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早就知道,沒有任何人會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包括溫斯頓。
但是他真的很想……很想擁有這個男人。
意識到自己剛才想的是什麼,亨特倒抽一口氣。
他是你的朋友!是一直照顧著你的人!亨特啊亨特!你是不是瘋了啊!
眼睛酸了起來。
有一天,溫斯頓會和另一個人一起去泡溫泉,一起吃早餐,一起去旅行。就算自己能跟他們一起去,也會像個電燈泡,遠遠跟著都尷尬。
“亨特?我們到了。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亨特來到自己的酒店房間,簡單的淋浴之後就躺在了床上。
這一晚,他根本睡不著覺,翻來覆去,隻想將自己的腦袋敲暈過去。
直到凌晨三點,他才終於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之中,他發現自己好像回到了法拉利的試車道,而自己剛把溫斯頓的法拉利開爆缸。
“你知道我的問題在哪裡……還不惜用自己的法拉利來給我上課,為什麼?”
亨特看向副駕駛的溫斯頓。
他的目光比夜色更深邃,如同向著四面八方無限延伸的黑洞,將亨特包裹起來。
亨特覺得自己像是要被鎖入對方的眼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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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你是以後唯一能在賽道上超越我的對手。”
我到現在,仍然未曾超越你。
“第二,我想和你做朋友。”
可是……我不想隻和你做朋友……
“第三,我想泡你。你覺得哪個是真的?”
為什麼我從來沒有發現,你從第一次跟我說話開始,就比對別人說話的時候聲音要輕?
說出去的話,作出的選擇,都不可能重來一次。
如果這是自己的幻想,那麼亨特想要放肆一回。
“你想要泡我。”亨特扯著唇角笑著說。
下一秒,對面的溫斯頓一把拽過了他的衣領,嘴唇狠狠壓了上來。
亨特沒有再說第二句話的機會,對方的舌尖強勢地擠進來,糾纏著他,緊接著如同絞殺一般地吮吸奪走他的呼吸。
亨特並不覺得恐怖,他伸出雙臂緊緊擁抱住對方,這就像是默許和鼓勵,他用自己的舌尖去安撫對方,回應著他的親吻。
“從此以後,無論誰對你告白,都不可以答應。”亨特看著這個男人,用極為認真的語氣說。
“好。”他輕聲回答他。
亨特知道,他答應他的,都會做到。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亨特的眉頭顫了顫,勉強抓過手機看了一眼。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營養師要求他按時吃午餐。
他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片水漬。
“媽的……”
這該不會是口水吧?
然後亨特這才看到一條來自溫斯頓的短信:今天休息嗎?
亨特回復說:休息,但是馬庫斯搞了個慶祝派對。
溫斯頓:那就派對結束再說。本來不是計劃比賽結束去迪拜嗎?
亨特在短暫的雀躍之後又失落了起來,他回復對方:明天再說吧。
馬庫斯替車隊包下了一個高級酒吧的豪華包間,整個車隊包括機械師、技師、公共團隊、營銷團隊都來到這裡狂歡。
沈川和沈溪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當他們看到臺上有穿著衣服的女人依靠著鋼管扭動著腰身,將衣衫緩慢撩起的時候,亨特猛地拍了一下沈川的肩膀,揶揄著他面紅耳赤的樣子:“沈博士一定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吧!好好欣賞,鼻血不要流出來哦!”
麥迪鄙視地瞥了一眼亨特:“說的好像你自己看了很多遍一樣。小心不要那麼快就站起來了!”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倒是沈溪,來到了最靠近臺面的地方,仰著頭睜大眼睛看著她們表演。
當其中一個舞者從高處旋轉著落下來,手掌撐地,接著轉身時,沈溪“哇”了一聲,然後將一百美金塞進對方的衣服裡。
“我的天!還是小溪會玩!這麼快就上道了!”亨特驚嘆了起來。
氣氛瞬間熱火朝天,臺上舞者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車隊剛經歷了緊張的比賽,所有人都放開了狂歡。
亨特手握美金,坐在舞臺的邊緣,舞者們來到他的身邊,有的撐著他的肩膀,有的靠在他的背上,馬庫斯取出手機,親自拍下照片,發給了亨特。
亨特將照片發到了自己的推特上,寫了一句話——但願我的老板永遠這麼大方。
馬庫斯不滿地說:“臭小子,我對你小氣過嗎?”
亨特“嘿嘿”笑了起來。
他喝了很多飲料,去到了洗手間。
剛衝完水,手機裡就收到了一條來自溫斯頓的短信:我在隔壁等你。
亨特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立刻回撥對方的電話,才剛響了一聲,就接通了。
“你說你在哪裡?”
“我在你們車隊隔壁的包間。”
門外很吵鬧,但溫斯頓的聲音卻格外清晰。
“你們……你們車隊也在這個酒吧開派對嗎?”
“隻有我。給你三分鍾,如果你不過來的話,以後就看不到了。”
“看不到什麼?”
