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差不多兩個月後,最新版的翻譯器被送了過來。變成了手環樣,兩個手環樣式差不多,就是一個大一個小,可以系在手上避免遺失,同步翻譯更加便捷。最重要的是鍾瑾拿到後就試了試翻譯光屏節目,然後她發現這回翻譯器靠譜了,沒有了那種黏糊糊的語氣。
對此研發者表示資助者威脅他下次不滿意就撤資,為了能有更多的錢來飼養自己的藍星人,他隻能忍痛放棄自己的小愛好,不在研發過程中隨便加奇怪的設定。
測試完畢的鍾瑾戴著翻譯手環走到尼爾面前,慎重的說了第一句話,她說:
“別再叫我黑黑,我受夠了。下次記得,我叫鍾瑾。”
尼爾:“鍾瑾。”
鍾瑾對他的識相表現很滿意:“很好。”
尼爾:“你很好,我很喜歡你。”
猝不及防被直球,鍾瑾隻頓了一小會兒,就耷拉下肩膀,認命般的回了句:“好吧,我也是。”
十年後
鍾瑾塗上口紅,戴上墨鏡,蹬上了高跟鞋踏踏踏往外走。路過沙發時,見到一個癱在那的尼爾。
“起來,說好陪我去主城玩的。”鍾瑾往他肚子上踩。
尼爾動了動,大手抓住她踩在自己身上的長腿,側頭就輕輕咬了一口。鍾瑾翻了個白眼把腳抽回去,尼爾就順勢坐起來搓了搓臉抓了一把頭發,跟在她身後往外走。
塔塔爺爺穿了一身上次鍾瑾回地球帶回來的夏威夷沙灘花褲衩,在門口聽著廣場舞金曲跳舞。鍾瑾喊了一聲,“塔塔爺爺,我們去主城玩,晚上回來吃飯!”
塔塔爺爺把兩隻熊掌在頭頂上拍了拍表示聽到了。鍾瑾帶著尼爾坐上了一輛敞篷車,她坐駕駛座,尼爾上了副駕駛。
這車是定做的,一般大小尼爾坐不進去。雖然這車在尼爾看來就是玩具車,速度還沒他走路快,但是鍾瑾喜歡,他隻能癱在副駕駛上當個乘客,任由老司機載著她到處飆車。萊亞人不開車,都在天上飛,鍾瑾的車想怎麼開就怎麼開,完全不用擔心會撞車。就是乘客總不老實,愛幹擾司機。
“尼爾!說了不要幹擾司機,不然就踢你下車讓你跟在車子後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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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要是能乖乖聽話就不是尼爾了,所以車子很快開起了蛇形,扭來扭去,最後一頭撞上了旁邊的一棵樹。
鍾瑾氣急敗壞的下了車,抬腳踢了尼爾一腳,“都怪你,這車都沒開兩回就報銷了,現在好了,我們怎麼去?”
最後是尼爾一手抱人一手舉著車去的。
“下次教你開戰甲。”
坐在尼爾手臂上的鍾瑾翻了個白眼,揪他頭發。這家伙肯定是故意要報廢她的車,特別壞。
後來鍾瑾始終沒學會戰甲,固定出行工具還是尼爾。
【完】
第97章 太監是真太監1
“混帳玩意兒!”
坐在紅木圈椅上的季和霍然起身,抬腳就把身前站著回話的人給踢倒在地。將人踢倒在地後,他猶覺氣惱, 啪的一聲拂掉了一旁矮幾上的茶盞。
“你這狗東西,誰指使的你去脅迫檀秀姑姑!本公難道沒有跟你們囑咐過, 不許為難她?你今兒個給本公鬧出這等事兒, 還敢到本公面前提起領賞,本公沒摘下你這狗頭就算本公顧念情誼了。”
被他踢翻在地的小太監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名叫季嚴思,長了張討喜圓臉,此刻面上一片慘白, 他從地上爬起來跪好, 額上冷汗也不敢擦,隻連聲討饒。
他從未見過司公這般疾聲厲色,有些嚇住了, 聲音也不禁結巴起來, “幹、幹爹您息怒啊,兒子、兒子怎敢違背您的意思,就是給兒子一百個膽子, 兒子也不敢去擾了檀秀姑姑的清淨。”
“是、是您吩咐了這些時日要好生照看著那邊, 所以兒子就格外上心一些,去的勤了,今日檀秀姑姑將兒子叫去,問了兒子一些關於幹爹的事兒,兒子撿能說的小心答了,檀秀姑姑便說‘你幹爹的心思我知曉,我答應了,你自去告訴他,問他如今可還願意。’”
“兒子一聽,哪裡還不明白,心裡為幹爹高興呢,這才興衝衝回來稟報了這件事。蒼天明鑑,兒子對待檀秀姑姑如同親娘一般,哪兒敢讓她有一絲不痛快。這事兒子也未提起,是檀秀姑姑玲瓏慧眼,自己猜出來了,想是心底也願意,不然也不會特地找了兒子去說這些。幹爹您千萬明察啊,兒子真的是不敢亂動什麼手腳的!”
