戚禾聲音溫和道:“我這兒有驅蟲的香囊,回頭拿一個給你。”
他險些以為是別種意思,嚴亦萱從朋友到面目可憎再到朋友,也不過兩句話語。
林織倒是沒往嚴亦萱喜歡自己的方向想,因為他很清楚嚴亦萱並沒有這種心思,隻是下意識往蠱的方面想,以為她察覺了什麼端倪。
別說他身上帶著蠱,總是他沒有攜帶,他血裡散發的毒味也足夠周身清靜了。
“謝謝小禾!”
嚴亦萱眼睛一亮,雙手合十拜了拜。
曲梓珩哼哼唧唧說:“肯定是你平日裡吃多了糖,不然怎麼這麼招蟲子,小心又牙疼到讓阿尋給你開藥。”
“曲梓珩!就你話多啊!”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地跳牆離開,青尋慢悠悠地道別,從大門走了。
“師父,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戚禾這麼說著,進了林織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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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是留在這兒,隻是為師父化冰散氣,在師父洗浴完後替他打扇乘涼罷了。
戚禾看不見,靜候在浴房之外,聽著屋內隱約的水聲。
少年的面龐平靜,身下的布料卻微微頂起。
他對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為常,唇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等到師父快要出來了,才不慌不忙地運氣壓制體內的躁動。
他倒也不是時常這般堵住精竅,偶爾會在夜裡向著誰師父的聲音又或者是在夢中,以至於第二日漫出布料黏稠。
興許他這幾年內力突飛猛進還有師父的功效在其中,若不是慣性地運氣壓制,恐怕修煉的速度不會這麼快。
想到這點,戚禾忍不住失笑。
“想到什麼了,笑的這麼開心?”
林織披著湿發走出,看見了戚禾面上的愉悅。
“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戚禾接過了林織手裡幹淨的布巾,在他進房後為他擦拭頭發。
林織沒再問,坐在椅子上舒心地享受著徒弟的服侍,想著暗中的布置。
他向來認為知己知彼百勝不殆,因而查了不少人的底細。
那個叫做應雙的人他先前沒注意,看來和戚禾一樣是一匹黑馬,不知道這人的目的是不是也是冰玉蓮。
冰涼舒適的環境中,擦拭著青絲的手掌動作輕柔,按壓穴位力度正好,讓畏熱的林織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睛。
放在從前,他不會如此大意。
但他早就習慣了戚禾在身邊,身體比神智先一步熟悉接納,再加上他腦海裡還有01,遇到情況一定會提醒他,讓他越發松懈。
聽著師父的呼吸,戚禾的動作更輕。
他的指尖從青年的面部滑下,落在了脖頸處。
他花費了很長時間,才讓師父在睡夢中習慣他接觸他的脖頸,越過這條線,是他熟悉的胸膛。
他用頭靠過,用臉貼過,唯獨沒有用手用唇乃至其他。
大逆不道的想法在腦海中滾動,但為了避免驚醒師父,戚禾也隻是用指尖摩挲撥弄幾下,淺嘗輒止地收回了手,將師父抱去休息。
孟秋的太陽毒辣,也就是比武大會免費提供茶水加上比賽足夠精彩,才讓許多人呆得住。
比試過了幾輪,不停有人落敗,青尋在戚禾比賽那天就輸了,他畢竟是個醫者,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
嚴亦萱和她自己預料的那樣,掛在了前十的尾端。
不過不是第十而是第九,這讓她開心了許久。
到後邊還剩下六個人,也就是賭注中奪魁熱門的六位選手。
戚禾、曲梓珩、應雙、丐幫的厲非、醉月門大弟子賀正航以及點翠宮少宮主溫白心。
“明日便是新的一輪對決,六位大俠風採逼人,抽籤排序難免枯燥無味,不若老朽來玩個花樣如何?”
雲虛道長宣布完六人的名字後,笑呵呵地摸著雪白須髯,同眾人談笑。
這引起了很多人好奇,很多準備走的人又一屁股坐了回來。
有五大三粗地漢子道:“老道長莫賣關子,快快說給我們聽聽。”
雲虛道長抬手,有人往擂臺上放了三樣東西,大家抬眼一看,是三個帶耳掛的銅壺。
“這裡有六根箭,箭裡藏著幾位少俠的名字,不若請人投壺,一箭入一耳,在同一壺中的兩位少俠便互相切磋。”
雲虛道長抬手,露出手中六隻未開刃的看起來一模一樣的羽箭。
林織挑眉,這主意有意思,雖然幾率一樣,但是增加了趣味性和期待值。
底下人叫好,連高臺上的幾位掌門也興致勃勃,這一出在他們的意料之外,他們也不知道還有這種花樣。
有人問:“那讓誰來投壺?”
