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詢問姜彥的時候,和他同行的女子出手,我並未感覺到太多異樣,他們有人接應逃之夭夭,我並未繼續追,在路上又遇見了守在我們宅子外的人,殺了他們後我便回來,未曾受傷。”
戚禾也覺得古怪,那女子暗算他時將針刺進了他的皮膚裡,針頭烏黑顯然有毒,他的氣血有些紊亂,但很快就在他運氣後不適消失無蹤,他身負內力加上尋常毒素奈何不了他,他便沒太放在心上。
那些本是追殺姜彥的人見到他後便朝著他下手,交手中戚禾並沒有吃虧。
如今氣血又再度翻湧,他用內力壓制後風平浪靜,可忽地猛烈反噬一般,讓他有些難以喘息。
戚禾看不見自己的模樣,林織倒是看的一清二楚,戚禾的面龐乃至脖頸都泛起了紅。
在氣血翻湧後戚禾忽地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扶住了冰冷的屏風邊緣,有些無措道:“師父,似乎是情毒。”
這不是戚禾刻意為之,他沒想過那個女子針上竟然抹的是媚藥而不是毒,不過這藥古怪的很。
先前兩次都不顯,第三次來勢洶洶,戚禾已然有些燥渴,頭腦微微暈眩。
戚禾似乎嗅聞到了師父身上傳來的甜香味,越發混亂。
林織不語,雖然手段老套了點,但是也不是不管用,他這邊思量著給多少甜頭,卻見戚禾忽地摘下眼上白綢,握著一端用牙齒咬著綁住了自己的手。
“師父,幫我要桶冷水,以免我一會兒失控冒犯了您。”
因為熱意戚禾的面上浮現些許汗湿,一雙灰蒙的眼幾乎被燒紅。
戚禾發現他越想壓制,底下的玩意就越高昂。
耳邊的聲音變得有些嘈雜,渴望催促著他咬住眼前的青年將他據為己有,握著他的腿揉開他的嫩處,在最深處留下烙印。
戚禾不是什麼君子,綁著自己催促林織也不是為了什麼師徒之情,誠然是有些博好感的成分,但更多的不願是戚禾不想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要了師父。
他可以清醒地在夜晚點了師父的睡穴,但絕對不能在意識不清地時候憑本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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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時時刻刻記得清清楚楚,否則哪怕是自己他都一並惱恨嫉妒。
戚禾這麼想著,身體卻似乎在與意志背離,他輕而易舉地掙脫了束縛手腕的白綢,布帛碎裂的聲音響起,碎片飄搖墜落,他伸出來手卻不是摸向林織,而是眼也不眨地卸了自己的右臂。
劇烈的痛楚讓戚禾清明了一瞬,然而這樣還不夠。
“師父,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分毫,即使是我也一樣。”
戚禾的神態並不清明,甚至帶著幾分狂熱的痴態,可他面上依舊帶著笑,語氣溫和。
清醒的他隻知道疼師尊,可他要是神志不清,恐怕會失了分寸,將那些妄想盡數傾泄,拘著師父讓他隻能留在床榻上,讓他穿著苗疆的衣服或是不穿,逼著他哄騙他無所不用其極地讓他煉制情蠱。
可是這樣不行,這會惹怒師父,他會得不到他的心。
這絕對不行,他不允許。
第195章 養成少俠的蠱師
“師父,別擔心。”
少年反復呢喃著,還完好的左手卻握住了林織的手。
戚禾的理智岌岌可危,不僅是為了讓師父放心,也是在給自己種下暗示。
他清楚按照他的武功,除非師父立刻用蠱將他弄死,否則就算是折磨他,他也會毫不顧忌痛楚將師父按在床榻上。
他的面上紅意過甚,鎖骨那片的肌膚也呈現相應的紅。
無神的眼眸沒有焦距,卻精準地望向了林織的方向。
混亂、亢奮,遊走於失控的邊緣,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
他握著林織的手極緊,將他禁錮。
“我什麼都不會做的,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別趕我走。”
戚禾將林織的手放在他的面龐上,喉結滾動。
他脫臼的右手極為不自然地垂落,他卻好像感覺不到痛楚。
“師父,你心疼心疼我。”
戚禾胡亂地蹭著林織的手,像是討要憐惜的犬類。
他嘴裡雖然懇求著,可動作全然是防備著林織離開。
戚禾顯然已經快被逼迫到盡頭連最後一絲清明都不剩,可他依舊呈現著乖順的姿態,可他的瘋狂在皮相之下已經無法遮掩,那是完全相悖卻又極為和諧的情態,叫人心悸。
林織的手腕被攥的生疼,他的眉宇卻舒展著,在戚禾卸掉手臂對他笑著的時候,他的情緒達到了頂峰。
精神上的極致餍足感雖然隻有幾瞬,卻又足夠讓人歡愉。