他說完了,在地上砰砰磕了兩下響頭。
穿一身藏藍袍子的季和坐回椅子上,臉上有些許狐疑之色,他一手轉動著兩顆老紅色文玩核桃,聽著核桃撞擊的輕響,沉著的臉稍緩,但語氣仍舊帶了涼意。
季和道:“檀秀姑姑當真是與你這麼說得?”
季嚴思忙答:“是的,當時檀秀姑姑說起的時候隻有兒子在身邊,兒子看她並無勉強之色,應是真心願意的!”
季和聞言沉吟不語了。
和他們這些從小進宮被磋磨長成的太監不同,那位檀秀姑姑本是慧靜太後身邊的人,因著長相與慧靜太後早逝女兒有幾分相似,自打入宮後就被慧靜太後調到身邊,一向是疼愛有加,雖說身份是伺候人的宮女,但吃穿用度比起幾位公主也不差什麼了。
慧靜太後對她用心,著人教導書畫琴棋禮儀女樂。這樣一個人,性子自然是高傲的,對他們這些無根之人也不屑一顧。
季和從還沒當上司公時見了檀秀姑姑幾次,就對她有了那種心思,隻是自覺配不上,想必檀秀姑姑那般性子也不會願意和個宮中閹人結成菜戶對食,沒得白白去惹了人討厭,便從未表露過。
三月前慧靜太後仙逝,檀秀姑姑的處境大不如前,宮中多是趨炎附勢的小人,季和擔心她過得不如意,便支使著人注意著些安寧宮那邊的動靜,默不作聲調換了幾個自己手下□□的小太監過去,時時小心關照著些。
他做這些純是為了自己心裡那點妄念,從沒想過乘人之危脅迫她委身,可誰知今日底下這個最能幹的小子竟然滿臉笑容的跑過來說檀秀姑姑願意與他結個對,頓時心裡是又驚又怒。
他哪能不知道檀秀姑姑的性子,她若是沒遭到脅迫,定是不願意的。如此一想,季和就不由得覺得是底下人陽奉陰違,為了討好他做下了威脅檀秀姑姑的事,因此才難得發了這麼大火氣。
如今那股氣過去了,他靜坐思索片刻,又覺得底下人不敢觸他這個霉頭,忍不住想,莫非真是檀秀姑姑的意思?
底下跪著的小太監偷偷抬頭瞄了他一眼,見他竟然是一副難得的愁思臉色,便小聲勸道:“幹爹,依兒子看,您不如去當面問問檀秀姑姑?您這每每讓咱們去關照檀秀姑姑,自己卻從不出面表功,檀秀姑姑哪裡知道您為她做了些什麼呢?”
季和手裡滑動的核桃一頓,瞥了他一眼“多嘴。”
“是是、兒子多嘴了。”小太監季嚴思輕抽了自己的嘴巴一下,臉上卻嬉笑起來,不復剛才的懼怕。他是個慣會看人臉色的,哪能看不出來自家幹爹已經過了那陣火氣。
“行了行了,你先起身吧。今日這事別對人提起,也別做什麼多餘的事。”
季嚴思忙答是,依言起身退下。不等他邁出門,季和又把他喊了回來。
“回來。”
“是,幹爹還有吩咐?”
季和砸了砸手中核桃,說:“你出去給我準備點東西。”
等季嚴思離開了,房中隻剩下季和一人,他再度起身,跨過地上潑了一地的雲霧雪清茶,在房中踱步。
今日他輪休,難得清闲,可這事來的突然,攪了他一顆偷闲躲懶的心,那左右進退不得的緊張心焦,比他剛當上這司公時還要難熬。
眼見這日頭上了中天,季和還悶在房中沒有出門,也沒叫人傳上飯食,底下管著小膳堂的米大尤不知道該不該主動送過去,便苦了眉眼站在中庭,對著那邊司公的住處探頭探腦。轉臉見到季嚴思匆匆走來,米大尤那黃豆眼一亮,迎了上去。
“嚴思弟弟诶,你可教教老哥,今兒個咱們司公到這個點兒都沒動靜,我們這膳是上還是不上?哎嚴思老弟你一向最得司公喜歡的,可知道他今日這是怎麼了?司公他老人家是不是心情不好?也沒聽說前頭鬧出什麼大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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