“在座諸位都是武林豪俠,投壺自然是不在話下,那便請銀月山莊的柳五小姐來投壺如何?”
忽地被點名,坐在娘親身邊的柳五小姐驚訝地起身。
她今年六歲,剛剛習武開蒙,不過銀月山莊以暗器聞名,針和箭都是她打小就開始玩的玩具,投壺對她沒有太大的難度,不過見這麼多人看著她,她心情激動又有些緊張地點頭。
坐在臺上的柳莊主笑說:“老道長盛情相邀,小女哪有不應之理。”
柳莊主運起輕功,將臺下的女兒一撈,放在了擂臺上,又坐回了座位。
定好了距離,柳五小姐伸手從箭筒裡拿箭。
六隻箭放在筒中的時候就已經被弄亂,雲虛道長還特地搖了搖。
小姑娘的準頭極好,無需多時,三個銅壺的耳掛都插上了箭。
在喝彩聲中,小姑娘臉紅撲撲地在雲虛道長的示意下跑到銅壺中,掰開了箭頭,念出名字。
“溫白心少俠對厲非少俠。”
“林禾少俠對賀正航少俠。”
“應雙少俠對曲梓珩少俠。”
林織聽到這個切磋名單微微挑眉,來的正好,這下戚禾不用特地去找賀正航比試了。
當初將吳風打下山崖的就是賀陽泓,他希望戚禾能夠打敗賀陽泓的愛徒,機會恰好到了面前。
雲虛道長將對決名字又念了一遍道:“勝者則為本次比武大會前三甲,勝出的三位少俠會進行為期一日的守擂賽,以爭魁首。”
比武大會的規則就是如此,在一次又一次的單人切磋後,讓最強的三個人進行不停廝殺的輪流守擂賽。
如果有什麼比兩個高手打架更精彩的事情,那一定是三個高手打架。
一日到了,最後擂臺上還站著誰,誰就是魁首。
那人將是武林公認的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亦有可能是未來的天下第一。
第183章 養成少俠的蠱師
按照柳五小姐宣布的順序,第一場是溫白心對厲非。
對決沒有時間限制,直至一方落敗分出結果。
林織坐在之前的位置上,啜飲了一口冷茶。
這不是周圍茶館賣的特地放在冷水裡鎮著的茶,而是戚禾今早起來用冰萃取用來給他解熱。
林織將茶杯放回了身旁的矮桌上,看著雲虛道長走上擂臺。
比武大會第一名的獎勵向來隻會在這個時候揭曉,關於這一次的獎品,大家各有猜測。
林織聽見後邊傳來的討論聲:“上一次比武大會給的是一把神兵,上上次是羅候奇圖,這一次想來也會無比豐厚。”
然而當雲虛道長宣布本次大會的最終獎品是一株冰玉蓮後,現場的聲音變得嘈雜。
完全摸不著門道之人雲:什麼是冰玉蓮,這玩意有什麼用?
略懂一二之人雲:冰玉蓮既不是高深心法也不是神兵利器,這玩意給第一名有什麼用?
還有人直言道:這藥蓮放在碧源山莊醫師大賽上或許還有吸引力,為何要在比武大會的現場拿出?
林織聽著這些聲音,注視著雲虛道長。
冰玉蓮本身是一株藥蓮,算是較為名貴的藥材,將藥蓮浸泡在專門的藥液中,它的形狀就會慢慢發生變化,仿若周身覆了一層冰,狀若琉璃,因此得名。
冰玉蓮一旦制成,身價是藥蓮的十倍還不止。
因為冰玉蓮的性質,品質自然也有優劣之分,年份越久藥效越好。
藥蓮雖然珍貴但並不難尋,冰玉蓮雖然難炮制但能做到的藥師也有不少,這味藥珍貴的是時間的沉澱。
戚禾告訴他,他父母尋到的藥方裡上面寫的就是四十年的冰玉蓮。
碧露寒天雖然難得,但收集一瓶也不需要四十年。因此這株冰玉蓮才是藥方裡七種藥材中最難收集的一個,縱使有通天的能耐若是時間不夠也隻能等,想到得到這株藥蓮的人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當然,這個機會並不隻局限於參賽。
林織的視線快速地從在場的眾人面上掃過,又落在了雲虛道長的身上。
據他所知,這株冰玉蓮是七星門珍藏之物,又或者說是雲虛道長私人的寶物,這次他拿出來當比武大會的獎品,不得不說有些古怪。
林織論定雲虛道長應該知道什麼,但是知道多少就難說,而且雲虛道長的這種行為與其說是大方,用拱火形容更為貼切。
他知道有人在找這個東西,甚至不止一個人不止一方勢力,故意把東西拋出來,想要的人自然會被引出。
甚至連他和戚禾,也是被引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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