對方沒有回答他,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喂……喂?溫斯頓?”
亨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將手機往身上一揣,迅速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包間裡人很擠,還有人攔住他說話。
亨特看了眼腕表,著急了起來。
已經過去半分鍾了。
“麻煩讓一讓,我有點事兒!”
“亨特,你要去哪裡?”
好不容易即將殺出重圍,亨特的後衣領又被馬庫斯拽住了。
“我出去一小會兒,馬上就回來!”
“你小子又要溜?今天你可是主角!”
“我不溜!我馬上就回來!”亨特將自己的衣領拽回來,繼續從已經嗨的沒腦子的隊友中擠出一條路來。
已經過去一分鍾了,亨特的背上出了一層汗。
他衝出門去,看向四周。
溫斯頓說在隔壁,那麼到底是左邊還是右邊?
亨特衝向左邊,用力推了推包間的門,它是被鎖死的。
不是這個!
亨特轉身又衝向另一邊,忽然和酒吧推著啤酒車的侍應生撞在了一起。
“對不起!對不起!”亨特著急地向對方道歉,來不及扶起對方,朝著另一個包廂而去。
他猛地推開了那扇門,這個包廂明亮卻安靜,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他呼出一口氣來,眼前是身著休闲外套和牛仔褲的溫斯頓坐在舞臺的邊緣,他的腿本來就長,掛在那裡,讓亨特有一種將它們都折斷的衝動。
溫斯頓的唇上是淺淺的笑意,他緩慢地側過臉,光影在他的眉眼間流轉。
“正好三分鍾。”
他帶著若有若無笑意的眼睛,對於亨特來說是最難以抵抗的魅力。
亨特走了過去,站在溫斯頓的面前,“你不會是真的要在這裡給我跳脫衣舞吧?”
“是啊。”
溫斯頓傾向亨特,亨特咽下口水,向後退了一步。
淡定,亨特。
淡定。
你要是緊張了,就輸了。
溫斯頓站了起來,亨特的視線隨著對方的雙腿向上,他的腰身,他的胸膛都在他的眼前。
“你是唯一的觀眾。想要坐前面一點,還是後面?”
“廢話!當然坐前面!”
臺下隨意擺放著幾把吧椅,而吧椅後面則是沙發。
亨特選了一把吧椅,坐了上去,撐著下巴,一副“我會認真欣賞”的表情。
溫斯頓揣著口袋低下頭來:“你喜歡什麼音樂?”
“看脫衣舞,肯定得性感一點的音樂嘛!”
溫斯頓將手機取了出來,扔給了亨特。
屏幕上顯示一首歌,好像是法文的,亨特看不懂。
“你確定不用點杯水?”
溫斯頓愜意地抱著胳膊,背靠著鋼管問亨特。
“哈哈哈!你在這裡,我要不要點杯紅酒?喝醉了正好壓倒你!”
“我想你清醒地看我。如果要壓到我,也是清醒地壓到我。”溫斯頓的目光沒有一刻從亨特的身上挪開,這讓和亨特也跟著認真起來。
亨特的手指觸上屏幕上的播放按鈕時,心髒繃緊的感覺就像在起點等待發車指令,各種思緒繁繞沸騰,尋找著破堤而出的裂隙。
緩慢的如同被拉長的音樂響起,那仿佛是一首藍調。
整個空間被注入某種令人心緒斐然的酒,慵懶的回旋著,將亨特淹沒。
溫斯頓靠著鋼管,輕緩地搖擺。
他的目光是冰冷的,這樣的溫度留在亨特的眼中,仿佛隨時會從零度驟然沸騰,他的手輕輕拽起自己的休闲外套衣領,向外扯起,沒有女人的嬌柔,卻在小幅度的搖擺中讓亨特感覺到屬於男性的內斂成熟和力量美。
亨特甚至覺得溫斯頓就像一個充滿耐心的獵人,用最讓他放松警惕的方式接近,在他心猿意馬的瞬間一口將他吞下。
亨特的心緒繃了起來,溫斯頓的手指從衣領的上端滑到下端,領口從他的頸間滑下,掛在了胳膊上。
亨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溫斯頓。
他從來衣著整齊看不到任何瑕疵,但此時的他就像完美的外表裂開一條縫隙,亨特感覺到了無法壓抑的欲望。
喉頭像是被對方的手指掐住,亨特哪怕咽下一口口水,喉嚨都在腫痛。
溫斯頓的腰隨著音樂極具力度感地向上一抬,亨特的心緒剎那間也被頂向高處,身體像是被穿透。而掛在他胳膊上的外套掉落了下來,發出“哗啦”一聲。
亨特下意識一顫,拽了拽自己的牛仔外套。
因為他有一種錯覺,被脫掉的不是溫斯頓的外套,而是他自己的。
溫斯頓仍舊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音樂的關系,沒有感情起伏的視線變得旖旎起來。
亨特不動聲色地呼出一口氣,指尖在輕輕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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