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2024-11-26 11:32:533344

曲梓珩望向林織:“林大哥,我們喝醉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林織搖頭道:“你們喝醉後我們差不多也散了,我讓人把你們送回客棧後便和小禾回去,他說他有住處,我們便分開了。”


林織不欲告知那些舊事,其中牽扯太多,十分不便。


聽見是赤羽門的人動的手林織也不意外,赤羽門的人和西域聖教因為藥材之事,早已正面交鋒過,不過赤羽門總是佔上風,他們盤踞中原已久,自是比西域聖教的人更有優勢。


但他也沒想到他們勢同水火到了赤羽門的人一定要殺姜彥,他還以為他們是打算活捉姜彥。


林織本沒打算插手這件事,畢竟他們咬起來他樂見其成,不過現在事情撞到了跟前,姜彥沒被抓走也沒死透,那他可要趁機多問些信息了。


老大夫醫術精湛,把姜彥從鬼門關搶了回來,隻是姜彥受傷過重依舊昏迷不醒,曲梓珩喂姜彥喝了藥,老大夫這裡不留病患,尤其是江湖中人,十分容易引來殺人之禍,曲梓珩他們理解,在戚禾的提議下把人帶回了林宅。


雖為舊友,但他們對姜彥知之甚少,眼下這個情況也隻能等姜彥醒了再說。


天蒙蒙亮的時候,01提醒林織代表姜彥的紅點有移動的跡象。


“剛醒就想著跑,我這是什麼龍潭虎穴不成。”


林織出了房門,站在暗處看著姜彥強行運氣,躍出高牆。


他並未阻攔,隻是輕聲叫了戚禾的名字。


戚禾聽見動靜早就出來了,他明白林織的意思,悄然跟了上去。


姜彥擦掉唇邊的血,倒在了急忙前來接應他的女子身上。


女子將他扶上了馬車,馬車在城裡轉了幾圈,便朝著城外而去。


這些動作不足以甩掉所有耳目,戚禾在暗中等候,忽地聽見了一陣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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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笛聲似有催魂之效,聽的人頭暈目眩。


戚禾微微皺眉,運氣凝神緩解。他不可封閉聽覺,否則很可能跟丟。


他想到了三年前丟失蛇雲草時船上的笛聲,對接應之人的身份有了猜測。


在笛聲停時,戚禾再次跟了上去。


如此到了夜裡,女子扶著姜彥到了據點,打算為他尋醫。


誰知剛出門,她就感覺到一陣厲風。


她下意識抵擋,但來人武功比她高強,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姜彥昏沉中聽見了聲音,睜開眼卻看見了蒙著眼的少年,沒有血色的面龐越發蒼白,看到同伴隻是暈厥在一旁,他悄然松了口氣。


戚禾抬手,劍尖直指姜彥的命門。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姜彥扯了扯唇角說:“少俠是不是太趁人之危了?”


戚禾垂眸,另一隻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瓷瓶,對著姜彥晃了晃。


“這裡面是我師父煉的蠱,我真不想把它浪費在你的身上。”


戚禾語氣中的惋惜不是作假,倒不是什麼故友之情,隻是不想浪費師父的蠱蟲罷了。


師父的東西,他都寶貝的很。


“半刻鍾,你若不說我便斷了你的雙手,再斷了她的雙手,沒有手應當無法再吹笛了吧。”


戚禾將瓷瓶收回了懷裡,決定還是不浪費,他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就好,少耗費蠱蟲,師父就少耗些精血。


少年陳述威脅的話語態度也十分平淡,好似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姜彥猛地咳嗽,笑說:“戚家自詡俠義之輩,後人卻跟著蠱師學了十足的魔教做派。”


戚禾知道他在激自己,眼也不眨地斷了姜彥一指。


“若是再妄議我師父,便不是這麼簡單了。”


第194章 養成少俠的蠱師


姜彥吃痛,本就沒有血色的臉龐更是如同白紙,因為受傷過重加上強行運氣離開,此刻已經和廢人沒有區別。


三年前姜彥就知道戚禾看他師父看到比任何事都重,三年過去,這種程度隻增不減,讓人心驚。


識時務者為俊傑,姜彥忍著身上的痛處,聲音嘶啞地開口。


…………


日上枝頭多時,天氣悶熱的讓人心煩意亂。


林宅中,曲梓珩和嚴亦萱都有些焦躁。


他們清早過來看姜彥的情況,卻從林織口中得出人走了的消息。


曲梓珩是不信林織會诓騙他們,正因如此他們才更不明白,姜彥到底為什麼惹的赤羽門對他下死手,又為什麼一聲不吭地離開,這般來去匆匆,十分奇怪。


他們又急又氣,覺得姜彥根本沒把他們當朋友。


“也不知小禾什麼時候回來。”


曲梓珩望著門口,希望戚禾能帶回姜彥的消息。


林織搖扇道:“不然你們先去做自己的事,有消息了我給你們傳口信。”


他沒有跟著戚禾一塊離開,不僅僅是為了曲梓珩和嚴亦萱,五日之期還沒到,他自是在這兒不動。


嚴亦萱說:“我沒什麼事要做,我就在這裡等著。”


“梓珩門派中的事呢?”