林織先前總覺得差點意思,如今倒是品出了自己養成的小孩想要侵犯他的樂趣。
他本隻打算給點甜頭,如今也意動了。
“我當然心疼你。”
林織撫著戚禾滾燙的面頰,拇指拭去了戚禾鼻尖上的汗珠,看著他動情的模樣。
瞧瞧,多可憐。
他輕嘆著,嫣紅的唇瓣卻持續上揚。
“師父,我好疼。”
少年的唇緊緊抿著,不知說的是手還是其他地方,燒紅的眼眸帶著若有若無的湿潤,雋秀眉眼間滿是隱忍,卻也惹人憐惜。
林織的左手按在了他受傷的地方,想要用右手一並用勁時卻遭到了阻礙。
戚禾唯恐他松開手要走,不願放開他的手。
林織輕聲道:“松開。”
他並不是命令,因而也沒有太過不近人情。
若是戚禾清醒著,一定能感覺到他師父對他有多心軟,可惜他此刻已經混沌到無法辨別話語的情緒,有些委屈的心不甘情不願地松開了手。
他抬掌想要拍向自己來維持清醒,林織眼疾手快地攔了下來,化了他的內勁。
“老實點。”
林織呵斥,帶上了師者的威嚴。
他可不想戚禾一身傷,不管是出於情感還是他們如今的處境,戚禾都最好不要受傷。
戚禾下意識地不動彈,纖長微翹的睫毛顫動,越發顯得乖順,可他那讓人無法忽視的滾燙卻寫滿了噬人。
林織接好了戚禾的右臂,下一刻便被抱著。
戚禾在夏日向來微涼的手滾燙,少年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順著衣襟探入,因練劍而出現的薄繭有著輕微粗粝感。
林織雖然也有感覺,但可沒打算讓戚禾這麼硬上。
他的內力不如戚禾,就算點他的穴也會被很快衝開,林織正準備用蠱控制他的時候,卻嗅聞到了血腥味。
林織抓住了戚禾的頭發,強迫他的抬頭,戚禾的唇邊漫出血色,神色看起來比剛剛更加痛苦。
“師父……不對……”
戚禾斷續地說,又吐出了一口血,染紅了林織的衣襟,又全憑本能地蹭林織。
林織立刻探了他的脈象,內裡一片混亂,不似平常的情毒。
他微微皺眉覺得自己大意,哪會有人暗算隻用媚藥,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織倒沒阻止戚禾碰自己,拉下了幔帳,吹響了口哨。
兩短兩長的暗號為緊急召令,立刻有人推門而入。
“讓昭芸過來。”
昭芸是幾年前為林織所救的醫女,雖然不是出身碧源山莊,醫術卻完全不輸碧源山莊的老大夫。
他雖擅長毒卻不擅醫,所以將人一直留在身邊。
滾燙的吻落在林織的心口,濡湿啃噬感讓林織的唇瓣微張,他摸著戚禾的長發,輕柔地安撫著他。
戚禾的意識不清,在感覺到有其他人靠近時摟緊了懷中人的腰肢,領域被侵入的不悅感讓他散發出殺意,他下意識地想去摸自己的劍。
凜冽陰狠的殺意讓提著藥箱匆匆前來的昭芸下意識的一僵,忍著恐懼看向床榻,白日裡幔帳垂落,沒有光影之差讓她看不太清內裡的情況。
她聲音略顫地說:“主子,我來了。”
林織卻沒有第一時間應聲,正忙著哄小情人。
他絲毫不介意戚禾唇內殘留的血腥氣味,親親他讓他安分些。
昭芸雖然武功弱卻也能聽見厚實紗帳內傳來的輕微聲響,她雖然不知是什麼,卻莫名有些心跳加快。
一會兒後紗幔內伸出了一隻手,那並非是屬於青年白皙纖細的手,更加寬大,不似女子。
那隻手似乎想收回去,昭芸看見了主子的手按在了那隻手的手腕處,指尖向前抵住了手掌,輕輕摩挲了幾下,那隻想要收回的手便安分下來。
明明隻是兩隻手,卻看的昭芸忍不住用手扇風。
“替他探脈。”
青年的話喚回了昭芸的思緒,她連忙向前診脈。
有陌生人的手指搭在脈搏上讓戚禾十分不適,他下意識想要收回手,卻被摸著要命的地方,青年的手指柔軟,讓他頓時一僵。
“乖乖診治,別動。”
林織空出的手按著戚禾的小臂,微微仰著頭任由戚禾親他。
昭芸專心診治著,不一會兒給出了答案。
“他應當是中了問緣派的天地合歡。”
昭芸收回手,又給自己扇了扇風。
提起問緣派,大多數人不是厭惡而是鄙夷,再夾雜點羞澀,這裡是最大的情藥生產之地,他們的勢力包含各個地方大大小小的青樓,功法也多半是通過交歡,最為邪門的功法乃是通過這種方式吸取他人的內力,加上門派作風,所以是除了赤羽門之外的又一魔教。
他們的教義乃是主張天地合歡,以教義命名的藥的威力自然是情毒之最。
昭芸解釋了藥的效果後,未免有些擔憂主子能不能撐得住。
這種藥藥效極為猛烈,必須要不斷將藥效散發出去,否則積在體內便會精血逆流,她所接觸過的病例,中過這種藥的人找了九個女子,最後過於虧空養了三年。
這也是這種藥的歹毒之處,要麼死要麼半死,若不是身強體壯之人,會在半途中沒命。
林織聞言眉心皺起,他現在隻是肉體凡胎,不是鬼也不是妖,未必能撐得住,可要讓戚禾找別人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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