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男人唇角揚起,那種笑容是亨特從沒有見過的,不是開玩笑時淺淺的惡劣,也不是彬彬有禮,而是屬於溫斯頓的性感。
這一抹笑很快隱沒,一切再度被遏制。
溫斯頓的雙手抱住自己,從肩膀向下撫摸一般來到手腕。他的右手手指勾起左手的袖子,一點一點向上撩起,露出漂亮的小臂線條。
亨特下意識扣緊吧椅的邊緣,仿佛溫斯頓的手掌撫過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亨特。
臺上的溫斯頓手握著鋼管拉伸自己的身體轉了一圈,亨特的腦袋在嗡嗡作響。
溫斯頓靠著鋼管,輕緩地撩起他的白色T恤的下擺。他的臉上是無欲的表情,當他緊實的腰部線條一點一點被展露出來的時候,亨特隻覺得有什麼穿透他的身體,衝進這個空間,散向四面八方。
亨特憋著呼吸,看著溫斯頓極為緩慢地將那件T恤拽了下來,向下坐了下去,他的後背是挺拔的,將自己的體溫留在那根鋼管之上。他仰著下巴,頸部的線條如同瀕臨斷裂的弦,側過臉的那一刻,額前的發絲落了下來,掃過他的眉眼。
亨特的體內有什麼快要炸裂開來。
不能再看下去了……
真的不能再看下去了。
再看下去,他會發瘋。
亨特很後悔,他應該坐到沙發上,在這個位置他想要掩飾自己都很難。
溫斯頓單腿支撐著自己從坐下的姿勢緩緩向上,他的右手高抬,向後扣住了鋼管。
如果是女人,這將讓看著她的男人難以自己。
可溫斯頓卻性感到危險。
亨特此時隻想衝到洗手間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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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男人側過臉,仍舊看著亨特的眼睛,他的情緒,他的理智,他的一切都被對方拽走了。
溫斯頓的手指扣在牛仔褲的邊緣,輕輕向下拉,明明不可能拉下來,卻仿佛有什麼不屬於亨特的東西即將流瀉而出。
亨特的嗓子幹啞,他扣著吧椅邊緣的指節發白。
明明對自己說希望溫斯頓趕緊結束,可是心底深處卻在吶喊——給我更多!
溫斯頓的手指扣在牛仔褲的第一個扣子上,亨特伸長了脖子。
掩飾自己太過辛苦……他隻想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去欣賞。
可就在那個時候,放在亨特腿上的手機裡音樂結束了。
原本靠著鋼管的溫斯頓低下身來,將落在地上的白色T恤撿起來,利落地穿上。
“啊?”亨特歪著腦袋看著他。
溫斯頓隨手扯過自己的休闲外套,走下臺來,從亨特那裡將他的手機拿走。
“結束了?”亨特睜大了眼睛。
“結束了,五分三十秒還不夠?”溫斯頓反問。
什麼?有五分鍾嗎?
等等,重點不是這個!
“你褲子還沒脫啊!”
溫斯頓在亨特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我沒脫衣嗎?誰告訴你脫衣舞要脫光的?”
竟然還有道理?
“我要走了,你不回去你們車隊的派對?”溫斯頓揚了揚下巴。
“你就要走了?”
“嗯。我們車隊也有活動。”
但是亨特現在站不起來啊!
隻要一離開吧椅,褲子一蹭,他肯定會忍不住!
“還不走?”
“哦……”
亨特故意將吧椅轉過去,背對著溫斯頓走下來。
小心一點……不要起來……千萬不要起來……
亨特神色如常地跟著溫斯頓離開了這個包廂,但是卻憋得難受。
“我先進去了!”亨特推開車隊的包廂門,也等不及看溫斯頓到底什麼反應,迅速擠了進去。
當喧鬧的音樂和隊友們狂嗨的聲音將他淹沒,亨特緊繃的心忽然放松下來,而原本壓抑的地方按耐不住昂揚起來。
他的臉漲到通紅,擠到了洗手間。
一打開門,就看到麥迪和一位舞者在裡面擁吻,如火如荼,看得亨特一把邪火往上冒,當即吼了起來:“我要上洗手間!”
麥迪頓了頓,剛想要說什麼,亨特指了指身後:“對面空的包廂多了去!”
麥迪正要發作,那個女舞者拽住了他,將他拉了出去。
快點走!快點走!
亨特在心中吶喊著。
偏偏麥迪走的特別慢,亨特都要爆了。
麥迪前腳邁出去,亨特就立刻將門砰地一聲合上,靠著門,他仰起頭來。
滿腦子都是溫斯頓的表情、溫斯頓的眼睛、手指,甚至於旋轉時微微揚起的發絲,他的肩背拉出的線條,他的一切都讓亨特像是被鎖進一個狹窄到不能呼吸的空間,渴望釋放。
他覺得自己瘋了,哪怕溫斯頓不在自己的面前,他還是掌控著他的一切。
好不容易解脫,隻要一想到那家伙手指扣著牛仔褲邊緣的畫面,亨特就要失控。
不知道多久時間過去了,亨特將洗手間的門打開那一刻,看見高處的舞臺還有鋼管,溫斯頓的身影再度湧入他的腦海。
仿佛他這一年所有的渴望都在這一天爆發出來。
當他離開洗手間的時候,包廂裡已經醉倒一片。
唯一清醒的,隻剩下沈川和沈溪,還有幾個沒怎麼喝酒的女助理。
“咦,亨特你竟然沒事?”沈溪難得露出驚訝的表情。
“因為我躲得快嘛!”亨特假裝沒事地露出笑臉來,“麥迪呢?”