曲梓珩道:“已經差不多了,雖然我還不知道叛徒是誰,掌門沒說,讓我們不必擔心,隻是掌門似乎還有事情要處理,一直在這裡沒離開。”


林織了然,五日之約雲虛道長也知曉,他留在這裡也是一種無聲的震懾。


既然曲梓珩和嚴亦萱沒有心思做別的事,林織也讓他們在這等著了。


很快到了晌午,在他們用飯之際,林織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


他前幾日聽雲虛道長說了那些話後,就派人去查探西域聖教的消息,如今有了回信。


將信紙上的內容看罷過後,林織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小禾,你回來了!追上姜彥了嗎?”


嚴亦萱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林織將信紙放在火盆裡燒了,走出了房門。


戚禾對著嚴亦萱搖頭,答:“未曾。”


“有人接應他,我追了一段路,還是沒有追上,便回來了。”


“這個姜彥在搞什麼啊。”


嚴亦萱擔憂又急躁,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自然知道好友有事瞞著他們,這種滋味並不好,可他們總不能不管。


曲梓珩和嚴亦萱問戚禾要了跟丟的位置,決定再沿路找找。


“林大哥,小禾,改日再會,若是有急事,寄書信到七星門便是。”


曲梓珩抱拳,嚴亦萱也同樣這麼說,兩人帶著武器匆匆告別了。


沒了二人,院子裡一下安靜下來,林織知曉戚禾有事要說,帶他走進了屋裡。


“師父,我追上了姜彥,問到了一些東西。”


戚禾將一路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林織,略去了如何威脅姜彥的這一段,從姜彥的口中他得知了十分關鍵的信息。


“姜彥原先是赤羽門的暗棋,同樣是西域聖教放在中原的暗線。”


先前他們一直認為是赤羽門與西域聖教爭奪藥材,事實並不盡然,其實從一開始這就是西域聖教內部鬥爭。


西域聖教在五十年前的戰爭中落敗,並未所有人都離開,還有些舊部留在中原等著再次裡應外合。


赤羽門吸納了這些人,或者說這些人自願為赤羽門效力,就是為了暗中發展西域聖教的勢力。


姜彥就是藏匿在赤羽門中的西域聖教之人的棋子,明面上偽裝成正道人士。


三年前,西域聖教內部出了亂子,聖教易主,老教主死了,新教主海燁奪權,自號明王。


聖教勢力自此一分為二,域外基本效忠於明王,而中原發展的勢力卻效忠於死去的老教主,兩撥人自然勢同水火,彼此都想吞吃對方的勢力,隻是聖教舊部久居中原,拿被攻陷的大本營無可奈何,明王的手一時半會兒也伸不到中原。


姜彥是舊部勢力,但他不甘心一直被控制,因此另投新主。


蛇雲草的確是赤羽門要搜尋的東西,隻不過這個任務不是交給姜彥,姜彥收到了明王的命令,自告奮勇執行這個任務,和明王的其他部下在赤羽門反應過來前拿走了蛇雲草。


因此在舊部看來,姜彥是個叛徒,這次看見他現身那些人便打算清理門戶。


“姜彥應該沒有隱瞞了,他說聖教的暗線眾多,他不知其他暗線的身份,但可以確定他們存在於各個門派中。”


林織道:“和我調查的內容倒是沒有出入。”


探子回報,三年前聖教易主,新的聖主明王乃是老教主不受寵的妾室所生,之前一直不知所蹤,三年前忽然出現,年紀輕輕卻魔功大成內力深厚,打敗了老教主登上了教主之位。


他的手段堪稱雷霆,任何對他不服的人都死於他的劍下,因而將聖教上下收拾的服服帖帖,不久後他開始派人去中原搜尋藥材,沒多久赤羽門也開始搜集藥材,兩方開始爭搶。


林織點了點桌子:“看來情況已經很明顯了。”


戚家事發之時,海燁還不是明王,那隻可能是聖教舊部所為,明王用一人的信息來交換,說明他很可能連舊部中的主事人是誰都沒弄明白,否則早早就上門聯手了。


戚禾低聲道:“師父可曾覺得有些熟悉?”


林織頷首:“自然熟悉,可以說是一般無二。”


年紀輕輕內力深厚魔功大成,又搜集藥材,海燁不僅服用過藥丸,甚至知道藥方,就像戚禾一樣。


海燁今年二十一,比戚禾大四歲,在他兩歲的時候閻三更才死,一個是西域教主之子,一個是西域聖教出身的藥師,加上海燁一直行蹤不明,他們可能有過直接交集。


藥方的事情暫且擱置不提,如今已經可以確定制造戚家滅門慘案之人就是西域舊部勢力,他們大多數存在於赤羽門中,在五十年裡對其他門派也早有滲透,連身為暗線的姜彥都不知道其他暗線的身份。


海燁都不知道舊部勢力的主事人,他們想要拿到當年犯下滅門案之人的名單恐怕不是什麼易事,不是難度大,而是不想有任何一個漏網之魚。


林織腦海裡忽然出現了白無求說過的可能是血薔薇的蒙面女人,心裡有了考量。


林織想和戚禾囑咐些什麼,卻發現他的神色不太對勁。


戚禾的眉心緊皺,看起來不太舒服。


“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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