“他剛才和一個舞女走了。”沈溪指了指門口。
“這些人該怎麼辦?就我們幾個是不可能把他們都送回酒店的。”沈川嘆了一口氣。
“叫接送服務吧。”亨特看了一眼趴在沙發上的馬庫斯,“反正都記在馬庫斯的賬上。”
於是,亨特和沈川將車對的人都搬上了叫來的車,兩人並肩坐在後面,副駕駛上坐著公關經理,沈川的旁邊是醉趴的馬庫斯,窗外是不斷倒退的阿布扎比建築。
凌晨的阿布扎比很安靜,仿佛對欲望天生有這某種自制力,這讓亨特再次想起那個男人的臉。
“喂……沈川……”
“嗯?”
“你相不相信……溫斯頓一直在勾引我?”
亨特覺得自己說出來的這句話太不可思議,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但說出去的話,根本不可能收回來。
“法拉利車隊的範恩·溫斯頓?”沈川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驚訝的表情。
“是啊。”
沈川是少有的能和溫斯頓聊天的家伙,如果是他,會說出怎樣的答案?
“怎麼可能?眾所周知溫斯頓是標準的英倫紳士,不是還有個‘禁欲貴族’的封號嗎?你腦子沒問題吧?”沈川想了想又問,“你和他可是車迷們最期待的隊友組合,很多車迷都想要你加入法拉利車隊,和溫斯頓並肩作戰。為此,馬庫斯先生沒有少頭疼。”
“哈哈哈哈……是吧?我在開玩笑呢!大家都羨慕溫斯頓對我太好啦!你說你怎麼和小溪一樣分不清開玩笑和真話的區別呢?”
一邊傻笑,一邊心裡感覺到空蕩。
其實……他真的很希望溫斯頓是真的借著朋友的名義引誘他。
這樣的希望,讓亨特越發感覺自己完了蛋。
這樣的念頭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夏爾那家伙的“酒後告白”把他給鎮住了……不不不,還要更早……在早餐的時候,奧黛麗出現在溫斯頓的身邊時,他的心裡就已經不舒服了……
又或者更早,當他們一起去札幌旅行的時候?
當這樣細想的時候,亨特忽然覺得一切都很可怕。
因為歐文的提醒,總有一天溫斯頓會對某個人的告白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鹹蛋時間:
溫斯頓:我的亨特好像在鬧變扭。
亨特:我沒有!
溫斯頓:那你為什麼不回我的短信?
亨特:那你為什麼脫衣舞不脫褲子!
溫斯頓:哦。
亨特:你幹什麼?你脫什麼!你別壓我!你走開!
第50章 套路都沒用
凌晨四點多, 亨特沒有絲毫的睡意。
他的手機裡還留著溫斯頓的短信:明天一起去迪拜嗎?
為什麼要叫我跟你一起去玩?
世界這麼大, 沒有別人跟你一起去嗎?
你的隊友呢?
你知不知道我在腦子裡把你這樣那樣輪了個遍?
……好煩!
亨特抓過自己的香煙, 離開了酒店房間。
來到路邊,靠著電線杆,亨特捏著打火機, 隻是咔嚓一聲而已,亨特就下意識回頭,以為溫斯頓又會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然而, 什麼人也沒有。
亨特莫名失望了起來。
香煙被點燃, 他卻遲遲沒有將它含入唇間。
因為他忽然想到,自己已經習慣了和那個家伙分享一根香煙了。
亨特閉上眼睛, 仰著頭,任由那根煙默默燃燒殆盡。
明明一整晚沒有睡覺, 他卻沒有絲毫倦意。
“喂,你是在扮演電線杆嗎?”
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亨特一睜開眼,就看見身著運動服的歐文肩上搭著毛巾看著自己。
竟然是這家伙!
亨特第一反應是轉身離開,但轉念一想, 電線杆又不是他們家的, 自己想在哪裡呆著他也管不著。
歐文在亨特的身邊席地而坐,這家伙應該是早起晨練。
他在賽車手裡屬於元老級的人物了,能夠持續多年發揮巔峰水平,和平日裡的身體管理密不可分。
從這點來看,歐文其實是很有自制力的家伙。
亨特忽然有點佩服他了。
“給我一根煙。”歐文向亨特勾了勾手指。
亨特將一根煙扔給他, 歐文順手將亨特的打火機也拿了過來。
他抽煙的姿態和溫斯頓的內斂優雅不同,歐文叼著煙的樣子帶著幾分恣意。
“你在煩惱什麼?”
“關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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